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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异样的感觉还没得到答案,对方的手机先响了,老年风的铃声响彻在空中。

刚才坐立难安的周老师笑容带上了一点甜蜜的谄媚,并没有兴趣探听别人通话内容的傅子斬还是被迫听了一耳朵,因为对方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提到了他。

手机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只听到了他旁边的周老师说道,“跟剧组一个年轻的小朋友在一起!”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硬是让周老师说出了发毒誓的架势,大有一种马上要挂掉电话开视频来证明一下的意思。

最后视频自然是没有开,看来手机对面的人相信了。

挂掉电话的周老师嘿嘿一笑,“家里老婆子查岗,这么多年了还喜欢搞这一套”

傅子斬:“……”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有被秀到。

无形中秀了恩爱的周老师揣好他的手机咻的一下站了起来,终于结束了之前坐立难安的样子。

坐着的傅子斬仰着脑袋看着对方活动活动了胳膊腿,然后脱下了大棉袄外套,说道,“钓得不得劲,我先去热个身,小傅你先钓着啊”,一边说着一边陆陆续续脱下了所有衣服,只剩下一个大花裤衩子。

脱下来的衣服被它们的主人整整齐齐叠在一起,还拿了个东西垫在地上。

周老师弄好一切后交代道,“我活动两圈就上来,小傅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的衣服哈!”

那郑重的语气,仿佛交接给对方的不是几件衣服,而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说完后又活动了一会儿的周老师噗通一下跳进了河里。

傅子斬:“……”

其实他全程都有点懵逼,那不对劲的感觉终于得到了解释,人家可能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钓鱼是其次,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去湖里游两圈。

至于为什么要拉上他一起……

傅子斬看了看脚边的衣服,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他恍惚的这一会儿,湖里的人已经游得老远了,三月份的泉河市湖面不至于被冻牢固,但里面也还有不少没化完的冰块。

傅子斬看着那个越游越远的背影,只觉得对方更硬核了,毕竟听说跟直面冲击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十来分钟过去,对方还在水里没有要上来的意思,傅子斬动了动手里的鱼竿,下面的鱼饵还是最初的那一颗,一动不动像王八,他以为他这一趟能学个皮毛,结果……

别人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是前辈把他放门口,自己玩去了。

领进门?

门自己找!

又过了五分钟,周老师已经开始游第二圈了。

傅子斬的鱼竿依旧一动不动,事实证明以前没有点亮的技能,现在也别指望学会。

人生的真谛在于贵在有自知之明和……懂得放弃,毕竟作为一个退休人士,其实也不必那么完美!

要是实在想吃抓上来的新鲜鱼,完全可以直接把自家系统扔水里,想通了的傅子斬收起了鱼竿,等那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老师回来,他们应该就能打道回府了,至于这一趟就当是放风了。

被cue到的不三不四,“???”

它宿主刚刚在想什么玩意?

“你不会自己去买?”

傅子斬收着鱼竿,语气平静,“能省则省,不要浪费钱”

不三不四:“……”

你差一条鱼钱吗?分明就是压榨系统成习惯了还不想承认。

不三不四幽怨得不想说话。

乐得清净的傅子斬刚准备把鱼竿装进盒子里,不远处忽然传来呼救声,他手上动作一顿,放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人,只有周老师一个人在远处游得起劲。

不三不四提醒道,“好像在后面”

下一秒,手里的盒子和鱼竿被扔在了地上,修长的腿迈着大步子跑到了大路的另一边。

湖面地势很低,与大路形成了一个高高长长的陡坡,傅子斬到了那一边才看清,不远处似乎是有一个小孩子急得踱步,嘴里焦急得喊着姐姐,湖岸不远处的水里一个人头起起伏伏在挣扎。

刚停下脚步的人想也没想脱下羽绒服就跳了进去,当冰冷的水迅速透过衣服渗到皮肤时,水里的人忽然僵了一下,那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被刺骨的寒水唤醒,使得原本能在水里如鱼得水的人像是傻了一般往下坠。

“宿主!”,机械的声音很大声很刺耳,含着浓浓的担忧。

原本恍惚的人瞬间清醒了不少,挥动着胳膊快速朝着那边游去。

湖边急哭了的小女孩看起来很是手足无措,似乎是想回去叫大人但距离得太远,她不断得拿着岸边的木棍想让自己姐姐抓住,可是长度都不够。

水里的人身体在逐渐僵硬,游动的动作很机械,那种僵硬不是身体带来的,更像是精神受到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游向那边的动作很快很机械,只是水里的人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刚才在岸边急哭的小姑娘可能焦急得没注意到脚下有冰很滑,也可能是救姐姐心切。

湖水流动得很缓慢,但是两个小姑娘的体重并不重,一直随着水流轻轻飘动。

傅子斬很快抓住了先落水的姐姐,对方脸色很白,不知道是冻得了,还是吓得了,双眼要阖不阖的,看起来很虚弱。

相比起落水了有一会儿的姐姐,妹妹状态显然好得多,只是满脸的恐慌,那小手紧紧地抓住傅子斬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而她们的救命稻草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好看的脸上面无表情,如墨的眸仁深处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着什么,往岸边游得动作机械得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下一刻,右边胳膊上的力道忽然轻松了不少,不算清的湖水下多了一条大鱼,大鱼脑袋顶着小女孩的腰,承受着一大半的重量,身体垫在了那修长的腿下,仿佛是在保护着什么。

面朝着这边的姐姐半阖不阖的眼微微颤了颤,苍白的双唇轻启,很虚弱的吐出了两个字,“大鱼~”

水下的不三不四吓得一激灵,直接把身体往下掩了掩,托腰的动作改为了托脚,身体的一大半还是在它宿主底下。

随着它这一个大动作,机械地往岸边游的人长睫眨了眨,瞳孔深处的复杂褪去,脸上也不在是面无表情,清冷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没事了,回去吧”

脚底下的大鱼没有动,过了好几秒才骤然消失,整得湖里一众小鱼儿们满脑袋的懵逼,一如它突然出现的时候,鱼儿们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迷茫极了。

???

大佬呢?

那么大那么大的前辈咋没了呢?

打哪里来的,又要去哪里?到底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

七秒过后……

咦,它们游到这里干嘛来了?

鱼儿们记忆重启的时间里,水里的人终于要到岸边了,不远处,大花裤衩外面直接套了大棉袄的周老师飞奔而来,已经布上了皱纹的面孔上全是焦急与担心,“咋了这是?”

傅子斬把手里的小姑娘往岸上送,“应该是不小心滑下来的”

小孩子的重量其实没有多少,两个小姑娘很轻松被拉上了岸,周老师对着其中的姐姐进行了紧急救助,当一口水从口中吐出时,小姑娘睁开了眼睛,双眼还有点迷茫,语气透着虚弱,“大鱼~”

不三不四:“……”

咋就记住它了呢,它本意只是怕自家宿主有什么意外的。

喊着大鱼的小姑娘被另外一个抱住,一直没敢吱声的妹妹看到自己姐姐醒了,情绪再也崩不住地嚎啕大哭。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小姑娘相互依偎着,不远处跑来两个中年人,看着是一对夫妻,其中那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到自己孩子后情绪起伏有点大,又是后怕又是生气。

相比之下那大哥就沉稳地多,对着傅子斬跟周老师一个劲地道谢,看到傅子斬湿透的衣服后,还想着拉人去家里换上一身干净的,傅子斬最后还是拒绝了,倒也不是假客气,就是那大哥说的家的位置属实是有点远,有这来回折腾的功夫不如回车上吹会空调。

转身离开的路一步一地水,身后是一家四口说话的声音。

被自己爸爸抱起来的姐姐还在张望水里,“大鱼~”

当时跟自己姐姐不在一个方向的妹妹什么也没看到,自然也不懂对方在看什么,她强调,“是那个叔叔救了我们”

姐姐盯着水面,“还有大鱼~”

已经随着自家宿主离开的不三不四,“……”

别大鱼了,忘了吧!

那湖里最大的鱼也没有超过五斤的。

感受到自家系统情绪的傅子斬轻笑了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出来的时候咋没见你犹豫”

不三不四卡顿了一下,“我这不是……怕你出事连带着我被格式化嘛!”

傅子斬视线望着远方没在说话,倒是想起了一些初到局里的记忆,初来乍到的他无心任务,一直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所以也没想着去提升自己。

直到那一次傻乎乎的系统为了救他,自己却被拍了个粉碎,碎到研发人员都让他干脆再换一个。

“到车上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先穿我的!”

陷在回忆里的人被一旁周老师的声音拉了回来。

车上,傅子斬最后还是没有穿周老师的衣服,因为车里有一件别的外套,可以暂时换上。

车上的热气空调开得很足,着急忙慌赶来的周老师去收拾起了刚才扔在岸边的东西。

车里,换衣服的傅子斬双手抓住了加绒卫衣的下摆,衣服领口穿过脑袋的时候,蓦地响起了一大一小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被衣服挡住的视线重新恢复后,他就看到座位下面,出现了……

一大一小两条抽搐的鱼。

傅子斬:“……”

衣服都没穿的人就这么愣住了两秒。

围观了全程的不三不四:“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很大,把怔愣的人都震回神了。

傅子斬没理会看热闹的系统,伸手捡起了其中一条小鱼,可能是离开水太长时间,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估计离断气也就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收拾东西回来的周老师手里拎着没有水没有鱼的空桶,看到傅子斬手里的鱼,他顿了一下,“你还钓到了?”

傅子斬语气淡然,“某种程度应该算是吧”

自己钻他衣服口袋里的,那应该也算吧,这么来看的话他其实也是解锁了钓鱼技能的。

周老师上前了两步,“你先把衣服换上,当心冻感冒了”,那语气像极了家里怕孩子冷着的老母亲。

说完才又看了看傅子斬手里的鱼,“有点小了,还是个小鱼苗”

傅子斬把座位底下的那条也捡了起来,一起放到了桶里,“是还小,放生吧”

但愿它们离开了水这么久还能活下去,怎么着也是他第一次自己钓上来的鱼,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真心实意为鱼儿祈祷了一番的傅子斬穿上了车内那件不知道是谁的外套,羽绒服一裹瞬间又热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周老师开车很快,那硬核程度也就仅次于刚才在湖里游的两圈。

车内很安静,开着车的周老师没来由得说了一声抱歉,副驾驶上的傅子斬侧目,眼神疑惑。

然后他就听到了几句解释,周老师说有一次他一个人跑去游野泳,那个水温度正好合适,游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结果一上岸……

衣服没了。

不知道谁把他的衣服当垃圾捡走了,那个地方车也开不进去,走了好久回到车上后,冻发烧了。

病好以后被自家老婆子罚睡了一个月的书房。

今天也是想过把瘾,想出来钓鱼是真的,但是更想游两圈也是真的。

周老师脸上还挂着抱歉的神情,好似都是因为他才发生了刚才的事情一样。

傅子斬脑袋靠在座椅上,把对方的歉意还了回去,这本来就只是个意外。

没有谁能预估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回到酒店的傅子斬又被周老师当自家孩子一样叮嘱要赶紧泡个热水澡,泡完出来又收到了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姜茶。

可即使是泡了热水澡喝了姜茶,有些人到晚上的时候还是发烧了,也不知道是身体受寒引起的,还是精神震荡使得寒气攻了心。

总而言之就是,大半年都没生过病的人他病倒了。

床上的傅子斬睡得有点迷迷糊糊,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这身体就不对劲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眯着眼的人这才看清了时间,他一觉从下午睡到了晚上十点半。

手指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按下了通话键,手机那头的人秒接,“傅哥有何吩咐?”

傅子斬哑着声音,“去买点退烧药送我房间吧”

电话那头的小齐关心的话没说出口,通话就已经结束了。

挂了电话的傅子斬在床上像一具能呼吸的尸体,一动不动。

过了好几秒,机械的声响起,“为什么不吃点丹药呢?”

储物空间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很多,丹药也不少,这个没有灵气的小世界,自然是不能乱吃的,但是那种主打洗髓功效的还是可以吃一点的,一定程度上可以排出这些普通的病毒和寒气。

起码比退烧药效果快得多。

床上的尸体,不是,是傅子斬紧闭的双眼挣开了,眸底深处闪过懊悔,显然有些病迷糊了的人已经忘记了。

放在床边一侧的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瓷瓶子,这种丹药在修真界是最普通也有最鸡肋的,普通到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扔进去了一瓶。

躺着的傅子斬坐了起来,一颗圆滚滚的丹药出现在了他掌心,指尖微微用力,丹药被一分为二。

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不能多吃,洗髓除杂不是说说而已的,吃多了的效果大概就是满脸麻子的人会突然变得满脸胶原蛋白,白里透着粉。

然后连夜被自己的亲朋好友追了三条街,让交出到底用了什么护肤品。

只是有些已经很谨慎的人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杂质的含量,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从身体散发出来的臭味逐渐开始蔓延。

傅子斬低头看了看自己,“……”

跳下床的动作无比迅速,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高烧的病人。

识海里的不三不四煞有其事地点评,“你脏了”

“……”

“你别说话!”

被勒令闭嘴的不三不四啧了一声,它真的是很久没见它宿主这么狼狈过了。

脏了又臭了的傅子斬进卫生间放水的动作一气呵成,他怕再晚几分钟,明天就会出现一个娱乐沙雕新闻---某傅姓明星在剧组酒店晕倒,现场臭气四溢,疑似多天未洗澡把自己臭晕。

真是化粪池看了新闻都会直呼它找到亲人了啊!

什么时候成精的?怎么不带上哥们一起呢。

当热气腾腾的水划过身体,从头到脚直流而下落到地上后已经变成了黑色。

而赤/裸的身体里还不停得有杂质毒素被排除。

不算大的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未停歇,以至于里面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他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很久。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洗完了的傅子斬裹上浴巾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光着的脚轻微踉跄了一下,因为……

门口好几双眼睛,直勾勾得看着他。

离他最近的小齐胳膊还抬着,看起来是想从外面推开卫生间的门。

只是没想到里面的人忽然出来了。

空气在卫生间门打开的那一刻静止了。

站在里面的傅子斬没有动,而外面的小齐周老师等一行人很统一的动了动鼻尖,屏住了呼吸。

时间倒退回十几分钟前,买了药回来的小齐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给他开,手机打了半天也没人接。

想起刚才自家老板状态不好的小齐一下子想了很多,然后迅速跑去前台拿备用门卡,路上刚好遇到了收工的陈导祁昊焱他们以及从外面回来的周老师。

小齐着急忙慌的样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于是在傅子斬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疑似发烧晕倒在房间的事情引起了很多人的担忧。

然后就出现了,他刚洗完出来,一行人破门而入。

卫生间门口众人担忧的眼神逐渐开始迷茫,在他们看来已经病晕倒的人上来就给他们表演了一番美男出浴。

年轻人上身赤/裸,下/身腰间裹着浴巾,白皙的肤色下肌肉线条匀称又好看,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水珠滑过白里透红的脸颊,又纯又欲很是撩人。

本来非常养眼的一幕,众人却没心情欣赏,因为他们真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屏息了太久,胸腔开始抗议了,可是呼吸的话,鼻子也会抗议!!

静止的空气被打破,站在最前面受到了最大冲击的小齐声音颤抖,“傅哥,你……是在煮屎、屎吃吗?”

喧天的臭味热气腾腾,臭得人脑袋发蒙,卫生间的地上还有不知名的黑色水渍。

傅子斬:“……”

光着的脚步动了,出门关门的动作行云流水,他抬眼瞥向盯着他的众人,过了好几秒才解释道,“看到一个民间土方法,所以试了试”

他的这一解释让被臭懵了的众人回了点神,陈导带头退到了走廊上去,语气苦口婆心,“年纪轻轻的,咋还相信那些呢,生病了要吃药去医院才是硬道理”

随着陈导的一开口,四周响起了七嘴八舌的声音。

“傅哥我刚差点被你臭出工伤了!!”

“小傅你这就不对了,网上那些都是骗人的,我妈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都不信”

“你这房间还能住吗?问问前台有没有空房换一个吧”

“……”

被说太单纯没有常识的傅子斬笑了笑没说话,这个时候存在感降到最低就对了,免得有好奇的人问他土方法是什么。

原本带着担忧而来结果被臭懵了的众人渐渐散去,毕竟被担心的人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事,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洗个澡,再待下去他们可能会被腌入味。

吵吵闹闹的走廊上只剩下了小齐祁昊焱和周老师三人。

小齐屏着呼吸交代药的注意事项,交代完后表示自己先去前台问问有没有空房间,然后一溜烟得跑了。

周老师脸上表情不显,语气满含关心问着当事人现在的感受,要不要去医院等等。

感觉非常好的傅子斬道谢后拒绝了这个提议,现在去医院的话,医生估计会说他壮得像头牛,就不要挂号占用医疗资源了。

三人中只有八卦小冲锋祁昊焱一直没说话,明明平时就属他话最多,安静的一两秒里,祁昊焱忽然上前了一步凑到了傅子斬跟前,傅子斬不动声色得退了一步。

祁昊焱咦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白了呢,这脸嫩得都要出水了”

傅子斬眼睑下垂着,若无其事地转个身,语气随意,“汗出多了,你发个烧也能这样”

祁昊焱注意力瞬间被转走,“不要诅咒我!”

吵吵闹闹间小齐回来了,拿着新的房卡,一通折腾后,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至于以前的房间,门窗被打开着在通气,通一晚上就好了。

就是这个夜晚,受到冲击了的人多多少少都跟家里人普及了民间土方法的不靠谱性。

而始作俑者已经进入梦乡了,退休人士的作息,晚上失眠是不存在的,即使下午睡了很久。

第二天,到片场的傅子斬收到了一众熟悉之人的关心以及……

化妆师嫉妒的眼神。

对于其似有似无的疑虑,他一律用今天状态好搪塞过去了,反正左右差别也不算太大,没有到那种换了脸的程度。

化妆师:“……”

他没听说过谁发烧后第二天状态好的。

事实就是有些人状态持续好了很久,以后也会一直好。

一连十来天,泉河市的气温逐渐开始上升,之前定好的那个综艺明天要开始录制。

录制的前一晚,刚拍完一场休息的傅子斬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手的主人小齐同学,举着手机,“傅哥,你上热搜了,你前几天出去救了人那事”

傅子斬:“???”

延时热搜?

这都过去十来天了,谁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好肥的章!

比我二姑家的大花蹄髈还要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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