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轻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普爱看书网huazhoujixi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楼下闫歌儿抱着舒沉婉的肩膀,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开怀而笑。
真是——
怎么看怎么刺眼。
姜慎把椅子扶手都要抓碎了。
肖原的嘴角直抽。
以前少爷对卫东寻都没有这么戒备,闫歌儿只是个身份比较神秘的女生,用得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吗?
不过既然少爷吩咐下来,他不管再费解也要好好执行的。
闫歌儿和舒沉婉进了商场里,拉着她走到一个卖饰品的店里,告诉她:“这个小店前不久才开的,里面的饰品很别致,我们各挑一样买回去好不好?”
舒沉婉点点头,正对着一屋子精致的女生饰品眼花缭乱,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许音然来电。
她接听,听到许音然带着哭腔的声音:“舒沉婉,阿丰他……”
舒沉婉一听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她耐心地问:“怎么了?慢慢说。”
“阿丰,阿丰他带了一个女人来酒店开房……”许音然哭得上接不接下气:“我该怎么办啊……”
舒沉婉的心一紧,许音然这才刚下生孩子没多久,怎么就出这种事?
她放下手中的饰品,和歌儿一起去酒店找到许音然,才知道她的丈夫带着其他女人来酒店开房,被她抓了个现行。
许音然抱着舒沉婉哭个不停,闫歌儿最不能忍受这种事情,把她的婉婉拉开,撸起衣袖就想冲进去抓奸。但是许音然又怕让丈夫下不来台,更怕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难挽回。慌慌张张地拦住闫歌儿,让她别管这事,她自己再想想办法。
她实在是不够勇气当场去抓丈夫的错处,更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他面子,哭着拉着两个好友离开酒店。
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都说要自己解决了,闫歌儿也不好再去搅和,怏怏地和沉婉回家。
许音然不敢问丈夫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可是又过不去心里那关,郁结于心,没几天就病倒住院了。
舒沉婉和闫歌儿听说她生病,去医院看望她。
许音然的丈夫刘上丰一见舒沉婉,满脸惊艳,朝她伸出手说:“我是音然的丈夫,非常感激你们能来看望音然。”
面对刘上丰伸出来的手,舒沉婉虽然十分倒胃口,但为了不让好友难堪,还是伸出手。
刘上丰一握到她的手,触感细腻到让他心猿意马。他色眯眯地想到这么滑嫩的小手,如果能被她摸上几下,只怕他能快活得当神仙。他用力地吞咽口水,忍不住在她手背上狠捏了几下,眼睛里冒出绿油油的光芒,笑得像一头猪。
舒沈婉厌恶地想抽回手,他却更加大力地握住,不肯松手,还冲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闫歌儿看得两眼喷火,冲上去扯开那只咸猪手,骂道:“这么不干净的手,别碰我家婉婉。”
“抱歉,手劲有点儿大。”刘上丰收回手,心中不高兴,脸上却笑得很堂正。
许音然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等刘上丰出去了,她对闫歌儿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跟阿丰说话?太让人难堪了。”
闫歌儿愣住,仔细一想确实是自己多管闲事了,马上说:“抱歉,是我逾越了。”
许音然不先关心婉婉难受不难受,却先质问闫歌儿的态度?这声‘抱歉’一出,代表着许音然就要永远失去闫歌儿这个好朋友了。
许音然这些天饱受折磨,语气也变得十分冲:“就算阿丰再怎么错,那也是我自己的家事。你这样对他,让他以后怎么想我?”
舒沉婉不意许音然会是这么个反应,她不忍见歌儿好心被当驴肝肺。冷着脸说:“这算是我们多管闲事了,真的很对不起。”
“婉婉,我们本是好意。她不领情就算了,我们走吧。”闫歌儿无法理解许音然的三观,拉着舒沉婉离开医院。
坐上车后,舒沉婉呆呆地看着窗外,眼底有些迷茫。闫歌儿安慰她:“你不用太难过,像许音然这种人,活该失去我们这样好的朋友。”
之后又拉过她的手,拿纸巾替她擦干净。
舒沉婉抽回手,叹了一口气:“毕竟同窗四载,我只是替她可惜。”
京大是顶好的学校,许音然又努力肯学,她完全有能力成为一名职场精英。最后却跟舒沉婉一样,早早结婚,在柴米油盐中平淡地度过余生。
舒沉婉已经大牢笼里挣脱出来,只希望音然早些想明白。当然如果刘上丰肯改过自新,那再好不过。
“没什么好可惜的。”闫歌儿无所谓地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活成那样,也是她自己想不开。”
舒沉婉也不再继续讨论音然的事,看向车窗外面。
她想到自己挣脱卫东寻的牢笼,却陷进了更大的姜氏坑里,心事重重。
闫歌儿一直留意她的表情,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菜馆,那里的菜食味道好极了,带你去吃?”
舒沉婉一听有好吃的,打起精神:“好啊。”
闫歌儿点了一大桌菜,大手一挥:“吃啊,放开肚皮来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通通吃进肚子里。”
“嗯。”舒沉婉笑着点头:“歌儿,好在有你。”否则她会活得更加艰难。
俩吃货吃得正欢,程金风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看到舒沉婉,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打招呼:“沉婉,闫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闫歌儿朝他招手:“程先生,你也来这里吃饭吗?要过来一起吗?”
她说完拿手背遮住嘴唇凑到舒沉婉耳边说:“叫你沉婉,叫我就是闫小姐,区别对待好明显啊。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追你吧?”
程金风已经近在眼前,舒沉婉压低声音:“你别胡说。”说完又抬头看向程金风:“程先生好巧。”
“听说这里不错,我来尝尝鲜。”程金风听到闫歌儿喊服务员加碗筷,笑着坐下:“没想到能遇到你们,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闫歌儿高兴地说:“这顿我请客,随便吃啊。”
程金风微笑:“看来我是沾了沉婉的光。”说着又看向舒沉婉问:“你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