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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脸都瘦了一圈,我很乖的,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等你忙完,我们再约会呀。苏莹认真说道。

李景州唇角露出几分笑意,他五官深邃,深棕眼珠,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丝郁气,他伸手覆住苏莹的小手。

其他的日子可以忙工作,今天可不行。

苏莹眼中有一丝迷茫,她的脑袋迅速转起来,李景州的生日吗?不是,表白的日子?也不是....

男人从隔壁座椅上取出巴掌大的红丝绒礼盒,他双眼深情望着苏莹,今天是你的生日,忘了吗?

红丝绒的礼盒利落的打开,里面是一串珠宝项链,缠枝模样的链身,镶嵌着璀璨的钻石,中央缀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圆形翡翠,翠绿剔透。

价格高昂,贵气逼人,但以苏莹的年龄来说,她甜美的气质并驾驭不了这么端庄大气的珠宝。

李景州微微俯身,将翡翠项链戴到苏莹纤细的脖子上,抬头看向苏莹手里的镜子。

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李景州眼中的爱意似乎能从溢出来,苏莹惊叹的抚摸胸口的翡翠。

景州,真的太贵重,我都忘了生日这回事。苏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她在网上的百科消息大多是修改过的,生日自然也是假的,像李景州这种政府官员日理万机,还能注意这种小事,真的非常用心了。

李景州伸手摸了摸苏莹柔顺的长发,你值得的,莹莹,我们认识了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苏莹眼神飘忽,他们两个人的相识其实还有几分戏剧性。

苏莹刚刚重生回来,母亲已经欠下巨额赌债,凭借着万人迷的光环,她几次巧妙躲过了赌场打手的纠缠,但三百多万不可能突然就赚到,她却误入李景州的房间。

当时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大的来头,李景州替她赶走赌场打手,暂时还上赌债,苏莹主动写下契约,三年之内一定还上。

后来苏莹果然在娱乐圈大放异彩,三百万当然早就还上了,两人也从简单的契约关系,变成相谈甚欢的朋友关系,再到现在热恋的情侣关系。

不过一方是冉冉上升的演艺圈女星,一方是平步青云的政治圈公子,两人的恋情注定是隐蔽的,不被世人所知的。

我们交往大半年了。李景州双手放在苏莹的肩头,奶奶年纪也大了,我在想婚事也应该提到日程中了。

苏莹身躯一僵,觉得肩头的手重逾千斤,她委屈的看向李景州,为什么这么着急,你不是说支持我的事业吗?

对,李景州半蹲下身子,英俊的面庞满是认真,我知道你有上进勤奋,也知道你想做出一番事业,但是没关系的,结婚后也可以做事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

苏莹沮丧的说道,可是我家道中落,就算是回到最风光的时候,你家估计也看不上我。

她双手捧着李景州的脸颊,声音轻柔,眼睛里像是含着无数的情波,景州,你不是说最爱我的吗?我想拿到影后,这一直是我的心愿,我要成为最耀眼的那一颗星。

李景州眨了眨眼睛,出现了一瞬的晃神,他重新凝聚视线,看到苏莹哀求的可怜模样,到底是不忍心。

嗯,等你戴上影后的桂冠,我们就结婚好嘛。

景州你最好了。苏莹张开双臂,依偎到男人的怀里。

李景州望着窗外的无尽的星空,牙关却紧紧咬着,脑仁一抽一抽的发胀,他许久没有发病了,这是怎么了?

第十七章

楚白是一个醉心导演事业的工作狂,而朝歌又是懒散冷淡的性格,因此两位都不喜欢参加聚会,因此方余青在晚宴现场看到楚白的身影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真是百年难得一遇,早知道你来了,我就不必来参加了。方余青一身倜傥的浅蓝西装,没有系领带,很是休闲随意。

朝歌拿起一杯鲜红的饮料,随意啜饮一口,皱着眉放下,你是来干正事的,我是来看热闹的,当然不一样。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质衬衣和深色长裤,在满是西装小礼服的晚宴显得有些突兀,不过相比衣着,楚白的外貌显然更加与众不同。

乌发雪肤,五官清俊,右脸的烧伤却漆黑一片,让朝歌的身上增添几分阴郁神秘的气质。

楚白的毁容和无性恋,娱乐圈大概无人不知,不过楚白身为云金的大股东,又有超高的导演能力,势力实力都十分过硬。

参加晚宴的各个都是人精,自然不会露出什么鄙夷惊奇之色,时不时还有合作伙伴上前跟朝歌打招呼。

方余青低声询问,听说你和秦然遇到事故了,没什么大碍吧。

都没受伤,其实我当时睡着,都是秦然跟我说的。朝歌挑了一块抹茶草莓蛋糕,晚宴大多都是低度酒水,甜品味道倒是不错。

方余青拿着一只香槟,时不时有人上前攀谈,这虽然只是个小型的晚宴,参会的人员的级别却都不低,除了娱乐圈里几个大公司的,还有许多传媒和文化界的前辈大家。

我先去休息。朝歌对于聊天兴趣缺缺,他坐到角落的单座沙发上,秦然和李园姗姗来迟。

你来晚了。

秦然弯下腰,从朝歌的餐盘里捻了一个小泡芙,喂到自己嘴里,因为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朝歌回头,青年的侧脸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五指张开,金色的细链缠在他的食指上,圆形的钟表在半空左右摇晃。

哪里来的?朝歌打开盖子,是有些年代的东西,但是保存的很好,的确是一块钟表,左边还有一张小小的合影。

长直发的女人戴着一副翡翠耳环,言笑晏晏揽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看起来有一点眼熟。

秦然伸出食指摁下表盖,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进门的时候,碰到那个人了。

朝歌顺着秦然的视线,落到人群中央的一个男人身上,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却围绕着这个人闲聊,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时间的紧迫。

李景州。朝歌摩挲着钟表,突然诧异道,这个钟表不会是你偷得吧。

秦然睁大眼睛,浅色的眼珠在宛如白昼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双肩耸下去,怎么可能呢,就是在地上捡的,看了照片,才发现是李景州的。

朝歌伸手摸了摸秦然的头,柔软细密的发丝在他的手指缝隙滑过,像是某种小巧美丽的鸟类的羽毛,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我们的运气这么好。

对了,哥,你要怎么对付李景州和苏莹?秦然问道。

事实上,朝歌的诸多行动并没有瞒着秦然,毕竟两人日常接触时间过多,根本是瞒不住的,不过明面上,苏莹本来就是云金的敌人,朝歌要对付苏莹这股势力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

被开除的灯光师王敬,一直都是苏莹的死忠粉丝,在苏莹和云金解约后,三番两次在剧组闹事,最后也被开除,杀青那天晚上,王敬酒驾坠海死亡,正正好是朝歌回家的路上,如果运气稍微差一点,或许新闻上死亡人数就不止一个了。

这会是个意外吗?呵。

漆黑色眼珠静静端详照片,能被李景州随身珍藏的钟表,肯定是重要之物,看五官小男孩应该是他本人,那这位美丽的夫人,应该就是李景州的亲人,甚至可能就是他母亲。

今天的文化晚会每年都会举办,但今年李景州的参加,实在给这次晚会增添了一些更重的政治色彩。

先生。随行人员能看到李景州额头上细细的汗珠。

李景州微微抬起手,止住助理的话音,让人准备一个房间,对不起各位,有些事情要处理。后面一句是对同桌的其他人说的。

李景州身份特殊,晚会的重点就是联络各界的人脉关系,看节目吃饭并不是重点,没有人会去触官方的霉头。

晚会就办在五星级酒店里,专门准备的休息间自然也不会差,布艺沙发柔软的像是一片云,李景州仰面靠在沙发上,却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着力点,像是晕车那种糟糕失重感。

细小的冷汗,顺着他锋利的鬓角线条落进短发里,李景州的脸苍白中透出一股青色。

先生。伴随着敲门声,李景州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明明说过不准外人打扰的。

先生,外面有一位姓楚的先生,说是捡到怀表。

李景州坐直身子,直直看向门口的助理,让他进来吧。

朝歌和楚白对视一眼,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思,秦然松开揽着朝歌的手臂,他伸手整理了一下男人耳边翘起的头发、

我在门口等你。

深棕色的厚重房门在眼前慢慢打开,橘黄色的灯光明亮又不刺眼,整个房间都是天蓝浅灰的装饰色彩,沙发上的男人却一点不能让人感到愉快。

朝歌缓步走进房间,他只在楚白的记忆中看到过李景州,虽然当时楚白重度烧伤危在旦夕,可能连李景州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但是这段记忆就深深烙在他的脑海里。

一生就动了这么一次心,却让楚白失去一切骄傲,甚至是生命,李景州的厌恶叱骂,让楚白在临死之前幡然醒悟,朝歌也说不清,对这个男人,楚白到底是憎恨还是感谢。

楚白。李景州冷着面孔。

朝歌从口袋里拿出钟表,是你的吗?

李景州沉默的接过怀表,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擦拭表面,然后摁开表盖,深棕色的眼眸里罕见的泄露出几分真切的柔情。

是我的,谢谢。李景州将钟表仔细收进西装内侧口袋里,抬起头认真说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过分的话,我都可以帮忙。

朝歌自顾自坐下,李景州眉头微微一皱,看起来,楚白所求非小,他内心始终不想跟这个人有什么牵连。

我不是来要求什么的。朝歌左手手背托着下巴,他漆黑的眼珠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李景州的脸色很不好,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松开。

你和苏莹在一起了。朝歌笃定的说。

李景州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他没有必要回应这个问题,如果没有事,你可以出去了。

朝歌嗤笑一声,双手翻转,白皙的手掌,手指修长。

看到了吗?我什么都没有,你的地位和权势都远在我之上,李景州你在害怕什么?你觉得我能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吗?还是说你们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李景州咬着牙关,喉咙里冒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朝歌立马嘲讽,你看的的,你听到的,就一定是真的?李景州你太骄傲了,你以为自己无所不知吗?一个被苏莹玩弄的可怜虫!

闭嘴!李景州怒斥一声,声音大到连自己的神经都一疼,他手掌撑住滚烫的额头,苏莹柔美的面孔在他眼前不断闪现,她的笑容,她的触摸,她的亲吻,都是那么清晰和温暖。

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阴谋,楚白,苏莹心地善良,她不愿意赶尽杀绝,但我不是,碾死你不过是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李景州英俊的面孔有几分扭曲,喘着粗气,直白粗鄙的威胁朝歌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长在政治世家喜怒难猜的公子哥。

朝歌抿着的嘴角,轻轻勾起,果然是这样。

嘁,杀我,你尽可以来杀,李景州,我楚白早就死过一次了,做出什么疯事都是有可能的,倒是你,李景州,啧啧啧。

眼前的男人长了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容,李景州一开始只在苏莹的口中听过楚白的名字,后来他在社交网络上也见过这个赞誉加身的大导演,不过是个人面兽心的渣滓罢了。

至于楚白生或者死,在李景州心里也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在获得苏莹这件事上,楚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认真的对手。

可此时,李景州视线有些模糊,豆大的汗珠顺着眼头凹陷滑进来,微弱的盐分刺激着脆弱的眼睛组织,他哑着嗓子,愤怒的发泄心头无端的恨意。

我要让你死,你这个小人,只会躲在阴暗的地底伤害苏莹,你伤害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你活该死掉,你这个丑八怪,你这个.....

朝歌冷静端详眼前这个崩溃边缘的人,唐思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苏莹根本不是什么颠倒众生的万人迷,她不会带来快乐,也不会带来和平,她不过是个控制人心以满足自己的怪物。

而李景州呢,已经逐渐变成这个怪物的最忠诚的仆人。

痛苦吗?朝歌笑道,李景州,我可怜你,也感谢你,我失去了生命,但我觉得真相其实比生命更可贵,我想你,活在虚假之中,应该无时不刻活在痛苦之中吧。

不...我爱她...你...

李景州抬眼看去,瘦弱的男人的双眼,漆黑,一望无际,像是宇宙最深处的吞噬一切的黑洞,那种冰冷的注视,毫不留情的穿透他的心脏。

你爱她?爱她什么?李景州你这样的身世,这样的手腕心机,怎么会死心塌地爱上苏莹?

巨大的疼痛,令李景州不能思考,他的病又复发了,比以前更加剧烈,更加严重,这种磨灭意识的疼痛下。

李景州狰狞的表情,把英俊的五官完全扭曲,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古怪的感觉,朝歌却看出,李景州和唐思思某些方面诡异的相似。

她的问题,你只是选择视而不见...李景州,是时候清醒了。

他眼前甚至出现成片的黑影,这已经是一种很严重的病发信号,过了许久,他重新睁开眼睛。

助理们围成一堵墙,李景州透过缝隙看到楚白,还是那一副烧伤后的丑陋模样,他却觉得没有以前那种厌恶恶心,甚至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醒了,我可以离开了吧。朝歌握住秦然的右手,嘲讽道,我一个残废,能把他怎么样呢。

先生,你感觉如何?助理们各个如临大敌。

李景州摇头,楚白,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白止住离开的步伐,微微侧过头,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眼帘下垂,将漆黑的眼瞳半遮住。

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懂。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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