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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刚才曹氏和叶胜轩差点吵起来的情形就知道,如果今天没有她从中调解,两人的关系必然会降至冰点,那么有人趁虚而入可就有了机会。
有了叶胜轩刚才那句无心之言缓和,曹氏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对着他也没了方才的难堪脸色。
“你仔细想想,你的玉佩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曹氏正了正脸色,有些严肃的问道。
叶胜轩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就不好过了,对此事自然十分上心,想得难免久了一些。
也是如今曹氏身怀有孕,不然定不可能让人钻了空子。
平日里曹氏对叶胜轩的贴身之物自然是看得很紧,什么东西少了都心中有数。可现在两人经常是叶胜轩出门时曹氏还在睡,叶胜轩回府时曹氏已经睡下了。
也就是说,两个人的交流比平时少了很多,丫鬟们也没曹氏那样会关注叶胜轩贴身少了什么,自然也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最后一次有印象,是在去醉风楼为陈韵儿赎身之时,当时有个小丫鬟撞了我一下,我还看见玉佩挂在腰间,晚上回府歇下的时候就没见着了。当时怕吵醒你,我也没跟你提起。”
叶胜轩想了半晌,终于想到了玉佩丢失那日的事。
叶芷灵和曹氏对视一眼,两人心中俱是一阵疑惑,如此说来,陈韵儿母女拿到玉佩的可能性反倒不大了,那么到底是谁拿走了叶胜轩的玉佩呢?
最后还是曹氏做了决定:“此事老爷还是不要过问了,过两日我会去看陈家母女,只是老爷今后就不便独自去看望她们了。”
曹氏目光清澈,没有半点私心,叶胜轩是刑部官员,如果经常独自出入陈家母女的院子,日子久了必然惹来闲话,倒不如趁此机会跟他说清楚,以后陈家母女就由曹氏来照顾,就算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时间处理。
叶芷灵也赞成的点头道:“娘说得对,爹如果对陈叔叔有所愧疚的话,那就请她们来府里做客,或者跟娘一起去见她们。人言可畏,爹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想着娘。”
叶芷灵的话让叶胜轩有些羞愧,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让女儿来提醒这些事,真是不应该啊!
叶芷灵见事情差不多了,也就告退出来了,毕竟父母的事情,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妥当。
只是这件事叶芷灵却始终觉得有些古怪,如果说陈家母女算计叶胜轩的话,这么多年了,邓氏早该行动才是,可陈韵儿都没逃过被卖到青楼,可想而知她们之前根本不知道叶胜轩的去处。
叶芷灵不觉得这件事是她想多了,毕竟人心隔肚皮,在京城这样的地方还是应该小心为妙。
想了一夜,叶芷灵第二日还是让人将叶奇叫了来,将陈韵儿的事说了,让他暗中调查一番,看看事情是不是就像表面这样简单。
叶奇对京城熟悉非常,再加上手下还有一批住在南安寺的小弟,想来要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自是不成问题的。
叶芷灵最近在玉华书院倒是比较悠闲,郭婉琪和郭婉宁两姐妹都没来书院上课,据说两人都在家里“潜心学习”。
秋试在即,叶伟伦和曹衍都彻底住在了书院,连每月一次的沐休都省了,曹氏怕叶伟伦在书院吃苦,托了颜夫人的关系让人递了不少吃食用具进去。
曹家那边,曹俊礼近日都在积极奔走,想要调回京城来,可惜收效甚微。虽然朝中有人还是卖面子给曹家,但是关系到这种升迁的大事,大多人也就维持表面的客气罢了。
也不知曹俊礼从哪里打探到颜夫人和曹氏交好,叶芷灵跟颜湘如又同在玉华书院就读,将心思动到了叶家这边来。
“什么?你竟然让我去求叶家人?哼!休想!”钱氏猛地将手中的茶盏一摔,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狠狠的瞪着曹俊礼。
“钱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曹家的当家主母!如今叶家已经今非昔比,如若你还是拿以前的眼光看人,等将来吃了大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曹俊礼气得不轻,也不知钱氏被什么蒙蔽了双眼,以前她可是很精明厉害的。
“什么今非昔比?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当了一个小小的正五品刑部郎中罢了!你竟然就让我对着你妹妹低头,你休想!”钱氏怒目而视,心中气血翻涌。
“蠢妇!你以为从一个外任的七品县令升到正五品的刑部郎中很容易?如今我要想调回京城,说不得连正四品的官职都没位置!如果能借用叶家背后之人,哪怕保不住正四品的官职,至少也能有个从四品,京官和外任的官孰轻孰重你心里难道不清楚?”曹俊礼气急败坏的急急道。
这些日子他拉下脸面求遍了所有认识的人,可竟然无一人肯相帮。叶胜轩在刑部完全是属于空降的黑马,可他打听到的消息却是六部的所有官员都对他没有刁难之心,反而在正事上多有帮助,足可见他背后之人身份之高。
他也不想去求妹夫,毕竟这么多年来曹家都是叶家不可企及的存在,只是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当年只是考中同进士出身的叶胜轩竟然不声不响的巴上了贵人?
还有外甥女叶芷灵,几年前跟着妹妹回来曹家时才十岁,那时只是初见美貌,其余的还不显,没想到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
叶芷灵牡丹花会上的事,以及在玉华书院和郭家两姐妹的事早就在京城贵族圈子里传了个遍,他常年混迹官场,岂能看不出这个外甥女多有心机?
可惜去年她就拒了衍儿的婚事,不然能娶到如此聪慧的儿媳妇,对曹家将来也是大大的助益。
钱氏见曹俊礼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太过张狂,努力压下胸中的怒气,硬邦邦地问道:“老爷的意思是打定主意想留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