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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他将手覆在她汗津津的额头上,皮都快融化了似的。
景盛焦急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阿欢,醒醒。”
“嗯呐,”薄欢迷糊的双眼睁了条缝,“小叔叔,怎么了?”
她嗓子有些疼,干燥沙疼,待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薄欢沉重的眼皮耷拉开,无力地捂住脖子,“我声音怎么了?”
女人说话的嗓音已经严重变调,某些字眼根本出声,沙沙的。景盛安抚道,“没事,只是感冒。”
给女人量了体温,已经38.7c,有点严重。景盛找了退烧药伺候她服下,中途她就跟小孩子似的吐了两次药丸,最后一次他捏着她的脖子给灌下去的。
薄欢病的闹糊涂,本就不喜欢喝药的她呛得眼泪直流,使劲儿推打景盛,口里瞎嚷嚷着‘大哥,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姐姐’、‘薄少承你个坏人,坏人’……
景盛就坐在床边将小女人捂严实了看她闹,一脸宠溺的笑。
只是听到她口里那个‘薄少承’时,眼里一处肃杀萧瑟。这么多年,薄少承还是改不了欺负薄欢的习惯?
好半天她终于不哼哼唧唧了,正在景盛想上.床时,她突然一脚踢开被子,猛地补了脚上去把一床大被子踹床下去。
“热,好热。”哑着嗓子也不见消停,薄欢本意并不想说话,因为嗓子撕撕的抽疼,“小叔叔,我好难受,嘤嘤。”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紧接着动手扯汗湿了的睡衣,可怎么扯都扯不下来,手脚并用将边角往下拉扯,可就是脱不下来。
景盛不厚道的笑了,好端端的衣服往上一掀就下来了,她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往下扯,除非她力气大到把衣服撕了。
失笑的男人走去捡起落毛毯上的被子,瞅了眼在床上翻来覆去扯着衣服的女人,那紧绷的布料将她身段裹得越发玲珑,翘挺的高耸被衣服碾压变形,让他移不开眼,甚至期盼她动作幅度再大一些……
在薄欢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呼热里,口干舌燥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失神,连忙抖了抖手里的被子扔到她身上,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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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小阿姨起来上厕所想喝水了,就出了卧室,一眼过去,厨房明亮亮的但没一个人,她昨晚忘关灯了?
小阿姨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才发现锅里煮着生姜红糖水,欢小姐经期不是刚过吗?不过景先生对欢小姐也真好,经期不仅帮忙熬红糖水还帮着洗脏衣服。
躺床上薄欢额头,手腕,小腿各放了一块湿冷抱着冰块的毛巾,满是褶子的睡衣安安分分地贴她身上。
“小叔叔,”女人的嗓音哭得越发沙哑,红通通的眼直勾勾地望着悉心照顾她的男人,“我还是热,小叔叔,我难受。”
景盛以前也发过烧,烧到41c也没像她怎么金贵的叫唤,不过面对女人的娇惯经不起点病痛,他心里没有一丝不耐烦,倒像是觉得,他的阿欢就该这样宝贵着。
“小叔叔,我肚子好烫,好热好热。”
他手里拿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两指掀起她的裙摆,柔软的棉布落在她如柳的腰腹上。
将冰毛巾贴着她小腹两侧的腹沟股来回擦拭,毕竟这个部分不适合长时间搁块冰放着,薄欢有痛经的老毛病,腹部不能受凉。
女人的小腹如平原般隐匿在腹沟股之间,没有一丝赘肉,白.皙光滑的如同锦缎。
他指腹不经意扫过,缓慢地移动,舍不得离开那寸透着少女清香的躯体。
而薄欢却觉得小叔叔的手真凉快啊,想都没想直接将景盛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抽着鼻子软声撒娇,“小叔叔,帮我揉揉,好热好热。”
两根爪指被薄欢抓着按进白色纯棉in裤里,景盛只觉得下身一紧,一股被压制的热血冲破血管束缚,肆意沸腾。
☆、第26章
031
薄欢虽然退烧了,可流着鼻涕浑身难受。纵然是在家教极严的薄家里但凡生病她也喜欢黏着姐姐,尽管薄少承会给她脸色看,但病起来薄欢才不怕他呢。
如今在宠着她的小叔叔怀里,薄欢直接跨坐在男人腰身上抽搭搭地看着他,不管小叔叔说什么她都瘪嘴不从他身上下来。
景盛无奈,只好伸出胳膊将手机够到手里,电话中把继续收购天翔集团股份的事情交给付青宁去处理。
薄欢见小叔叔冷冰冰地打电话,她伸手去摸男人的脸,扯了扯小叔叔漆黑的眉毛,她生着病智商不好,也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量。
男人俊挺的眉毛直接给连皮扯得老高,景盛低声痛呼,把她不听话的手抓到口里咬着,故意发狠用利齿啃,逼得她哼哼求饶。
“喂,二哥?”正聊着天翔集团,结果付青宁只听见那边奇怪的声音,先是男人呼痛,而后就是女人哼哼唧唧的沙哑求饶声,不怪他多想……薄欢倒还真听了他那句‘好好伺候小叔叔’这话。
“嘿嘿,二哥就好好消受美人恩吧。”
他一阵奸笑抢在对方开口动怒前,挂断了电话。
付青宁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跟着景盛混在s市的那几年,两人玩得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将公司建起来扩张。
回盛家后,他就主动申请当景盛的助理,毕竟这是盛家的产业,他只算是个刚入盛世没什么经验的新人。
但时间久了,人的能力就是这样显现出来的。
他并不清楚景盛为什么从前段时间陆陆续续用‘付青宁’的身份买进天翔的股份,而那张卡里全是他们在s市这些年赚的钱。
在付青宁看来,天翔那种从内部结构老化的传统企业更适合做破产结算,不过二哥的意思他不好回绝的。
一整天景盛都没来公司,付青宁揉着酸痛的肩膀从楼里出来,闭着嘴懒得和身边的人开口,余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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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小姐是在等人?”
闻声微愣,薄情极快地思索身边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是谁。剑眉星眸,五官硬朗俊俏,皮肤并不白皙,但很干净的没有一颗痣。
“我姓付。”并不是第一次告诉薄情自己的名字,可女人像是一直记不住般。
薄情仔细想了想,她记起这些天在楼下等景盛时经常遇见这个男人,而男人曾帮过她几次,可实在记不起到底叫什么。
她笑得有些客气,“付先生好。”
付青宁从她闪过尴尬的眸子里猜到,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平淡地说道:“付青宁。”
听见这三个字时,薄情才恍然记起来他似乎跟她说过多次:付青宁。
她和薄欢都是一身美人皮相,但她不比薄欢的痴傻,很多事情都经历过,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得跟她强调自己的名字,付青宁并不是第一个。
他继续开口,“二爷今天没来公司。”
“啊?”薄情有些失望,敛去失措的惊讶,她抿唇跟对面男人道谢,“付先生再见。”
紧了紧黑色的大衣她便转身,一张瘦瓜子脸随着扭头的弧度,衬得越发白.皙清美。
见女人转身要走,付青宁突然拉住她胳膊,在她站住后立即松了手,“我正要去找二爷,薄小姐要一起去吗?”
薄情惊讶地回身,紧盯着付青宁。她想了想觉得不适合去,付青宁找景盛多半是谈公事,景盛不至于谈公事还会带上薄欢。
“不了,谢谢付先生。”
“嗯,不客气。”付青宁轻描淡写地回应,正欲离开时突然不清不白的来了句,“二爷因为家里有病人所以没来公司,等欢小姐身体好了,二爷就会过来,薄小姐要不等两天再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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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条街的对面,一辆路虎低调的停着,薄少承坐在车内望着薄情和一个陌生男人上了车。他了解薄情,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男人上车,而那个男人在薄情上车后笑了。
尽管只是一闪而逝的笑,但在那张严肃的脸上,格外明显,犹如冰面被阳光给裂开来。
薄少承黑下俊脸,抡圆胳膊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冷声恻恻:“情情,你胆子大了。”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盛世国际的楼下‘陪伴’薄情,从不让她知道,隔着宽敞的道路偷窥她见了谁。他很明白,薄情来这里是为了薄欢而找景盛,她瞒着薄家偷偷做了这些事,让父亲知道她偷偷和景盛来往,薄情免不了一顿责罚。
薄少承挑开个冷笑,幽眸冷沉,驱车离去。
道路对面,也有一辆车驶离,反方向在人来人往里渐行渐远。
“薄家没关系吗?”
车内的女人一怔,想了半晌也没明白付青宁这句话的意思。
“八年前的事被人提起,”付青宁注视前方路况的眼不经意从女人脸上扫过,“那种流言,或多或少对薄家有些影响吧?”
薄情对薄家没什么感情,但如果是八年前的流言,那和薄欢有着密切的关系。
她神情微变,“既然知道是流言,付先生又何必问我?”
男人呵笑继续笑谈,“不好奇是谁放出流言的吗?”
薄情没接话茬。关于景盛是恋.童.癖的传闻八年前她就见识过,现在又给有些人兴风作浪,是谁提的她不好奇,只要不碰薄欢就好。
“薄家和盛家关系一直不好,眼下二爷有意与薄家修好,可你父亲好像并不想,”付青宁毫无避讳,语调微硬,“和许家的关系倒是在流言传出后缓解不少。”
付青宁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薄情不至于听不懂。她脸色稍冷,不过他说的确实在理。许家前些日子还叫嚣着让薄家拿出合作伙伴的诚意来,这几天态度是真的有所转变,也正是在流言传出后。
她像是给人掐住喉口,只觉得心头窜起寒意,手脚瞬间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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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别滚那么远。”景盛盘腿坐在刚换的床单上,朝薄欢招招手。
穿着绿恐龙软尖角睡衣的薄欢傻呵呵的冲他笑,戴好歪了的帽子将拉链一直拉到鼻尖,露出两只大眼睛,然后继续在床上打滚。
一不小心就滚回景盛的腿边,莹莹的眸里全是纯澈的笑,掩藏在恐龙皮下的嘴巴沙沙的说:“小叔叔,我是不是霸.王龙?”
打几圈滚就成霸王龙了?你是想笑死谁啊……景盛内心憋着狂笑,肩膀一缩一躲,斯文秀气的脸上到露出惊骇的表情:“阿欢怎么变霸王龙了?小叔叔好害怕的。”
“咯咯哈,”薄欢挥舞着长着尖尖角的袖子朝男人扑过去,“我要吃了你,我是霸王龙!”
景盛往旁边一闪,让薄欢扑了个空,待薄欢佯装凶狠、目露真挚的狠光时,他伸手过去将拉链直接从鼻尖拉到她头顶,是该好好调.戏这个萌蠢萌蠢的女人。
薄欢眼前一黑,凭借着印象朝小叔叔使劲儿滚过去。
“哐当——”
薄欢没来得及踩刹车,整只绿恐龙飞出大床滚到地毯上去。
不管她是不是摔疼,景盛此刻都没心情去地上拉人,他真没能忍住笑,卧室内全是男人爽朗低沉的笑声。
他维持原样坐在床边,晃悠着长腿踢了踢她翘圆的屁屁,脚掌踩在软厚的尖角恐龙皮上。
而后正儿八经地开口,满调子的笑,“我怎么就觉得你是翼龙,还带会飞的技能?”
薄欢也真没觉得丢脸,跟胸口碎大石似的她摔得胸口疼,还纳闷了,明明是朝小叔叔滚去的,怎么就飞出去了?小叔叔人呢?
景盛还在晃着腿左右两脚双开踩那q弹的小pp,早就由一开始的捉弄成了贴上去稍微用力上下摩擦。
装在睡衣里的女人委屈极了,“小叔叔,你别踩我屁股,我胸口疼。”
男人脚上动作没停,鼻息炙热,“哦,那我给你踩踩胸口?”
“你踩坏了怎么办?”薄欢觉得小叔叔的脚踩来踩去跟按摩似.的,还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