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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汇聚了全球最顶尖的赌城,毫不夸张的说,甚至于形成了一份独特的特色。相对而言,无论是大西洋城还是澳门,再或者蒙地卡罗这三大赌城,固然是确有比拉斯维加斯出色的地方。
譬如大西洋城胜在地理环境够好,蒙地卡罗胜在够单纯,不似其他赌场一样龙蛇混杂,澳门则胜在利润比例很高。但这一切都不足以撼动拉斯维加斯的头号赌城地位,因为它的综合实力才是最强大的。
最光怪陆离的城市,最具有魔力的城市,有着罪恶之城称号的拉斯维加斯就是一个不夜城。每到了夜晚,那整夜辉煌的灯火和霓虹招牌以及各种声光效果,把这个城市映得那么闪亮那么耀眼,仿佛是完全一个浮动在空中的魔幻之城。
拉斯维加斯目前人口为一百八十万,正是这个人口不足两百万的城市,每年总能迎来三千多万的游客。而这个城市就好象一个巨大的口袋怪物,将三千万游客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吞掉,偶尔还会漏出一些吸引更多的人来。
这里的五光十色能够让任何一个游客感到惊奇并且赞叹,这里的赌场能够让任何人能够在一夜之间由贫穷变得富有,由富有变成穷光蛋。这里,就是魔力的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每年帐面上的赌场收入为百亿美金,当然,这里的赌税远远没有澳门来得重,仅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十。与澳门那百分之四十相比较,简直就是天下地下的差别。
不过,拉斯维加斯并不是单一的依赖赌业,这里的两百五十间赌场,每年至少五千万的人流所能够创造的经济效应绝对不仅仅是那么一点。而这,或许便是拉斯维加斯与澳门的不同之处。在澳门,游客只能够想到赌,而在拉斯维加斯,则更多的是为了娱乐,无论是被人娱乐,还是娱乐他人。
就凭着这两百五十间赌场,拉斯维加斯就有充分理由成为全球最顶尖的赌城了。在这里,一掷万金亦仅仅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在这里,云集着来自全球各地的富豪,亦云集了来自全球的职业高手!
高进要挑战的就是这里的高手,拉斯维加斯的职业高手绝对是全球任何一个赌城数量都无法比拟的。尽管因为布林和纽顿,张浩文及曾“击败”高进的神秘的易飞在澳门的存在,导致澳门的职业高手才是含金量最高的,可这一切绝对无损于拉斯维加斯的地位。
在卓可似松实紧的戒备里,恺撒皇宫的服务生动作熟练的拉开了车门。卓可下了车左右四顾一眼,这才见到易飞由车里钻了出来,顾盼四望,顿有种天下尽在掌握中的错觉。
酒店的经理早就准备好了,主动迎了上来:“高先生,欢迎下榻恺撒皇宫,在这里你将体验到国王一样的体验,请允许我来为你安排一切!”
易飞像高进一样裂嘴一笑,露出里面的白净牙齿,卓可抽出一张钞票递给那服务生,这才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了总统套房。根据经理的介绍,这个房间有不少大人物都住过。
只不过,易飞很清楚现在自己扮演的是一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有自信而不自大的高进。所以,他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只是挥手示意那家伙离去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目前为止,他扮演高进还没有出什么漏洞,毕竟那是在扮演自己,而且还是他所熟悉的自己。只不过,易飞多少还是对嘴唇上的这两撇八字胡颇感有趣。他记得自己少时欣赏了某部影片之后,曾经有不可抑制的念头,想要留胡子,只是后来淡忘罢了。想不到,现在重拾这份滋味,倒也甚有趣。
他和高进之间的配合非常完美,到目前为止,高进以挑战赛的名义在各大赌场赢到了不少钱,包括贡钱在内,已经超过了十亿美金。最搞笑的是,在韩国华克山庄时,赌场方面出于捍卫大韩民国尊严这个堂皇的理由,愣是输了三亿美金才黯然收手。当易飞在高进的留言里了解到这一点,亦是忍不住笑得直打颤。
这一次拉斯维加斯之旅是重头大戏,这里共有四大赌业集团,他将会分别进行挑战。以最低注码一亿美金来计算,相信可以有四亿美金的收获。不过,这里的职业行家未必见得就差,易飞猜这一次高进未必见得有那么容易就得手。
无论如何,这一次之行,总算是为窘迫的易飞挣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因为伦敦指数期货市场渐渐恢复了平稳局面,易飞在离市前所买入的一万手长期指数合约在慢慢的平仓动作里,很快为易飞赚到了大约十八亿美金。
有了这笔钱,再加上高进赢到的钱,超过三十亿美金的活动资金想必足够作为投资代宁的代价了。不过,有时候易飞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梦,谈不上美妙,却很离奇的梦。
当人们还在为了几千几百的月薪而劳碌奔波时,他和高进却已经凭借着少许的资本,迅速在赌场和期货市场赚了几十亿美金的身家。而这一切所花费的时间,竟然如此之短暂,真的是如梦似幻……
就在易飞还没出现在拉斯维加斯之前,在那个郁金香的国度荷兰的某间酒店豪华套房里,正有着不少人在开会。与其说是开会,倒不如说是第一次见面之后的会谈。
张浩文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扫视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这些人有的是蒋空以前的伙伴和搭档,基本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师兄。就如那次震撼全球千门和赌道的买卖,便是这个班底的人马来筹备执行的,可谓是蒋空成功的最坚实基础之一。
而蒋空留给他的名单里,特别点明了这些人是可以帮助张浩文的事业的。张浩文终于还是不太习惯笑,很快便隐去了面目间的笑容:“各位,师父仙去之后,让我来找各位师兄寻求帮助!现在我希望大家能够洗掉身上的老千身份,从此跟我一起打天下!”
张浩文没有给其他人思考的余地,而是再一次抢先道:“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他说千门凭什么被赌道看不起,论头脑灵活,我们未必输给他们。论知识渊博,他们更是不如我们,为什么我们要被赌道看不起?”
“所以,师父告诉我,千门一定要努力联手打破这样的局面!”张浩文环顾一周,人人面容上均有黯然之色,这才冷笑着继续说:“只要我们能够控制赌业,操纵赌业,赌道就会成为我们手里的骰子,任由我们摆布,难道各位不想吗?”
“小师弟,不必说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发福中年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向张浩文说:“我们千门这些年来被赌道逼得无处藏身,能有个机会翻身,谁会不愿意!”
与其说是张浩文的话打动了他们,倒不如说是千门中人大都意识到了那个严重的问题。起码,当年的三大千王,都提前意识到了那些问题,进而创办了自己的事业!
只不过,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不识抬举的人,一个年约四十多的中年站了起来盯着张浩文,犹豫了片刻:“张先生,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参与这些东西了,能不能让我离开?”
“你确定想离开?”张浩文逼视着那中年,那中年望着他的眼神,心中打了个突,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实在没必要冒险再踏入这个江湖路,便点了点头。张浩文神情更是冷漠:“那你随时可以离开!”
“张先生,非常抱歉!”中年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张浩文是不是在说反话。可他还是没办法在张浩文的表情里看到什么,转过身开了门便出去了!
当这中年来到酒店门口上了的士,车刚开出不久,中年便发现不对劲了。待汽车停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那司机转过脸来盯着中年,手里赫然还有一支乌黑的枪……
当然,此时在酒店房间里,张浩文正在谈的是另一件事。他冷冷一笑,他就知道这些家伙是靠不住的,当初师父把名单给他的时候就曾经告诫过他。只不过,目前他缺乏人手,不得不这样干。
正在谈着之时,手下面有紧张之色,递了一部电话过来。张浩文疑惑的盯了他一眼,接过电话,只听到里面传来钟兆强的声音:“阿文,白金终于忍不住向我们下手了!”
张浩文微微一愣,很快便集中了精神,很快就了解了整件事。澳娱三大股东彼此不服,这几乎是全澳门都知道的事,即便易飞很低调,可是推己及人,没有人愿意被其他人控制住。
不过,幸亏大家为了澳娱的生意,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大打出手,起码还可以保持表面上的和气。只不过,私底下究竟如何,那又不为外人所知了。
其中又以白金和泰格之间的矛盾最大,起码在表面上,易飞基本是不干涉董事局事务的。而这一次,白金仿佛是试探,也仿佛是其他的,居然指使了下面黑道中人大肆搞事,摆明了就是想逼走泰格。
张浩文面容上流露出残酷的笑容,挥了挥手扫视一周:“现在泰格在澳门的生意被挑衅,你们认为我是不是要狠狠的还击呢?”
在澳门葡京,亦是齐远的办公室里,温尼正在努力说服这个在他看来无比固执的家伙:“齐先生,前一段时间张浩文派人来你和易先生掌握的赌场里踢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当然不可能,我们一定要狠狠的反击,现在就是反击的时候了!”
齐远偷笑不止,面无表情的盯着正在慷慨陈词的温尼。他知道眼前此人是世界排名第二十八位的行家,不过,易飞跟他谈过,无论是温尼还是纽顿,来历都非常古怪。
两个本来在百强赛里仿佛不认识的家伙,现在走在一起,而且还好象早就熟悉一样。易飞甚至认为温尼和纽顿便是这一年多以来,不断在世界各地以阴谋挑战的方式来博外围的那个组织。无论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来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组织的强手不少,绝对很值得重视。
最典型的便是白金集团,当齐远调查了这间本来在之前默默无名的集团,很快便意识到这集团绝不简单。这间集团竟然控制了不少大公司的股票,而且,在几大赌业集团都分别有控股,按照易飞的话就是:“看上去仿佛对进军赌业早有预谋!”
他和易飞有钱,却没有势力,所以选择了韬光隐晦。现在白金要发起战争,还要把战争烧到他和易飞的身上,这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答应,除非那人是傻的。
“你有什么证据显示是张浩文派人来做的?”齐远乐了,当初那件事,他们确实很怀疑张浩文,只不过,在没有证据前,什么都只是嫌疑而已:“不管怎样,我和易飞都只是老实的生意人,你们想做什么,爱做什么,我们不管,只要不干扰到公司的生意就行了!”
很显然,温尼的拉拢行动失败了。不过,这样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蠢到真的答应下来。况且,以目前澳娱的股权分配来看,保持这样的三强对峙远比两分天下来得好。事实上,温尼的目的就只是要齐远和易飞不插手,然后……
当然,易飞同时亦透过藏在暗处的莫嘉了解了这些消息,只不过,他对此并不太在意。乱就乱罢,这样的局面迟早都会出现的。他不在澳门,他这方的人也不参与其中,那就足够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把酒店经理找来,让他转告上司,他不想再一场场的赌下去了。所以,接下来的,就一场解决。一场解决,那多么方便!
其实,易飞不单是为了方便,更多的是为了脑子里那根不安分的弦。一根弦轻轻的拨动,就好象澳门将要发生什么事,而且对他很不利的事。他想,自己非常有必要尽快处理了这里的事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