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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吧,”洛基推开门,手上拎着几人的早餐,“别这么看我,我就是出去逛一圈顺便买的。”
“是是,你就是顺便买的而已,我们知道。”安墨看见洛基这个别扭的样子,终于露出醒来之后最大的笑容。
——idiot.
都被伤成这个鬼样子了,还能笑得出来。
洛基心里这样想。
福华二人组忙活了一晚上也赶来了。
“夏洛克,华生先生,你们来啦!”安墨想抬手打招呼,但是又害怕扯到伤口,只能笑笑点头。
“哼,蠢金鱼,”夏洛克轻哼一声捞走了早餐里安墨最喜欢的小笼包,“被虐待的感觉怎么样啊?”
“抢我的小笼包还嘲讽我,夏洛克你还能不能有点良心?”安墨眼巴巴地看着夏洛克手里的小笼包。
“良心?什么良心?你知不知道我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你有多不容易?你知道马格努森是什么样的人吗?极度危险的人物,被他拿捏住把柄谁都不能轻举妄动的那种,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连莫里亚蒂都敢正面刚。”
“我不是故意被抓走的嘛……”安墨眼圈都红了,莫里亚蒂的确是因为太过自信,小瞧了她,才会栽到她手里,可马格努森明显有备而来,如果不是时机抓得好,估计她受的伤会比现在严重很多。
“夏洛克,被抓走也不是夏洛特的错,你别这样说话,”华生皱眉,转头安慰安墨,“夏洛特,他只是担心你,并不是真的要骂你。”
“我知道的,谢谢你们救了我。”安墨冲华生一笑。
“笑,还有脸笑……”
安墨完全不接这个别别扭扭处处嘴硬的卷毛侦探的茬,“所以马格努森现在怎么样了?”
“他醒来的时候记忆出现了很严重的混乱,我仔细询问检查之后发现他失去了很多关于我的筹码,甚至慢慢想不起我是谁,想不起他自己是谁,记忆能力已经出现问题了,我……”
华生紧接着打断他,“我们把他交给了麦考夫,他的刑有的判的。”
华生觉得夏洛克干的那个事还是不要说给其他人听了……
他等问完了马格努森所有的事情后,抄起了在一旁放着的鞭子,和华生第一次见他的场景一样,疯狂地抽了马格努森很多鞭子,要不是华生拦着,估计马格努森本来就有点记忆崩溃,再抽估计就得哭。
果然还是对马格努森的精神造成了损伤啊。安墨如是想。
可他对她出手,拿着手里的秘密威胁伤害别人,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好的吧……
“好吧……”安墨顿了顿,“我啥时候能出院啊?”
“好巧啊,我们最近几次偶遇都是在医院呢,亲爱的夏洛特小姐。”莫里亚蒂拎着一束百合走了进来。
“专门拎着花来看我笑话还好意思说是偶遇。”安墨直接没给好脸色,但还是扬了扬下巴,示意莫里亚蒂,让他把花放下。
花多好看啊,人可以走但不能带走花。
其他人看见莫里亚蒂更没有好脸色,托尼反应更甚,要不是手还被安墨抓着安抚,估计现在已经在想怎么才能把莫里亚蒂轰出去了。
安墨之所以一直抓着托尼的手,是因为从握住托尼的手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停下那细微的颤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好试着一直握住他的手,企图带给他一些平静。
“吉姆,我今天没心情跟你打嘴炮,下次再聊吧,你先和夏洛克玩,就是别玩太过……”
“谁要跟他玩,还是你比较好。”莫里亚蒂听见安墨又叫他吉姆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
“……那等我好了再说,我现在这种鬼样子玩一下就死了。”
“夏洛特/墨/你这个蠢金鱼!”
“好嘛好嘛,那就好了再玩,但不能玩的太过分,我太脆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莫里亚蒂,众人精神才算又松懈了下来。
“夏洛特!”又有人匆匆窜进了病房,直接冲到安墨床边。
“汤姆?!你怎么来了?”
众超英:这谁啊?这都谁啊?这一个两个的都谁啊!
“特劳里妮说你会受伤,我就过来了。”结果还真的伤着了。
安墨抚额,“她还真是预测坏事一测一个准。”
“所以,伤得怎么样?我带了魔药,喝完好得快。”
“不会是……斯内普?”
“不是,是我做的,甜的。”
看安墨完全信任的喝下那个奇奇怪怪的小瓶子里装的据说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魔药,一群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你是那边的人。”夏洛克看着汤姆,肯定地说。
“你还记得?”
“不,不记得,但至少我知道我去过一个地方,和平常生活的地方不一样,但最后有人清除了我的记忆,所以我讨厌那边的人。”
安墨:“……”
“你怎么从没提起过你猜到有人清除你的记忆?”安墨转头问。
“不是猜,是合理推测,而我的推测每次都是对的,还有,你从没问过,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蠢金鱼主动提起?”
#要不是还趴在床上不敢动,真想爬起来揍他一顿#
汤姆也没久留,说是学校还有课,得赶回去,看她没事就好了。
“当初到底是谁清除了我和约翰的记忆,是他吗?我觉得不像,无论怎样,我得找到那个人,我总要找他算账的……”
“好了夏洛克别说了,”安墨想起那个清除他们记忆的人,叹了口气,“那个人,他已经不在了。”
“……那好吧。”
*
魔药的效果确实不错,伤口基本在两天的时间里就愈合了,连疤痕都很淡,几乎看不出来。
要不是被一群人盯着,主治医师估计连抽安墨点血做实验的心都有了。
和汤姆还有夏洛克他们道过别,一行人就启程回曼哈顿了。
毕竟安墨心里还惦记着点事儿。
回曼哈顿的第二天。
“托尼,今天有空吗?”
“sweetheart,只要是你叫我我当然有空。”
“好啦别贫了,有空的话就来我家一趟吧,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叮咚~”
“surprise~”安墨一开门就看见托尼拎着香槟和蛋糕来了。
“呃……托尼,来我家不用带礼物的……”
斯塔克大总裁非常熟悉地绕过安墨,将蛋糕和香槟放在了餐桌上,回头道,“只是顺便,庆祝一下你康复了。”
“其实,我是有事想问你。”安墨也只好按他的安排,切好了蛋糕,倒了两杯香槟,端去了阳台小桌。
“我被绑的这几次,吓到你了吧?”
托尼愣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香槟,笑了一下回答,“肯定的啊,大家都被吓到了!”
“托尼,”安墨放下手里把玩的香槟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两人一度陷入沉默。
安墨在等他,等他自己愿意开口。
“我得了ptsd,纽约大战之后,”几分钟后,托尼终于开口,“其实之前在旺达兄妹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好多了,但是……”
“但是因为我太过冒险总是受伤,然后这次又以为我差点死了,所以又严重了?”
“最近是这样的。”
“……”
“对不起托尼,我太任性了,只考虑了自己,没有考虑过大家的感受。”沉默片刻,安墨愧疚道。
“别这样说,夏洛特,你不是总劝我,别老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吗?”托尼伸手,摸摸安墨毛绒绒的脑袋,“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还没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我应该在上次看见旺达给你的幻境之后,就意识到的……我不该觉得,我可以很快的走出来,就认为你也会愈合得很快。”
“sweetheart,乐观是一件很好的事,真的。”托尼说起来,甚至有些羡慕她的乐观。
“有看过医生吗?”
“看过了。”
“可你最近还是没法好好睡觉。”
“……”
“可以跟我说说吗?只是朋友之间聊一聊,别有压力,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其实很多你都是知道的,”托尼吃了一口蛋糕,语气很无所谓,“就是担心未来的危险,担心周围人的安全,地球的安全,还有,对死亡的恐惧,无论是谁被这个字缠住。”尤其是你。
“托尼,”安墨握住他的手,非常真诚地看着他漂亮的焦糖色眼睛,“有些话,我之前说过的,我不说第二遍,我知道你还记得,现在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想保护地球,保护大家,那就去做吧,放手去做,也不要怕做错,还有我们呢。无论如何,我,还有朋友们,我们都和你在一起,有危险,我们一起面对。”
“好。”
“还有啊,不要害怕死亡啊,我们只要尽力就好,尽力了,该做的已经做了,就没遗憾了,毕竟人都要面对死亡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你说对吗?”
“sweetheart,我们总觉得你只是个小姑娘,可你每次都能比我们看得更透彻,更明白。”尤其对于死亡,安墨比他,甚至比那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冰棍儿看的还要开。
其实安墨并不是不怕的。
只是死过一次,知道生命可贵的同时,也了解了,世事无常。
所以才不要留有遗憾,要活得精彩,活得开心。
“嗯……关于这一点,”安墨笑了笑,悄悄凑到托尼跟前儿,托尼见状也往前凑了凑,安墨开口道,“其实我有前世的记忆~”
托尼没忍住笑了出来,“甜心,你真是会逗人开心。”
“信不信由你啦,”安墨一摊手,不相信就算啦,“总而言之,托尼,死亡、意外、危险,这些我们大概都没有办法预知,能做的虽然很多,但是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都能防患于未然,我们只要尽最大努力去做就好。你只要做你的富豪、花花公子、慈善家、出众的天才,恣意潇洒一点……托尼,我希望你能活得开心,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你现在真的很少笑了。”
“我明白了,”托尼发自内心的感谢,“谢谢你,夏洛特,每次和你谈心总能平静下来,你真的拥有魔力。”
“我只是把我希望的传达给你。”
“介意我在你这睡一会儿吗?”托尼指了指客卧,问道。
“请便吧,大天才。”安墨耸耸肩,转身去给他抱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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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罐:难得的二人独处时间!耶!
洛基/娜塔莎/巴基/史蒂夫:想得美!怎么可能,哼!
安墨:发生什么了?
前段时间三次真的超级忙,有个工作忙活了两个多星期,前两天又卡文了……
我对不起大家,感谢大家不取关之恩!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