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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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从家里拿了铃木园子送的化妆品拆开确认东西顺便构思流程的雪村千夏冷不丁就是被冲田总司解了头发。
“？”
因为那个年代的新选组不知道为什么画风新奇地一个比一个爱染发，甚至一个比一个的头发长，成年后不知为何头发开始疯长，发色也逐渐由褐色变为浅褐色的雪村千夏在打算把自己头发一刀剪的时候，被雪村千鹤硬是拦了下来，懒得管后就是越长越长，正经算起来散发时比朝仓千夏那长发状态应该更长。
秉持着比土方长就是好事的心态，她甚至有时候还会不时用刀对比一下，有时候土方岁三就会误会成她试图找他比试，然后板着脸说不得私斗。
“你忙你的，我来给你盘个头发。”
随便对方耍的雪村千夏只是勉强提醒了一句：“我头发这么长，近藤先生那种盘起来很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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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只会那一种发型。”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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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司从带着的包里摸出一堆物品，在雪村千夏瞪大眼之际笑眯眯道：“为了这一天，我可是向她们请教了很久啊。”
她们？
雪村千夏愣了下，就是感觉脖子一凉。
“说过的吧？当时我就在想了，”指尖自裸露的脊柱向上划去，握住发丝，冲田总司凑近了后压低声道，“你要是换上那身衣服，该有多好看。”
虽然被误会成风流，但拿她们当模特学来的技巧终于能被用上倒也不错。至于那个误会……嘛，误会就误会呗，当初靠着这件事坑得对方帮他值岗，说清楚了可是得被狠揍的。
雪村千夏嘴角狂抽：“我觉得我被你坑到沟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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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沟出不来也没事哟。”
“我跟千鹤又不像，”她撇了撇嘴，“最好别抱太大期待啊，我只是化妆，不是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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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界的基因设定绝对和这个世界观不符，异卵的哥哥熏和千鹤长得一样也就算了，她这个理论上为同卵的妹妹，却是和他们俩长得不大一样。
为此当初熏出现后，她还被人怀疑过到底谁才是雪村千夏的双胞胎。
就很气。
但假使以藏说的没错的话，那个穿越者说不定借助系统改动了雪村千夏的模样，并且对方的审美应该不怎么好。
曾经开口嫌弃过对方长相的冲田总司想起这茬，也只得哑然。
这家伙还真是对自己的相貌毫无概念啊。
“等下，你还没说你到底打算跟我说什么呢？”雪村千夏在冲田总司小心翼翼地这边绕来那边绕去的时候，冷不丁开口道。
清楚对方试图让自己分心好能够最后嘲笑他的冲田总司答道：“只是有点不高兴。”
“什么？”
“你为了别的男人受伤这种事，我很不高兴。”
“槽点好多。”
“是啊，因为你其实受过很多次伤了嘛。”用一根木簪固定好位置的冲田总司也是坦然，“但就是不高兴。”
“你舍弃了新选组的一切才回到的生活，假使还会让你受伤的话，老实说我真的很不愉快。”
画着眉毛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以前受伤，我能看得到，我也清楚你能治得好。”
“可是现在，不再是雪村千夏的朝仓千夏不管是受伤也好，疗伤也好，全都有能力瞒过我了。”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静，微带懒散，手指轻柔，语气柔和。
“所以我很气我自己。”
“竟然在你受伤后，生你气的时候，还有部分理由是你为了别的人而受伤。”
“我更气我自己……”
说着说着就是把头发盘好了冲田总司按住女子的双肩俯下了身，注视着镜子中那双哪怕变回雪村千夏也没有改变的金眸，哑声道。
“在你明明伤成这样时，还会因为你没瞒我感到高兴。”
“听说过虹膜异色症吗？”雪村千夏在冲田总司愣在那里的时候继续说道，“后天的虹膜异色症大多是一边的眼睛因为发炎而产生了色素变化，虹膜颜色变浅。”
女子在对方眨巴眨巴眼反应过来的时候放下了眉笔，没好气地抬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虹膜异色症。”
“只是……”她沉默了一瞬后苦笑道，“我宁愿它是虹膜出现了问题。”
“虽然不能说是伤，但不用幻术遮掩或是美瞳的话，哪怕我想着原模原样地变成朝仓千夏或者是雪村千夏，我也没法把眼睛颜色变掉。”
她摸出了在买夹子的时候顺便跑到眼镜店买的美瞳，瞪大了眼把它放了进去，并为那种异样感眨了眨眼。
原原本本回到雪村千夏模样的女子轻声道：“就好像有什么不准我改变掉这双眼一样。”
“虽然其实我觉得金色眼睛也没什么不好的……”把盒子合上的雪村千夏手指绷紧了，回到雪村千声音的她低声道，“但是我……”
——“真正的神才该有的眼睛。”
似乎有很多人都害怕着如今的这双金眸。
可哪怕再怎么懂得读微表情，再怎么懂得看别人的眼神，哪怕到了如今，她依旧在直视自己的这双眼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无法理解他们在看到这双眼的时候的所思所想，知道是害怕，却也不理解为什么会害怕。
但毫无疑问地，这种变化，会使得她不再像朝仓千夏，甚至不再像沙哈尔。但是那一次的杀戮过后，她就真的再也没法掩饰了。
所以老实说，至少目前为止，她不真的出现其实挺好的。
就像她当初对工藤新一说得那样，那个时候的自己，连她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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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能说出来。
被冲田总司抬手捂住眼的她，被对方咬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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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狗的吗？”僵住了的雪村千夏只得这么冷声问道。
“看，你还是会僵硬。”叼着那块**的冲田总司磨了磨牙，低声含糊道，“弱点总是那么明显。”
就算眼睛颜色变了，就算那双眼珠子看起来吓人多了……渣渣还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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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司直白地表示出了这么个意思。
“很痒。”她板着脸这么指责道，却没有任何后续动静，只是皱着眉在回想着什么。
冲田总司松了口，还是捂着她的眼睛道：“我想现在就解了你的衣服，你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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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雪村千夏撇撇嘴，“我废了老大劲穿上的。”
等会还得拍照留影，然后去洗出来，再留着等哪天万一要是真见到千鹤，就给她看。
“那你还是换回那张脸吧，反正只有眼睛颜色改不了吧？”冲田总司叹了口气，“再顶着这张脸，我怕我把持不住。”
“不行，我妆还没化完呢。”熟悉感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雪村千夏没好气地打掉了对方的手，一边伸手去拿眼影盒一边嫌弃道，“明明黑头发的时候更好看，你扯理由也得扯个好点的。”
冲田总司挑了挑眉，直接把下巴搁在了雪村千夏肩上不说，还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并义正言辞地说道：“为了防止我干出点不好的事，你可得管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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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村千夏停在了那里。
她低下了头，看着那双交握贴在她那袋带上的手，低喃道：“原来是你？”
冲田总司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又是想起了什么，松开手之时偏过头去弱弱地说道：“我可什么都……”
他被对方拢住了手。
骨节分明，布满老茧的手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手，如过去那般微热，却带上些许的颤抖。
“原来是你啊……”雪村千夏哑声又说了一次，在冲田总司摊开手掌并包住自己的手的时候，终是没忍住扣住那双手，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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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会因为断了无数次而在如今被触碰时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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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也会因为撕裂了无数次而在如今被触碰时感到疼痛。
可最疼的那一次，一次也没有引起她的创伤应激综合症。
她本以为是仅有一次，所以就算是最疼的那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啊……在被奥萨触碰的时候，那种能让人十分安心的温度，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来自何处。
原来是你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把我拯救了的温暖。
两只手都被握着只能看着对方哭得稀里哗啦的冲田总司又是心疼又是茫然：“好端端地哭什么，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在晚上真欺负你！亲也就那几次，之后就被安定逮到了。”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委屈上了。
“我说啊，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吧？你这么哭，会让我觉得我真的在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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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雪村千夏冷不丁这么说道。
“诶？”
“不管是救了我的命也好，又或者是把我救了出来……”双眸含泪的女子偏头注视着冲田总司，再次认真道了一句，“谢谢。”
褐发的青年凝视着那双眼眸，凑上去亲掉了一侧的眼泪后叹了口气问道：“所以是高兴哭的？”
雪村千夏用沉默否认了这个说法。
“我真的会生气的。”冲田总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嘀咕起来，“最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啊。”
“是……幸福？”歪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找出这么一个词汇的雪村千夏在对方那双碧绿眼眸微睁之际迟疑道，“应该不是高兴。”
高兴的时候，是会想笑的，就像当时被白玫毫无顾忌地接纳了那般，就算流泪，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但她现在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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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感觉很温暖。
那么对于她来说，目前心底的情感，也许算得上是一种幸福吧。
雪村千夏这么自我肯定着，又是说道：“嗯，是幸福的眼泪。”
然后冲田总司的手微微用力，让雪村千夏在圆凳上转了个方向面朝自己。
依旧牢牢握着女子的手，亲吻了一下指节的他抬眸说道：“我想亲你，现在立刻马上。”
“？？？”我这边在感谢你你这边怎么画风跳得这么快？？
“回——答——呢——？”青年孩子气地拖长了音调，一瞬也不移地盯着睫毛上仍挂着泪珠，脸上却带上茫然的雪村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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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和由佳在谈对……象？”一口否决的雪村千夏，话中的尾音挂上了古怪的疑惑语气。
周四下午柳生由佳还果断把她给出卖了她的前任男朋友。
她们俩真在处对象了吗？
不，她貌似说的是大学毕业后。
所以柳生由佳也许根本没有目前当她女朋友的概念，老实说她自己也没有，虽然在学校腻乎是腻乎，但跟以前相比，压根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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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人生.jpg
“我记得你说的是大学毕业。”记性绝佳的冲田总司反驳道，并且张嘴咬住了她的食指指节。
“那你也该记得我说了出去后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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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答应。”
冲田总司的神情看起来正直极了。
“而且我想亲的是雪村千夏，这件事和朝仓千夏或者沙哈尔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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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亲哪儿？”雪村千夏的声音听上去迟疑极了，“只要不是嘴，一切都好商量。”
冲田总司松了口，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
“……”
翠眸微暗：“也不能说？”
“只是怕你不信。”瞅瞅自己手指上那三个浅浅的牙印，雪村千夏低声道，“我怕把你给吃了。”
“……”
“字面、等等？总司？你干什……”
又一次被打横抱起这一回还直接就在旅馆甚至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下意识向后伸手撑住床却因为低估了柔软程度而险险整个人都陷进去，不得不临时屈肘这才勉强保住那发型的雪村千夏，满脸都写着懵逼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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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模样后，冷不丁地，就是想起了那个也同样在床上压住了自己的人。
不受控制般地，雪村千夏嘴唇翕动，无声地吐出了对方的名字。
——“爱歌。”
“那就试试看啊，到底是你吃了我，还是……”
半俯视着雪村千夏的冲田总司没能说下去。
因为他注意到了，在那个瞬间，她怕到瞳孔骤缩的地步。来源长佩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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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司，据说，是最干净的小伙子，我有罪，我忏悔，黑他逛花街是我不对，所以我给圆回来啦哈哈哈哈哈。
冲田总司：我只是担心你生理痛才抱着你睡的，副长说用手捂着会好很多的，我发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
雪村千夏：......你懂得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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