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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些发愣,胡子哈哈一笑:“还愣着干嘛?小刀都让咱们帮忙开棺,说明这棺材里肯定有宝贝。”说着,当先跳上了棺床,立即我靠一声:“好家伙,两重椁,同志们,咱们发财啦!”
我们都围了过去,发现青铜棺椁之内,是一具石椁,看不出是什么石料,有些发黑,打磨得乌黑铮亮,用手电一照,几乎都有些透明。
胡子是个粗人,不懂得这种石椁的价值,当然这么大一件,带也带不走,所以胡子连看都没看,直接用撬杠把石椁的盖子给撬开了,撬口处的黑石都撬裂了,帕安得一个劲儿地念叨暴殄天物。
石椁盖子一去,下面的东西让我眼前一亮,那是一具金丝楠木漆棺,半圆柱形的,看样子应该是整棵金丝楠木的树干雕成的,没有彩漆纹饰,尽显先秦时期的粗狂与霸气。
金丝楠木漆棺的外面,套着一层金丝玉棺套,由数量庞大的玉片以金丝编织而成,每一片玉片的形状都不一样,玲珑剔透。
胡子双眼直放光,禁不住就要身手去取下棺套,独眼张忙道:“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胡子乐的嘴唇都哆嗦了:“放心吧,你别看胡爷性子粗,可这手上的功夫,比小媳妇儿都细致。”说完,只见胡子活动了一下十指,从一端挑起棺套,一个扣一个扣地解过去,不一会,额头上豆大的汗就滴下来了,看来这解玉棺套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半个小时左右,胡子擦了把汗,终于将棺套解了下来,仔细卷好,问:“各位,见者有份儿,这棺套整件买值钱,拆开了可就成了马桶垫了,你们要是信得过我,这东西就交给胡爷,出去卖了钱,咱们平摊,怎么样?”
于苏跟文玉不是为了这个来的,理都没理胡子,只有独眼张嘿嘿一笑:“成,都是同志,谁发财都一样。”
胡子道:“一看就是爽快人。”说着,乐滋滋地把棺套装进了背包,嘴里不住念叨:“跟你们下了那么多次地,就今天才算让爷爽一把。”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层棺了,大家经历了那么多生死,不禁都有些兴奋,又都有些忌惮,谁也不敢开棺。
胡子终归是不死心,拿出胡爷牌开棺神器(听诊器),贴在棺盖上听了一下,脸色顿时就变了:“奶奶的,怎么还有喘气声?”
我们都有些没反应过来,要说在古墓里,来他一个连的粽子,我们也都忍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这沉睡了两千多年的棺椁里,竟然有东西喘气,那他娘的也太诡异了吧?
于苏就道:“胡子,你是不是听错了?”
胡子有些不乐意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怀疑爷的专业素养,我这耳力,那是练了多少年的,就连隔壁小媳妇儿冲马桶我都能听到。”
“我靠,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小媳妇儿,而不是老大妈?”我心说你当着女同志,也不能这么吹吧。
胡子道:“少扯淡。”然后转头看向小刀,小刀想也没想,就道:“开!”
“好嘞!”胡子似乎等这个“开”等了五百年一样,小刀话一出口,立即开始动手。
金丝楠木棺的分量可不轻,胡子就跟打了鸡血似地,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帮忙,一咬牙,嘿地一声闷哼,只听嘎吱不断,很快棺材盖就被他撬开了。
我们刚要上前看看里面的东西,胡子立即叫住我们:“等等!”说着,侧开头,用手遮住眼睛,道:“这鬼城不比那些土坑墓,尸王都能出来,保不齐还有别的厉害家伙,咱们还是按照祖宗的规矩来,二位美女,你们有没有化妆镜什么的?”
“不是吧老大?”我那个郁闷:“咱是来倒斗的,又不是来跟相好的约会,你还化妆?要不要再洗个澡,喷点儿香水啊?你祖宗这规矩也太浪漫了吧?”
“你懂个屁!”胡子没理会我,直接伸手问于苏和文玉要镜子,谁知两个人都是常年在野外下地,哪里还在乎装束,纷纷摇头。
胡子啧地一声,有些为难了。这时帕安得干咳了一声就问:“那个......非得用镜子吗?”
独眼张道:“按道理是必须用的,老人留下的说法,开棺摸明器时,不能让里面的尸体看到人的眼睛,所以必须脸朝上,用镜子照出里面的情况,看看能不能看到死尸的脸,如果能看到,说明墓主人的魂魄早就投胎了,就算跟尸体入洞房,人家都不在乎,可是如果照不到,则说明墓主人还在,你就必须把棺材原封不动地给封上。这些规矩基本都很迷信,我们也几乎不用了,但是这鬼城不同寻常,还是按老规矩办的好。”
帕安得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地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粉红色化妆包,在我们下巴几乎要掉下来的情况下,把里面的化妆镜拿出来递给了胡子。
“啧啧,真没看出来啊外国友人!还是你懂得生活。”胡子笑着接过镜子,翻身往棺材里一照,突然笑意就没了,脸色一变:“我靠,这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