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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火青的话,方棣州自然不信,连半个字都不信。他又轻哼一声,同时继续“观赏”着她。
程火青也是耐看型女人,并不惊艳,却越看越美。
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楼中少女弄瑶瑟,一曲未终坐长叹。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眉公卿。
这些诗句,用来形容程火青,最为贴切,也最适合不过。
见方棣州不相信,程火青继续解释,“至于程妙音对你的心思,开始我真的不知道……况且以你方少帅的敏感度,一碰上程妙音就应该察觉到那不是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将她推到你怀里?”
方棣州又抿抿唇,同时皱着眉,表示勉强接受这个解释。
不过,过了一会后他又厉视她,警告说:“程火青,以后你若是敢将别的女人推给我,那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么?”
程火青忽然觉得,他还真是矫情、真是虚伪、真是难以沟通。他有那么多女人,比如:沈司茹,小雅。怎么现在就介意多了这么一个?
被程妙音碰了,他好像很呕心,难道就因为人家程妙音长得不那么漂亮么?
说实在的,程妙音的长相确实没那么漂亮,不像他的那些女人,个顶个的精致。像她自己,也是因为这张脸蛋才会经常受到他的rou躏。
反正他真是看脸的,真是色啊色……
或许男人都这样,好色……
“方少帅,程妙音的身材还是很正的……”忽然她又安慰方棣州一句,其他的暂且不敢多说。
方棣州听此,整个人又是一怔,心中很不以为然。他想起来了,那会儿当他抱住程妙音时,那双大掌往她腰肢不停的按。她的胸很大很丰满没有错,不过那触感真是太硬太糟糕了!
相比而言,程火青身段纤细,比程妙音少了很多肉,但是将她抱在怀里,她全身仿佛没骨头。冰肌如骨,香软如玉,弱柳扶风,仿佛就是形容的她。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柔腰肢,让人恨不得将之折断了。总之,她的身体令他着迷,整个人令他如痴如醉。
所以那会儿,就算程妙音不出声,他再抱一下也能够辨识出她不是程火青。
“程火青,我允许你得意一下。”忽然方棣州又对程火青说。
“得意?”程火青则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发现程火青真浑噩、懵懂、迷糊,方棣州又不耐烦瞪她一眼,但是没有说话。
程火青又假装笑嘻嘻,好奇而小心的问,“话说方少帅,刚才……你跟程妙音干什么了?我看你……反应好大?”
这一刻,方棣州的反应又是浑然一僵!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想回忆那会儿的片段!
他就抱了一下程妙音,跟她说风流的话,还对着她发qing。
想到这里,方棣州恨不得再将自己洗上几遍。
“没干什么,她往我身上扑,我便把她推开了。”方棣州又简单明了的说,很明显是在说谎。
程火青自然不信,又满腹狐疑的看着方棣州,还微微挑眉追问,“是么?”
因为恼怒加羞涩,她迅速转移话题,“方少帅!如果你相信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那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既然我们俩已经在一起,为了以后可以愉快的生活,那么从现在起你试着相信我可以么?”
方棣州那对凛冽的墨眸就定格在她的脸上,仿佛在研究着她这番话的诚意。
而程火青的眼睛,也是那么澄澈明亮,并且从中确实透出了真诚。
看着看着,方棣州不禁在心里问自己:他可以相信她么?
记得以前他相信过她,可是结果呢?她出卖了他!后来他的脸被划几十刀,甚至差点丢了一条命!
好一会后,方棣州抿了一下薄唇,然后覆上去叼住了她雪白的小耳垂,语气极其暧昧说:“好。不过……我们彼此信任的第一步,是将彼此的身体合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看见你洗得香香的躺在床上等我,然后把腿张开……”
听着他的话,程火青又觉很惊悚。
她想:他怎么又绕回来了?
难道还是因为他不信任她?
“方少帅,你别这样,我的大姨妈还没有走……”程火青又用小手推他。
方棣州轻轻吻了吻她的秀发,然后又用大掌将她清秀的小脸扳正了,再张开嘴巴。他像品尝最可口的点心般啄着她,样子极其的贪恋和缠绵,忽然还一本正经问她,“那些qing趣内yi哪里来的?”
程火青被他吻的气息紊乱,就连白净的脸颊上都染红了一层醉人的红晕,同时也很是诧异,“咦?那些不是你让人准备的?”
因为程火青的反应,所以随后方棣州又明白了,这些内衣都是女佣准备的。他们大户人家,这些东西都是必备的,增加夫妻间的qing趣嘛。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解释,觉得没有必要解释,就冷声再次命令她,“穿给我看,我现在就要看!”
乍时,程火青的脑子里又“轰”一声炸开了,强烈而大声而果断拒绝,“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方棣州又不悦的蹙起剑眉问。
程火青觉得:因为那样很耻辱,穿成那样去取悦男人,她才做不到!
“因为穿那样的衣服好丑,而且感觉心理不健康……哪有正经人家的姑娘,穿这种东西……”她说。
方棣州忽然又张嘴,轻轻咬了她的红唇一口,说:“你这是什么保守的思想?现在夫妻情侣间,穿这样的衣服很正常。女人取悦男人,两人共享趣事。”
程火青又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再反驳说,“女人取悦男人,为什么不是男人取悦女人?”
方棣州勾了勾唇角,脸上滑过一丝邪魅的笑容,“体力上的事情,都是男人负责,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取悦?”
待方棣州说完了,程火青又吞了吞涎,翻下白眼,坚持说:“反正我是不会穿的……”
“程火青……”方棣州又喊她,连说话语气也变得不耐烦,“我让你穿,你不肯穿,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这样要求你,你是不是就会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