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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月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气愤着转身离开,欧阳绝墨生气的握着拳,尽管这样也没人敢说她的不是……
没人拦她也乐得清闲,这几天休息够了,就要做大事儿了。她想着已经计划着回到原来那个家,想想秘密要揭晓就格外的激动。
回头这才想到翎睦要她侍寝,林小月一跺脚,“这个无赖,也不知道要做甚……”
她正为此事儿纳闷纠结着,突然眼前竟模糊了,就一两秒……又清晰了,感觉不对劲可她也没放在心上,她还有事儿非常大的事儿。
原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今天在外宫宫女的嘴里得知苗鹭儿奴期满了,要离宫回原籍,虽然她和苗鹭儿有矛盾但终归也是有合作。
林小月快步走到她的住处,害怕晚了苗鹭儿会抢先一步走掉。看着门外面的装饰也算是精美细致,毕竟跟翎睦有关的女人,基本的生活起居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苗鹭儿……苗鹭儿……”
林小月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喊着名字,原本这里每天都会有宫女来来往往的走动,这“苗掌事”一辞了职位这里也冷清了。
以为来晚了,林小月有些黯然失色,站在原地发呆,想想一个朋友就这样从此消失再无音讯,满脑子都变成了空白……
“你来了?嗯……我在等你!”
原本还在走神,这一下被打断了,猛然间抬起头看见她已经背好行囊,看样子一切准备妥当。
林小月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坏了,连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厚道啊!走也不打招呼。”这么义气的语气,让苗鹭儿倍感欣慰,低头轻笑道:“这宫里嘴是最杂的,什么沉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们不知道?何况这也不是欺瞒人的事儿,不用说你一定也听她们议论了。”
她这么说也没错,的确如此,人多嘴杂何况这么一个各色各样人的聚集地呢?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不留下来嘛?”林小月这才步入正题,她很疑惑之前要合作的狠辣妹子,怎么忽然之间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苗鹭儿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睛来回的打转,神色慌张动作也显得很不协调,“这个你也不必多问啦,我等你一是为了道别,可能今后都不会再见了。二是想提醒你,盈儿离糯叶太近了,看着关系还不错……你自己小心!”
她在此之前见识过那糯叶的本事,别说有多厉害了就凭比林小月强就足够让抵抗她的人灰飞烟灭了。
“这个我明白,也有分寸。只是咱们今后……唉……”小月叹息着两人都低下了头。
望着苗鹭儿坐着马车奔向远方,黄昏染红的大地满是悲凉……
回去的路上,林小月没有再回忆过去的,而是苗鹭儿给的第二个警示。
看得出盈儿和那个姬璐玉有故事,也明白后果的严重,可盈儿那固执的性格怎么说她才信?
这时林小月才意识到她面临的问题,如果不去寻找身世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穿越又怎样,如果找个僻静的深山照样会好好的活着。可命运从来不安于平淡,终会一步步走向答案。
回到宅子已是日落西山后了,前脚刚碰触到宅子的门槛,就听到里面传来杂乱的声音……
“你们不能进去,小姐她不在。她不在……”
“你不让我们进去,回头我们就得掉脑袋。”
……
听着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争吵声,小月皱眉了。听得出里面有盈儿的声音可陌生的声音也是不断传出。
拉拉扯扯的声音越来越大,林小月终于忍不住可快步走进去,她刚进来便知道跟盈儿争吵的的人是谁了,吃饭时来过的宦官,怒吼道:“都住手……”
一瞬间院中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过来,呆住了。这下子没人还真的没人说话,都看向她。
林小月在看到宦官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不就是带她去侍寝嘛?
“盈儿,让他们进去搜……看看能从里面搜出来他们要的人吗?”
她此话一出让来的宦官们瞬间尴尬了,他们要的不就是林姑娘嘛,这林小月就在眼前里面当然没有。
为首的宦官,尴尬一笑回答道:“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嘛?”
听到“为难”二字她笑了,“为难?你们刚刚不是还抢着进嘛?好啊,现在让你进,能找到你们要的东西就拿走,找不到就滚蛋。”
林小月句句逼人的语气让为首的宦官也不敢再争辩什么,语气稍见缓和的说道:“林姑娘,你可得给我们这做奴才的保一条命啊。不听主子的话,可是杀头的大罪。”
“你们个个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既然如此你们就回去告诉那个流氓让他少打我的主意。”
这话一出,宦官更是佩服她的胆子,可他们当奴才的没有这个权利,听主子的就是王命,翎睦说过扛着来就得让她听话。
“不行,奴才们没有传话的权利,既然您这么个意思就要亲自去和王说。”宦官一下子低下头,坚定的回答道。
林小月明白他们做奴才的命,无奈的说道,“好啊~好啊……那我就自个儿和他说。”
说着刚进门的她就转身有走了出去,盈儿性格固执,一遛弯跑到林小月面前,担心道:“小姐,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林小月看出了她的顾虑,微微一笑,看向屋顶上藏着的欧阳绝墨,叮嘱着盈儿“你带着她们先去休息,我很快回来。”
欧阳绝墨恨得要牙痒痒,可依旧要忍气吞声,不是之前小月提醒过他,他早就憋不住了。
宦官们护着她,不,确切的说是提防着她。来到大殿内时,没有见着翎睦,再往里走这才看见他在桌案前批改着什么。
“王,人给您带来了。”
先进去的人低声禀报着,翎睦先是停笔迟钝了一秒,然后继续忙碌,低沉的声音便缓缓出口,说道:“没弄来吧?”
他的语气满是对下人的不自信,表情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林小月那管的他怎么想,快步走入,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指着翎睦喊道:“很好,你成功的把我弄来了,一天咋咋呼呼的。摆什么臭架子?”
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个惊到,他立刻抬起头疑惑的盯着林小月,问奴才道:“怎么弄来的?”
“这……这……主子,您还是亲自问吧!”宦官说完低头不语,看这情形也不难看出她是怎么来的了。
保不齐又是来闹事儿的。
“你来干什么?”
翎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林小月实在是不满,“你让我来的,问我干什么?有病吧你?”
“咳咳咳,侍寝!”他郑重其事的对视着她,从容不迫的说出侍寝这件事情。
林小月开始温柔一笑,看不出她有什么动机,可一瞬间又爆发了,对他喊道:“你凭什么呀?别一天拿着侍寝两个字当做你真实种马的形象。”
“闭嘴……”
刚骂了一句翎睦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脸黑的可怕。
然而林小月才不管他要怎样,继续喊道:“你种马,可以啊?你以前不是还有两个侧妃和一个娼妓吗?找她们去呀!”
“闭嘴。。。”
翎睦这下子好像真的恼火了,原本在这里他是‘翎睦’,可让林小月这么一抖落,把以前的事情全抖了出来,这宫中有眼线他早就察觉一二,看这情况是要管住这妮子的嘴。
他快速站起身,恶狠狠的命令宦官,“滚出去。”
说完一个转身将那个嘴没有把门的女人抱起,嘴唇落到了她的嘴巴上,这下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
“嗯嗯……”
开始林小月明显的在抵抗,可没过一会儿,她便感觉到眼前一会儿模糊了一会儿变暗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便成了顺从,翎睦盯着身下的女人,虽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可他很确定,没事。
……
候在门外的宦官们听到里面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立刻低下头偷笑,想到:“原来都是性情中人啊?”
………………
欧阳绝墨站在院中,等着久久未归的人,汉珠滴滴落下,“不行,月儿是我的。”
他越这么想越生气,他想出去可炎殊和蒂呗都是会武功的,那能逃出去。
天渐渐亮的了,已经没人拦着欧阳绝墨,因为这么长时间林小月还不回来确实是过分了。
“不行,我要去找我家小姐。”
这次不是欧阳绝墨而是盈儿,说完便抬腿跑出院子奔向翎睦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