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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拜托共工兄了,我们不醉不归,哈哈哈。”冉遗大笑跟着共工进入他的住处。
巫族女子的舞蹈还是很美的,因为她们本身修炼巫术就需要舞蹈,所以最擅长舞蹈。冉遗看的不亦乐乎,不时地鼓掌叫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越聊越亲热,好像比亲兄弟还要亲。
“冉遗老弟,不知你找祝融兄何事啊?”
冉遗干了一杯酒,大着舌头,说道:“不瞒你说,我家七公主要嫁人了,她不想嫁,但又没法子,整天哭哭啼啼说是谁救她出去,她就嫁给谁,偏偏不嫁给那个王八蛋。”
“王八蛋?谁呀?”
“就是鳖!”
“哦,它还活着?”
冉遗吐字不清:“可不是,靠着他那个说硬不硬,说不硬还挺坚实的鳖盖保全了性命。
后来也到了天庭,七公主小的时候玩水,被一直龟妖攻击,它及时赶到,杀死龟妖,救了七公主。
当时东皇太一应允七公主长大后许配给鳖。前些时日鳖提出了这件事,东皇太一也就答应了,说是择日完婚呢。
我寻思着七公主只认识祝融兄,便前来此处寻找。希望他来帮忙。哎,没想到祝融兄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共工佯装不胜酒力,道:“原来如此,这样,兄弟能否告知在你在何处,我一有消息便通知你。”
“不瞒共工兄,兄弟就是几位公主的护卫,现在正在瑶池,共工兄若要见我,还需派其他人前来,不然的话……兄弟很难做。”
“为兄明白,肯定不会暴露你的。来来来喝酒。”
“干杯!”
又喝了数樽,冉遗喝的叮咛大醉,起身告辞,共工象征性地留宿冉遗,冉遗大着舌头道:“我得回去告知七公主,让她放宽心。”
共工见冉遗飞的无影无踪,回到大厅叮嘱了一番下属,带着十名随从直飞西昆仑。
冉遗并没有飞远,而是躲在云层里偷眼观瞧,见共工向西而去,知道是去瑶池,心中得意非凡,嘿嘿,很好。
随后向相反方向飞去,寻找祝融,他要让西王母那里大乱才好,这正是常羲的意思,也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只有乱套,西王母才无心管羽倾的事情,到时候寻找机会,让祝融或者共工带走羽倾,这样自己就有机会追求单嫣了。
……
且不说冉遗寻找祝融,单说共工直飞西昆仑。这一日,来到瑶池之外,这是共工第一次来此,上次送七仙女时,并没有走这么近。
但见瑶池仙云缭绕,气象万千,当真是天庭的一处极佳之地,心中不胜向往。怪不得那些妖都拼着命要投靠天庭,这里灵气异常雄厚啊。
共工遣一名巫前往投拜帖。
早有大妖出来接过拜帖,道了句:“请稍候。”转身进去。
这个礼节还是要的。
西王母可不是一般的妖,那可是除了创始二灵九大弟子之外的第一存在,传说修为不下于九大弟子,甚至比帝俊还要高一些。
不大工夫,一名大妖出来道:“主人有请共工巫祖。”
共工命十名随从在外等候,自己前往,大妖道:“巫族也是西昆仑的朋友,请一并进来,也好一并奉茶。”
共工笑道:“谢西王母。”
众巫进来,当真是别有洞天,亭台楼榭,山水相间,虽是仙境,更胜仙境。
在共工想来,瑶池应该是一个大湖,在大湖周围有一些建筑罢了,但走了一刻钟,也没见到湖水的影子。
“小兄弟,瑶池在哪里,我好生向往。”
大妖道:“小的也不知道瑶池在何处,想来这西昆仑上下都是瑶池的一部分吧。”
共工脚踩祥云,向下望去,当真是锦绣山河,但就是没有大湖,心中不由得纳闷,该不会只是地名吧,也许瑶池是一个秘密之所也说不定。
不大工夫,来到一个小湖前,西王母端坐凉亭中,石桌上摆放着鲜果,还有茶具。
共工施礼道:“共工冒昧前来拜访西王母,还望见谅。”
西王母略微欠了欠身,笑道:“难得见到巫祖,是我的荣幸,快快请坐。”
共工坐下,旁边的童子给共工斟茶。
西王母道:“一晃万年之久了,哎,岁月冉冉,混沌时期的妖魔巫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存活于世。”
“说的是啊,我辈之人能活下来确实不易,如今想来盘古大神做的还对的。不然我们依旧在混沌世界里,没有陆地,没有天地,没有光明。”
“后知后觉有什么用,人都死了,说来我恨死你们了。”
“盘古大神殉道,我万分钦佩。王母‘恨’字所出为何?传言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就是为了寻找你,难不成这事是真的?”
西王母望向远方,仿佛那里有她的记忆,或者有她要见的人,不答反问:“你来又是为何?”
“欲见七公主羽倾一面,还望王母成全。”共工抱拳道。
“情字头上一把刀,好自为之吧。”
西王母起身向一个宫殿走去,童子亦步亦趋,转眼间不见踪影,只留下共工一人,共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感觉茶香清爽,非常润口,便一口喝掉。
随后摇了摇头,喃喃道:“像我这种粗人不配品茶啊,嘿嘿。”站起身子走到湖边望向一对水中的一对鸳鸯。
一对鸳鸯卿卿我我,亲密无间,共工情不自禁想起羽倾,我要是能与她这样该多好。
就在这时,羽倾从宫殿里缓步走出,来到共工身后,道:“我很羡慕那对鸳鸯。”
共工很激动,这声音魂牵梦绕,急忙转身,双目炙热,望向羽倾道:“我也很羡慕他们,你……还好吧。”
“不好。”羽倾如实道。
“跟我出去吧。”共工简单明了。
“我不能背叛师叔,也不能背叛父母。”羽倾态度坚决。
这时,飞过来一只鸳鸯,在空中徘徊,望着湖中的一对鸳鸯,叫个不停。
共工道:“那你岂不是就是这只鸳鸯,只有羡慕别人的份儿。”
“我可以等!我相信他迟早能感动我父母,我师父的。”羽倾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