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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闫歌儿就静悄悄地出院了,她并没有告知舒沉婉。
等舒沉婉忙完再回病房找她,才发现她走了,打电话给她,好半天才接听。
闫歌儿的语气带着些不耐烦,“沉婉,我在医院的病房里睡不踏实,现在就想睡个安稳觉而已。我的身体好得很,你没什么急事就不要再打电话烦我了。”
不等沉婉回应,她就挂掉电话。
舒沉婉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自从哥哥结婚后,歌儿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和她的关系也变得疏远起来。
这种改变,让她有些不安。
闫歌儿挂掉电话后,又觉得自己对沉婉有些过分了。但是让她马上打回去道歉,她又做不到。
把自己重重地抛在床上,却翻来滚去也睡不着觉。夜里在医院只吃了半碗粥,她饿得慌,干脆爬起来想做些吃的。
打开冰箱,闫歌儿却绝望地发现,一点儿能吃的没有。
想起以前沉婉在这里住的时候,冰箱里总是塞满吃的。沉婉经常会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候怕她胡乱吃外面的快餐应付肚子,还会直接送到工作室给她吃。
可恶的舒沉婉,明明说过会永远陪着她的,结果一声不吭地就被姜慎拐跑了!
被姜慎拐跑就算了,毕竟沉婉是个要爱情不要友情的坏家伙。可是顾青苒又算什么东西,就凭着一个肚子,后来居上抢走她的程金风,还要夺走沉婉的所有关注……
闫歌儿满腹牢骚地打开家门,想出去买点吃的回来屯着,不成想在门外面看到了明越。
看他那样子,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明越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闫小姐,早上好。”
闫歌儿有些意外,“明先生,你找我有事?”
明越说:“是穆爷想请闫小姐一起吃顿早餐。”
闫歌儿更加意外,“明先生,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她可不认为方天穆请她吃早餐,是因为她魅力无穷导致方天穆突然移情别恋爱上了她。
明越并不回应,只是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闫小姐,穆爷已经等你许久。”
人家昨天救她一命,闫歌儿也不好拒绝。
她随手把门关上,跟在明越身后,嘀嘀咕咕地说:“这个方先生也是怪,要请我吃早餐,就不能先给我打个电话吗?让我好好打扮一番也好啊。让你就这么站在门外干等,万一我死睡一整天,岂不要白等?”
明越听到她的嘀咕,笑着回应一句:“这没什么的。以前等舒小姐的时候,穆爷经常一等就是一整天。早已经习惯了。”
不知为何,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闫歌儿有些心酸。
方天穆在闫歌儿隔壁的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神色很平静,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不悦。
看到闫歌儿进来,他还显得有些高兴,向来冷漠的脸都带着几分暖意,“闫小姐,感谢你肯赏脸。”
方天穆在闫歌儿这附近也住了有两年多的时间,这还是闫歌儿第一次走进他的家里。看到他客厅装饰简洁到过分,顿时觉得这个人真无趣。
住的地方都跟本人一样,单调又冰冷冰的,也难怪沉婉会看不上他。是个正常女人,都情愿选一个时不时能制造点浪漫的男人过日子。
唯一让人目光生色的一幕,还只是桌边摆着的那盆翠绿欲滴的兰花。
看来,方天穆种花的技术比沉婉好,可惜还是没什么用。
不过这满桌的吃食倒是很合她胃口。暗道方天穆又不喜欢她,所以也不用顾及形象,在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就吃起来。
方天穆似乎笑了一下,“闫小姐倒是个性格爽朗的女孩,难怪能和沉婉成为最好的朋友。”
闫歌儿就知道他请她过来,肯定三句不离舒沉婉。有些扫兴地问:“方先生,现在我人已经过来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请我帮忙,就直接开门见山。反正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能帮的事肯定会尽力帮忙。不能帮的话,你再拐弯抹角,我也不会答应。”
方天穆点点头,“方某就是欣赏闫小姐这种直爽的性格。”
一听向来冷淡待人的方大老板以赞美当开白场,闫歌儿忍不住撇嘴。搞得这么虚伪,肯定没啥好事。
结果,方天穆并没有直接开口要她帮忙,反而问:“闫小姐和沉婉,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误会?”
闫歌儿警惕地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这人,该不会想利用她和沉婉之间的小误会做文章吧?
真是的,她和婉婉俩人闹点别扭,关他一个大男人什么事?两个公司还不够他忙吗,居然闲到来问这种八卦?
得不到答案,方天穆也不恼:“闫小姐不要误会。方某只是觉得,沉婉的母亲刚刚过世,可能会情绪不好。你平时多让着她点。”
闫歌儿莫明其妙地看着方天穆。
她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儿让人不可思议。沉婉情绪好不好,她要不要让着沉婉,关他方天穆什么事?人家姜慎都没开口说话呢。
不过,好歹人家昨天晚上救她一命,今天早上还请她吃一大旧桌好吃的,她也不能过河拆桥。于是斟酌片刻,试探地问:“方先生,你该不会……还惦记着沉婉吧?”
见方天穆只是沉默并不否认,闫歌儿真有点瞧不上他了。
作为沉婉的好朋友,闫歌儿也觉得沉婉样样都优秀。可是再怎么优秀,她都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方天穆却对她念念不忘,背地里还整天想搞小动作,这实在有点,让人不齿。
闫歌儿好心好意地开解:“我这么说吧,方先生,你是个特别优秀的男人,其实真没必要死揪着沉婉一人不放。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很多比沉婉更优秀更漂亮的女孩的。”
方天穆终于说:“沉婉也许不是最优秀的女孩,但她却是这世界上最适合我的女孩。”
除了她,他根本就无法接触其他人,再优秀也是免谈。
闫歌儿被方天穆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住,“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如果说是不甘心,姜慎破产了,他的公司也都已经尽归你名下。他现在穷得叮当响,你又干什么一真死咬着这点不服输呢。”
“呵!”方天穆突然冷笑一声,“闫小姐以为,姜慎是真的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