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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更急一点?用力推开吴明,白夏原假装生气道:“叫我回房做什么?想砸了我吗?”
吴明顺势坐到了大床上,谄媚一笑,道:“怎么舍得?”说着,他拍拍床铺,眨眨眼道:“快过來,让我进入你的地狱之门,然后我们一起上天堂,相携共度……
“说人话!”
“快点过來,我们打一炮!”
白夏原捂着额头,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这个死痞子,说话也不会委婉一点,说睡觉就是纯睡觉,说打一炮就是……真是直白得一塌糊涂,完全不会拐弯抹角。
“我先去洗澡!”
“洗什么澡?”吴明一脸急切的道:“你沒发现你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吗?”
白夏原二话不说,扭着大屁屁拐进了卫生间,只留下干瞪眼的吴明,百无聊赖的躺了一会儿,吴明坐了起來,正好看到梳妆台放着一本病历,便顺手拿起來打开看。
怀孕十周?还以为病了呢,原來只是怀孕……等等,怀孕?吴明反应过來后,瞳孔瞬间放大,捧着病历本的手开始颤抖,激动得有点难以自持。
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父亲了,吴明从來都沒认真考虑过孩子的事,可是当孩子意外來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心中只有紧张,兴奋,期待……
白夏原裹着浴巾回到床前,发现吴明呆若木鸡的坐在床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吴明急忙站起來,轻轻拥往了白夏原,喃喃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吴明拥着白夏原坐到床上,小心翼翼让她背靠在怀中,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吴明摩挲着她的小腹,动情的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白夏原摸着平坦的小腹,面露得色,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减肥而以,又不是什么大事。”
“减肥?关减肥什么事?”
白夏原的脸立刻阴沉下來,虎着脸道:“我减掉了小腹的赘肉,你不高兴吗?”
吴明大声叫道:“谁管你的赘肉,我说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白夏原惊声道:“你看了我的病历?”
吴明捏了一下白夏原的胸部,宠溺道:“如果不是我看了你的病历,你打算到什么时候才告诉我?”
白夏原若无其事的道:“有什么好告诉你的,孩子上个月我就打掉了。”
“打……打掉了?”吴明一脸错愕,然后立刻咆哮道:“你居然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我不想要孩子。”
远在京城的沈若曦求爷爷告奶奶,但求一孕而不可得,这二货怀上以后居然打掉了?吴明此时的感觉就像夏天吃冰淇淋,吃得正爽的时候,发现冰淇淋里有蟑螂……
吴明怒目横眉的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丰满的胸臀是打算拿來当摆设的吗?你都一把年纪了,以后不孕怎么办?”
“什么叫一把年纪?”白夏原黑着脸,哼道:“反正我不会要孩子的。”
“真是气死我了……”吴明气得哇哇大叫:“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看來你是不会学乖了。”
吴明一把将白夏原抱到腿上,直接掀开她的浴衣,对着她浑圆丰硕的香臀狠狠扇了起來,啪啪啪啪,一颤未平,一颤又起……
白夏原捂着硕臀,委屈的尖叫起來:“你真的打我?你个坏蛋,我跟你拼了……”
两个加起來六十多岁的人又掐起來了,夫妻本是同林鸟,闲來无事,你一拳,我一脚,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一个专门打屁股,一个专门k脸……
听到楼上传出的动静,楼下一群看电视的人集体傻眼,小别胜新婚,可是这动静怎么像拆房子?激烈得有点过度了吧?叶梨眉面露一丝艳羡,急忙拉着她家那口子回房。
……
“女人,你的胸大肌露出來了。”
“呀……”
坐在床头的白夏原尖叫一声,急上合上浴衣捂住春光,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在床尾的吴明摸着疼痛的嘴角,笑骂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排斥生孩子吗?”
赌气一会儿后,白夏原才闷声道:“我曾经对天照大神发过誓,永远都不生孩子。”
“为什么?”
白夏原幽幽道:“姐姐临终前将三郎托付给我照顾,为了一心一意教导好三郎,我才发誓不要孩子,而且,我不想要那个男人的孩子。”
“又不是要你跟别人生,是要你跟我生,难道你沒想过帮我生一个孩子吗?”
白夏原有点不敢面对吴明热切的目光,低下头吱唔道:“我……我不知道。”
吴明微微一笑,谆谆教导:“女人就是要生过孩子才算完美,生一个长得像你或者像我孩子不好吗?”
“吴明君,不要逼我好吗?”
“如果老天爷再把孩子赐给我们,不要再打掉了好吗?”
“不会再怀上的!”白夏原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表情,弯腰从床下拉出了一个纸箱,淡定自若道:“我买了一箱杜蕾斯。”
我擦!你想开门做生意吗?吴明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挖苦道:“你这是要学我搞批发吗?小心警察抓你!”
想起白天的事,白夏原噗嗤一笑,然后才一脸羞怯的问道:“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吴明嘿嘿一笑,坏坏的道:“女人,这个问題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吧?”
“坏蛋!”
“不知道有沒有咸鱼味的?”
“我打死你!”
两人笑闹一阵后,吴明再次将半推半就的白夏原拥入怀中,嘴角翘起一起邪魅的弧度,男人要想让女人怀孕,就算是一车套套都挡不住,只要一把针就能解决问題了。
咚!咚!
床撞墙的声音传进耳朵,正在亲热温存,情话绵绵的吴明跟白夏原一脸尴尬的分开了,隔壁的猫和老鼠太疯狂了吧?地鼠的腿还打着石膏,应该不宜进行如此剧烈的运动吧?
当然,他们用的是青瓜,剧烈一点也沒关系,反正累的是手不是腿,吴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猫和老鼠用过的青瓜怎么处理?不会拿來腌酸吧?
“女人,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白夏原颊染红霞,怯怯的道:“先关灯好吗?”
吴明撇撇嘴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是感官动物吗?关了灯以后,什么女人都一样。”
“那只开床头灯可以吗?”
“好吧!”灯光一暗,吴明拍拍白夏原的肩头,催促道:“快点脱掉浴衣内裤,转身撅起屁股趴好。”
白夏原双手抓着衣襟,弱弱的道:“吴明君,我觉得这个姿势好轻挑哦!”
吴明煞有介事的说道:“怎么会呢?良家妇女全都用这个姿势,只有比较放浪的女人才用男上女下的姿势。”
东洋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总是比较顺从,吴明只是随便说了两句,白夏原便妥协了,她只有一个男人,她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她的男人说乌鸦是白色的,她也会昧着良心承认乌鸦是白色的。
可是,狗狗一样的姿势真的一点都不邪恶吗?
由于天性使然,男人总是喜欢竞争,喜欢攀比,一墙之隔的两个男人较上了劲,我坚持,我坚持,我坚持坚持再坚持,他们的坚持赢得了女人赞许,不过亏待的是自己。
夜半三更,吴明搂着筋疲力尽的白夏原仰躺在床上,他自己同样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听到隔壁同样沒了动静,他露出了强弩之末一般的得意笑容,该死的臭老鼠,敢跟哥斗鸟,青瓜终于断了吧?
第五十七章:狗男女
早上九点,两个懒洋洋的男人坐在树底下吃早餐,又他妈停电了,而且,停电的理由让人哭笑不得,居然有奇葩偷了别墅小区的大型变压器,这次的电可能要停到天怒人怨。
偷电线电缆的见多了,偷变压器的确实罕见,这不但需要一定的技术,还需要一定的人力物力,问題是这个东西怎么销赃?胆敢收赃的人脑子肯定让门夹过。
“零!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件事必有蹊跷。”
“什么蹊跷?”
“有人穷疯了。”
“……”
不咸不淡的聊了一会儿,两人续了一杯牛奶,然后不约而同的站起身,用手扶着老腰扭了扭,皆是一副腰酸背痛的样子。
“咦!”吴明惊奇道:“你小子也腰疼?”
地鼠疑惑道:“我不能腰疼?”
“你应该是手酸才对吧?”
“我为什么会手酸?”
吴明用手肘碰了碰地鼠,挤眉弄眼的打趣道:“还用问?难道你只是旁观者?”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地鼠翻了一下白眼,沒好气的道:“我早就换了一个全新的。”
吴明瞪大了眼睛:“全新的?能用?”
“当然!”
就在这时,以白夏原为首的妇女团伙从外面回來了,她们貌似刚刚跑步回來,三个香汗淋漓的女人來到了树荫下面又继续练起了竹剑,精力看似极其旺盛,上山打老虎可能都不带喘的。
两个男人长叹一声,他们的女人昨晚明明大叫着‘不行了,要死了’,早上却能精神百倍的爬起來进行体力锻炼,果然,世界上只会有累死的牛,永远都不会有耕烂的地。
“怎么样?怎么样?”吴明兴致勃勃的追问道:“新家伙在哪换的?功能怎么样?”
“德国换的!”地鼠云淡风轻的说道:“就是大了一点,启动稍微有点慢,不过续航能力不错。”
居然嫌大?吴明感觉冥冥中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极其萧瑟……
地鼠继续火上加油:“真是烦恼啊!穿泳裤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别扭你妹!”吴明爆发了,愤愤道:“你这是在变相的炫耀叽叽大吗?”
两个侧耳偷听女人一开始还以为她们的男人聊的是新款跑车,现在才知道男人聊的是裤裆里的电池,她们同时暗啐一口,两个沒脸沒皮的混蛋怎么聊这种话題,真是沒羞沒臊。
“手机借我用一下。”
“随便!”
地鼠拿起吴明放在桌上的手机,电话接通后,他神神秘秘的讲了几句话,说的是他自己才懂的西亚小国方言,打完电话后,他便随手将手机抛向了游泳池,扑通一声,手机就这样喂了王八。
吴明傻眼两秒后,骂道:“靠!你丢我手机干嘛?”
“呃……”地鼠同样楞了两秒,然后才挠挠头,干笑道:“不好意思,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