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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宏义三人脸色皆是一变。
他们的目光都在仲孙老人身上,却忽略了这件事的真正当事人之一。
固兰岛少主扎特!
现在仲孙谋被抓,仲孙老人正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但再艰难,对仲孙老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选择罢了。
可对扎特呢?
扎特好歹是固兰岛的少主,扎柏的嫡长子,作为一代枭雄的后人,又岂会甘心将生死操控于人手?
对现在的扎特来说,只要能保住性命,杀父之仇又算得了什么?
想通了此点,公宏义当即放下心来,笑道:“少主放心,扎特此人奸诈隐忍,颇有乃父之风,相信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好,公宏兄和鲁兄办好这件事就行,告诉扎特,只要投降,事后我允许他在江孙,水盘二岛排名前五的城池之外随意择一城为主。”
说完后又看向江流儿道:“江兄,岛主府地牢的具体位置你应该清楚吧?”
见江流儿点头,苏剑辰又说道:“走,我们去探探深浅,就目前而言,仲孙谋此人对我们还是很有用的,我可不愿意他死在白罗那个娘们手里!”
江流儿一惊,忙问道:“少主,你要夜探地牢?这如何能行?地牢可是城主府防守最严密之地啊!”
苏剑辰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还没活够呢,怎么会做没把握的事,对了,你们谁手里有地牢的地形图?”
三人闻言尽皆摇头,苏剑辰也不在意,下令道:“分头行动吧!”
苏剑辰带着江流儿打开房门正要离去,门外再次响起一道声音:“公宏兄在吗,柳子石前来拜见!”
今晚的公宏府还真热闹啊,屋内四人心中皆是一惊,然后公宏义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赶快从后门离去。”
苏江二人离去后,公宏义才打开房门向院外走去,看着月光下站的挺拔的柳子石抱拳笑道:“柳兄大驾光临,公宏有失远迎,怠慢了!”
柳子石极为客气的回拜道:“深夜打扰,该是柳某失礼才是,还请公宏兄原谅柳某冒昧之罪。”
两人在院中扯了会淡,为苏剑辰与江流儿离开争取了一些时间后,公宏义才将柳子石请进房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扯淡!
……
再说苏剑辰!
有江流儿这个熟悉依扎城地形的向导在,两人离开公宏义府邸后也不停留,轻车熟路的向岛主府赶去。
两人都是武王强者,刻意隐藏的话,依扎城中有可能发现他们行踪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因此两人也没顾及,很快就赶到了城主府的地牢入口。
地牢大门紧闭,门前两个黑衣侍卫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江流儿劝诫道:“少主,别看地牢表面平静松散,内部防守却极为严密,地牢中有一位半步武王,五位天境武者长期驻守。”
“这还是以往没事的情况下,现在有了仲孙谋这个头号重型犯,估计防守更加严密,少主真要进去?”
苏剑辰没有回答,反而摇身一变,迅速化作一只巴掌大小的紫色老鼠,又觉的不保险,放出一缕魔气将身体染成了黑色。
只听老鼠口吐人言道:“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出来后会用送你的传音玉简跟你联系!”
江流儿看的满脸愕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剑辰没再理他,四只鼠足一蹬,跃下城墙向地牢大门跑去,然后顺着门槛与牢门之间的缝隙成功的钻了进去。
刚一进入门内,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潮湿霉味便扑面而来。
苏剑辰不适的皱了皱眉向四周望去,眼前是一座大厅,收拾的也还算干净,几位狱卒坐在桌前推杯换盏,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大厅之后是四个甬道,不用问苏剑辰也知道,这些甬道两侧肯定是格子间般的牢房,至于里面有没有关押犯人,得看了才知道。
没有地图,没有信息,苏剑辰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条条的查探。
他沉吟片刻选了最左侧的一条甬道跑了进去。
果然,两侧都是牢房,几乎每个牢房内都有犯人。
但这些人都是一些凡人或黄境的低阶武者,连个玄境都没有,是最没威胁的一群。
苏剑辰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向甬道尽头赶去。
甬道尽头是一座特大的牢房,但这座牢房内关押的却不是犯人,而是一排排刑具,各种刑具都有。
这些刑具要是用在人身上?
苏剑辰生生的打了个哆嗦,扫了一眼就向左侧的拐角看去。
拐角处是一排通往底下的阶梯,阶梯中央镶着一座栅栏门,此刻铁门紧锁,两位地境武者站在门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话语露骨表情猥琐,聊的自然是最感兴趣的女人!
苏剑辰穿过栅栏直接下了第二层。
第二层与第一层的布局没什么区别,只是关押的犯人强了许多,玄境地境武者比比皆是,偶尔还夹杂着几个天境武者。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被折磨的没了人形,双目无神的缩在角落里等死。
在这一层没有找到仲孙谋,苏剑辰直接下了第三层。
刚一下第三层,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便传入苏剑辰耳中。
苏剑辰急忙望去,只见第三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穿着黑衣的狱卒。
怪不得前两层狱卒少的可怜,与江流儿所说的防守严密毫不沾边,原来所有狱卒都挤在这呢。
而惨叫声就是从最后一座牢房中传出来的。
“看来仲孙谋就在这里!”苏剑辰脸色一喜,无视两边风景急忙向惨叫声传来的房间赶去。
走近一看,苏剑辰顿时一个激灵。
眼前是一座极大的牢房,房内足足站了七八位狱卒,两位半步武王,剩下的全是天境武者。
此刻这些狱卒正一脸狞笑的看着被固定在铁床上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浑身鲜血淋漓,一身青袍都被染成了乌黑色。
尽管如此,这些狱卒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其中一人右手拿着锤子,左手拿着一根笔尖粗细的黑色铁钉,正一下一下的对着青年男子的右手中指甲钉了下去。
再看青年的手,十指上指甲盖早已不翼而飞,十根指头血淋淋一片。
“啊!”随着狱卒锤钉相击,青年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拿锤的狱卒见此笑得越发畅快,眼中闪烁着变态的疯狂,狞声说道:“中气还挺足的嘛,看来我下手还不够重啊!”
青年凄厉的惨叫道:“你个混蛋,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狱卒又砸了一锤,待青年惨叫过后才说道:“那又如何,白罗娘子和柳大师也不会放过他,如今你爷爷都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这座地牢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仲孙谋,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我等这一天可等了好多年了。”
仲孙谋疼得一边抽搐一边说的:“那可真是苦了你了,我很想知道,这些年你整天看着你老婆在我身下娇喘是什么心情。”
“话说你能忍到现在本少爷也是佩服,千年王八都没有你能忍啊!”
“啊……”仲孙谋话刚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叫,叫声之凄厉,听的苏剑辰只打哆嗦。
再看那位拿锤的狱卒,脸色扭曲如同疯了一般,拼命的击打着铁钉,铁钉穿透仲孙谋的指甲,都快穿透下面铁床了他也没停下。
苏剑辰一看这架势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位爷仗着仲孙老人的势抢了人家的妻子,人家现在来报复了。
这种烂事这个世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可一点也不新鲜。
狱卒足足折磨了仲孙谋一柱香的时间,折磨的仲孙谋已经失去了叫喊的力气,双眼无神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
但这位仲孙少爷也算硬气,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眼看那位狱卒还要继续,其它几位狱卒连忙将他拦住:“老三,今天就到这吧,这小子目前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