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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容槿和顾千城来到了魅色酒吧。
因为是白天,酒吧虽然开着门,但人十分的少。
容槿坐在吧台,环视着酒吧内部的情况,和吧台服务生寒暄几句后,得知他在魅色酒吧工作超过十几年后,便直接切入主题:“帅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帅哥两个字在顾千城听来有些刺耳,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看向服务生的眼神格外的冷。
服务生被顾千城盯得心里直发毛,吓得差点儿没拿稳手里的杯子。
他仓皇澄清:“小姐真是折煞我也,我再帅,也不及你身边这位先生的千分之一。”
这男人太可怕了!
不就是你女人叫了我一声帅哥吗,你有必要用这种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盯着我吗!
惹不起,只能躲。
只是,男人有点儿眼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顾千城一眼,越看越觉得自己见过他。
容槿又气又想笑,无语的斜睨了顾千城一眼。
这家伙,是在吃醋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吃醋了。
不想搭理无中生有,乱吃飞醋的顾千城,容槿直接对服务生道:“不用管他,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好。”
“只要你回答的好,少不了你好处。”
说着,她给顾千城使了个眼神。
顾千城心里有些憋屈。
小丫头这是不想搭理他,又要让他出钱。
难道在她眼中,他就只是个负责出钱的工具人。
可再不爽,他也只能出钱。
随手从钱包里拿出好多张红色的毛爷爷,放到了服务生面前。
看到钱,服务生两眼放光,激动的不行:“我可是魅色酒吧的百事通,小姐想要问什么尽管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胜。”
他连手中的杯子都来不及放下,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钱。
前两天输了好多钱,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还账呢!
却不想有一人只白嫩的小手,先他一步,按在了钱上:“先回答问题,如果你提供的信息对我无用,这钱可就不能归你了。”
她很穷,每一分都必须花在刀刃上。
尽管是顾千城出钱,但也得省着点儿。
服务生动作一顿,尴尬的收回手,不失礼貌的笑着:“小姐你问。”
容槿直接了当道:“你们酒吧,有没有一个叫木子的。”
服务生眼底敛过一道复杂之色,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从容:“有。”
容槿眸色一凛:“他在哪儿?”
服务生微叹了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木子这个人一直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都已经快有半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容槿故作随意的将那块麒麟玉佩往吧台上一放,葱白如玉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佩:“你真的不知道木子在哪儿吗?”
她慧黠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服务生,绝不放过他神色里一丝一毫的异样。
看清容槿手里的玉佩,服务生瞳孔一缩,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措。
这女人是谁?她手里为什么会有代表麒麟佣兵团的麒麟玉佩?
服务生心里顿时猜测万千,生怕引起怀疑,他的目光并不敢在麒麟玉佩上停留太久。
收敛好情绪,他神色淡然的与容槿对视:“不知两位找木子有什么事吗?”
“如果很着急很重要,非见他不可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尝试着帮你们联系他,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联系得上。”
容槿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看向服务生的表情却是人畜无害的:“找他的确有点儿事,你知道他的住所地址,或者联系方式吗?”
服务生摇头:“没有,木子隔三差五就搬家,有时候甚至就住在酒吧里。”
容槿没再继续问,沉眉敛眸,若有所思着。
顾千城一直盯着服务生,审视的眸光就像一把威严的利刃,隐隐中又透露着锋芒的寒意,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
服务生面露怯意,心虚的不敢看顾千城,却又用余光不停的打量着他。
脑子里突的灵光一闪。
他想起来了,这家伙不是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顾千城吗。
只是……
想到什么,服务生心里咯噔了一瞬,看向顾千城的余光越发的深邃复杂,带着几分忌惮与不安。
顾千城不着痕迹的将服务生各种神色和小动作收于眼底,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李先生平常都有些什么兴趣爱好。”
服务生胸牌上印着李张两个字。
顾千城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李张有些慌:“我这种职业,几乎一直在酒吧待着,能有什么兴趣爱好。”
生怕顾千城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最多闲的时候玩玩儿飞镖和台球啊什么的。”
这家伙,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了。
顾千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吗。”
他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李张一眼,叹息道:“看来这次只能无功而返了,小槿儿,我们走吧!”
“等一下。”容槿拽住要走的顾千城,而后对服务生说:“给我一张纸和笔。”
服务生随手将一旁的纸,笔递给容槿。
容槿接过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再见到木子的话,打电话告诉我。”
“这钱是你的了。”她将手里的钱连同着那张写了她电话号码的字塞到了服务生手中。
而后拉着顾千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魅色酒吧。
一出酒吧,容槿便听顾千城说道:“这个李张有问题。”
容槿微微一笑:“你也看出来了。”
也是,像顾千城这么聪明的人,只怕早就发现了服务生的不对劲。
顾千城点头。
容槿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看着顾千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千城拉着容槿朝路边的车子走去:“他手上有茧,这种茧,只有长期握刀枪的人才会有的。”
“而且在你说出木子这个名字和拿出麒麟玉佩的时候,他神色明显有一瞬间的不对劲。”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
就算他身上喷了香水,也难以掩盖那种长期经历着撕杀,而浸染全身的血腥味。
容槿附和的点点头,神色肃重:“那你觉得,这个李张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李字拆开就是木子,再加上他身上笼罩着的血腥味,很符合他们要找的那个的身份。
顾千城摇头,斩钉截铁道:“他不是木子,但他一定认识木子,而且还和这个木子关系匪浅。”
容槿秀眉微微一挑:“怎么说?”
顾千城拉开车门,绅士的用手挡在容槿头上:“年龄不符,还有他起茧的手是右手,而木子是个左撇子。”
容槿钻进了后座,顾千城紧随其后。
拉上车门后,顾千城继续道:“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李张的手,他的左手一点儿茧都没有。”
话落,他又对着司机说了句:“找人盯着魅色酒吧的所有出口,在酒吧内一个叫李张的服务生身上装个窃听器。”
司机恭敬的应了一声:“好的,老大。”
司机的声音有些耳熟,容槿不由得偏头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是熟人。
“段烈。”少女惊声道。
段烈回头冲容槿一笑,无比谦恭:“容小姐。”
容槿点头回应,没再打扰段烈打电话,心里油然而生出一个想法。
她侧身看向顾千城,一点儿都不客气的说:“我要这个人,你把他给我。”
她指了指驾驶座上的段烈。
顾千城看了段烈一眼:“他身手太差,保护不了你。”
“我要他,不是想让他保护我。”
她身边有周楠保护就够了,更何况她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没必要为了她而浪费资源。
“那你要他是想干吗?”顾千城冷扫了段烈后脑勺一样,心里有些吃味。
这还是小槿儿第一次主动向他开口要一个人,还是一个之前参与过绑架她的人,小丫头看中段烈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