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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在郭庄一个民宅的堂屋里,王阿铁回来之后,就把林洛返回郭庄,在村社留宿,住进了他们安排好的房间的事情,告诉了冯岳山。
而且还看到了林洛大摇大摆的去农家乐要了酒,找人闲聊了一会儿,似乎他的车被放了气,不能返回县城,并没有让他起了警惕。
反而很随意的在农家乐那里溜达,和留宿的散客商人交谈闲聊了一会儿。去厨房要了米酒碰到那杨小姐和黄小姐才离开了。
王阿铁顿时有些摸不透那林洛这是唱的哪一出了。
“哼。”
冯岳山本就阴沉的脸,听后更加阴沉了,没想到林洛这么有胆子,都被自己逼迫返回郭庄,留宿村社了,到了自己地头上,是杀是刮还不是由着自己?
可谁知道,偏偏这个时候,自己县里的靠山让自己收敛点,不要闹事儿,尤其是那些从京城来的女生还有她们的朋友,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他都保不住自己。
冯岳山这个气啊,自己要对付的是林洛,又不是王坤的朋友,没想到她们竟然替林洛说起了情,给家里人打电话敲打自己,这让冯岳山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知道这能一个电话就让自己靠山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肯定是了不得人人物。
他自然不敢武逆,本来准备自己准备亲自摆一出鸿门宴,把林洛一行人给请过来呢,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只能泡汤了。
若是就这么和林洛算了,冯岳山有非常的不甘心。不能摆鸿门宴,难道就不能用暗招么?
反正木先生已经帮自己摆置了风水局,倒也算是留了后手,一旦开了风水局,还怕那林洛不服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是他做的。
到了这个时候,冯岳山已经没想过在用钱收购林洛手中的东西了,而是要强行据为己有。
想到这里。冯岳山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道:“阿铁,不要轻举妄动,你也不用过去邀请他们了,事情出了点意外。咱们在等一等,木先生还要准备点东西。晚上开始行动。
现在看来第一个方案是行不通了。咱们准备第二个,来个狠的。走,先去马有才那里,他不是说那块大料很有可能解出价值不菲的鸡血石来么?
那姓林的从两块大料里解出了玻璃冻和大红袍这种珍品来,想来第三块大料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太差。”
“山哥,只要木先生出马。肯定事半功倍,不怕那姓林的不中招。”
冯岳山提到那木先生,跟在身边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王阿铁,心高气傲的他。此刻都满脸佩服之色。
似乎这个木先生很厉害,只要他出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山哥,不好了,不好了……”
此时,这座农家院子的外面的大门被人给推开了,一个穿着冯家石铺工作人员衣裳的年轻人跑了进来,这人正是郭庄人。
是冯岳山安排在石铺里的一个眼线。
看到自己安排在铺子里的眼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冯岳山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沉了沉,低声喝道:“慌什么慌?咋咋呼呼干什么?难道天塌了不成?惊动了木先生,我饶不了你!”
这小年轻算是冯岳山的心腹了,自然知道冯岳山身边有个供奉木先生,这么多年一直风生水起,和那木先生有很大的关系。
听到冯岳山的话,小年轻有些害怕,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哆嗦着嗓子道:“山哥,不是我想急呀,是不能不急呀,你安排解的那块大料,马有才给你解出来了……”
“说,快告诉我,到底解出的是什么品种?就算不是大红袍,也不会比玻璃冻差多少啊,到底是什么?”冯岳山一听是这事儿,顿时他也绷不住了。
要知道鸡血石原石开采的时候,你开采一个月,都不一定能碰上好料子,那开采费用加上各种人工费,都不到一定能保本。
这次几个月前留下的三个大料其中两个都解出了不俗的品种来,冯岳山哪儿有不动心的道理?
那两块鸡血石的价值,足够他累死累活干一阵子了,当时提出收购林洛手里的那块玻璃冻,被林洛拒绝后,他就动了心思了,断了林洛等人返回县里的路。
后来知道林洛又解出了大红袍,铤而走险,更加坚定了他对付林洛的心思。
把林洛逼回村社留宿之后,他就让马有才去解第三块大料,想尽快把鸡血石给解出来,冯岳山和马有才都认为,这第三块中有不俗的鸡血石品种。
毕竟当时这大料是一块被开采出来的,其中两块都解出了鸡血石珍品,这第三块有的几率那是非常高的。
他们甚至百分百认为里面肯定又不俗的鸡血石品种了。
现在听到小年轻说到余下的冯家石铺最后一块大料解出来了,顿时就绷不住了,不等他说完下面的话,就直接打断了他,急急道:“捡重点说,到底是解出的是什么品种?”
“山哥,没,没解出鸡血石来……走,走空了……”
这小年轻壮着胆子把结果告诉了冯岳山,心里也是直犯嘀咕,当时马有才信誓旦旦的说保证能解出东西来,可谁知道啥也没有。
“走空了?”
冯岳山听后,脸色阴沉的厉害,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正是因为那块大料解出鸡血石珍品的几率很大,可能比他标价五百万卖出去赚的都多得多,这才让马有才动手解的。
再说马有才也非常看好,这就坚定了他解那块大料的信念。可冯岳山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大料解开之后,什么也没解出来,走空了,那这五百万的料子就彻底打水漂了,都不带响声的。
冯岳山那个气呀, “马有才呢?他怎么没来?怎么让你过来了?”
“山哥,马有才解石走空之后,说肚子疼,就去铺后面方便去了,可谁知道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他。就让人守着石铺,过去找他,可哪儿还有他的影子啊,他可能怕你动怒,吓得逃了……”小年轻委屈的把当时的情况和冯岳山说了一遍。
“这个狗日的。真是作死!”
冯岳山气的一脚踹在了小年轻身上,“你也是个废物。把你安排在石铺子里。就是让你当我的眼睛,也给我看住了马有才,可你却让他给逃了,真是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滚!”
小年轻一听,哧溜一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身上的泥土都没来得及拍打,一溜烟儿的功夫,就离开了这栋冯岳山的农家院子。
“山哥,怎么会这样?那马有才让人传话说服你解石的时候。可是说的信誓旦旦啊,怎么就成了这个结果。”
王阿铁也非常恼怒,恼怒那马有才撺掇冯岳山,不然那块价值五百万的料子就不会被解开了,他把原因归咎到了马有才身上。
“哼,别说了。”
冯岳山得到这么个结果,一阵肉疼,气的肝都在疼,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多了一分气色,“不是还有那大肥羊呢嘛,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动手,山高皇帝远,就算那两个女人的家里很厉害又怎样?咱们弄了那姓林的小子,把东西拿到手在说,有木先生出马,不会留下马脚的。”
“是呀,山哥,这次咱们损失太惨重了,三块大料被那姓林的解出两块来,其中一块还被马有才这个废物给走空了,这笔账怎么着都应该算在姓林的头上。”
王阿铁对林洛一行人早就看不爽了,在石铺的时候,对冯乐山就非常不恭敬。
山哥和和气气的和他们说,要出手收购林洛手中解出的玻璃冻,可他竟然不卖。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过了今晚,看你还如何嚣张的起来?
“走,阿铁,去看看木先生,都到这个点了,我估计应该差不多了。”
冯岳山沉吟了一下,随即就做了一个决定,要去见木先生,希望早点动手。
林洛手中不仅有玻璃冻还有大红袍,东西太过贵重,时间久了,他也怕出现意外,还是尽早动手的为妙。
冯岳山和王阿铁出了主屋,两人就朝院子里的侧房走去。
侧房就是一间小平房,平房前面有一口水井和石槽。
平时木先生用水都是从那口水井里打水,不吃冯岳山从县里弄来的矿泉水,水桶打的水多出来之后,木先生就会把水注入石槽中。
偶尔有时冯岳山来的时候,会看到石槽里的水变成了红色,有时变成了黑色,或者其他颜色,前几天更是污秽不堪,黑乎乎看不清。
冯岳山知道木先生是高人,肯定是在闭门修某种术法,所以也不敢多问。
木先生出手帮自己,还是因为多年前自己帮过他那一次,救了他的命,不然像木先生这等高人,是断然不可能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冯岳山望向那侧房的房门更加恭敬,隔着几米远,才停下了脚步。
正准备出声叫木先生呢,此时突然嘎吱嘎吱的一阵响动从里面传了出来,就看见木先生的房里的门被拉开了,一个穿着灰色裤子老旧衬衫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
这人留着胡须,眼睛黑漆漆的像两个黑洞,面颊纤瘦,表情有些木然,看到冯岳山,就是一点头,道:“走吧,我准备的差不多了,休养了这么久,帮你这次之后,我就离开,以后你好自为之!”
木先生的话,冯岳山听得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过知道木先生迟早要离开这里,自己强求不得,只是没想到会提前而已。
但也不是很失落,做完这一笔,利润是非常丰厚的,此刻不用木先生,更待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