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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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本就是仙家,虽然不是正仙,却也是地仙。民间,很多阴阳先生或巫师做法时,都还会请这些个仙家们附身显灵,试问,又有谁会轻易的敢去得罪他们呢?这也怪不得旦凡打这洞里金子主意的人都遭到了报应,被狐仙盯上了,又怎么可能讨得到好呢。
这时,我心里就已经有些着急慌张了,于是就催促着大家快下山,如果真是狐仙的话,咱们得罪不起。
可是,那白须老者却冷笑了一声,说:“哼,不就是一只修炼过的动物么,今日老夫来了,它还能翻天不成!”
白须老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就好像狐仙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普通鬼怪邪崇一般,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我很惊讶,不知道这白须老者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真的连狐仙都不怕吗?
就在这时,那白须老者叫众人随他出去,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跟着他一块出了院子。
大家都出来院子外面之后,这时,白须老者就从包里拿出一把铜钱剑,对准地上的一块石头猛地一戳,猛然间,一道闪电划破晴空,接着一个雷声在耳边炸响了起来,那道闪电直接劈到了院子里头去了。
我当时就被这道炸雷给震得耳膜生疼,心中惊恐,这晴空万里的,怎么就打起了雷呢?
随着老头不断的以剑指地,雷声一个接一个的在天空砸落了下来,通通砸下院子里去了。到了这时,我方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雷竟然是这个白须老头弄出来的。
心中顿时就觉得这老头不寻常,看来这回狐仙都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雷声大约响起八九声,老头紧闭的双目才睁开来,说了一声走,进院子里去看看。
白须老者带着我们进到院子,一看,我才发现,原来刚才那些雷全都劈在了院墙的那个墙洞上了,墙洞的四周好像被火烧过一般,一片焦黑,而且那个墙洞都被雷给炸得塌掉了一大半。我们就站在墙洞的面前,此时的墙洞周围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这简直颠覆了我当时的认知,人竟然可以操控雷!!!简直匪夷所思。
这个时候,那个白须老头突然开口讲话了,他用铜钱剑,指着墙洞说:“限你一天内,把那几个被你拘走的魂放回来,不然天雷躲的了,我的五雷你也躲不了!”
话还没说完,洞里突然淅淅索索的响了起来,不多时,滚出一个东西来,捡起来一看,是一块白玉的玉佩。
众人一看,顿时哈哈哈的周围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说现在知道怕了,一天之内,小刘他们的魂送出来,放你们一马。
第三十章 狐仙有难
话说,那个白须老者在墙洞前给狐仙来了一个下马威,然后放下几句狠话,就算完事了。用他的话来说,在他的五雷面前,量那些东西也不敢不放人。
随行的众人皆是跟着神气了起来,有这么个高人替他们撑腰,如今自然也就不把那什么狐仙鬼怪放在眼里了。也不害怕了,一众人指着洞口叫嚣着。
特别是那个革委会的同志,又开始得意了起来,说妖魔鬼怪都不是人民的对手,老先生一来,管他是狐仙还是大罗金仙,还不一样乖乖求饶。要不是小刘他们的命还暂时捏在狐仙的手里,恐怕这名革委会同志大有要将洞里的狐仙拉出来好好批斗一番的冲动。
就这样,这次来荒宅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大家又簇拥着白须老者下山了。当然,顺便也将秦德东的尸体给运下了山。
下了山,看见秦德东的尸体,秦母悲伤的哭天喊地,村民们见到秦德东死了,自然是明白这是上次偷拿金子的事遭报应了,大家无不哀声叹惜。秦大富至今卧病在床,以后就算好了估计也得落个半残,如今秦德东又死了,他们秦家也算是玩完了。
只不过,大家虽然感到叹息,却也并不怎么同情他们秦家,因为这或许就是他们秦家应得的报应,怨不得人,谁叫他们秦家父子二人当初要做那遭天打雷劈的恶事呢?用我爷爷的话来说就是,这种人啊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悔过的机会一次次给秦家父子,而且神明也给过他们警示,只是奈何秦家父子根本就是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路是自己走的,最后秦家落到了如今这个结果,也真是一点也不冤,真是该得的。
廖家村大部分村民之前虽然都被秦家给迫害过,但是最后还是大家一起去帮着忙,替秦德东操办了身后事。
再说那个白须老者,他们下了山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城里去,而是留在了廖家村,帮忙一起料理秦德东的后事。同时,也在等县城里的消息,估计如果县城里丢了魂的小刘他们一天之内没有醒转过来,白须老者就会再上一次后山荒宅,拿狐仙是问了。
当然,我回到家中之后,也把去荒宅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
果然,我猜的没错,爷爷确实是一早就知道那金子是狐仙的。更确切点说,那金子多半是狐仙从刘财主那里偷过去的。
也许有人就会问了,一个修炼的狐仙,它要这些金子干嘛?它又不是人,这些金银它也用不上呀?而且还为了这些金子害人夺命,这岂不有违修炼之道么?
是的,我当时也和大家一样,对这事很是疑惑,于是就特意问了爷爷。
爷爷就告诉我,原来不管是狐仙,还是其它地仙,它们之所以修炼,说白了就是想当神仙,像神仙那样享受世人的供奉。虽然地仙并不是真正的神人,但是它们却经常自称仙家,为了得到世人的供奉,为了在世人眼前,像个神仙的样子,地仙们也经常会给一些世人解灾治病。
所以,在民间,很多神棍神婆,他们驱邪治病的时候就会请地仙附身,说白了,那些神棍神婆本身是没有驱邪治病的本事,全是借地仙师傅的手艺来办事。弟子借地仙师傅的神通手艺,自然作为交换,这些地仙师傅也就能得到弟子的香火供奉。
也正因如此,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香火供奉,有些地仙就不仅仅只是满足于出马弟子的供奉,而是想要像真正的神仙那样,能有一座庙,一座观……
可是,地仙神通法力有限,无法像神仙那样恩泽万民,自然就不可能会有那么多信众来给他盖庙。那怎么办呢?这时,有的地仙就会自己去寻财(偷钱),然后将钱告知给自己的弟子,让弟子用那笔钱为它盖庙。
在民间,有很多奇闻故事,比如说谁的金子藏在某地,结果被老鼠、黄鼠狼给偷走了。又比如,传说金库的金条金元宝自己长脚,金子自己跑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奇闻故事,其实说白了,就是被这些地仙们给运走了,为的是给自己建庙。
试想一下,地仙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能当神仙,或者说能像神仙一样有自己的庙宇,而它们存着的建庙的钱,你却去偷拿了,它们能不生气,能不要了你的小命么?
爷爷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明明一早就知道那墙洞里有金子,却不去拿的原因,因为谁拿了它的金子,那么对方就会找你拼命。我不知道爷爷能不能斗得过那个狐仙,但是很显然,爷爷一点也不想和那狐仙为敌。
爷爷对墙洞里的金子没兴趣,倒是对那个白须老头很感兴趣,当他听我讲完那个白须老者是如何的厉害,如何请来了天雷的事情之后,爷爷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说那白须老者确实是不简单,看来这回狐仙是遇到对手了。
听到这话,我就说:“那您觉得狐仙会放了小刘他们几个的魂魄吗?”
爷爷说:“五雷都砸到老窝了,它敢不放么!”
说完,爷爷想了想,然后问我:“他们人呢?有没有回县城?”
我说没回县城,他们还留在廖家村。
爷爷一听这话,不由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就好像要出什么事了似的。
看到他这种神情,我赶紧问他怎么了?
爷爷说:“这下不好了,看来狐仙有灭顶之灾了。”
我问他什么意思?
爷爷就说:“可能那个老家伙不打算放过狐仙。等着看吧,既然都是修道的,希望他不会做得太绝!”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上午,县城里就来了一个红卫兵,这个人是特意前来廖家村报信的。原来,小刘他们几个丢了魂的,昨天晚上就都突然变的清醒了。
照理说这件事应该就到这里圆满解决了,小刘他们几个丢魂的人也好了,大家相安无事也就过去了。毕竟狐狸按照白须老者的话照办了,把小刘几个人的魂给放回来了。
可是,就在当天中午,我和爷爷正吃着饭呢,突然间又响雷了,旱天响雷,很不寻常,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道闪电从天际落下,就砸在了我们村后山,好像就是冲是后山荒宅方向去的一样,一声炸响,震得我们在村里都听得震天动地。
这一炸不要紧,我爷爷脸色一下子变了,放下筷子就往家外边跑,然后很快就在村口找到了那个白须老头。
村口此时摆着一个神坛,还是那个干瘦的白须老头,正坐在神坛跟前闭目养神,我爷爷也不管边上有人没人,扯开嗓子对着白须老头喊:“你说好只要对方放了人,你就放对方一码,怎么又反悔了!”
第三十一章 师叔
我没想到爷爷竟然会为了狐仙的事,直接去找白须老者,还当着众人的面去质问他。说实话,当时我真替爷爷担心,要知道那白须老头可是连革委会同志都听他的呀,如果惹毛了他,他直接叫革委会同志给爷爷盖上一顶“牛鬼蛇神”的封建大帽子,那么爷爷就又得关进去了。
当然,当时所有的人都几乎和我一样的想法,村里的乡亲们都在给爷爷使眼色,想叫爷爷别去招惹这种上面派来的人物,而那些红卫兵小将们则一脸玩味的笑着,看着爷爷就数落道:“哪里跑出来的糟老头,竟然敢对先生指手划脚,不想活了?”
说着,一大群红卫兵小将就起身朝爷爷这边走了过来,那架式就好像要把爷爷给拿下似的。
当时我就吓了一跳,想上前去帮忙,爷爷却一点也不畏惧,示意我退下,然后往而上前一步,双手也摆开架式,对那群红卫兵道:“我忍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许久了,既然你们非要在我面前耍横,那老头我就给你们一点教训。”
那群红卫兵小将们,被称作干将、打手,说白了大部分在那之前就是一些好吃懒作的二流子,称强耍横习惯了,如今又被一个老头放了狠话,他们能变此罢休么?当下就冲了上来,抡起拳头就朝爷爷打了过来。
话说,爷爷可是从小就练就了一身功夫,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一点也没把这群二流子放在眼里。一个红卫兵小将当先冲了近来,一个直拳打了过来,爷爷伸手一个擒拿反将对方给扣在了地上,让其动弹不得。
这时,第二个红卫兵又上来了,爷爷手劲一紧,那个被爷爷擒拿在地上的红卫兵发出一声惨叫,被拿住的一条手臂直接就被卸了骨,抱着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滚。
紧接着,爷爷一记扫膛腿,堪堪将第二个冲上来的红卫兵小将直接放倒在地。然后顺势一滚,骑在那人的身上,手中拳头快速的击打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顿时抱头惨叫,鼻血、牙血弄得满脸都是,直接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一时之间甚至都起不了身。
当然,这个时候更多的红卫兵冲过来了,有两个人一个抓着爷爷一条手臂,想将他擒拿住。不过却被爷爷一个反擒拿,直接将二人甩开,接着飞出两脚,把那二人踢飞了出去……
打斗持续时间并不长,只不过短短五六分钟,冲上来的十数个红卫兵小将,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连天,有的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更多的是被爷爷给直接卸了胳膊、腿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说到这里时,不得不说一下题外话,特别是近期关于散打高手ko太极拳的事,传统武术遭到了全国网友的唾骂和鄙夷,很多人都认为我们的传统武术是“花拳绣腿”、“一撮即破的牛皮”。
其实,旦凡不脑残的人都应该有一点常识,中国历经上千年,战争无数,自然就有用作杀敌、自卫的搏击术等功夫的传承,这些,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传统武术”,这些“传统武术”历朝历代都在战场上对阵绞杀,如岳家军什么的,又怎么会是花拳绣腿呢?
现在的中国人,承认日本“相扑”是日本的传统武术,但是却不知道“相朴”是中国传过去的,在唐代的时候传到日本时称“唐手。”如今的散打,也是结合中国武夫里各门派的散手和套路招式,如岳家散手、咏春散手、太极散手……取这些各派散手招式之精华,后来称为散打的。
关于“中国传统武术都是花架子、花拳绣腿”这种明显不符合逻辑的论调,在网络风靡,其实也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五十年代,中国禁止推行对健康有害的武术项目。什么意思呢?就是会打死人的武术就不能练,只能有健身、竟技类的功夫存在。当时一代武林大豪,形意门薛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枪毙的。老师傅们被打成“封建遗老遗少”、“拳匪拳霸”,全被批斗了。当时广东是禁止传习咏春的,因为咏春有一套反擒拿法,任何人学几天就会,标配擒拿术的公安碰上咏春顷刻变渣,直接变秒,所以被禁止学。而且,叶问小徒弟李小龙都死了,中国的咏春都还不让解禁哩。
说白了,传统武术就和阴阳术士一样,只是“破四旧”时遭了一劫,如今高手有,但是市面以此谋生的骗子多了而已。散打只是从各门各派提取了基本的散手技法凑合而成的,“散打高手”ko“雷公太极”,最多就是新结合的散手招式ko了雷公的老套路。
扯得有点远了,咱书归正转。爷爷一身功夫,后面还未冲上来的红卫兵小将们一看,也都害怕了,一个个紧握着拳头却再也不敢往前冲了。特别是那个革委会的同志,直接被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拿爷爷毫无办法,只得指着爷爷,口中放着狠话,说爷爷殴打革命卫士,说爷爷是反革命份子,到时候一定要治爷爷的罪。
当然,爷爷连红卫兵小将都敢打,此时又怎么会惧这个革委会同志的口水呢?直接冷笑了一下,甚至都懒得搭理他。
那革委会同志觉得很没面子,还想发作,这时被身后的白须老者给阻止了,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红卫兵小将们,然后竟然呵呵地冷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白须老者终于开口了,道:“师兄,为了一只狐狸,多管这个闲事值得么?”
“师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傻了,脑袋都快转不过来了。谁又会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爷爷的师弟呢?就连我都想不到这个人会和爷爷是旧相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干瘦老头,是我叔叔,印象里爷爷很少提起这个叔师,只记得爷爷闲聊天的时候,谈起过一次,还说的是他的坏话,说他性格太怪,得罪了不少人,好在修为高,没人动得了他。现在想来,还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这时,爷爷也回话了:“我倒是也想问你,明明是你的人理亏,偷拿了金子,如今对方人也放了,你还要为这帮人杀生,值得么?”
我爷爷话音刚落,只听到那个老头慢悠悠的说:“对方放了我的人,我难道就一定要放了它吗?我的人凭什么白白让这些狐狸迷了道,不把那些邪崇给除了,我的脸还往哪里放。”
后面我爷爷还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那些红卫兵是自己贪财,才被狐狸迷的,严格来说也怪不了狐狸,所以既然已经还了魂回来,大家退一步也就算了,何必赶尽杀绝。
谈话的结果可想而知,师叔睬都没睬我爷爷,说完了一句叫我爷爷别管闲事,又闭目养神去了。
第三十二章 陈年旧事
爷爷当天甩袖回家后,心情很不好,说他这个师弟这么些年过去了,做事还是那样的阴险绝情。
听他们俩的对话就听得出来,他们之间并不像是真正的师兄弟,反倒像是仇人见面一般。很显然,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过节。
我心中好奇,就问爷爷:“那个白须老头真的是您师弟吗?”
哪知,爷爷直接来了一句:“你给我记住,下次遇到这个人,一定要给我小心点,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到爷爷对那个师叔甚是防范戒备的样子,于是我就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师兄弟,为什么却像是仇人一样呢?
爷爷原本还不愿意讲,不过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最后对我讲了一件陈年旧事……
话说,民国初的时候,某地突发瘟疫,短短一个月之间,一个镇上的百姓死得死、病得病,不要说普通行人,就是镇外的郎中大夫也都不敢受邀去这个镇上瞧病。其他村镇也设了路障关卡,严禁镇上的居民入内,一时间整个镇子几乎成了一座死城,每天屋舍路巷之间都是纸钱飞舞,哭声不断。
而就在大家都已经坐以待毙之时,这天镇门口的巷子里来了一个走脚的阴阳先生。山、医、相、命、卜统称玄学五术,所以,在以前凡是懂玄学的,一般都懂医术,在民间很多游方郎中,都是跟玄学术士沾得上边的。
瘟疫初起时,也曾有几个阴阳先生来镇上瞧病,但最后自己也染上了瘟病,都死在了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游医、术士敢来镇上,今天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游医或术士过来找死了呢?
来得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倒是一身道服打扮,镇上的人对治好病已经不抱希望了,透过窗户,站在路边冷眼旁观著这位陌生的到访者,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一个寄宿的地方。原先的客栈现在也无心招待什么陌生的客人,好在村东头有个破旧的土地庙,虽然略有漏风但也总算可以遮风挡雨。游方的这位阴阳先生就在庙里暂时安顿下来,下午的时候,他在镇里到处转转,经过一户瓦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叫住了他。
喊住阴阳先生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们一家三口都得了病,丈夫已经奄奄一息了,余下她和孩子两人病情还稍轻,孩子才三岁,实在不忍心就看到他在这里一天天的等死,所以才死马当活马医,喊住了这个游方术士,看看能不能有一线希望。
有人喊他看病,阴阳先生也没拒绝,来到房中,先给小孩诊了脉,发现虽然脉象凶险,但是还不是不可医治,于是先用银针放血,再给了几丸自己配制的药丸,对女子的丈夫也依法炮制,让女子吃了有效果了再去村东头的土地庙找他,女子家中也没有现钱,只能用十几张烙饼作为治病的诊金。先生正好肚饿,这十几张烙饼可以对付好多天呢。
时间就这样一天,两天的过去,第三天一早郎中在庙里被庙外嘈杂的人声所吵醒,走出庙门一看,门外黑压压的站满了,阴阳先生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们一下子跪了下来,请求郎中救命,原来前三天经过这个先生医治的那户人家的病,奇迹般的康复了,有人能治好病的消息,顿时一下子就传了下去,于是大家一起来到土地庙请求他医治。
先生是来者不拒,让大家按照病情严重程度,一个一个来看,才看了半天,原先准备的药就都派完了,要重新配药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先生开了一张方子,让镇上的药店将所需要的药材运来村东土地庙,当天晚上就开始合药,不过合药时,先生却约法三章:第一,不准任何人靠近土地庙;第二,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能出门;第三,准备好猪头三牲放在庙门口的广场上。当天下午药店就将所需药材纷纷运到庙内,赶在黄昏之前,百姓们也将刚杀的三牲祭礼摆在了庙门口,接着阴阳先生就让众人各回各家,晚上闭紧门户,不可外出,明天清晨鸡叫之后,就可以来庙门口继续领药了。
大家对阴阳先生的话,不敢违拗,也生怕有什么意外药丸制不好,所以太阳一下山,就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大约到了三更时分,人们就听到屋外开始呜呜的刮起了大风,接著似乎路上有很多行人行走的声音,在接下来又恢复了平静,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又是起风和脚步声响起,鸡一叫,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此时人们也开始涌向土地庙门口,阴阳先生早已准备好一箩箩的药丸,每人三粒,一天一粒,然后依旧用银针按照各人不同的穴位加以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