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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的发展倒是颜雪和康戈事先并没有料到的,两个人看着辛锐帮他们找到的这个帖子里面的图片,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傻眼。
颜雪仔细看了看那位北欧行为艺术家的比较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发现似乎与童年有关倒并不是特别贯彻始终,真正贯彻始终的主要元素是漂亮的中世纪风格连衣裙。
翻了翻之后,颜雪还从众多的图片当中,找到了与王慧函遇害的时候相似度极高的一张照片,除了途中的模特是一个活人,身上的裙子款式有些区别,其他几乎一模一样。
而那个场景根据他们所掌握的信息,之前辛锐还没有拿来用过。
至此,颜雪心里面对辛锐的怀疑可以说是从原本的最高,几乎降到了最低。
之前她故意一边提着王慧函,一边描述丛方方的案发现场,也是一种试探,辛锐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加上说出王慧函死讯时候辛锐的反应,都在一点一点消除她的怀疑。
原本他们是把辛锐当做是重点怀疑对象,骗出来试探一下,可是颜雪真的见到这个人之后发现他的种种举动都透着一种不拘小节,粗枝大叶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有那么一点邋遢。
要知道,他们这一次面对的两起案子,案发现场可以说是被处理得极其仔细,很明显嫌疑人是一个心思缜密,也相当小心,做事一丝不苟的人,这一点与辛锐大相径庭。
一个邋里邋遢的人很难假装成一个有着严重强迫症的洁癖人士,反过来,一个做事一板一眼,极其小心认真的人,想要假装粗枝大叶,也同样没有办法做到那么浑然天成。
原本颜雪还有一点怀疑,会不会是辛锐这个人是天才演技派,真的可以以假乱真,唬到他们,不然无法解释案发现场为什么和他那一场行为艺术秀如此相似。
现在这位北欧艺术家的作品展现在他们面前,这边是最具有说服力的证明了——既然辛锐只是一个沽名钓誉的抄袭分子,很显然他不可能是唯一一个可以抄袭那位艺术家的。
唯一的区别在于,辛锐抄袭那位艺术家的目的在于沽名钓誉,并且在具体的操作过程中,因为又“转包”给了一群艺术青年,所以整体上等于给那位比较小众的艺术家的作品进行了一次再创作,只能说是相似度很高,并不完全是同一回事。
而丛方方和王慧函的案发现场则不然,她们两个人遇害之后,嫌疑人布置出来的场景,能够认定是在努力试图还原北欧原作者的那种效果画面。
至于这么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图,借着那样的一种现场布置,凶手想要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信息,这还真不好说。
“这个人在行为艺术这个圈子里,名气和影响力怎么样?很大么?”康戈把手机还给辛锐。
辛锐接过手机,回答起康戈的问题显得有些心虚:“这个么……我说了今天跟你们沟通肯定坦诚,所以我也不能骗你们……这事儿我是真的不太清楚!
你们别那么看着我啊!我没骗你们,我真不知道这个人在圈子里影响力大不大!
这么说吧,我之前不就跟你们坦白过么,我对行为艺术这方面就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我们家原本是小打小闹做点生意,没想到后来我爸居然生意越做越大,我们家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我呢,念书念得马马虎虎,学校毕业以后就跟着我爸学经营家里的生意。
本来要是就这么样倒也挺好的,但是我当年不是被王慧函给打击过么,她总瞧不起我,还总是一副她多高雅我们其他人多俗气的模样!所以我就想给自己包装一下,包装出一点什么小名气来,好让她对我刮目相看,觉得当年没有选择我是瞎了眼。
那别的门类咱也不懂,我一琢磨,这行为艺术不就是新兴起来的么,估计真懂的人也没几个,大部分跟我一样,都是不懂装懂,滥竽充数的,那我也充一个,不容易出错。
我之前和王慧函见过几次面之后,之前心里面的那点不平衡也就都平衡了,原来的那点小遗憾也彻底的不遗憾了,我这个冒牌艺术家本来也打算收手不干了的!”
“不是方才还说,你的名气可以给你换来特别水嫩的小姑娘么?”康戈调侃他。
“就那么一说,就那么一说……”辛锐连忙讪笑着给自己开脱,“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我那时候怕你们觉得我会对王慧函纠缠不清,所以才那么说的。
我也不是说我这个人有多正人君子,咱们就说一句最实打实的话吧!反正不考什么‘艺术家’的虚名头,靠我们家做生意有钱,我也不愁没有主动贴过来的小姑娘,之前那些艺术展里里外外也花了我不少钱,就是为了想要争口气,让王慧函有机会听说我,知道我已经今非昔比了,现在也没这个念头了,那还不见好就收么!
我爸对我其实都已经有意见了,嫌我弄那些玩意儿太烧钱,所以再和王慧函见面之后,我就没打算再弄几场的。”
正说着,办公室门一开,从外面急急忙忙走进来一个值班的同事,一看康戈和颜雪都在,赶忙招呼他们:“你们俩都在可就太好了!赶快去出个现场!”
“我们?”颜雪一愣,有别人在的情况下,特意叫他们去出现场,原因只可能是一个,“又有发现了?”
“对啊,应该是和你们正在查的这两个有关联,你们快去吧!”同事点头。
“行,那我们这边就先交给你了!”康戈起身,把同事拉到一旁去如此这般交代了一通。
这位值班同事也是颇有资历的,对于这种是并不陌生,当下就明白,并爽快答应下来。
颜雪原本就不轻松的心情,因为同事的那一番话变得愈发沉重,闷声不响地拿了大衣准备出发,才要走,就被辛锐给拦下来了。
“我能不能打听一句?”他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兴奋,“是不是又死人了?”
“你问着干嘛?”颜雪皱眉瞪他。
辛锐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兴奋有些不大好,只能硬生生收敛起一点:“我就想问,是不是又死了人,我这功夫还在你们这儿呢,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