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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探监后要回家,被凿子阻拦:“爹爹身体不好,若将白梓斩首消息告诉他,岂不是加重病情?不如过段时间再回去告诉此事。”
子墨只得答应凿子先不回家,凿子叫来丫鬟秋香伺候子墨,。名义上照顾子墨起居,实为监视子墨的一举一动。
如何在三天内,将白梓的血书上传给崇祯?子墨凝思苦想无有头绪。诸葛黑受凿子之托,来见子墨,试探道:“白梓伏法后,子墨姑娘有何打算?”
子墨马上明白诸葛黑的用意,叹口气道:“子墨好比是断线的风筝,不知飘往何处?”
诸葛黑道:“子墨姑娘和我家公子自幼在一起,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老夫想做个月下老人,不知子墨姑娘意下如何?”
子墨担心道:“子墨以前冒犯过魏大人,就算子墨有意,恐怕魏大人不会答应。”
诸葛黑笑道:“子墨此言差矣,我家魏公子,说错了,是田公子虚怀若谷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要子墨姑娘愿意,田公子不会计较过去。”
子墨问道:“不是姓魏吗,怎么改姓田了?”
诸葛黑道:“魏,是阉党强加的姓,公子被迫无奈只得接受,如今万岁圣明,我家公子从善如流,故将名字改为田本善。子墨姑娘若是同意这门婚事,老夫这就告知公子。”
子墨做出娇羞状:“子墨是孝顺女儿,婚姻大事,须征得老父同意。”
诸葛黑道:“对对对,婚姻大事,子墨姑娘说得有理。”
子墨道:“子墨有一事想请先生转告大人。”
诸葛黑道:“愿闻其详。”
子墨道:“白梓即将伏法,他虽犯下不赦之罪,毕竟是我的师兄,子墨今日想出门烧香拜佛,为白梓祷告一番,方得安宁。”
诸葛黑称赞道:“三国时期,董卓被杀,只有大文人蔡邕当街抚尸大哭,只为知遇之恩,子墨姑娘有蔡邕之情义,值得称道。”
诸葛黑回来告诉凿子,子墨已经答应婚事。凿子高兴,却对子墨烧香起疑心。“既然同意嫁给我,为何要给白梓烧香?”
诸葛黑道:“不忘旧情,乃人之常情,烧香祷告,放下心事,只为了却旧缘。”
凿子还是不放心,派丫鬟秋香跟着子墨去庙里烧香,又派两个锦衣卫暗中监视子墨的举动,以防不测。
子墨以前陪小倩烧香,认识该庙的慧通长老,趁秋香在庙外等候,子墨将白梓写的那份血书交给慧通长老,请他转给小倩。
子墨带着秋香前脚离开,慧通长老后脚出门,按照子墨告诉的地址,找到小倩,交与血书。
小倩看罢血书,更加钦佩白梓。来见路御史,请他将血书上奏崇祯。时间紧急,路御史不敢怠慢,连夜求见崇祯。此时的崇祯,正处于焦头烂额之中
关外战事又起,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往京城。崇祯勤政,熬夜在乾清宫批奏章。有太监进来禀告:“万岁,路御史有急事求见。”
崇祯道:“让他进来吧。”
路御史进来,施罢君臣大礼,崇祯先发话:“路爱卿来的正好。关外战事激烈,各地粮草却迟迟供应不上,朕封你为钦差大臣,连夜去山西督察粮草,不得有误。”
路御史道:“臣接旨。万岁,臣手里有一封白梓在狱中写下的血书,请万岁过目。”
崇祯日理万机,早就忘了白梓的事情,疑惑道:“白梓是何许人也?”
路御史简明扼要说了一遍白梓和凿子的事情。
“是那个木工司的尚书啊。”崇祯想起来了:“不是已定罪秋后问斩吗?”
路御史道:“白梓被魏天驹迫害,含冤入狱,请万岁明鉴。”
崇祯接过血书正欲展开观看,报事的太监风风火火跑进来:“万岁,关外加急奏章!”
崇祯放下血书,接过奏章,看罢将奏章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得浑身直哆嗦。
路御史斗胆问道:“万岁,何事如此动怒?”
崇祯愤懑道:“关外战事频繁,正用人之际,袁崇焕杀掉手毛文龙,真是岂有此理!”
路御史劝崇祯:“万岁息怒,此事必有起因,臣耳闻袁崇焕与毛文龙素来不和,未成想二人怨恨如此之深,毛文龙居然丢了性命。”
崇祯心情烦闷想单独思考朝中大事,向路御史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马上动身去山西催粮草!”
路御史提醒崇祯道:“万岁,别忘了看血书。”
崇祯嫌路御史啰嗦,“休的啰嗦,快去吧!”
路御史见崇祯双眉紧锁,担心惹恼这位脾气火爆的皇上,不再说什么,退出乾清宫,顾不得回家,连夜启程奔山西。
小倩不见路御史回来,心急如焚,派路御史的家仆出门打探消息。家仆回来告知:“大人被皇上连夜派往山西督查粮草。”
小倩惊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梓明日就要开刀问斩,皇上是否看到那封血书?小倩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只得在心中默默祷告苍天开眼,放白梓一条生路。
比小倩还心焦的是凿子,他接到典狱长叶有林的通报:
白梓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