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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景王和云清浅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很容易各取所需的达成一致。
今天云流汐不在,景王和云清浅练舞,让云清浅各种尴尬,出了好几次错误。
“你心里在想什么呢?”景王扶着云清浅的腰身和手臂“感觉这剑舞好像退步了很多。”
“距离景王殿下太近,心里紧张。”云清浅心里很气。
景王笑了一下,顺势把她揽到怀里了:“那天晚上也没见你紧张。”
云清浅一滑直接跪在地上:“奴不知道景王殿下说什么。”她那天晚上是震惊超过紧张了好吧。
景王俯视着云清浅,他突然不知道拿这个女人怎么了,不管他怎么样,或近或远,这个女人好像都和他隔着透明的一层东西,看的再清晰也碰触不到。
“今天就练到这里,你回去吧。”景王转身,背对着云清浅。
云清浅行礼就离开,景洹宫太危险了,她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她回到红叶院,就看到晋王和辛彤都在红叶院,两个人面前还堆着一大堆吃的东西。
“哎,女人,你回来了。”晋王一脸挑剔的看着云清浅。
“哎,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啊?”辛彤立马不开心了“你要是再这么没礼貌,我以后不和你玩儿了。”
晋王蔑视了辛彤一眼:“对一个舞姬还要什么礼貌?”
“她是我师傅。”辛彤阴沉着脸说。
晋王不搭理她了,这个理由简直完美啊,他反驳不了。
“师傅,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你是不是生气啊。”辛彤抬头一张天真无邪的脸。
云清浅感叹,现在的小孩都是怎么长的啊,小小年纪一个比一个人精,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就知道胡闹呢,怪不得她前世输的那么惨。
“奴怎么会生郡主的气呢,只是今天时候不早了,改天再学吧。”云清浅行礼。
“行,我就是来看看师傅。”辛彤一脸乖巧。
云清浅不敢真接了这句话,慌忙站在一边伺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无所谓,现在一边有这么多下人看着呢,不知道是谁派过去的人呢。
晋王掉了东西瞟了云清浅一眼,云清浅慌忙过去捡,晋王也探身去捡,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
“女人,东西本王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怎么送去就是你的事儿了。”晋王说着突然提高了生意“你怎么这么笨啊,捡个东西都不会。”
云清浅慌忙把东西捡起来送过去,原来是一个小的鬼工球,晋王拿在手里玩儿的。
晋王不耐烦的抽过鬼工球看着辛彤:“你师傅也见过了,可以走了吧?”
辛彤一脸不开心、看到云清浅又乖巧了:“师傅,太子哥哥说等梅花开了就带我们出去玩儿,到时候师傅一起去。”
“是。”云清浅只能答应。
送走晋王和辛彤,看着桌子上一大堆东西,云清浅感慨了一下,她想弄来这些东西还真不容易。
转即她找了食盒把东西个装起来,收拾的时候发现一个小盒子,里面装了一些药,有内服散淤的,有外用止血的,云清浅笑了一下都给收了起来。
她刚收拾完就听到外面一阵响动,出来一看是成公公带人来搬了一堆东西。
“这是……”云清浅懵懵的。
“内务发下来一批东西,这红叶院也算一个院落,就给送过来了。”成公公笑着说。
云清浅来教坊之后发生了不少事儿,成公公曾一度怀疑自己脑袋不保,但是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儿,毕竟他们教坊开始被人重视了。
现在王爷、公主天天往这里跑,打赏什么的都是随手的事儿,连内务那边给他们东西都顺当了,他觉得得和云清浅处好关系了,万一哪一天她发达了,好歹有个好眼缘。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云清浅看东西都是新的,而且真的有点多。
“不多,你们这里住了三个人,还有景王殿下的侍女在这里,一点都不多。”成公公眉开眼笑。
云清浅也不再阻拦了,让他们把东西都放下了。
这次换了不少东西,用的大部分都换成新的了,云清浅环视着房间,想曾经住在这里的第一舞姬,吃穿用度该是怎么样的?
想着想着她的表情慢慢的变的凝重,那第一舞姬最后究竟是什么命运?
等了一会儿云流汐他们还没有回来,雪绒在整理着新送来的东西,虽然现在床够了,但是她们四个人还是睡一间屋子,只是成了一个人一张床。
云清浅背着雪绒装了一些东西:“我要去看流汐她们,你要不要一起?”
雪绒看了云清浅一眼:“云姑娘也不必事实都给我说,我也不过是个奴婢,让别人觉得我是在监视云姑娘了。”
云清浅转身就走,雪绒什么心思她才不管。
只是出了红叶院,她确定周围没人,转身就越过墙打算去找冷宫了,谁知道一个转身就撞到了商陆。
“你真会武功啊?”商陆打量着云清浅。
“小国师,你是不是有闲着没事,趴在别人家墙角的癖好?”
商陆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把刚埋的鸡骨头又踩了两下,清了清嗓子:“今天晋王和辛彤都来了,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什么事儿,特意过来看看你,不用太感动,谁让我人好呢。”
这种死命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实在和出尘脱俗的国师联系不到一起。
“其实国师大人不用那么好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是长命百岁的不二选择啊。”云清浅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商陆怎么觉得云清浅一点都不敬重他呢:“你这翻墙是要去哪儿?”
“出来透透气!”云清浅耸肩摊手。
“看来在教坊真是受委屈了,不然这样吧,我找个由头,把你调到奉天殿去吧。”
“不用!”云清浅都开始怀疑商陆对她图谋不轨了,对她也太好了一点。
“那你说你想去干嘛?”商陆打量着云清浅,他才不信云清浅只是出来溜溜。
“不干吗啊,一定要干吗吗?”云清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