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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表层拖网最后合到了一起,双方成功会师,渔网里面全是体态修长的梭鱼。
还有一些梭鱼漂在海面上,敖沐阳中途又喊了一艘筏子出来,筏子拖着一个兜型大渔网,他和敖文昌在海上捡鱼,捡到以后就拖进船后渔网里。
手里拖着一米长的大梭鱼,敖文昌大为高兴,道:“咱们这跟熊瞎子捡玉米似的,太轻松了。”
有些话能在心里说不能在嘴上说,有些flag不能轻易立起来,比如饿死不吃你家饭结果最后说真香。
敖文昌说完这话没多久,他又一次伸手去抓梭鱼的时候,那被电晕过去的梭鱼恰好苏醒过来,看到他伸手上前便张开嘴咬了上去!
这一口可是凶残,敖沐阳就听见一声惨叫,上次他听过跟这惨叫声类似是敖沐康给他家养的猪做手术,去势手术。
老敖急忙回头,看见敖文昌一脸狰狞的将一条半米多长的梭鱼给拖上了船,鱼嘴咬在他的手上,鲜血淋漓!
“坏了。”敖沐阳下意识说了一声,赶紧上去一刀将梭鱼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还好这是梭鱼不是鳄鱼,牙齿虽然锋利但咬合力比较小——受制于嘴巴张开的弧度和头部造型缘故,梭鱼咬合力不大,所以当它们捕捉到一些带鱼鲳鱼后,往往只能食用鱼腹等柔软部位。
牙齿插进了敖文昌的手背和手掌,敖沐阳道:“你忍着点。”
敖文昌道:“呜呜,我忍不住。”
老敖随便在船上找了块布塞进了敖文昌的嘴里,道:“咬紧了,我给你把鱼嘴拉开!”
轻而易举的,他将梭鱼的鱼嘴给打开了,敖文昌被咬到的是右手,右手上的鱼头被拿下来后他顾不上包扎先赶紧去抠嗓门:“呕,呕!”
敖沐阳帮他拍着后背道:“怎么了?你舌头被鱼咬了吗?”
敖文昌抠的眼泪往外流,他抹了把嘴巴流出的口水说道:“龙头你刚才也不看看拿到的是什么就往我嘴里塞?这是谁的袜子啊!”
老敖看了看果然是一只袜子,赶紧扔到海里去,满脸嫌弃的说道:“真恶心。”
他还想把鱼头也扔下去,敖文昌给拦住了:“这个别扔,宁扔车和牛,不扔海狼头,带回去炖着它吃了给我解解气。”
两艘快艇汇合后过来帮忙,敖文昌一回头,船头的敖沐东吓了一跳:“哎哟卧槽,秀才你你你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中毒啦?”
敖沐阳不耐道:“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快艇上有没有医疗箱?赶紧找酒精啊。”
“别,龙头,别用酒精,这玩意儿消毒太疼了,有没有双氧水?红药水蓝药水也行啊。”敖文昌一脸期盼的问道。
敖大国翻找一番摇头:“船上没有,岛上应该有。”
“那就回去。”敖沐阳断然道。
他带敖文昌上了一艘游艇,让敖沐东带人捡海上的鱼,然后他们先行回去给敖文昌处理伤口。
回到砖头岛他问钟苍有没有消毒液,钟苍说有,结果找出来一看已经空了,敖志兵老人说道:“没有消毒水了不要紧,我有老酒,七十多度哩,跟酒精差不多。”
一听这话敖文昌脸色都变了,他摇头道:“我回村里再处理,先包住就行了,我不用老酒来处理伤口。”
敖志兵火急火燎的说道:“都啥时候了还挑三拣四呢?来,上来两个人给我摁住他,我给他洗洗手。”
敖文昌被摁住,然后他就惨叫起来:“疼,疼啊!”
好不容易给他包扎处理好伤口,敖沐东又面容扭曲的回来了,他的手也血淋淋的。
见此,敖文昌高兴的笑了,扭曲的表情得以舒展。
敖沐阳恼怒道:“走的时候不是让你们小心点吗?”
敖沐东哭丧着脸道:“防不胜防啊。”
敖沐兵也不乐意,说道:“你们是不想让我喝酒了是吧?”
给敖沐东包扎好伤口后,他举起手松了口气。
敖沐阳道:“就是被梭鱼咬了一口而已,还挺害怕?”
敖沐东说道:“这害怕什么?我舒的这口气是想到我现在有媳妇了,要是没有媳妇这手又让鱼给咬了,那才要命呢!”
渔场里的梭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理干净了,敖沐阳不能离开,他得暂时在岛上待上两天,直到确定没有梭鱼才能离开。
其实他还挺想养梭鱼的,梭鱼价格不低,长势快,它们还喜欢吃海底富含有机物的烂泥,能清理渔场的垃圾。
可野生梭鱼太彪悍,它们不光吃烂泥,也吃鱼虾,且生性贪婪,就跟狼一样,狼碰上羊群不光是咬死一两只吃掉就得了,而是全给咬死。
野生梭鱼也有这个德行,所以老敖养不成。
敖大国一行将梭鱼装箱送入紫鹿号的冰舱里给带了回去,敖沐阳则留在了岛上。
他记得在隔着砖头岛不远的海底蓝洞中还藏着枪械,这已经是两年时间了,两年来他也没能用到这东西,现在不知道它们变成什么样了。
普通老百姓,枪支这种东西隔着生活太远。
晚上他们就吃梭鱼,梭鱼肉质嫩且肉多,清蒸油泼红烧家常烧都行,敖沐阳切了鱼肉下来做火锅。
海岛到了晚上更冷,海风太大了,这都四月上旬了,岛上还是得烧炉子用暖气供热,否则晚上能冻死个人。
四个人围着炉子吃火锅,敖沐阳在岛上安装的是个大炉子,能放上个小铁锅去,他看到冰箱里有猪骨头就在下午熬了汤,到了晚上用高汤来下火锅。
敖志兵给他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说道:“龙头,尝尝我从我老伙计那里弄的酒,纯粮食酒,正儿八经绿色饮料。”
敖沐阳打眼一看这酒略带浑浊,很有那么一点传统烧酒的味道,这样守着铁锅式鱼火锅,他就来感觉了。
二话没说,他接过杯子就抿了一口。
就这么一口,他顿时眼含热泪:没别的感觉,就是个辣,就是个呛,还带着点苦味,就跟喝了口酒精似的。
“咳咳,咳咳,这酒太带劲了,什么玩意儿啊?”敖沐阳好悬没把嘴里的酒给吐出来。
敖志兵哈哈笑道:“这是好东西呀,地瓜烧,你爹结婚那会用的就是这酒,得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