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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的不愿的靠近,一个细微的眼神,哪一处不明晃晃的提醒她,不行。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是因为皇后回心转意之后吗?可是他说过,他的心里有一个触碰不到的女人,难道也是被皇后打败了。
她泪眼楚楚的笑着,她输了,那个在皇上心里的那个女人也输了。
皇上的心,不是人可以猜测的。
…
“西北大捷,年羹尧在西北穿龙袍,称天子。”一早的紫禁城因为年羹尧的消息变得越发凝重。
等着看热闹的几位爷更是冷眼旁观的等着龙位上的男人出丑。
自家养的狗终于成了一只开口反咬的狼。
此等大事,他们倒是要看这个踏着兄弟的血,坐上皇位的男人该如何处理。
一早,朝堂上议论纷纷。
“娘娘,前朝出了一件大事。”希茹小心翼翼上前到皇后耳边叙述着,听的杨菁川大约也摸的清楚。
她正襟危坐的潋了自己的裙摆,一只手搭在希芸手上。
年家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是要没落了。
还有皇上,那年羹尧是他花了心思培养的,从杭州参谋再到将军,在圣祖爷的时候更是培养他一路高升去广州任职,而如今却不知感恩的在西北称王。
养了这么个白眼狼,皇上的心怕是寒的很。
一想到这,杨菁川顿时有种坐不住的感觉,也不等皇上传她,就朝养心殿去了。
养心殿的气氛很是低沉,屋内一个个人人自危的不敢做半点出格的事,身子连动也不敢动,想来是知道皇上今日心情不好。
她叫停了要传话的太监,留下希芸推了帘子进去。
屋内的光有些昏暗,她看不大正切龙椅上的男人,只是知道如今什么光也不让它透进来,定是皇上的心情不好。
她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许是脚步声有些大,座位上的男人回了神的朝她看去。
见她一个人摸着进来,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起来朝她走去。
杨菁川本来就是来安慰他的,见他看见自己来并没有生气,索性也不愿意让他继续坐在位置上发呆。
她清脆的笑了一声,扯住眼前男人的衣袖。
“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就感觉被什么禁锢着,总觉得要出来走走,这会儿竟不知不觉到了皇上这,皇上不会怪臣妾吧。”
“……”男人发长的睫毛看了一眼精怪的皇后,她这是关心自己来着。
“既然皇上不喜欢,那臣妾再去别处逛逛。”她不含糊干脆的放开皇上的衣袖,转了身的要离去。
“你倒是很会自作主张,朕可是答应你可以离去了。”
“自然是不可以的,臣妾就说我这心怎么就那么不听使唤想被皇上禁锢着,原来是因为臣妾的心她成了精太有想法了。”
见皇上开了口,她倒是一点也不给眼前这个男人喘息的机会,直接接了男人的话。
她素来是行动派的,见不得他伤心孤独,自然要将自己这小棉袄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以,在他这里,她想怎么秀恩爱就怎么来,一切都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