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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瞧见了捶他,“反正就是,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你可不许比我先有事,否则我一个人多害怕啊!”

陈宴清说好。

这个时候他似乎有些理解陈显恩,真正爱一个人,真的想冲破时间和世俗。

然而他比陈显恩幸运,因为姜棠疼他。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明日就要离开,陈宴清轻咳一生覆身压住她,“那剩下的一晚,我们来做最后重要的事情吧!”

姜棠躺在床上,红色里衣贴身匀称,“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黑发披着,肌肤雪白,眼眸含笑的样子不知道多勾人,也是难为陈宴清,自和离事件之后一直忍着。

“你说呢?”陈宴清朝她压近。

姜棠仰头看着她,忽然明白了。

陈宴清手已经不老实,要来脱她衣服,试探的动作轻轻缓缓,还是被姜棠按了手,“不行哦,我现在不舒服。”

这句话才落,陈宴清便停了,脑袋贴着她追问:“哪里不舒服。”

姜棠哼的一声,从他身下溜出去,侧躺在床铺里面,枕着一双玉臂,脸蛋红扑扑的带着些小得意。

中间隔着的锦被中,依稀可见小娇妻身段的玲珑。

她把胸脯挺了挺,看着他。

瞧见这一幕陈宴清喉结滚了滚。

姜棠哼哼道:“我心里不舒服。”

这样说着姜棠摸向嘴唇,那里残留着之前的痛感,至今叫姜棠记忆尤甚,她娇滴滴的,恨不得被人捧在手心里。

可之前吵架,陈宴清欺负她。

把她按在假山上,咬他的肉,那次真的受伤了。

现在虽然和好了,但惩罚没有结束,姜棠用嫩生生的脚丫踢他,“你今晚要老实,要是再强迫我的话,我又要生气的。”

陈宴清看她这般,哪能不知道,都是自己造下的孽。

陈宴清每天抱着她,真的快疯了,“那看在我明天出去卖命的份上,能不能给亲一下?”

“不能。”

姜棠毫不留情。

似乎怕陈宴清兽性大发,这回姜棠还精神的坐起来,拉着陈宴清把枕头递给他,“我怕你睡着不守信用,呐,你今晚睡那里。”

陈宴清沉默。

姜棠躺下去催促,“快去。”

陈宴清觉着自己真是惨,哄好了妻子但又没哄好,一次得罪从四月到六月,就算装可怜也得不到想要的,还要在离开前夕被赶去睡床脚。

“糖糖,你不觉着这有些过分吗?”

姜棠歪着头,“才没有,唐心姐姐说了,太子殿下在家还跪搓衣板呢?我已经算温柔了。”

的确和李陌比起来,他幸运多了。

陈宴清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陈宴清揉了揉额头,期望姜棠能回心转意,但是姜棠闭上了眼,摆明不会心软,陈宴清只能抱着小妻子恩赐的枕头,去了床尾,顺便盖住小妻子顽皮露出的脚丫。

他认命的望着床顶,叹息一声。

可能是听出他的无奈,实在太可怜了,上头忽然冒出一个小脑袋,姜棠披被子坐在他旁边,手撑着在头顶笑看着他。

“陈宴清,我想了想……”

陈宴清看着她,静待下文。

姜棠眉眼弯弯道:“可以预支给你一个亲亲。”

陈宴清登时眼中一亮,翻身要起来。

但是被姜棠按住肩膀,“但是你不可以用手起来哦!”

姜棠这么说,陈宴清也没办法,如今这样他也满足。

陈宴清用腰腹撑起来,浑身都在用力维持悬空,姜棠大方的把脸凑过去,任由陈宴清像狗一样舔她。

他抱不了人,也没支撑,呼吸都带着卖力。

反正她坐着舒舒服服,陈宴清却很狼狈,他要解渴,就看自己的腰给不给面子啦!

姜棠想着忍不住吱吱的笑了,怀的很。

终于——

陈宴清力竭,倒了回去。

姜棠戳着他的脸问:“下次还强迫我,让我疼吗?”

陈宴清喘着粗气,笑说:“可是不敢。”

姜棠这才满意,老老实实躺了回去,被子力踢他一脚,清清脆脆说:“你要在床脚躺够一个时辰,才能回来抱哦!”

陈宴清给她盖好被子,“好。”

姜棠本来想监督他,看他老不老实,但没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陈宴清遵守了约定,半夜挪回来的时候,小娇妻吐气如匀。

他按习惯把人抱在怀中,心里愈发柔软。

六月伊始,合欢盛开。

李蓉嫣换上一身嫁衣,被抬进了姜家大门。

两辈子了,最初的开始已经模糊,只记得阳光灿烂时,小路青山环绕,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故事,开始了纠葛两辈子的姻缘。

姜知白不算温柔,却用少年最真挚的情感,暖化了一颗心。

相爱或许是梧桐树等那一天的心动,又或许是他瘸腿闯敌营的孤勇……

总之没有刻意回忆,却早已深入骨髓。

哪怕婚礼的背后藏着更多未知的艰难,李蓉嫣依旧开心,微风拂过,轻纱飞舞,隐约瞧见他同样感慨的面容,忍不住笑了。

隔着众多宾客,牵住他的手,然后瞧见院中梧桐。

姜知白不顾礼俗,揭了盖头。

然后忍不住和她笑,“当日梧桐之约未赴,令公主伤心,今植梧桐于厅,迎凤驾而归。”

凤止梧桐,是他的心思。

李蓉嫣才要感动,却听身后吵吵嚷嚷,她与姜知白都是警惕之人,闻声齐转头去,瞧见姜棠捏袖子站在前面,身后遮遮掩掩跟着好几个人。

姜棠嘿嘿两声,“大家想近距离看公主成亲,我也没瞧过,就带过来了。”

毕竟每个人成亲,除了累就是累,事后回忆起来,总有无数遗憾,而且他们几个人生活的都不易,之后又要忙碌,趁此机会作乐嘛!

姜知白脸一热,不大好意思,“胡闹。”

姜棠心虚,哀呼一声,“蓉嫣姐姐。”

李蓉嫣被叫的开心,也不是扭捏之人,护着姜棠和姜知白直言道:“要看就看,本公主又不是不漂亮。”

这话一落,姜棠瞬间胆子就大了,叫身后的人出来,他们躲了半天也是好累的好吗。

于是大家推推攘攘站出来。

李蓉嫣一瞧,好家伙,陈宴清,李陌,唐心,陈风……

但凡熟悉的,该来的都来了。

李陌摇着折扇,哥俩好的圈住姜知白肩膀,“妹夫不错嘛!说情话有一套啊!”

姜知白:“……”他可能是魏国被人围观最多的新郎官。

几个人很是热闹了一番。

等到晚上各归其位,姜府特意为今日点了满府烟花,掩人耳目。

当第一簇烟花盛开,姜棠看向马上的陈宴清,陈宴清身后更有才新婚的姜知白和李蓉嫣。

大家所有人,都在为了未来而努力。

姜知白胡乱揉着她的脑袋说:“你就当我去看父亲一趟,陈宴清去公干了,自己在府上该干嘛干嘛,可前往别哭啊!”

“我才不会哭,”姜棠给说笑了,“我就是嫉妒你能看父亲。”

姜知白笑起来,“嫉妒我?说不得这次只身前往,父亲瞧见没你,直接把我打包丢出营帐。”

这的确有可能。

如果女儿是上天给姜延的小棉袄,那么儿子就是上天给姜延下的冰雹。

“行了,走了。”姜知白驾马离去,“去找姜老头切磋去。”

这么欠扁的姜知白,被李蓉嫣追着骂了一通。

陈宴清低头和她笑笑,“行宫不远,我来回一日可归,你明日睡前就能瞧见我。”

姜棠点头,递给他披风,“路上小心。”

终于在烟花散尽的那刻,送走了三个最亲的人。

姜棠上了马车,除了把有用的消息给他们,姜棠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家中等他们归来。

紫苏问:“夫人咱们去哪里?”

姜棠说:“天太晚了,姜府近些,先回姜府。”

紫苏出去吩咐去姜府,等到姜府时,马车才停,竟一个趔趄。

姜棠一惊,“紫苏。”

外头无人应答。

姜棠掀帘去看,才探出一个头,就被帕子捂了口鼻。

姜棠手脚挣扎,但奇怪的味道让她眩晕,姜棠下意识屏住呼吸。

然而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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