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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名秀女被传了进去,没一会,再度传来“撂牌……”的宣告声,站在帷幕外那名女子不由得扬起嘴角。

说实在的这云小娆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就是肤色深了点。而且她屡次与自己过不去,她早已经不看好她,方才见她未曾进去之前已经紧张得连后背都湿透了,她就知道她肯定过不了,果然……

“岭南道、高州、石溪县、萧氏、萧燕,芳龄一十八……”

听到自己的闺名,萧燕昂了昂头,在身后的秀们们的注目之下高傲地举步。她踏着不急不徐的脚步款款地走了进去,走进了帷幕内,她那高傲的姿态一转,带着女子应有的羞答答的神色,往殿上抬眼望过去,但见那龙座上的男人神采飞扬,那张英俊脸竟比自己记忆中更好看上几分。

萧燕站在正殿中央,但见神态安然,应对自如地曲了曲膝,她眉目流转、状态万千地冲着正殿请安道:“民女萧燕见过皇上……”那声调不高不低,带着女儿态的娇媚,与先前那众秀女怯怯地神色迥然不同。

坐在离她不远处的邵淑妃见这名女子丝毫不怯场,说话声吐气如兰、那双目流转着冲着皇上望将过去,双眸会勾人魂。她不由得呶呶嘴对着坐在她身旁的德妃说道:“又是一个不知轻重、好丑的妖狐精……”惹得德妃直笑。

萧燕注视着正座上的男人的一举一动,但见他抬起头来望了自己一眼,随即拿起右手的木牌子来……

决定她命运的时刻来临了……此刻的即使她再镇定,那颗心也不由得狂跳,但见皇帝神色随意地拿着牌欲往外甩下来,她的脸不由得变得无比的难看……

她心中狂声呐喊着……不……不能撂我的牌……看清楚我……我生来就是王的女人,跟那些庸俗的女人不一样……

一旁的内侍见皇帝这惯性的欲甩牌的动作,心中已猜度出七八分。他深吸一口气正欲宣告,但见皇帝两指拿着檀木牌的手腕一转,竟将差点甩出手的木牌给收了回来,随即圣颜疑惑地侧过脸来看着他问道:“方才你说她的籍贯属那里……”

这名内传赶紧恭恭敬敬地冲他作辑,并照着花名册再念了一遍:“回皇上,是岭南道、高州、石溪县、萧氏、萧燕,芳龄一十八……”

皇帝抬头望了一眼站在正中央的女子,那女子羞赧地冲着他一笑。

石溪县的?听到这小小的一个县城名,令他不由得忆起与秀儿在那个小庄园内的甜蜜日子,想到这……他严肃的面容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却不知他展现出来的这丁点表情,已经令正中央的女子心花怒放。

随即……他随意地将那个木牌放置在左侧。

这内侍不由得一楞,良久方回过神来,赶紧清了清喉咙向外宣告着道:“留牌……”这声调比先前还要高扬上几分。

这女人是圣上选透以来第一个被留下来的秀女……皇太后、皇后以及一旁的数名嫔妃都不由得给这站在中央的女子投目过去,但见那名女子面露喜色、那神色掩不住的得意,随后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姿态万千地向皇帝叩谢过后,款款地退了出去……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皇后不由得侧过头,候在她身后的婢女赶紧凑上前来,只见她对这婢女小声地吩咐着道:“去……去查查这个萧燕什么来头?”

那名婢女点点头,退了出去。

“陇右道鄯州……”内侍再度尽责地宣读着……

“慢着……”名册念到一半,却硬生生被皇上打断了话。他赶紧将名册全起来,冲着上座唯唯诺诺地弯腰、作躬,等候着皇帝下一步的指示。

“这班秀女,朕阅了多少了?”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回皇上,已经阅了近六分之一了!”

“嗯。”皇帝点点头:“宣吧……”

“陇右道鄯州江北县、,安氏、安欣柳,芳龄一十五……”

选秀继续如火如荼地举行着,秀女们陆陆续续地进了正殿,无一例外地朝了圣,她们每个人都神色紧张,然而龙椅上的皇帝却心不在焉,丝毫不知这群美人儿的少女心,往往随意地撂下了牌,伤了许多颗芳心。而能被留下牌的却是极少数人……

审阅到最后一名秀女,但见皇帝看也没看一眼,就抓起桌上最后一块木牌顺手往下一甩,没看见那名秀女苍白的脸色,他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撂牌……”即使传来内传千遍一律的宣告声,皇帝霍然站起身来……皇太后还欲与他说一说话,却见他神色匆匆地就举步离开了大殿。

新一届的选秀也随着皇帝的这个背景而落定了……

“李小英……”太后神色不欢地唤住了一名欲紧随着皇帝而离去的太监。

“在……”李小英闻声,赶紧回过身来,冲着这她作躬。

“选秀当晚,传新秀侍寝,这是后宫一直以来的惯例,你去吧……去问问皇上他心中中意哪一名秀女。”

“是……奴才遵旨!”

“回头再禀报哀家一声……”

“秀儿……”男人脚步匆匆、健步如飞地走进了宁乾殿内,在偌大的殿内转了个圈,却不见他要找的人,随即他又匆匆往寝殿的后院而去……

却见他要找的人儿此刻正万般悠闲地坐在一个假山的山顶之上看着书,那双脚悬在空上随意地一荡一荡的……

这座假山虽不是很高,但若摔下来也有得她受的了。

他一时间不敢大声喊她,怕一出声将她给吓着了会摔下来。

于是只得在低下轻咳一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然而这人儿看书看得过于专注,却是没有回过神来,他只得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秀儿……”

董秀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来惊喜地望着他道:“皇上……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事情都忙完了吗?”她这么问,皆因他清晨就跟她交代过说今天早朝过后,有事要忙的。

“嗯!”男人点点头,并冲着她展开双臂:“下来……那儿太危险了。”

董秀闻言,轻轻地一笑,并乖巧地将书册给纳入怀中,纵身一跳,直跳进了男人等候的怀中。

男人就这样打横抱着她往殿内走去……

“皇上……你方才去忙什么?”她向来不过问他的政事,不过他甚少往外头去办事的,所以不由得好奇地多问了一声。

男人闻言,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只是一些朝上杂七杂八的事。”

见他如此说,董秀也不再多加追问,男人将她抱到一张太岁椅上,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并非常享受地用脸颊去蹭了蹭铺在椅上的柔软虎毛。

应耿天含笑地望着她这可爱的动作,并深情地疑视着她精致的脸孔,静静地不言。

董秀奇怪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的手悄然上前,轻轻地揉着她白嫩的脸颊,柔声地问道:“秀儿……一个人在这里可闷着了?”他屏退了所有的侍从,就是要给她一个安静且安全的环境,但又深怕闷着了她。

说着说着,她的神态不由得表露出一丝的向往:“我要是能一口气将这些书册给读完就好……”

她这安然的神态令男人一阵的舒心,这个女人就是容易知足……他就是喜欢她这模样,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凑上前就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深情之吻……

凌晨,天尚未透亮,一台软轿从承恩殿出来,静悄悄地被抬进了储秀宫。

储秀宫内宫女们早早就起来打点,一个宫女昨晚睡得不好,拿着扫打依在一个屋门外频频打着磕睡。外头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她一下子扎醒过来。

见昨夜那台软轿回来了,这发现令她的睡意一下子驱散了。

她一把冲进里屋,将那早已睡得昏天黑地的洪采女给摇醒,说道:“小主……小主……那姓萧被送回来了……”

洪采女醒过来,听她如此禀报睡意全无,穿着里衣匆匆走到窗台边望出去,但见就邻的几个窗台处同样有几名采女如自己一般在窗台处探头探脑的……默默地注视着那台软轿缓缓地走过。

软轿停在不远处的屋门外,萧燕跨了出来,她身上重重包着一件厚实的外袍,由头裹到脚,让人看不清其神色。

望着她缓缓走进厢房内的身影,洪采女掩不住的妒意……

良久……她默默地冲着那名宫女吩咐道:“宝儿……去……将我床铺底下的一个锦盒子给我拿过来。”

宝儿闻言,矮身在床榻上摸索着,半晌就将一个精致的盒子给她送了过去。

洪采女将盒子打了开来,但见里头放置着几枝精致的金钗以及一只透亮的玉镯、几只玉佩,这些难得一见的玉器令宝儿不由得眼前一亮,感叹地说道:“小主,这些手饰真漂亮,怎么平日不见你戴的?”

洪采女却不回答她,但见她细心地从里头挑了个晶莹通透的玉佩,递到宝儿的跟前,吩咐道:“去……将这玉佩给萧采女送过去……”

站在只有十丈来宽的小院落,望着眼前这所平凡的屋子,这屋子虽然建造得也算厚实,但却不华丽,与宫外一些不官户人家的厢房差不多,虽不是一些普通布衣能住得起的屋,然而这屋子坐落在这金碧辉煌、到处是雕台、琉璃的后宫却显得相当的寒酸。

萧燕望着这屋子的庭前冷落、萧条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举手推开了这虚掩着的屋门,但见一名女子身穿素衣,扎着一个简单式样的发髻,背向着自己正在那儿一针一线地绣着红女,这女人的思绪不知飘向哪方,却是对屋门被推人开的动静毫不察觉。

萧燕跨进门槛内,沉默地望着这个背影出神……她不由得怀疑:这……还是她的姐姐吗?

萧虹比她大个四岁,要说模样嘛,与她是不相伯中,但她个性向来比她萧燕还要张扬上几分,以前待字闺中之时就喜穿红带花的,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两姐妹相当的投缘,然而……此刻眼前的女子却仅着着简单的素装。

萧燕不由得狐疑地冲着里头唤了一声:“虹姐姐?”

那女人闻言,正拉扯着线的手顿了顿,疑惑地转过头来,她在见到萧燕的那一刻脸部由衷地露着一丝喜色,然而……这喜色仅像雷雨天的闪电,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一丝无力的牵强笑容:“燕儿……你当真进宫了……过来坐吧。”她淡淡地招呼着她。

萧燕冲着她姐姐一笑,款款玉步走过去,并在她身旁落了座,她狐疑地望着她姐姐的脸问道:“怎么了?虹姐姐,你见到我怎么不开心了?”

萧虹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我不是写信回去让你不要参加宫中的选秀,在家乡找个好人家平平淡淡地过么?”

萧燕闻言,不为意地笑了,并说道:“信是收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萧虹不由得质问她道。

萧燕闻言,心中不由得暗生不快,她直白地说道:“姐姐,你真是会开玩笑,你能来宫中过这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就不准燕儿来分一杯羹么?”

萧虹闻言,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自己是好意让她选条好走的路的,既然她不肯领自己的情,那也就作罢了。

而且,人都已经进宫了,这宫廷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自己在这事后再说什么都已经是无补于事,既来之则安之……权当以后多一个能说话的人罢了……

但见她惨然一笑,说道:“燕儿……你以为这后宫是人人都可以呆的地方么?做皇上的女人实在太难了……”

萧燕对她这说法不甚理解不由得说道:“不就是侍寝么,有什么难的。再说了,当今皇上还是个伟岸的美男子呢!”

萧虹闻言,却是默不作声。

萧燕眯着眸子由上到下地打量着她,她的眼神令萧虹自惭形秽,不由得垂下了双目,但闻得萧燕说道:

“姐姐,你这身上穿的是啥玩意?这么难看,还有,这脸上也不抹点胭脂,头上只插上支这么寒酸、难看的钗子……真是的,姐姐你以前不是很会打扮的么?”

萧虹闻言,眼脸微微一颤动了一下,脸色十分之难看,但见她无力地说道:“女为悦已者容,我天天呆在这个鬼地方,人影也不见多一个,装扮?装扮给谁看?”

“皇上啊……”萧燕不假思索地说道。

萧虹抬眼望着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不由得由衷说道:

“这后宫的女人数之不尽,要得到皇上的圣宠谈何容易?唉,实话告诉你吧,妹妹……我……我进宫三年有余了,除了选秀朝圣的那天,我都不曾见过皇上圣颜一面,就更别提侍寝了,日后……我也只能独守这空闺,默默等候年华老去……”

“不……不是……”萧燕闻言诧异地望着她,说道:“姐姐,你在信中不是提过,进宫不到两个月就甚得圣上欢心了么?”

闻言,萧虹不由得苦笑:“我那是要面子,要强,才这样说的。”随即她落泊地说道:“我本也以为,进了宫,从此就能风风光光的过日子了,然而……我盼啊盼啊,三年来却半点消息亦无,皇上根本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呀……”她感叹地说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那你就认命了?”萧燕问道。

“能不认命么?燕儿,姐姐不想你走这条路,为什么你却不听。”

萧燕望着她姐姐此刻无比落寞的模样,再环顾眼前这简陋、寒酸的住所,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瞧不起眼前的女人,虽然这是她的姐姐,但见她说道:

“不……姐姐,燕儿跟你不一样。”萧燕坚定地说道:“我的命不会比纸薄,你知道吗……妹子我蒙承圣上看得起,昨夜已经进了承恩殿侍驾了!”萧燕此刻说着说着,竟连自己也相信了自己所篇造的谎言……昨天有侍寝。她说着说着,那两双眸子透着亮光……闪亮闪亮的。

萧虹闻言,手不由得微微一抖,诧异地望着她,并一把上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双目瞪得圆圆的问道:“当真?”

萧燕为她这一个羡慕的眼神而暗自生喜:“我骗姐姐干嘛?不信,姐姐可以出去问问啊!”萧燕语言间难掩心中得意的神色,倾刻间她已经觉得自己比她姐姐高上一等。

萧虹望着她妹妹此刻那扬扬自得的模样,不由得感叹道:“是啊,妹妹命好……跟姐姐不一样。”

由选秀开始至今,一路走得过于顺利,这助长了萧燕的野心,也令她有点瞧不起眼前的女人,即便这是她的姐姐。

萧燕自满地说道:“姐姐……你等着瞧吧,我定能博取得皇上欢心,日后不能是四妃也定能做个九嫔。”

萧虹望着她这自满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她道:

“妹妹,即使皇上真的宠你,但这后宫永远不缺美人,这后宫中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得皇宠的同时也召人妒,姐姐劝你凡事还是得低调一些,那才是保身的良策啊。”

对于萧虹的好言相劝,萧燕却不屑一顾,此刻的她心比天高,几乎已经是睥睨一切,她姐姐这一段为她着想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瞧不起她。

新秀采女住进储秀宫的第三天,十六名秀采女都受宠若惊地收到了皇后联同几位名声显赫的妃嫔的邀请……到御花园赏花,当天就往这储秀宫送来了几箱新式衣裙。

这刚平静下来的储秀宫一下子沸腾起来,各屋内的小主们不是忙碌着装扮自己、就是忙碌着学习宫中的礼仪,装扮是为了在皇后跟前露个脸,博个好印象,谁都想找棵大树来遮荫。学习礼仪却是为了不想在众人跟前有个闪失、失礼的地方……

萧燕默默地坐在梳妆桌前,阳光从窗台射了进来,令她跟前的铜镜蒙上了一层光亮。

她的随身宫女被她遣去挑选衣裙,而她自己就默默地坐在铜镜前涂脂抹粉……

宫中配给她的宫女笨手笨脚的,她从不指望她能帮自己梳得出个亮眼点的发髻,就更别提要她将脸交给她,于是她唯有亲自动手……

她非常清楚,这一次皇后以及嫔妃们肯降下身段来邀请她们这些刚进宫、且未曾受册封、无名无份的采女,其名说得好听,大家不管大小都是共侍一主的情分,要与她们联络一下姐妹间感情,实质上就是要给她们新进来的一个下马威,好让她们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

但她更明白一个道理,这女人嘛,都是欺善怕恶的主,自己虽未受册封,但在却已经在侍寝的名册上留下了一笔……她……绝不能让宫中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将自己归为与这班一无所用的采女同类。

因为她知道,在这后宫当中,只有受到皇上的恩宠,才能得受到尊重、才能有地位,说话也才有份量。

萧燕耐心地描着眉毛、抹着脸颊,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这话套用在她的身上再适当不过。经过她一番细心地装扮完毕,但见那腮凝新脂、螓首娥眉、柳眉星眼却是比未上妆容前亮眼上数倍。

她眯起双眸细细地打量着铜镜内的影象,良久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嘴角的笑容很快凝结……这镜中的女人……好象缺了些什么?

望着铜镜内自己那干净、白皙的脖颈,她一咬牙,不由得狠下心来,用手指狠狠地在自己的脖处一掐,半晌,已经弄出了几个暧昧的指痕。

随即……再照镜时,她满意地笑了……这就是她受圣宠的痕迹。

一个宫女抱着几件罗裙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冲着她就直嚷道:“小主、小主……你看看,你看看……”她冲着她高高地举着手中的战利品,并气喘吁吁地说道:“其他小主各自只分到了两条裙子,我却偷偷给您多拿了一条。”

“拿来看看……”

宫女赶紧给她送了上去,萧燕将这几件罗裙一一摊开来,望了一眼后,并随手往地上丢下去,说道:“笨死了,连挑件裙子也不会,这些式样如此难看,再给我十件也没用!”

这宫女赶紧将散落在地上的裙子拾起来,冲着她怯怯地说道:“不会啊……都好好看。”

萧燕见状,不由得沾沾自喜,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得罪的却是后宫中一个比皇后更厉害、更难搞的人物。

这名新进宫的采女就这样与邵淑妃结下了梁子……

邵淑妃以身子不适为由早早就离了席,而皇后娘娘却心情大好,她领着嫔妃们在御花院内游走着……

一群美人聘聘婷婷地在御花园内走去着、谈笑风生、赏花扑蝶。

萧燕得到特许紧紧地跟随在皇后的身后,皇后似乎很常识她,偶尔还会回过头来与她说上几句话,惹得走在后头的一群采女们又妒又羡。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全是月季的院子,然而东面却有一堵墙,中间一个拱形奢华院门,上面提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丛品园”。

皇后见萧燕频频往那院子望过去,于是对她说道:“萧妹妹,似乎对这丛品园很感兴趣?”

“嗯!”萧燕轻轻地应了一句。

“这丛品园里头种植了许多奇珍异草,是皇上最常去的院子。”

“哦!”萧燕表面不甚为意地应了她一声,见皇后回过身去与德妃娘娘说着她,她不由得再度好奇地往那拱形的院内望过去。

“丛品园”她默默在记在了心中。

艳阳照射下大地,在丛品园内中央的一个凉亭内,一名女子无聊地坐在石凳上,她一手伏在石桌之上,另一手托着下腮,无精打采地眯着双眸望着这亭子外头的植物,幽幽地问道:“芽儿,皇后说这丛品园内种的都是奇珍异草,但你说这里头的草怎么都不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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