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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气点行不行?”男子摸摸被冻红的鼻尖,转过目光,突然对着瑟缩在楚妍怀里的念念做了夸张的笑脸:“宝贝女儿,想死爸爸了!”说着如同恶狼扑食般伸手抓向念念。
也就是这一瞬间,楚妍突然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男子看起来很眼熟,因为他长得很像厉君浩。尤其刚刚那一笑,左颊上的深深梨涡更像厉君浩,不同的是,厉君浩的两颊都有梨涡,而这个男子只有左颊有梨涡。
林惜眼疾手快地抢先一步抱过念念,冷笑道:“你都有儿子了,还想女儿干什么?”
“哎,林惜,你别得理不饶人啊!”男子看了眼殷圣奕和楚妍,问道:“这两人是谁?”
“是谁与你无关!我告诉你肖剑男,你先不要得意,别以为捏造了假债务就可以让我们娘俩净身出户!当初你做生意的本钱还是我给你的,现在你变心了,凭什么就这样赶我们娘俩出来?你这个黑心黑肺的畜牲有没有考虑过念念还要上学,我又没有工作,我们娘俩要怎么生活?”林惜眼圈都红了,她的胸口起伏着,忿慨都写在脸上。
肖剑男马上不服气地反驳道:“谁赶你们走了?是你非要跟我离婚!”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贱男!”楚妍跨前一步,指着肖剑男的鼻子骂道:“我早就想找你抽你一顿,没想到你还有脸跑到林惜家门口!”
“喂,你是谁?干嘛拿手指着我?”肖剑男正一肚子火气,见楚妍是个文弱女子也没把她看在眼里,就抬手狠狠推向她的肩膀。没想到刚刚伸手,还不等他的手碰触到楚妍,手腕却另只铁硬的手钳制住,不禁哇地大声痛呼起来。
殷圣奕捏住他伸向楚妍的手腕,寒声道:“敢碰她一下,剁了你的狗爪子!”
肖剑男没想到林惜竟然多了两个保镖,又恼又气,一只手被殷圣奕钳制住动弹不得,就攥起另只拳手狠狠向着殷圣奕的俊脸打去。
“咔嚓!”肖剑男又是一声痛呼,因为他打向殷圣奕那一拳不但落空,而且他的整条手臂都几乎抬不起来了!“要死了,胳膊断了,x,你是打劫的吗?”
殷圣奕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冷眼看着他捂着肚子满额冒冷汗地蹲下去,“再在我面前嘴巴不干不净,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哇,你够狠!是不是厉君浩派来的打手?上次被他的人打了一顿,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呢!”肖剑男转头望向楚惜,骂道:“你别装得那么无辜,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起你似的!假如你跟厉君浩没有歼情,他凭哪门子为你出头?”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我跟厉君浩没有任何关系,信不信由你!你赶紧滚,不要污染我家的门口!”林惜没想到肖剑男会把车藏起来,前几次,她发现他的车停在楼下就带着念念直接去住宾馆。
“滚?我在门口为等你们挨了两个多钟头的冻呢!”肖剑男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捂着差点被踹断肠子的小腹站起身,吸着气:“林惜,我不跟你吵了!这都快过年了,跟我回家吧!”
林惜怒极反笑:“跟你回家?过年?你脑子有病还是高烧没退?”
“我有病我高烧行了吧!”肖剑男的声音弱下去,解释道:“我捏造假债还不是为了拦着不让你跟我离婚嘛!只要你跟着我,咱家的房子车子票子哪样不是你的?还用得着跟女儿住这种破烂地方!”
“我们去饭店吃吧!不愿再看着这个男人,也不愿听他胡说八道!”林惜转身的时候,流下伤心的泪水。
楚妍拉住她,转头向肖剑男说:“喂,贱男,看不出这里不欢迎你吗?快滚!”
殷圣奕立即很配合地准备再踹他几脚,毕竟这幢破楼的楼道里太冷了,想快点赶走肖剑男,好进屋里暖和下。
“不许打我爸爸!”念念突然挺身而出地拦在肖剑男的前面,对殷圣奕怒目而视。
“念念,我的宝贝!还是你最好,你妈的心都黑了,现在也只有你还疼爸爸!”肖剑男抱着护住他的女儿,感动得想流泪。
殷圣奕怔了怔,看着这个小女孩大义凛然地保护她爸爸,不由大为感动;再看看惨遭众人驱逐完全孤立无援的肖剑男,竟然对他生出几分同情。
大过年的,老婆孩子都跑出来了,他只能跟着追出来,又不好意思当面认错,胡搅蛮缠一番,目的只有一个,想把她们领回家过年!
原本跟外面天气一样冰寒的俊脸缓和几分,殷圣奕转身对楚妍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不方便插手。还不如让他们一家人坐下谈谈,外面冷,孩子待久了容易感冒,我们去车里等着!”
对殷圣奕一脸敌意的肖剑男闻言大感意外,吸了吸快要冻出鼻涕的鼻子,说:“就是嘛!这里冷,林惜,上我的车里谈吧!车停在楼前的花坛后面,我怕你看到我的车又不肯上楼找地方躲着去了!”
“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好谈的!”林惜终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对殷圣奕和楚妍说:“你们快进屋吧!”看到肖剑男也想往里面挤,又加了句:“你不许进来!”
“你看念念拉着我的手呢!她不愿放开我!”肖剑男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一边拉着念念,厚着脸皮挤了进去。
楚妍真的没见过比肖剑男更极品的男人,脸皮厚比城墙,简直不知廉耻为何物。
把念念当成盾牌,来阻挡众人的驱逐,因为殷圣奕没有再动手,他硬是闯过了两个女人的阻拦,挤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