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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的场景不断上演,大家伙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
更让他们感到惊悚的是,老印松手后水中力量随即改变,变得小了一些,但依然在拖着媒婆一点一点的掉入井里。
惊恐之下,又有人逐渐松手,媒婆掉入水井的速度始终不变,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蔓延的黑发缠绕在她身上,她终于崩溃了,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其他人吓得屁滚尿流,又是爬又是滚,拿出吃奶龙抓手的劲往后逃。
水花突然爆炸,白影鬼从水井中爬了出来,这次它爬行速度加快很多,几秒钟从水井中爬了出来!
趴在地面上,它先是扭头看向四周,夜风吹乱它的长发,露出它的一张没有五官只有黑发的脸,更显惊悚!
猛然之间,狗叫声更加惨烈。
惨叫声也更响亮,众人吓坏了,空气中有臊味和臭味,显然不止一人吓得屎尿齐流。
脑袋转动,水鬼往最近的老印爬去,它爬行如野兽横行,四肢伏地,速度很快,嗖嗖嗖就冲了过去。
老印想爬起来逃跑,可他一起身又跌倒在地——已经吓得四肢发软了!
噩梦般的惊恐之下,他吓得一时口吐白沫:“别别别,救救救……”
水鬼猛的扑到了他身上,老印惨叫声突然中断,四肢一软吓昏过去。
这样水鬼又追向另一个人,速度更快了!
老鸡发现了这个变化,惨叫道:“放狗!这鬼吸人的灵魂,吸了灵魂就变得更强大了,快放狗呀!让野狗咬鬼!”
大头和另一个妇女身边就是狗栏门,他们一把将门拽开,又饿又渴又抓狂暴躁的狗冲出来后没有扑向水鬼,而是逮着什么就咬什么!
即使平日乖顺如金毛,被他们也折磨的发了疯,疯狗出笼狂性大发,利齿之下,血肉翻飞!
也有一条狗冲向水鬼,但另有一条强壮黑狗从侧面出现将它撞开,那疯狗要呲牙,黑狗猛然瞪眼,吓得它立马夹着尾巴往另一个跑去。
顿时,整个厂区乱了套,猩红的火光,凄厉的惨叫,疯狂的狗吠,住在周边的村里人被惊醒披上衣服出门查看,然后吓得脸色大变。
在混乱之中,一辆汽车开到了厂区后院,接着一人一狗跳了出来,车门打开,他们上车之后车子加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第二天一条劲爆新闻就在红洋的大街小巷传了起来:一群偷狗贼不知道怎么没看好狗,让恶犬从笼子里跑了出来,将他们一个个咬成了重伤。
后面又有传闻,说这些偷狗贼不光偷狗吃肉,还用狗去路上碰瓷,狗被撞死后他们就讹人钱,专挑外地车和豪车来作案。
接下来还有内幕曝出,偷狗贼们身体所受伤害还好说,他们精神出了毛病,特别是一个在水井里被发现的妇女,她身上完好无损,但精神错乱最厉害,一直在喊叫着有鬼,看到谁都会发狂,都会说有鬼……
得知这新闻后,一个光头汉子赶紧上网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他又找朋友打探消息,确定是坑害自己那帮人出事后他顿时大喜,对朋友喊道:“草他吗,苍天有眼啊!快快快,把哥几个喊起来,今晚啤酒屋撸串,我请,我请,哈哈!”
这条新闻也传到了龙头村,村里人听说是偷狗贼被狗咬了之后纷纷吐唾沫:“活该,抬头看苍天,苍天饶过谁?”
有亲戚住在附近的村里人得到的消息更多,他们说道:“这件事很怪呀,手印显示,这些狗是偷狗贼自己放出来的,他们为什么主动把饿了好几天的野狗给放出来?”
“好像是那场区冒出了个鬼来,他们放狗出来咬鬼。”
“和谐社会别乱说,世界上哪有鬼?只有人心里有鬼。”敖沐阳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搓胳膊。
“龙头你搓啥呀?”
“搓灰。”敖沐阳没好气的说道,这些纹身贴纸还真是粘性十足,他用酒精洗过都洗不干净。
姜晓玉走来,苦着脸说道:“这么些日子了,怎么再没有下雨?哎哎哎,难道今年还是大旱天?”
敖志明老爷子放下报纸说道:“不可能呀,九龙治水的年头过去了,龙王爷体恤穷苦人,不能让老百姓吃不上饭。”
姜晓玉没好气的说道:“行了,老文书,你说你个党员整天龙王爷龙王爷的干嘛?咱们这是新社会,要相信党相信科学,天气干旱的空中水汽不足,跟龙王爷有什么关系?不对,这世界上哪有龙王爷?”
老头子被她一番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你这娘们,头发长见识短,谁说科学跟龙王爷有冲突?龙王爷掌管着科学哩!”
姜晓玉指向敖沐阳道:“老文书你跟村长说,村长刚刚可是说了和谐社会没有那些鬼鬼神神的东西。”
敖沐阳的威信不是吹出来的,老文书瞪了瞪眼重新拿起报纸,不屑道:“孔夫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姜晓玉伶牙俐齿,说道:“老文书你这话说错了,这话原句是唯小子与女人难养也,意思是男女都不好养活,因为古代条件不行,养孩子很难。”
敖志明怒道:“乱说,胡说!”
敖沐阳无奈的摆摆手道:“别吵吵了,咱们干部得团结一心,要不然让人看了笑话。我说句公道话吧,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但有龙王爷。”
敖志明顿时高兴了:“哈。”
正在算账的敖文昌抬起头道:“龙头,现在拉偏架有个含蓄的必背台词,你知道吗?”
“什么?”
“我说句公道话。”
姜晓玉哈哈大笑,敖沐阳也笑,无奈的笑:“乱七八糟的,话说今年确实天有点旱,听说后楼门村的那条河都干了?”
“南河也快干了。”说到这个姜晓玉不笑了,满脸的无精打采。
敖沐阳说道:“放心,南河干不了。”
“为啥?”
“我准备在南河位置打两口井,往外抽水来维持河水继续流淌,文昌你把这事具体落实一下,我去一趟后楼门。”
“村长你去干嘛?去取经?他们村也给河里打了井?”
敖沐阳说道:“不是,他们那边的河干了,那就可以摸泥鳅、抓河蟹,这时候河蟹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