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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说不上安静,皇宫本是没有猫的,可是这一夜处处都是猫叫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
高于丛摸着黑凭着自己高超的轻功以及隐息术进了前殿,这个地方是大安每日早朝的地方,高于丛站在高台之上,双眼望着的都是黑的,只好摸着墙寻找龙椅。
高炆躺在床上,那个地方就是前殿,没错兵符的确放在龙椅中,被藏在左边的扶手中,只要轻轻将左边那条龙嘴里含着的龙珠往里按,兵符所在的位置便会出现。
“喵~!”
高于丛吓一跳,为何这大殿之中出现了一只猫?
高于丛转身,脚下有一对黑色的眸子越来越清晰,并且还在变动,那对浅金色的瞳孔慢慢的变窄变尖,高于丛低头轻声喝道:“去!去!”
黑猫与高于丛的心境恰好相反,它抬起左前爪放在嘴边轻轻舔起来,随后直起身,轻轻一叫!
“喵~!”猫儿发怒的声音,猫儿撒娇的声音,猫儿发春的声音……千千万万种情绪含在里面,使得人心发颤!
高于丛见猫儿并没有理自己,就转身继续在龙椅上摸索寻找,按照主子的说法这里肯定有机关。
高于丛继续摸索着,忽然身子一重,一阵猫叫声响起,高于丛一下子跌落在龙椅上,手不知不觉摸到左边扶手上的龙嘴里。
高于丛轻轻一按,龙珠陷进去,左边朝里这个放下掉下一块挡板,兵符安静的躺在那里。
高于丛一喜,马上将兵符取出放进胸袋中。
“喵!喵~!”高于丛回头,不知何时这前殿居然聚拢了几百只的猫,此时都长着小嘴大叫!
高于丛瞬间害怕。
大安立国之前,有只黑色的猫常常出入与各种书籍记载之中,而大安立国之后,关于所有黑猫的记载完全消失,仅能够找到的资料都将这黑猫喻之天象,所以大安立国大都与天象有关。
高于丛身子发颤是来自于自己心中的恐惧,这黑猫现在正在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如有似无的讥笑使得高于丛拔腿就跑。
猫是一种敏捷的动物,只要它想,上刀山下火海它哪儿都能去。
高明昊书房的灯亮着,整个蛟王府也只有他这里是最亮的,所以高于丛进入高明昊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高于丛摔在地上,忘记起来,嘴张得很大,大喊且重复地说着:“猫!猫!猫……”
“你看见什么了?”高明昊将高于丛从地上扶起来,“于丛,你没事吧?”
“有猫!有猫!成千上百只!”高于丛还在喊。
高明昊作为高家人当然也听过大安立国之初有猫相助的传说,一时急躁,将门打开探出头左右看看,哪有什么猫。
高明昊赶紧扶着高于丛坐下,马上倒来一杯水使高于丛喝下说:“本王四处看了,没有猫,什么都没有!”
高于丛感觉自己脖子痒痒,伸手去挠,只是头发散了,手放下来时,装着兵符的盒子乖乖地躺在掌心,高于丛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口。
“你拿到了?”高明昊轻请惊呼出声,“给我,我打开看看!”
高于丛将盒子递给高明昊,一句话没说倒地混昏睡过去。
高明昊手中握着兵符,见着高于丛直直倒下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在心中轻声说:这是见着什么了?这么累?
高明昊想归想,大声喊:“来人,将高大人送回房间休息!”
阴影处,猫儿轻轻舔着左前爪,一双金色的眼眸绽放出黑色的光彩,微微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第二日姜怜语起床身旁仍旧是空的,日常的起身梳头伴妆,开门漱口洗脸,灶上热着稀粥,忽然从隔壁院子也就是姜怜语之前住着的院子传来女人的痛呼,这声音震天动地。
甄林嘉回到秾娇没想到等着自己的是这样一份大礼。
“要生了?!要生啦~!”颜轻玉反应迟钝了些,对于她来说可是很少反应迟钝的,上一次还是荣三春生第二个儿子的时候。
甄林嘉一回来便听着隔壁的声音,一时间也不回去了,马上对林桃喊:“快去请大夫和稳婆!”
荣三春因着痛哭而发出的尖叫,隔着一个院子的高明雪都能听见。一瞬间出自本能的反应使得她打开门冲到荣三春所在的院子前,看到甄林嘉也看到甄林俭,两个人在院子里忙手忙脚的寻找着安神补气的药材。
“这儿怎么了?”莫终悼出自于医者的本能,院子隔得远,听不清,但明显这一身并不是出自于男人,也不是出自于一个健康的女人。
莫终悼对于妇科还是蛮在行的,所以才有胆量前来问问。
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没有时间去理莫终悼,所以莫终悼得了闲,自做主张的跑到声音来源的左边屋子。
颜轻玉端着热水,见着莫终悼一个大男人在门口驻足,忙上前将莫终悼挡住说:“你做什么?女儿家的事一个大男人看什么看?”
莫终悼听着屋里粗粗浅浅的呼吸,以及一股淡淡的血味飘散在屋子中。
颜轻玉见着莫终悼点头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闻到什么味道了?”
莫终悼假装神秘,被颜轻玉踢了两脚,只好乖乖的说:“快生了吧?我是医者?我能帮忙!”
甄林俭恰好从厨房出来,手上还端着一个炉子,见着莫终悼说:“莫大夫?!太好了,你应该有接生的经验吧?”
甄林嘉这句话刚刚好把颜轻玉对于莫终悼的疑虑打消,颜轻玉上下打量着莫终悼说:“你洗个手进去看看!”
猫儿坐在蛟王府的东南角,太阳从他侧前方升起来,猫儿舔着左前爪,望着太阳轻轻叫了一声,天空便就此蓝了。
岑东儿坐起身,身边的简书出了月子,但是心情始终不佳,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一起睡觉,彼此补充对方丧失的安全感。
简书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跨过岑东儿从床上下来,没穿外衣,没梳头,没漱口,没刷牙,阳光是从左前方升上来的,简书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痴痴的笑。
“他叫什么名字好呢?五郎?”
齐明泰养着这孩子已经有五天了,名字始终没有定下来。
“师傅,我还是觉得郜乘这个名字好!”盛茧说指着桌上写着郜乘的纸说。
“我同意!”初晓帮着盛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