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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个属性选的是正剧。
可能前面暖萌,后面稍微有点暗,对比太明显。
☆、45|45
53
景盛掐了指间燃着的烟,突然瞧见许昊天对薄欢动手动脚,他猛地蹙眉起身。
薄欢还记得被景盛强迫背下的《为妻守则》,里面有一条就是不能和其他男性有任何肢体接触,例如:搭肩、牵手、拥抱、亲吻,等。
她连忙推开许昊天也没看红绿灯就横穿马路,对于身后喊她的声音置若罔闻。
遇上许昊天是个巧合。
许昊天爷爷因为心肌梗塞入院,今天独自一人来看望自幼宠爱他的爷爷,失落的心情满是担忧,他正缺人来安慰说说话就看见同样只身在医院走廊的薄欢。
曾经,他差一点就娶了的女人。后来被景盛横刀夺爱,还因为说实话被景盛暴打了一通,许昊天回想起来还是挺心有不甘的。
毕竟人在情绪低落时想找个伴陪,许昊天突然发现,他就要找薄欢,乖巧听话的傻女人才是抚慰他忧伤心灵的鸡汤啊。
他正要拔腿冲过去在马路中央抱住薄欢,却不其然对上一双眼,森冷漆黑的眸子隔着距离狠狠地砍在他身上,周遭气氛都冷因为一场对视而冷寂萧索!
许昊天迈出去的脚一抖,落回原处,他隐约能感受到原处男人身上的火气,而他不想去挑拨,毕竟上次被景盛白白揍了一顿,有预感这次男人也缺一个出气筒,比上次还要狠!
横穿马路的女人并不知道这一幕暗涌,她冲到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身前时停不下脚,直接扎进他怀里来了一个大抱抱。
“阿盛,是不是等很久了?”
“怎么和许昊天走一起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但景盛没想去回答她的问题,某些事情上他的表现更像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需要的是臣服,他只用开口询问,对方作答就好。
而薄欢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他爷爷生病,刚在医院遇见的。”
“聊什么了?”
“没什么。”因为确实没说什么,可能是和景盛在一起呆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她面对其他男人时不想开口说话,本就不聪明更找不着话题。
景盛不怎么愉快的脸色沉了沉,他将女人从怀里拉出来,想说什么却没说,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后,抬手将她衣领的褶子抚平。
‘没什么’这个回复似乎最近经常出现在他耳畔,他已经开始反感了。
“阿盛?”薄欢摇晃男人的胳膊,再愚笨也发现他脸色不好,她连忙开口补充,“真的没什么,他就随便问了问我来医院做什么。”
男人将她抓住胳膊的手包裹在掌心,然后握着小手插/进自己的口袋,“离许昊天远点。”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就此过去。
往后几天薄欢去医院总能遇见许昊天,薄欢谨记景盛的交代尽量避免和他遇见,但还是逃不出许昊天在薄情门口等着。
这天,依旧是探望完薄情,薄欢刚推门出去就看见风/流倜傥的许昊天。她心口没由来的一惊,想到这几天景盛因为时不时看见她和许昊天从医院出来而沉脸,她并不想自己的丈夫因为她违反《为妻守则》而难过。
薄欢低头装作没看见,直接就走。
许昊天快步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将人顺势往墙上一按,“你躲我?”
薄欢被吓得一惊,连忙挣了下未果,“放手!”
“欢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昊天没松手,反倒是抬起胳膊将她往墙上按了按,“你怎么成这样了?”
“昊天,你先放开我。”薄欢眉心蹙着并不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
不知道是因为许昊天突然靠近的缘故或是心理因素,她似乎在空气里嗅到一股极淡的烟草味,红光燃烧烟叶时候舒展开的味道,浓郁的香融到空气里便稀薄。
薄欢一时间想到了景盛,这就是她在景盛外套上偶尔能嗅到的味道。
“欢欢,和我去吃个饭吧。”
因为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烟草香,薄欢抗拒的越发明显,“我不去!”
许昊天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开口说道,“你以前喜欢去天府御膳吃饭,我今天正好有空。”
“我不去,你自己去。”薄欢思想很简单,说的话也一样利落明白,“景盛在楼下等我,我不想让他久等,你放开我。”
这话她说的并没有其他意思,但落在许昊天耳里就跟警告似的!激的许昊天蹭出些火苗,“薄欢,你别拿那个想吞并薄家的男人和我比!”
许昊天一开口,暴躁的气息扑在薄欢脸上,她立即别过头对他所言不相信,用傻乎乎的稚嫩口气反驳。
“我没拿你们相比,景盛就是景盛,不用比。”
“你是不是傻的分不清好坏了?”许昊天额角青筋鼓鼓,用力抓住女人的肩头与胳膊,奋力吼过去,“景盛想吞了薄家你还不懂吗?你以为他为什么娶你?你是薄家的傻女儿,娶了你就可以拿到薄家的股份,然后侵占薄家,再将你们扫地出门,你懂不懂!”
薄欢给他吼的一阵耳聋,一拳捶到他胸口,用力将他凑近的脑袋推开,“他不会,你放开我!”
“为什么不会?你十二岁那年坠楼景盛一直记恨着,如果他真没做,就意味着你们冤枉了他八年,你说他那种小人会发过你们吗!”
许昊天冷笑,报复是人的本性,如果是他肯定没有景盛那么沉得住气,早就让薄家在y市销声匿迹了。
薄欢给他唬住,确切点在许昊天说那句‘如果他真没做’就被怔住,是不是薄少承跟许昊天说什么了。鼻息间的烟草味越发的浓,就是景盛外套上没散去的味道,她可以确定。
女人当即吓白了张脸,扬声怒斥,“阿盛不是小人,你让开!”
扭身挣扎的当口她细胳膊扬上去一巴掌扇在许昊天下颚到脖子的地方,僵硬曲起的指甲将男人脸上划出一道带血的长痕。
“他不是小人他会娶你?”许昊天痛得将薄欢甩开,捂住脖子怒吼,“景盛要么小人要么变态,如果你希望他是出于变态心理娶个傻子的话!”
“不要你管,是我的事。”薄欢趁着当口转身就跑,顺着烟草味飘散的方向跑去。
走廊转角,一地的细长烟蒂,只顾奔跑的女人并未看见。
**
往后几天,除去接薄情出院那日她再没去过医院,也自然避免了遇见许昊天。
春节早就结束,景盛也变得忙碌起来,偶尔带着薄欢出去透透气,兴致好会抽时间陪她到处走走。
正月十四的晚上,洗漱完的薄欢穿上/黄/色斑点小鹿睡衣,顺便逼男人换上那件大大大大号的同款小鹿睡衣。
景盛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坚决,洗完澡出来光.着精瘦细白的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平角短裤——他的小娇妻亲自挑选的,白色底粉色花,要多荡.漾就有多荡.漾。
纵然薄欢已经习惯和他坦诚相待,但还是忍不住羞了羞脸,嘟嘴埋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景盛随手一指被薄欢小屁/股坐着的睡衣,“你不是求着我穿这个吗?”
他弯腰过去拿睡衣,故意摸了把女人的屁/股,软而弹,很充实。男人将睡衣丢在她手里,然后在炕前站直身子,下巴一挑,“给我穿上。”
“你是皇帝吗?”薄欢偷笑着抱怨,摊开手中的加大版睡衣,服从地站起来。
景盛神情一晃,朝她笑道,“那你就是皇后娘娘。”
薄欢咯咯直笑,将大睡衣套到男人身上,上半身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紧致光/滑的肌肤上,穿裤子时薄欢差点趴在地毯上求他高抬贵脚。
从下而上地穿裤子,男人腿没有突出的肌肉,线条入流水般细腻,只是腿太长,薄欢长时间仰望着男人颀长完美的身材。
终于将衣服穿好,薄欢羞红的脸爆红,望着别处。
“好看吗?”景盛问。
薄欢点头。
景盛动了动腿,裤子明显断了一撮,却故意说:“我怎么觉得有点长?”
薄欢很是赞同地点头,瞟了眼男人修长的腿后果断道:“是很长。”
这个回答让景盛心情莫名晴朗,他掀起的唇笑得有些别有意味,胳膊一抬就扣住女人的脑袋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知道我说什么长吗?”
“腿啊——呀!”
大炕一陷,柔软的被子上躺着个娇俏的纤弱女人,景盛伏在她身上有些邪气的笑,“给我亲一个,好不好?”
过年这段时间因为薄情和八年前的破事搅得薄欢都不敢黏着男人,此刻像是得到鼓舞,她细胳膊如年前般抱住他的脖子,头一仰就将甜软的唇覆盖在男人的唇上,眸子跟星星似的笑。
……
室内温和的氛围突然变得燥热而急切,没拉上的窗帘透着几许暧昧,与玻璃门外的黑夜相比较。
景盛的唇落在女人的下颚时,薄欢被氧的呵呵笑,气息不稳地问道:“你轻点,好痒。”
“嗯?”他轻哼,啜了口她的唇角,“喜欢吗?”
“别,阿盛!你手机响了。”薄欢耳朵灵敏,扭头望着进出柜台上的手机,“咯咯,别闹,快接电话,咯咯。”
“我为什么要接?”景盛眉毛都没抬一下,眼神幽邃,低沉的声音有些不满道,“阿欢,专心点。”
“我没走神啊,真的有电话。”薄欢松下一只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手机,“都打三个了,接吧。”
“不接。”景盛拒绝,而后继续亲着,引导着一无所知的女人,“阿欢,专心感受我。”
“好。”薄欢羞答答地仰起小脸……咯吱的笑在室内不停,越来越低有些急切的燥热。
他褪下衣服的时候,薄欢扭着身子正好将景盛依旧响个不停的手机拿过来,扫了眼屏幕上一串数字,“接吗?陌生号码。”
景盛手上忙着,没时间和一个陌生号码浪费时间,“你想接就接吧。”
薄欢还算懂事,接电话的时候点了免提——
景盛却故意掐了一把,她娇.喘呼痛,像是呻/吟般,“干,干嘛,疼啊!”
“小盛?”
电话里传来一阵男声,景盛眉头一紧连忙用掌心捂住薄欢喘息不止的口,斯文的俊脸陡然褪去悦色。
“爸入院了,你要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他老人家,爸挺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早点过来,你们期待的。
== 说句题外话,我超级喜欢杀生丸和铃啊= =看了一整天的杀生丸和铃的cut,老娘的少女心又回来了
然后原谅我又要无耻放广告了:【上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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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
叶生只好拖着儿子被迫嫁给七年前的坏人。
而坏人躺在藤椅里点着烟,
悠闲地扫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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