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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
齐王下朝之后,听到百姓的流言蜚语,第一时间去见了郎雨沁,脸色臭得很。
当夜。
齐王在郎雨沁房里歇下了,直到黎明时分才离开。
郎雨沁卷缩着被子,满身伤痕的躺在床上,眼底染上了淬毒的恨意。
若不是云浅歌,她怎会受此侮辱。
可她更恨齐王,他那么脏,居然侮辱了她。
只是郎雨沁似乎忘了,这一切的诱因是她自己先想借刀杀人,云浅歌不过是直接打了回去。
齐王离开后,郎雨沁的奶嬷嬷顶着通红的眸子走了进来,满眼怜惜的看着郎雨沁,小心翼翼唤道,“王妃。”
“别叫我王妃。”郎雨沁冰冷的声音宛若从地狱降临的厉鬼,嬷嬷不语,小心翼翼的为郎雨沁擦拭欢。爱过后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天大亮,郎雨沁呆滞的眸子才回过神来。
“嬷嬷,日后叫我小姐,我只有你了。”郎雨沁蜷缩着身体,死死的闭上眼睛。
自她重生后,第一件事便是鼓动父亲,请旨去北地,一则是为了收下狼卫,二则是因为前世那场宫宴,唯有不在京城的齐王逃过一劫,若不出意外,齐王必承大统。
她九死一生,收了狼卫。
处处为齐王谋划,打乱君子珩的计划,得到的是什么?
侮辱。
她恨。
恨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云浅歌那张脸。
前世,云浅歌从未出现在京城,她甚至都不知道云浅歌这个人。
“小姐,水备好了,老奴扶小姐去洗洗。”见郎雨沁动了,嬷嬷小声道。
“嬷嬷,帮我准备一副红花。”
嬷嬷愣了,看着郎雨沁眼底的痛苦,最终,点了点头。
齐王府发生的事情,豆蔻一早绘声绘色的告诉了云浅歌。
“你怎么知道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小丫头,想着郎雨沁和齐王,嘴角那一抹笑容更大了。
齐王此举,彻底和郎雨沁离了心。
“夜羽说的呀。”豆蔻笑着递上毛巾。
云浅歌想着夜羽,放下毛巾摸了摸豆蔻的头,夜羽那个老男人不会惦记她家小丫头吧。
书房中,夜羽打了一个喷嚏。
“小七之前备下的治疗风寒的药丸在架子上。”
“没有,总觉得有人在骂我。”
君子珩抬头,好奇道,“谁会骂你?”
夜羽摇头,表示不知。
两人说着话,云浅歌领着豆蔻来到书房。
云浅歌看向屋内的沙漏,疑问道,“今日早朝散的这般早?”
“陛下昨夜染上风寒,早朝取消了。”
听到,云浅歌微微楞了一下,随即向君子珩束起大拇指,这位才是真正的狠人。
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当然是从源头解决。
“多谢小七夸赞。”君子珩也不吝啬直接认下了。
“陛下会病多久。”
手够长的,这么快就伸到君文鸿身边了。
她都怀疑是不是君文鸿换人太勤了,让他有了空子钻。
“陛下年纪大了,又解蛊不久,感染风寒自然是要病上一段时间的,之前说过带小七去泡温泉的,我们下午去,可好。”
“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
午后,两人从东宫浩浩荡荡的出了城,一路抵达温泉庄子。
“太子妃,殿下这么高调好吗?”豆蔻表示很怀疑君子珩云浅歌两人来温泉庄子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泡温泉吗?
“挺好的,殿下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们出行,能不高调吗?”
估计宫鸿气得不轻。
如云浅歌所想一般,听到云浅歌和君子珩高调前往温泉庄子后,君文鸿差点气得吐血。
“来人,召狼卫首领来见我。”君文鸿眼底杀意难掩。
温泉庄子,云浅歌美美的泡在温泉中。
“隔壁有美男,主人吗?”黄泉的声音在云浅歌耳边响起。
想到君子珩,云浅歌耳垂一红,美男入浴,那画面应该很美。
她失态了,云浅歌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脸颊。
“黄泉,你是个医疗系统。”
“主人想到哪里去了,黄泉只是想问主人病人腿上的伤势。”黄泉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当然,前提是忽略狗系统的尿性。
云浅歌才不会上当呢?
万一黄泉调取画面的时候,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呢?
“黄泉,做人要厚道,做系统也要厚道,知道吗?”
“主人,黄泉很厚道。”
感受着某系统的厚颜无耻,不,黄泉没有颜,只是个系统的而已。
“黄泉,不如我们谈谈,医疗胶囊什么时候才能发挥它全部的用处。”
语落瞬间,黄泉安静如鸡。
云浅歌揉了揉眉心,明白短时间内想使用医疗系统是不可能了。
泡过温泉后,两人坐在亭子中欣赏雪景。
“可还喜欢?”
“还行。”半山腰的庄子,将最美的雪景尽收眼底,“你准备的如何了?”
“这个庄子名义上是我出生哪年,陛下所赐,实际上这座庄子姓沈。”君子珩看着眼前容颜姣好,脸颊还泛着淡淡红晕的少女,舍不得离开目光。
听到君子珩的话,云浅歌下意识微蹙眉头,所问非所答,死狐狸转移话题,“你告诉我做干嘛?”
“不想瞒着你,庄子上都是自己人。”
突然被撩,云浅歌的心慢了一拍,下意识避开君子珩的目光。
死狐狸想干嘛?
不会是想撩她吧。
千万不要谈情。
谈情不如还谈银子实在。
“那我就好好享受温泉之旅了。”云浅歌伸了个懒腰,侧头见身边伺候的人是半夏,问道,“豆蔻呢?”
“豆蔻听庄子上的人说,山下有一家糕点不错,去买糕点了。”半夏好奇,豆蔻究竟是什么入了云浅歌的眼。
“她一个人?”云浅歌蹙眉。
“她和晨阳一起。”回答时,半夏心底深处划过一抹不悦。
豆蔻去找晨阳,晨阳居然直接就同意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半夏看向君子珩,见君子珩没有其它吩咐,领命退下。
“半夏是我在半路上救的,她身世可怜,性子有单纯,便将她留在府上了,你若不喜欢,我给她另外安排个去处。”
云浅歌摇头,“没有不喜欢,她做事挺好的。”只是半夏是君子珩的人,她对半夏的信任没有豆蔻那么多而已。
君子珩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用朝中的事情分散云浅歌的记忆力,不知不觉,天色微暗。
“豆蔻还没回来吗?”不知为何,云浅歌觉得心中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