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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东见着甄林嘉喝下一杯茶后,左手拿着茶壶继续给甄林嘉满上,然后放下茶壶笑着开口:“都说二十一年前的事是一件奇事,教主在甘都这片土地上赖着不走可是在寻找什么?”
“你关心这些做什么?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我的教徒,你告诉我他们在哪!”甄林嘉并不想与萧东多说什么,总有一天真相会公之于众,到时候受尽天下唾弃的可不止自己一个魔教教主。
“我们做一个交易吧,你告诉我你查到的线索,我告诉你她们关在哪儿!”萧东仍旧是笑着,他很肯定眼前这位小女子会告诉他一些有用的东西。
“你关心这些干嘛?”甄林嘉问,她看着萧东坚定而想求知道眼神说,“罢了罢了,你既然想知道,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在想想有没有必要告诉你!”
萧东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冬夜的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灌进来一缕,令萧东浑身哆嗦一下,甄林嘉就听见萧东开口了:“我叫萧东,二十一年前才五岁,你可以想象出我当时那个年纪是什么样的吧?”
甄林嘉点点头。
萧东继续说:“我爹叫萧燃,是当时掌门甄士漠的生死兄弟,所以也……”
“埋在那片土地对吧?”甄林嘉忽然开口接过萧东的话,“我呢是甄有见的女儿!”
“真的?”萧东不信,他这个人喜欢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甄林嘉倒不觉得萧东这个反应过于奇怪,只是默默取下自己脖子上系着的凉玉递给萧东,说:“那时候你年纪小,可能不记得这是什么,这是我临走之前爹交给我的最后一个纪念!”
萧东接过来左右看看,的确不认识,虽然这块凉玉上前后左右都写着天安字样,不过萧东也无所谓,他只是想知道关于二十一年前发生的一切。
萧东将凉玉还给甄林嘉,说:“我信你,你信我么?”
“也无所谓信还是不信!”甄林嘉懒洋洋的说,“只要你告诉我林桃她们关在哪儿就行!”
“好!”
“我现在的怀疑对象只有高炆一个,你反正在高明昊手上做事,你查起来会比我方便得多!”甄林嘉说,也是无奈,她只知道高炆一个人,因为他对天安也不了解,只知道离开之前的事情,离开之后的她只能慢慢去寻找,“因为当年事后,最得益的就是高炆,他从一个普通的皇子晋升为太子,一年后又成了皇上!”
“不,最得益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人!”萧东并没有奇怪甄林嘉只说了一个猜测,自他十五岁入了蛟王府开始调查,不过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他也怀疑皇室,皇室处理事情的手法真够干脆!
“谁?”甄林嘉惊讶于自己还漏掉一人,也是了,皇室要想知道江湖动静,尤其是江湖第一门派的动静只能有一点,那便是内鬼。
“章衍舟!”萧东说完这个名字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放着的杯盏因着萧东的这一重击弹跳起来后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章衍舟是谁?”甄林嘉问。
“就是岭河派的掌门!”萧东解释。
“岭河派的掌门不是杜城吗?”甄林嘉觉得萧东在说笑,要不然就是萧东的消息太过于闭塞。
“杜城?杜堂主的弟弟?”萧东惊诧,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提起来。
“杜堂主是谁?”
“杜堂主本是观日堂的堂主,名叫杜子卯,当年他死后留下一个儿子叫杜卜生,杜堂主的夫人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妹妹高成妆!”
“这下子能够理清楚为什么高卜生要改名了。”甄林嘉点点头,接着说,“萧东,你放走我的教徒肯定会受到惩罚,要不你跟着我一起走吧!”
“能行吗?”萧东狐疑。
“肯定可以的,你跟着我,我便护你一世周全!”
“他们在下一层,我带你去!”萧东说完便起身,示意甄林嘉跟在身后。
那一盏微弱的烛光慢慢的淡下去,甄林嘉回头,一阵阴风吹过,使得她的鸡皮疙瘩顿时起来,甄林嘉去看那盏烛灯,忽然听见一声轻细的猫叫,甄林嘉以为出事了忙要走,却又感觉到左边的肩膀忽然一沉,伸手去摸,是毛茸茸的动物,在去看是一只猫,黑色的拥有一双金黄色眸子的猫。
“怎么了?”萧东回头看,“这灯怎么熄了?”
“我吹得!”甄林嘉的声音响起,甄林嘉觉得不可思议去望左边肩膀上的猫,哪还有什么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你看的见吧!”萧东一下子认为自己再说废话。
“看得见!”甄林嘉本以为萧东会说什么质疑的话,没想到萧东什么都没问因此吐出一口浊气。
萧东走在前面,去的方向如果甄林嘉没有想错的话是平时甄林俭来时睡得那张床。
萧东走在前面没有动了,他掏出储藏火种的折子轻轻吹了一下,甄林嘉便看见有火光亮起来,很微弱,转瞬间就消失了。
萧东将那张床往上一翻,说:“你先下去,我走后面!”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把我锁里面?”甄林嘉反问。
“好,那我先下去!”萧东抬着床自己走下去,甄林嘉将床抬着看着萧东一点点下去,原来在这张床下面还有梯子,只是不知道这梯子通向哪里!”
这是一条暗道,暗道两边都是地牢,有轻微的嚓嚓声,甄林嘉想,这嚓嚓声应该是某只日夜兼程的老鼠在磨爪子,甄林嘉走在后面,萧东一处一处的将路上的火把点燃,这条暗道因此变成了一条明道!
甄林嘉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锁门的声音,说:“萧东,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被锁上了!”萧东回答的语气很轻松。
“你不也所在这里了么,一点不担心我们会死在这里?”
“担心什么?担心有用么?反正我们又不会真的死在这!”
“……”甄林嘉无法回答,这人这么肯定应该是有底气的。
两人静静的在暗道理走着,萧东在前面一一点亮火把,甄林嘉在后面也不至于抹黑前行,只是太过沉默甄林嘉心中发慌,只好说:“萧东,你知道明年的武林大会么?”
“不知道,这陛下不是全面抵制武林大会嘛,二十年都没举办过,不过这次是谁要和朝廷对着办?”萧东十年来一直都守着这条地道,岁栖居主人的时候他就住在后面不远处的小屋子里,当然不是小厨房那边,而是要远一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