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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妍烧得昏昏沉沉,她真的病了!喉咙里像着了火般难受,挣扎着起身想端起裴忆凡临走时给她倒的那杯热水,可是手腕无力还没有端到嘴边就滚落到地上,水泼洒出来。
申吟一声,她重新倒下去的时候却倒在了一个似曾熟悉的怀抱,那股如兰似麝的味道好像专属于一个令她惧怕的男子,好像是……
还没等她想起对方是谁,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抚上她的额头。
“发烧了。”自言自语的声音低醇好听,却令她浑身起了层小疙瘩。
她一定在做恶梦,殷圣奕怎么可能过来,就算过来也是为看她的笑话,断然不会关心她是否会发烧的问题。
火烧火燎般的喉咙令她痛苦不堪,现在她真的好希望能喝一口水。她艰难地嚅动着唇,“水,我要喝水……”
不一会儿,她便落入男子宽厚结实的怀抱,凉薄的唇覆盖住她火热的菱唇,一口清水灌入她的口中。
干渴的她如逢甘霖,连忙尽数咽下,可远远不够,继续索取。
“唔!”男子喉咙深处似乎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叹,铁臂紧紧揽住她的纤腰,与她深深地拥吻。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便本能地伸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我来帮你!”男子说到做到,而且做得很彻底。
灼热的身体跟空气接触时不由一阵颤栗,她缩进他的怀里,像只迷路的小猫般乱钻。
他冷吸一口气,棕色的眼瞳瞬时变得幽暗,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她的引诱,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你干什么……”她模糊地低喃,无力反抗,头疼让她的瞳距涣散,无法看清眼前的男子真面貌。闻味道摸手感应该是他,假如她不是在做梦的话。
激情正浓的时候,他从未试过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滚烫似火,不由一惊。
“少爷,有位大夫说过来给病人扎针!”张军在门外喊道。
好不容易找回了失去的理智,他帮她整理好衣服,这才起身,冷冷地说:“让大夫进来吧!”
正好裴忆凡找来了大夫,倒省了他的事。他并没打算带她去医院!从他挥刀断指的那天起,他就发誓他不会再在乎她,她死活……他亦不会再关心!
医生进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动作麻利地为楚妍测了体温量了血压,初步诊断是急性重感冒,便给她扎上了点滴。
“共有三只输液袋,要全部输完!病人跟前不能没有人照顾,多喂她喝点水,给她清淡有营养的食物吃,这两天你多费心照顾点吧!”医生嘱咐完了,便收拾好医药箱准备走人。
“多少药费,门口的保镖会给你!”殷圣奕站在一边,两手插到裤袋,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太太的病情很严重,如果今晚再发烧需要送医院,否则容易转成肺炎!”医生似乎并不在意什么药费,说完这些话,他便离开,并没有接王军递过的钞票。
房门重新关上,殷圣奕冷睇着依然不甚清醒的楚妍,脸上的表情很淡漠。
喝水?吃饭?费心照顾她?哈,她也配?
楚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而她的身旁还睡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惊吃得非同小可,赶紧爬起身想跳下床,竟然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惊叫一声拉起蚕丝被想掩住自己,却见男子也跟她一样。
是殷圣奕,他怎么会睡到她的床上?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依稀记得离开法院时是裴忆凡送她回家的,然后她一头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还尽做些奇怪的恶梦……
出神的功夫,突然一只铁臂伸过来勾住她的纤腰,她惊呼一声就落入男子结实的怀抱里。连忙推他,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男子微微张开眼睫瞧了瞧床头的闹钟,已经晚上九点了。不知不觉睡了两个小时,为了伺候这个女人他连午觉都没睡,一会儿嚷着要喝水一会儿嚷着头疼让他给揉头一会儿又说喘不过气来让他给做人工呼吸……他真有掐死她以绝后患的冲动。
楚妍推不开他,只好不情愿地靠在他的胸前。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她惊悸地想退缩到一边,喃喃道:“我病了,你不能再……”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病不病?”
女子清眸含泪,凝睨他的目光好像他是只毫无人性的禽受。
赌气推开她,他翻个身继续睡觉,不愿解释两人的衣服都是被她给扯下来的。她发烧的时候老是嚷着热,自己的扯下来不算还扯他的,最后还将火烫的身子贴到他的身上,让他帮她降温……她一会儿哭闹踢腾,一会儿又是这儿疼又是那儿痒,把他折腾得够呛,哪有闲心吃她的豆腐。
找到自己被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不知道是她自己扔的),默默地穿上,起身想找口水喝(她可从没敢想麻烦他)。
侧身闭目假寐的男子微微咬牙,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不会开口求他给她倒杯水?不开口拉倒,他乐得清闲。
从饮水机里倒了点常温水,她一口气灌下肚,抹抹嘴巴,感觉脑子清醒多了。
“冰箱里有我吃剩的米其林,想吃就自己拿微波炉里热热!”他躺在床上冷冷地说着,没有睁眼睛。
肚子真的饿了,咕咕直叫唤。她连忙出了卧室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寻找他所说的“吃剩的米其林”。
发现了米其林盒装套餐,不过好像都没有开过盖,哪里是他吃剩下的?楚妍心想,他记错了吧!是不是他还没吃还以为自己吃过了?有心回卧室问问他,又怕他突然抽风(这家伙脑子和心理都不太正常),还是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