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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饼多有意思呀!
虽然他目前身边只有赵晓东这么一个实践对象,但是照样能得到不输给旁人的反馈,甚至,还会更多。
宋药抱着赵晓东的被子美滋滋的把自己卷成蛹,盘算着:
【等到彩色电视机做出来了,我就换个饼来画……换个什么呢,让我想想。】
此刻的小孩完全没想过自己画的饼有可能成真。
他对彩色电视有信心,但是小朋友还是年纪太小,太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只单纯的以为,就算是他们的彩色电视机足够好,但是外国已经先一步有了彩电呀。
在年仅八岁,过了年就能出去说一句九岁的小孩眼里,这就像是县里本来只有一家卖糖葫芦的,后来多了一家,后来的那家也不可能立刻就有了名气。
除非他的糖葫芦很好吃,可别人家的糖葫芦也在进步呀。
宋药成熟的想: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八岁小孩了,我都要九岁了。
所以更加不可以狂妄自大了。
做事说话也要谦虚为主,免得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大,最后打了自己的脸。
当然,像是“全县第一好看的小孩”这种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宋药的画饼课程学的的确很不错,至少对赵晓东来说完完全全的戳到了他的点上。
自从上次见了那两个外国人之后,赵晓东就一直很不爽外国,跟着何老师学外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认真。
何老师还以为他是收心了,只有宋药知道,这小子一直惦记着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就上去用外语把那些人骂个狗血淋头。
宋药不太喜欢学外语,但是他贡献了自己的八卦力量,搜集了全村骂人的话,跟赵晓东偷偷摸摸躲在树底下一字一句翻译。
当然这些是不能让大人知道的,再聪明,还是小孩子的他们也不能骂脏话。
事实上,就算成年,估计也还是不能。
总之,宋药小朋友在画完饼之后,为了避免赵晓东说漏嘴到时候两个人一起丢脸,还特地叮嘱了几句。
村支书晃晃悠悠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宋药在那说:
“老师不是说我们要谦逊一点吗?所以我们说起这个电视机的目标,就不要说太大了,全世界出名听上去太夸张了。”
赵晓东想想也是。
心底想:那就全国出名吧!
“好,我都记住了,你放心吧,我们绝对是全村最谦虚的小孩了!”
村支书听着心里一乐,哟呵,这俩居然也知道谦逊了。
“前面的两个谦虚小孩,等等我,我去幺儿家。”
他是来看电视的,最近他一直想要买一台,所以就每天来蹭电视看,想要买之前多找点优缺点出来。
王教授挺欢迎他,在跟两个徒孙说完话后,高兴的招待了他:
“这俩孩子要用电视,暂时是不能看了,要不我们下会棋?”
“好啊。”
村支书还挺喜欢下棋的,当然他更敬重王教授。
这可是大学教授啊。
他知道之后,看王教授的眼神都好像是在看知识之光。
有事没事就来宋家和对方聊聊天,试图被熏陶出一点文化气息。
村支书知道王教授最喜欢的就是这俩徒孙,顺口就夸:
“这俩孩子自从乐城回来之后,那是一天一个样,小小年纪,还知道谦逊了,看来是跟您老学了不少良好品质啊。”
王教授就喜欢听人夸这俩孩子,一下就乐了,当然还得谦虚一下:“哪呀,还小呢,都是他们自学成才。”
村支书就笑:“我看着他们长大的,他们可是懂事了很多,夏天的时候这哥俩满村疯跑,可不像是现在,看您教的多好,又文静,又好学的。”
见王教授笑容满面,他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诶呀,不愧是我,这马屁拍的,真棒!
“那个时候他们多皮啊,俩人凑一块天天惦记着拆我就座钟呢,不像是现在……”
他眼角余光一瞥,发现宋药和赵晓东居然搬出了工具线,正围着电视机上工具。
宋药手里拿着一样工具,还冲赵晓东说:
“赵晓东,递我一下那个,这个外壳不太好拆。”
赵晓东递给他:“我拆这边,你帮我抬一下。”
熟门熟路,相当自然。
村支书:“……”
王教授还在笑呵呵等着他继续夸:“不像是现在什么呀?你接着说啊。”
村支书再看看正在忙活的俩小孩,又在看看面前这个自己崇拜的老人:
“呵呵,呵呵,我是说,他们以前还只会惦记着拆……”
“不像是现在,在您老的英明教育下,他们都不惦记直接动手了,还,还拆的这么好,这么快,这么……这么娴熟,这可是大大的进步啊。”
他努力露出一个笑,夸道:
“您老,教的真好!”
作者有话说:
讲个笑话:
宋药:“我们以后要谦虚,不可以再自卖自夸了。”
赵晓东:“好呀!”
俩小孩达成共识,高兴宣布:“我们以后就是全世界最谦虚的小孩了!哈哈!厉害吧!”
第92章
就像是村支书说的那样,宋药和赵晓东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了。
现在的他们,下手精准,快速无比。
压根没花费多长时间,俩小孩就把电视机给研究的透透的。
赵晓东意外的发现,这个电视机也没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难。
但宋药却看着他们的记录,陷入到了更深一层的深思里。
他是在想,现在还笨重又小小一个的电视机,最后是怎么进化成了星际时代的那种直接脑内播放的呢。
小孩总是这样,遇到了问题就想刨根问底,当天晚上就跑学习系统里面研究去了。
005相当给力的帮着一起:
【宿主一直想做的眼镜也是类似的衍生哦。】
宋药就研究的更加起劲了。
第二天他就对赵晓东牛皮哄哄的说:
“我想好了,我们的电视机不光要彩色不光要画面好音质好,还要够大!”
赵晓东已经习惯了宋药的间歇性抽风,呵呵一笑就不搭理他了。
他现在都佛系了。
来学习呀,反正不是他一个人在学。
看看四周,哪个人没有学习了。
就连他妈妈和奶奶,每天还一个学习菜谱,一个学习刺绣呢。
大树村的学习氛围就是这么起来的。
学校的新生们如老生一样,刚开始来上学的时候还在懵逼,时间长了,他们也觉得大家互相内卷才是正常的了。
就在宋药和赵晓东努力研究电视机的时候,他们星河县又来了一批外国人。
没错,是一批。
俩小孩还好,他们上次已经见过外国人,对此并不感兴趣。
反正在他们眼里,外国人和中州人不也都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吗?
倒是原江,表面不动声色,却又暗中提高了警惕。
精细程度直逼当初那俩外国间谍走了以后。
赵晓东还没什么察觉,宋药一向比较敏锐,只两天就隐约感觉到了。
他悄悄对赵晓东说:
“你发现没,原江哥哥最近好警惕啊,他是不是害怕那些外国人抢走我们?”
赵晓东:“啊?没有吧?”
宋药就知道他什么都没看出来,立刻给他举例。
最大的例子就是,以前原江怕他们在家里时间长了闷,总是会主动提出带他们去县里玩。
最近天气又没那么冷了,县里大家又活动开了。
当然,宋药内心里是坚定认为这有他和赵晓东做的电暖毯和电热水壶功劳的。
但自从那批外国人来了之后,原江再也没提过带他们出去玩。
赵晓东不理解:“难道那些外国人是坏人吗?”
他们不知道当初那两个外国间谍的事,自然也猜不出来原江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猜了半天都猜不出来原委。
赵晓东实在是猜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