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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征两腿岔开,圈抱着清妍似的,被堵住了退路,她只能慢慢蹲了下去。
清妍半是犹豫半是害怕地帮扯开卫征校裤的松紧带,颤颤巍巍的动作很慢,甚至她还因为紧张不小心松手弹回去一次。
很脆的声音,卫征眼底暗了暗。小腹微抬,劲瘦的腰肌线条从校服下摆里露了出来,清妍看了眼,绷得很紧。
第二次的动作就熟练许多,从裤子里剥出来的时候性器弹拍在清妍手背上,肿大的龟头马眼毫不客气地对她叫嚣,茎身粗硕硬壮,带着热气直挺挺地对着她。
虽然已经做过了,但是直观地看还有抚摸对她来说都还是第一次。
清妍发呆了有一秒钟,在想的不知道是卫征从外形到性器怎么都这么优秀,还是这根当时是怎么插进去自己穴里那么小地方的……
她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就根据本能的用掌心揉了揉红肿的前端,像给自己擦身体乳那样仔细按捏。
卫征微垂着头,这样能更好地看到清妍的表情,有些凝重,好像要是马上要慷慨就义一样。
但是她始终没那么做,可能心里有点愧疚,动起小臂。
第一下拉过整根阴茎的时候他就眯起眼,她没想着先摸摸上半截,就以为是整根给他撸爽了就行。
他沉着嗓音指导:“先摸前半截,不要一下子拉到底。”
清妍耳根也羞红,情欲浸透了卫征的声线,性感低哑地好像回到那张床上。
卫征眼皮轻阖着一半,下颔线绷得凌厉,粗重的呼气声随着校服下蓬勃的胸肌一起鼓动。
不用任何硬物支撑,鸡巴就靠着雄性激素挺翘起来,随着清妍的动作愈发膨胀。
每次挤过清妍虎口的时候几乎是碾压过去的,贪婪地蹭着她的肌肤,把她磨红,也想把她搞坏。
透明的前精卑劣地吐在少女娇嫩得掌心,伴随着她的动作又重新涂抹到硬柱上,就像穿上了一层润滑套子。
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没有第三人的架空层里回响,清妍低头看了一眼,都有沫子了。
每次擦过冠状沟那里都不是很顺,总是会卡一下,清妍鼓起脸,就对准那一截来回迅速地滑动,做出一副势必要把这块拿下的阵仗。
卫征粗喘都卡在喉咙里,咽到肺里,无言地看着女孩费尽心思要给他去掉那些棱角。
撸动性器的节奏变得蛮横,完全没在意卫征已经阴狠下来的脸色,茎身上偾张的青筋每一次跳动她都摸得到,而且越撸越大,一直在生长似的,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势头。
“你好没好啊,我好累了。”她手都要酸了。
大拇指按在马眼处一阵打圈,就对准那个孔,想让它快点把东西射出来,结果清妍立马听到卫征倒吸一口凉气。
她怂怂地不敢抬起头,他脸色铁青不好看,额角还有刚才被她点的那一下流出来的汗。
清妍心虚地蹲得更下去了一点。
“你平时不自己弄吗?”
卫征闷哼一声,诚实地告诉她:“想着你弄会快点。”
“我不是让你说这个!”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被卫征真诚一句话烧得脖子都要红了。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面清妍就干脆不说话,就专心给他撸鸡巴。
结果她不说话了,卫征开始喊她。
“清妍。”
他也开始摆动起腰腹,配合清妍的动作,把阴茎往她手心腕骨上顶送。
因为尺寸太优越,清妍本身也握太不住,卫征一动作起来好几下都从她手里失控逃脱,一突一突地戳在她青色的血管上。
“清妍。”
她惶恐地扬起脸,落在玩味的深邃眼神里还带着恶意,或者是得逞后的奸诈。
被注视着的时候清妍心里莫名泛起来一种感觉:
好像她被操了,被他用眼神操了。
可是她明明只是用手在给他打手冲。
清妍别扭地调整了下姿势,双腿稍微夹紧了些,自己穴里好像出水了啊啊啊……
后面感觉她手心都要摩擦起火了,卫征忽然粗哼一下,单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堵在龟头,合拢接捧住的姿势,陷进去她的掌心里开始射精。
很有冲力,第一股射出来的时间很长,糊了她手心接不住,结果第二股很快就又急促地射出来,全泄在了她这里。
好一大会儿才射完,清妍的手已经不能看了,双手合拢像捧着什么似的。她想捂住脸,可是那样会更糟糕。
“卫征。”清妍嫌弃地拱了拱鼻子,指间稍微拉开都挂着粘精,味道还很重,“你下次不许射这么多。”
“好。”他逐渐平缓着自己呼吸,声音哑得不行,告诉她,“但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卫征把脸靠在她肩上,紧贴着闻,清妍身上一直有股淡香,让人心静也让人心乱。
“忍不住。”他低声说。
清妍微微后移,举着手,不想把那些东西弄到身上,没办法推开卫征,只能由着他贴靠着自己。
自己肩头一阵湿热的呼气,很满足的亲昵,清妍心里莫名抽动了一下,她喃喃地开口:“所以你是同意了吗?”
好一会卫征才淡淡地回应:“嗯。”
等清妍回到教室晚自习都差不多快结束,她让杨子沁打的报告是说她姨妈来了,从教室后门偷溜进来还得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
做贼一样的回到座位上,清妍才大喘出一口气。
眼尾和唇角上扬的弧度都在彰显她心情好了许多,心事尘埃落地,怎么能不叫人开心?
就是回来时候她洗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泡出褶子,也反复确认过没有那股麝香味道才敢走掉。
不过现在除了腿软腰酸,又加上一个部位了。
杨子沁疑惑探究的目光撇来,她漫不经心地回:“手酸。”
“你不是姨妈痛吗?怎么变成手酸了。”
清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故作正经地咳嗽两声,目光如炬地告诉她:“子沁呀,有很多事,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
“拉倒吧,你明明比我小。”
“……”
“对了,作文背完没有?今天宁老师说了没背完今晚不允许走。”
“……”
清妍苦不堪言地哀嚎一声倒在了桌面。
她决定把这两笔账都记到卫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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