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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身上的高热?”徐嬷嬷见这老头老神在在的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急切的追问道。
“啊,发热是娘娘身上的伤口发炎了,待会儿老夫会让人把药方和擦的药一并让人送来”徐嬷嬷赶紧应是,从袖口掏了荷包塞给太医。
“那个”太医纠结了一番,还是开了口,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别扭。
“太医可是还有什么交代的?”徐嬷嬷追问。
太医心里哀嚎一片,陛下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能折腾,八成是用了药吧,这不是为难他一个太医吗?
上了年纪的老太医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神色,语气尽量平稳的跟徐嬷嬷交代“娘娘,呃,娘娘肚子里的那些得尽快排出来,不然,嗯,上了药也无济于事”
牵强的勾了勾唇角,徐嬷嬷应了是,太医还不放心“那药娘娘身上的伤口都能用得”
“谢太医,奴婢知道了”徐嬷嬷叫了巧兰,芸兰随太医回太医院,接着吩咐人备水。
明明清晨时才擦洗过的身子,这会儿竟又一片狼藉,含了许久变得稀薄了不少的精液糊在魏灵央红肿的腿心,绵软的丝帕擦过都能激得昏睡的人浑身颤抖。
有技巧的手掌按在还带着弧度的小腹上,昏睡中的魏灵央叫的越发凄艳,深处红肿充血的子宫被换着角度挤压,直到闭合的小口被按开细缝,涨满子宫的液体开始随着按压往外流。
红肿的穴肉被深处的精流冲过,火辣辣的触感让整个肿穴都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刚开始还能呻吟的魏灵央很快就被折腾的满身大汗,小嘴张着发出急促的呼气声,胸前急促的上下起伏,脸上的红晕不浅反深,虚弱中带着惊人的艳丽,让人不敢细看。
肚子上的大手还在用力的按个不停,深处的精液随着挤压的力道流的越来越快。
昏迷中的魏灵央觉得自己仿佛飘在一片浮云上,这片云越升越高,变得越来越薄,身下的越来越远的深渊让她紧张的手脚蜷缩,浑身发麻。
突然一阵刺痛闪电一般由下向上直劈而来,身下的浮云彻底碎了。
“啊啊啊”疯狂的尖叫着随着云彩的碎片坠向幽暗的深渊,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每一根发丝都好像离开了身体,虚浮的飘散到各处。
正在给魏灵央清洗的侍女突然就感觉到昏迷中的娘娘猛的挣扎了起来。
紧闭的眼睛睁开,无神的盯着床帐,嘴里的呻吟越发尖锐。
侍女不敢再动,守在身边的徐嬷嬷赶紧凑上前“娘娘?娘娘?”
“嗯”轻如蚊声的应声让徐嬷嬷激动不已“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您要不要喝点水?”
这次再无应答,徐嬷嬷看过去,刚刚还睁着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了,有泪水正顺着红肿的眼角往下流。
侍女们继续给她擦身,流不尽的白浆终于变得稀薄,并且逐渐被透明的清液替代。
一众人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殿里到处都是淫靡的气味,熏得人面红耳赤的。
红肿的腿心被擦拭干净抹上太医送来的药膏,有侍女小心翼翼的拿着扇子轻扇缓解魏灵央的不适。
殿里伺候的人无一不红着脸蛋,她们大都是还未嫁人的黄花闺女,虽说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儿。
但陛下也太吓人了,娘娘昨夜到底是受了多少磋磨,腿心红肿充血的像秋月里熟到了极致的红柿,让她们擦拭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破了皮淌出汁液来。
魏灵央身上的温度在体内的精液尽数排出又喝了药后终于开始往下降了,身上的红晕率先褪去,苍白虚弱的小脸看的人揪心不已。
当然这不包括景安帝,在知道未央宫请了太医时,他的脸色都没变一下,只是问了一句“太子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王公公赶紧回话“回陛下,已按按您吩咐的安排妥当了,太子殿下醒来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小顺子已经把人带到殿下跟前了。”
“哦?那太子是何反应?”景安帝一下子就起了兴致。
“呃,殿下,殿下似乎起了疑心”王公公小心的回话。
景安帝轻笑了一声继续看手里的折子,他这个儿子,怕是自己都不敢想他的晓事宫女是中宫皇后。
如今开了荤识了女人香,那以后就不会再盯着魏氏不放了吧,这太子妃也该选起来了,景安帝在心里想道。
要是身边的王公公知道他这么想,肯定要在心里吐槽,景安皇后生了太子又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您放下啊,怎么到了太子你就觉得他能放下了。
王公公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景安帝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基本上都是他经手安排的。
虽说他时常被自己主子的失常行为惊到,但这次的冲击显然比以往几年加起来都大,也只有五年前他喝醉的时候拉着太子叫卿卿那次能与之相提并论。
自那之后就正常了许多的皇帝陛下,几年不不折腾,一折腾就折腾了个大的,他都不敢想这事儿万一要是传出了风声,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和皇帝的平静相比,孟北尧心情就不太好了,他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他回王城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只剩下裹着一层红雾娇媚扭动的女子,甚至梦里都是那人的身影,更过分的是梦里的女人还和魏灵央长着同一张脸,这让他内心很是煎熬,难得的埋怨起了景安帝。
景安帝这种老狐狸轻而易举的就把人糊弄过去了,留下孟北尧自己一个人在那抓心挠肺的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他一点都没怀疑他父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第二日醒来就让人将那侍寝宫女带到了跟前。
那个叫秋荷的宫女一脸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孟北尧强忍着浑身的抗拒唤人到了跟前,双手虚虚一比,心里就起了疑惑。
他记得很清楚那日身下的女人纤腰款摆间具是媚态,那细腰能被他尽数拢在手心,顶的狠了,甚至会在他手心里扭着抖,勾的他不受控制的顶的更深,好让她抖的更激烈些,含着自己吃的更深些。
陷入自己思绪的太子殿下被自己脑子里的景象刺激的口干舌燥,看着宫道上的命妇问身边的小顺子“近来怎么回事儿?不年不节的怎得这些诰命夫人一个个的往宫里跑”
小顺子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回殿下,皇后娘娘病了,这些夫人们都是进宫来为探望皇后娘娘的”
“皇后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孟北尧声音拔高面道责备的看向身边的小顺子。
“也,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您,您,您近来心情不是不好嘛,奴才不敢打扰您”小顺子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你,唉”孟北尧指着他的脑袋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最终狠狠的甩了下袖子,扭头就走。
“哎,殿下,殿下,您这是去哪啊?”
“去未央宫!”
“哎,好嘞”
魏灵央在回未央宫那日夜里就醒了,当时浑身的酸痛和撕裂感折磨的她恨不得再昏过去,过度使用的嗓子更是连吞咽都困难,每日的喝药用膳都能折磨的她满身大汗,小死一回。
身上的红紫淤青看起来尤为吓人,但都比不上腿心的肿胀带来的折磨,不大的小穴肿的宛如刚出锅的馒头,细小的甬道彻底挤在一起,随着她身体的动作牵扯到里面细微的裂口疼的她顾不上仪态惊呼不止。
最难受的要数每次小解,整个腿心一片红肿高大,再是小心也避免不了被沾染上,直冲脑顶的刺痛,让魏灵央眼泪啪嗒啪嗒不住的往下滴,牙关都在“咯吱咯吱”的打颤。
全程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太和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欲把自己燃烬的大火,还有伏在身上折腾不停,不停的往里顶,要把自己劈裂的黑色影子。
那人就是陛下吗,魏灵央想,那也太吓人了。
魏灵央侍寝了的消息不久就传遍了宫内外,但紧接着她就病了,所有来探望的人都被挡在了未央宫外面,这让不少想要打探消息的人铩羽而归。
也不是魏灵央不愿意出去见人,实在是她没法见人,她醒来的次日在铜镜里见到了自己的脸,被吓得尖叫出声。
里面那个又红又肿的女人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呜呜,太丑了,祭祖的猪头都要比她靓丽几分,呜呜。
徐嬷嬷和几个兰轮番安慰她会恢复的,只要每日坚持抹药一定会恢复的,见她一直闷闷不乐还请了太医来看,太医的说辞和徐嬷嬷她们的几乎一模一样,魏灵央只能就这么的接受了现实。
她身上的伤处实在是太多了,每日光是抹药就要耗费上许多的时间,今日也不例外,刚用过了午膳,香兰就捧着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