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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猎人,从他的表情上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破绽,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觉得我所面临的,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地步。
本来我这一年多来的奔波,都是为了查明鬼手的来历,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拾。先是发现二叔(当时的老爹)竟然是一个盗墓集团的核心人物,接着又被他说的那种含糊而奇怪的宿命搞得焦头烂额,然后发现二叔竟然不是我老爹,随即走上了寻找长生侯的道路,最终长生侯找到了,被小刀给over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反而又把我卷进了小刀那个神秘部族的漩涡,而且这个漩涡竟然从几千年前就开始成形了!一只鬼手揭开了一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这个世界,还有更多的未知在等着我。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退伍回到家,没有发现二叔床下的鬼手,或者说这一切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希望早点醒来。但是这个梦里又充斥着太多的谜团与刺激,牵制着我无法挣扎惊醒!越睡越深!
“那......你能不能讲一下当年进天坑的经过?你在那里,都见到什么了?”我暗自平复了一下翻滚的心绪,打算先不管那么多,先弄明白眼前的事情再说。
老猎人道:“去天坑的经过很简单,而且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我一愣,心说怎么可能?
“你别误会。”老猎人道:“不是我有意瞒着你什么,而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因为我只带他们进去过两次,第三次他们决定不用我了,前两次我连浓雾的区域都没到达,他们就让我原地等候,那里真的什么也没有。”
胡子一听这话就急了:“感情您老也是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那你还在这儿忽悠啥呢?咱们三个大好青年白跟你浪费感情了?”
我摆手让胡子别插嘴,仔细想了想,既然元守陵让老猎人把事情告诉调查的人,那说明老猎人肯定知道什么线索,虽然他现在讲的这些,信息量已经很多了,但是这些话里,没有任何一条线索是元守陵的意思,也就是说,元守陵让老猎人告诉我们的,不是他交代的这些。那么老猎人为何突然话锋一转,说什么也没看到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而且,老猎人得了什么怪病,一定跟天坑有关系,这就间接说明,他进入过天坑。
“老人家,您真的没有更多的东西想告诉我了?别忘了元守陵的嘱托。”我严肃起来,看着老猎人。
“没有了。”老猎人闭上眼,摇了摇头。
我一看他这种表现,摆明了是什么也不想说了,这种老头子个性十足,估计我让胡子把他绑了,给他上满清十大酷刑,他一个字也不会说了,只好叹了口气,道:“那么今天打扰您了。”然后转头对胡子和独眼张道:“咱们走吧。”
胡子一脸郁闷,起身就走。独眼张倒是没什么反应,跟老猎人道了声谢,开门出去了。
我再次看了老猎人一眼,他还是闭着眼,也没有送客的意思,我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道:“老人家,我们想去天坑,您能再做一次向导吗?”
此话一落,我明显看到老猎人的喉咙动了一下,嘴角一颤,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于顺赶紧接过我的话:“老板你糊涂了?老爷子八十了,你让他进山,岂不是让他去送命?”
我没有出声,默默地转身走了,刚才老猎人那种细微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他一定知道什么。
胡子骂骂咧咧地唠叨一路,回到于顺的家已经是中午了,几个人刚吃完饭,阿秋给我使了个眼神就回屋了,我起身跟了过去,胡子立即追了上来,我问他干嘛,他说不想当王八,弄得我是哭笑不得。
阿秋的屋收拾得很整洁,还有一些自然的清香,不像我们三个的屋,一股胡子的臭脚丫子味,我和独眼张都埋怨他,胡子不但没认账,还说那是为了我们茁壮成长做贡献,特意把脚搞臭的。怪不得自古女人的闺房总是男人向往的地方。
进了屋,阿秋反手把门关上了,然后对我道:“小关爷,我觉得于家有些蹊跷。”
“怎么说?”我问。
阿秋道:“早上你们走了之后,我看到于顺的老婆进了那间上锁的屋子,很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正好跟我打个照面,我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的,那眼神......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于是我主动进了她的屋跟她聊天,把手机调到了录音模式,走的时候故意忘在了她的屋子,刚才她给我送了回来,我打开里面的录音,听到了一段对话。”说着,她拿出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问:“什么样的对话?”阿秋道:“你自己听听,我说不好,觉得有些诡异。”说完,又拿出了耳机子:“戴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