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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从床上起来,像出去看看外门的情况,但是却发现房门却被紧紧锁住了。我使劲地撞了几下,但那木门却不想看起来的那般脆弱,感觉硬得如铁一般,让我撞得感觉有些生疼。
我环顾了下房内,也没能看到其他任何东西,就只有这么此时王江睡的那张床而已,除此之外,我也找不出能用什么东西砸开那扇门,最后看到那开着的窗户,想着直接爬窗跳出去。
但是当我接近窗户的时候,发现窗户居然也被一堵空气墙堵住了!这时候我明白过来,使用这空气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季空大师了,否则我也不想出会有什么人专门弄出这堵空气墙将我困在这房间里。
但是为什么季空大师会这种阵法,这种空气墙跟之前我遇到的空气墙完全一样,难道先前写字楼和王江工厂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砰!!”
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时候,外面又出现了一声巨响,这声巨响要比先前的那一声大上不少,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疼了。
而这时候我就站在窗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此时空气中居然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看到这裂缝,我知道这是阵法开始要瓦解的征兆。
我知道这座阵法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外面那破阵的人应该会快就能将这个阵破掉,只要再来一击跟刚刚一样强劲的攻击。
而这时候季空大师和慧根走出了寺庙,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走到了距离那裂缝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站在那的慧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而季空大师此时则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道裂缝,他的右手还牵着慧根。
“砰!!!”
又一声巨响,这次要比第二次的声音要大上更多,我的耳朵都被震得有些耳鸣。而这时候阵法也已经支撑不住了,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道裂缝,在片刻后,虽然空中如同有一片平镜一般被突然碾碎,在空中散出点点白光。
白光落下,出现了一个白色身影,看他模样,像是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子。
我仔细看了看来人,发现居然就是我今天在那农家乐遇到的那白衣少年!
此时白衣少年手中没有任何东西,身上还是中午遇到他时的一身白衣,也不知道他是拿什么东西破了季空大师的阵法。
“嘿,没想到死了百年的前辈居然还能布出这种阵法,世界之大倒是无奇不有。”那白衣少年微微咧嘴笑道。
死了百年?白衣少年的话有些奇怪,难道他指季空大师他们两人?
而季空大师没有回他,跟慧根一起,两人一直在那里呆呆的站着不动。
“前辈,敢问你们可否知道百年前的万魂血阵的事情?相信你们应该就是百年前因为这万魂血阵来到凌山的吧?你们可否知道是谁做的?”白衣少年边说着边向季空大师他们走去。
季空大师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但是此时我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万魂血阵,那白衣少年是为了万魂血阵来的,那么。。。
我看向了季空大师二人,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他们是百年前因为万魂血阵而进来凌山的人?而白衣少年说他们已经死了百年,也就是他们两人早已经在百年前进来凌山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白衣少年好像因为季空大师没有回他,看起来有些急了,原本循慢的脚步也加快不少了。二十米的距离,没几秒白衣少年就来到季空长老前面。
这时候白衣伸手便要要抓向季空大师时,季空大师和慧根的身体却突然出现了异状,他们两人的身体如同一个玻璃被人压碎了一般,突然出现了无数道裂痕。
没多久,裂痕越来越多,一下子就布满了他们的全身,最后突然就碎成了点点白光,就如刚刚天空破碎的情况一样。
季空大师和那慧根果然早就死去了!刚刚他们那副模样,是灵魂魂飞魄散的情景。
而白衣少年像是被这一幕惊得有些木了,伸出的那只手在空气中抓了抓,在那呆呆地站着不动,像是变成了木头人了一般。
这时候我呆在房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窗口的空气墙已经不见了,像是因为那大阵被破的缘故才消失的,看起来这空气墙跟那大阵有所关联。
这时候只要我想出去便能出去,但是我想到了季空大师今晚交代我的事情,他让我无论今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
但是季空大师关住我的这堵空气墙,却明显是我之前在写字楼和工厂遇到的空气墙一模一样,虽说无法确定是否只有一个人会这阵法,而且季空大师今晚硬要我留下的事情也让我很奇怪。
我不知道应该是出去还是听季空长老的话乖乖待在房里。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原本一直呆滞的白衣少年已经回过了神来,随后便发现了此时正在窗前看着他的我。
他脸上有些惊奇,看起来是被我的存在有些惊到了,随后他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神采,急促地朝我们跑了过来。
但就在他跑到一半时,一股冲天的血气突然从地上喷出,他连忙躲闪,但是右手还是触碰到了那股血气。
随后血气瞬间开始弥漫开来,同时也向天空冲去,像是形成了一堵红色的气墙。而这时候他的身影便被血气遮盖住了,我不能再看到他的情况。
而那股血气上涨到十多米高的时候,就迅速朝着山下蔓延下去,在这时候血气也同时扩散它的横向范围。
而随着血气的扩大,我发现这股血气两边也有着另外的两股血气,此时朝着中间的这股血气靠拢过来。
不一会儿,那三股血气就融合在了一起,这时候窗外就只剩下鲜红的一片,再也见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了。
血气没有朝着我处在的小寺庙靠拢过来,好像只会向外发散一般。这时候我有些庆幸,还好没有出了这寺庙,不然要是被那血气包围住,想着那白衣少年都如此惧怕这血气,心里就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