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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赵敏敏不会傻到做这种事情,但女人有时候嫉妒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因此我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不去掺和,但是苗苗的事情我却不能不管,毕竟是一条可爱的生命。
“刘阳,你能治好苗苗,对吗?”方捷揽着曾柔,将目光望向我。
“嗯,可以!”在两人希冀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刘警官,谢谢你。”曾柔离开方捷的怀抱,对着我鞠了一躬,眼睛里聚满了感激。
“不客气,你家里有没有红线?”我摆了摆手,示意曾柔不必如此客气,然后看着她问道。
“红线?刘警官要什么样的红线?”曾柔急忙说道。
“最好是细一点,坚韧一点的。”我说道。
“我车里有,等等我下去拿。”方捷这时插了一句,她经营的就是各种玉石珠宝,一般挂在脖子上的那种红线自然有很多,听到我提起,她立即想起车里还常备着一些。
等方捷离开后,我又看着曾柔问道:“你家里有没有铜钱?明清时代,或者之前的都可以。”
“好像有几枚,给苗苗以前玩的,你等一下,我找找。”曾柔说完就扑到床边,跪倒在铺着一层毛毯的木地板上,手忙脚乱的打开抽屉,翻腾起来。
因为在家里的缘故,曾柔穿的有些随意,很简单的那种家装服,因此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后背的曲线,看到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往下动人的弧度。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忍不住往那里多瞥了几眼,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体内的阳气在急剧增多,有时候脑子里会经常闪过一些念头。
尤其是见到漂亮的女人,总会不受控制的去观察对方,有种一窥究竟的冲动。
“刘警官,就只有七枚了,不知道够不够。”曾柔翻到最后甚至把抽屉直接翻了过来,但仍旧只找到七枚铜钱,她托在掌心里,跪在地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我。
她这一刻的柔弱风情让我心里的某根弦轻轻拨动了一下,不过好在我的定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过来。
“五枚就够了。”我点点头,然后就看到曾柔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很美,很动人。
“这种红线可以吗?”方捷同时也气喘吁吁的握着一把红线跑进来,有粗的有细的,很多种,似乎生怕没有我要的一样。
“可以!”我接过红线,从里面随意抽出五根,然后穿过铜钱,分别系在苗苗的手腕,脚腕,还有脖子上,系铜钱的时候我顺便试了一下苗苗身体的温度,现在已经差不多快要恢复正常了,不过苗苗仍旧昏迷不醒。
“苗苗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我起身后看着曾柔问道。
“生辰八字?是他的生日吗?”曾柔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嗯,你把他的生日告诉我也行。”我点点头。
“是,2009年2月26,上午八点。”曾柔马上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个数字,我在心里一阵默念,顿时把苗苗的生辰八字算了出来,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
“咦,牛年,龙抬头,苗苗的八字不错啊,命硬,将来也是有福之人。”我看了曾柔一眼说道,玄学命理现在变成很多江湖术士敛财的手段,把名声也都败坏掉了。
实际上,玄学命理还是很有讲究的,有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知道了苗苗的八字后,我顿时明白为什么上次苗苗能化险为夷,恐怕不仅仅是陈一鸣心软的缘故,跟他的命硬也有很大的关系,毕竟陈一鸣如果心软的话,那之前就已经心软了。
至于这次,能够危机关头找上我,也跟苗苗的命硬有一定关系,命运这东西就是冥冥中牵引着你,但也不代表命运无法改变。
如果我此时袖手旁观,苗苗的命运自然会发生改变,所以有时候命是一回事,成不成功又是一回事,命只是一种辅助。
就像一些人喜欢去算命,结果算到将来大富大贵,于是他回家之后开始不思进取,不再奋斗,结果几年之后,不仅一事无成,反而更加落魄了,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你们先出去等着,一会我会叫你们的。”
“好,麻烦刘警官了。”经过这一会的适应,曾柔也慢慢恢复,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助,因此听到我的话,很顺从的点点头。
等两人离开后,我抽出桃木剑,面色严肃的左手挽了一个剑指轻轻的在剑身上滑过,屋内的一些摆设似乎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震动起来。
从昨晚桃木剑吸收了虎魄刀的灵性后,我用起来就变得越来越随心所欲,并且威力也随之增加,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可以掌握桃木剑三成左右的力量。
法器毕竟是法器,想要在第二境就完全掌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即便只有三成,也足够我使用了。
“五方鬼神,听我赦令!”
我陡然一声轻喝,房间内嗡的一声,以我为中心,一股无形的波动四散开去,将一些轻点的物体吹得东倒西歪。
“今有段苗,生于己丑年、丙寅月、壬寅日、丙辰时,如今遭奸人所害,还请五方鬼神为我朔本追源。”
我话音一落,系在段苗身上的铜钱同时震动起来,我的眼前陡然出现一阵迷雾,然后视线不住的前进,迷雾也越来越薄。
最后,我的意识像是降临到了一处密室,接着我的目光就看到了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燃着香炉,前面则是一个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木偶,本能的,我就感受到木偶身上传来跟段苗类似的波动,显然这里就是源头了。
只不过究竟是谁要害苗苗?不由得,我目光扫向整间密室,只是这一眼,却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在密室的四角分别放着一把狗头铡,一个纸人已经放在了铡上,似乎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将纸人铡掉。
同时四面的墙壁刻满了各种凶狠狰狞的鬼物,怨鬼,伥鬼,无头鬼,长舌鬼,堪称一副百鬼图,并且这些鬼上面全都被染成了红色,哪怕隔着层层空间,我好似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哼,刘阳,等你很久了。”密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却清晰的听到了我的耳朵里。
其实在刚刚看到密室里的情景后,我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好,此时这个声音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犹豫。
远在曾柔家里的我,突然举起桃木剑,然后重重的斩下!
一道剑光陡然在密室里浮现,将桌子上的木偶劈碎,同时也朝着我的意识斩去,但与此同时,密室里红光大盛,四个角落里的狗头铡也一起落下,同时还有一个阴冷的声音。
“斩!”
“啊!”房间里,我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头蹲下,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嘴巴里全都有鲜血流出,额头,胳膊上的青筋全部鼓了起来。
牙齿在嘴里咬的咯吱作响,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是被大锤狠狠的砸了无数下,这种疼痛甚至还超过了我之前在地下的那次。
“刘阳!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警官!”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我刚刚的惨叫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顿时坐不住了,一起来到门口,但却又不敢直接打开们,因此只能在外面焦急的喊道。
只是此时我虽然有心,但却无力应承她们,脑海里也有一个念头在不住的回荡。
那就是这一切全都是阴谋,从苗苗开始就是阴谋,一场专门针对我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