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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顾朗却是皱眉,不过很快便看到了一旁的葭葭,张了张嘴,看向一旁的葭葭,“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葭葭也很是郁闷,展红泪怎的把这个问题抛给她了,她是不喜欢叶青歌,但是,好歹这是顾朗与叶青歌的事情,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看了看展红泪,又看了看顾朗,葭葭正在为难间,顾朗却忽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放心,这次我不过是因着应了掌门要走这一趟而已,不会有下一次了。”给了这个保证,顾朗转身便走。

徒留一群人面面相觑。

许久之后,段玉摸了摸下巴,慢悠悠的开口道:“顾朗真的明白了?我很怀疑啊!”

“展师姐,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葭葭却是不解的摸摸后脑勺,“虽说我也不喜欢叶青歌,可这到底是顾朗与她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吧!”

“气死我了,这个顾朗,有没有搞错啊!”展红泪气急。

眼看她如此大的模样,葭葭眨了眨眼中关于问出了别再心中长久的疑惑:“展师姐,你莫不是喜欢顾朗?”

展红泪傻傻的看了葭葭两秒,忽地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笑的,甚至眼泪都流出来了。

葭葭与段玉对视了一眼,却发现他也是满脸的不解。

“好吧!”展红泪笑够了,这才肃了脸色,“我喜欢顾朗,但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喜欢,于我而言,他是曾出手将我救出水火之人。”展红泪说着弯了弯唇角,微笑了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便是那时开始好起来的,但绝非是你想象的那样。但是,叶青歌绝对配不上顾朗,她不配!”

“展师姐。”葭葭叹道,“可是这终究是顾朗的事,我等做不了主的,不是么?”

“算了。”展红泪亦是无法,只能上前一步拉住葭葭,“总之,你要看到那个叶青歌出现在顾朗周围,便立刻传讯给我,我定然会出现的,总之要将他们搅得不像样才好。”

葭葭抽了抽嘴角,刚要说话,展红泪却突地从储物袋中抽出一沓传讯符递给葭葭,叮嘱道:“不要忘了啊!”

葭葭没接她便硬塞入葭葭手中,只见展红泪自信满满:“这样定然是可以的。”

看着她这样,段玉已然忍不住泼凉水了:“师姐,你怎会这般想?岂不闻棒打鸳鸯,越打越亲密,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那师弟怎么说?”展红泪先是眨了眨眼睛,而后很快便了然了,“我怎的忘了师弟最懂这个,你且说来听听,有什么好主意?”

“凡尘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对于顾朗啊,我们要……”段玉说的眉飞色舞。

葭葭只是傻傻的张大嘴巴,分明是呆了:眼前这对师姐弟当真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了,真是不晓得若是让顾朗晓得,会怎么样?

第二百三十一章 旧债

将顾朗从九幽冥狱里头弄出来,葭葭心中的大石头也悄悄落了地。纵使三年她未曾踏出过空间一步,可到底哪些风言风语不消多久便能传入葭葭的耳目,对于师尊的消息,一众人众说纷纭,可因着这几年从未有人见过师尊的身影,师尊被陨落的消息也是愈演愈烈。

对此,门派掌门人梅七鹤却是从未在正面回应。

顾朗从九幽冥狱里头出来以后,不说别的,单是葭葭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些顾朗的变化。

自九幽冥狱里头出来三个月,顾朗连一个任务都未接下,而是只偶尔与展红泪与段玉交往几次,其余的时间,便干脆的在隔壁的院中修炼,竟似个翻版葭葭一般。

便是沉默如葭葭,都有些没按捺住,跑去隔壁问顾朗:“这三年有没有伤到身体本源?”

顾朗当下便摇了摇头,难得的勾起了唇角,面上僵硬的神色亦变得柔和了起来:“没有,我很好,而且……”

顾朗边说眼睛边瞟向窗外,却在看到远远向这里走来的梅七鹤时,突然住了嘴,人一下站了起来,开门迎了上去:“弟子参见掌门。”

“起来吧!”那梅七鹤说着看向葭葭。

早有察觉的葭葭当下福了福礼:“弟子告退。”说罢,又朝顾朗点了点头,竟是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对于她如此的识眼色,梅七鹤再次开口叹道:“看似普通,却生了颗七窍玲珑心啊!”

顾朗并未接着这话,而是正色看向梅七鹤:“掌门,其实有些事她也是可以知道的。”

梅七鹤却是一笑,道:“我知晓此次她出了大力,只是对于她来讲。这些事是否过于早了点?”

顾朗沉默,梅七鹤却是当他默认了。

一阵沉寂之后,却是顾朗先行打破了沉寂,他道:“掌门。此次你来寻顾朗所谓何事?”

“你师尊有消息了……”

这里发生的一切,葭葭却是丝毫不得而知,只是一脑袋钻进去修炼功法:破碎虚空。

听那器灵的描述,葭葭亦是早已知晓了。这珠子应当就是萧璃雪的那颗,至于怎么会出现在她这里的。

按着那器灵所说,是有人讲萧璃雪放置在塔身上的神识强行抹去,没了神识。它再次恢复了自由,因此自行遁走,寻找身上空间灵根气息最浓的人。是以这才到了葭葭的身边。

闲暇之时。葭葭便隐入空间之中修炼,偶尔察觉遇到了瓶颈,便干脆挽袖做起了劳动力,将空间里头的一些香味扑鼻的花花草草拔去。她可不想做萧璃雪那般的香美人,即使空间地大物博,对于那等扑鼻的香味,葭葭还是心中有些膈应的。倒不若种点灵果来的好。

随意的种了几株灵果树,将萧璃雪种的灵草几乎都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总的说来,这空间里头的东西,比起原先萧璃雪时的东西可是要少了许多。

看起来,也显得很是空旷。

“怎的不多种一点,多种些灵草也好去卖,赚些灵石也是好的。”器灵似乎有些不解。

“我只知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葭葭叹道,“以我的能力,时不时的出手这等难得一见的灵草,他人难道就不觉奇怪么?”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器灵也不知如何是想,竟口中喃喃的跟着葭葭说了一遍。

“不错。”葭葭说着,随手摘了一颗灵果,放到口中咬了起来,“嗯,不错,很甜!”

“不说别人,便是我都会起疑的。”葭葭道,“更何况灵石终究还是外物,还是不要太过依赖外物的好。左右我前头近二十年的修行,多数依靠的是自身。这样反倒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心里自有一种踏实。”

“更何况,”葭葭顿了顿,又道,“虽然你说这芥子空间是由上古大神通修士开辟空间所形成的。灵气不息。可葭葭心中到底怀疑,到底是何物,能生生不息的支持那么久,一味占用灵气,却不见其少,此已不符合这世间的规则了。或许是本能的,葭葭不想多占,只怕一味索取,终有用尽的一天。”

“小小年纪怎的那么多心思?”那器灵愣了许久这才嘟囔了起来,只是声音中却没有嘲讽,而是感慨,似乎是第一次的开口发问葭葭,“没有得到芥子空间之前你这条修路修的定是很辛苦吧!”

“其实不能算辛苦。”葭葭却是淡淡一笑,“修仙一路,如我这般走的颤颤巍巍的修士太多了,仅昆仑就有大半,我可从来不是特殊的那个!”

“说的不错。”器灵似乎是受到了触动一般,开口道,“世上几乎人人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其实,自己却是再普通的一个而已。便如你,即使是现下我所能发现的唯一的一个空间灵根,岂又能说明这世上唯你一个而已。有朝一日,若是,若是”那器灵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似乎有些低落,“若是你当真与那位一样被人强行抹去了神识,那我也会自行遁走,寻找这世间空间灵根气息最浓的那个人。”

“所以,即便身怀宝藏,我也要努力。”葭葭勾唇,“否则,那宝藏可是会自行遁走的,我说是也不是?”

“没错。”器灵点头应下。

“我明白了。”葭葭却是微笑,“虽说我不敢说我是最适合这芥子空间的一个,但是,就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却会是尽力的。”

这厢葭葭,这些日子修行的甚是认真,却浑然不知,有人已然抵达了昆仑脚下,准备向葭葭来讨三年的旧债。

这日,葭葭方自修行中醒来,却忽地耳尖微动,径自走出了院门,看着在外正欲敲门的修士,开口问道:“何事在此处游移?”

“连师姐。”那人一见葭葭,立刻低头行了一礼,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有一个蜀山姓钟的真人前来拜访顾真人,可是顾真人说不见,那钟真人气急便叫弟子来寻师姐,所以,我……”

“我知道了,他在哪里?是秀阳峰么?”昆仑以外的修士在没有昆仑修士引路的情况下,想要进昆仑,必须先行区秀阳峰上备案,只怕钟步归现下已在秀阳峰上一脸怒气的想要杀人了。

葭葭撇撇嘴,这事是她的疏忽,她忘记与顾朗说了。不过钟步归既已找上门来,她自也不好当真与顾朗一样不见,是以点头,几个起落便向着秀阳峰而去。

那修士只觉眼前不过一闪,清影划过虚空,人已不见了踪影,不禁喃喃:“这师姐好快的身法啊!”

他再如何感叹,葭葭却也是不知的,因为她此时已然落在秀阳峰上了。足尖挪动,脚下几步,穿越三三两两或低头说话,或默默行走的修士,到达了秀阳峰的宗务殿。

一眼便看到了里头的钟步归与他身旁的江微雨。而他俩身旁,一位看上去有些眼熟的筑基管事正在与他二人说着什么,看钟步归隐隐发青的脸色,应当是在安抚钟步归吧!

“这位管事,我乃藏剑锋的连葭葭,这就将这两位从蜀山远道而来的道友带走了。”葭葭口道。

“厄,好。”看着眼前这女修清冽的双目,这管事结结巴巴的道了一声好,见她似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径直将这边两位已然闹了他许久,让他头疼不已的修士拉走了。

半晌未曾回过神来。

藏剑锋连葭葭。他记得这个名字与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数月不见,她似乎一如当初,只是见她波澜不惊的神情,像是完全没有记得自己一般。

也是,如此年轻便是筑基大圆满的半步金丹,这般的人怎会轻易记住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峰管事呢!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生苦笑。

以往,对于这般所谓的门派天才后生,他是恭疏有礼的,与这班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可是,现在,眼前这位女修,几月前初见之时,自己心底里那些隐秘的小心思,他是生出想与之相交的愿望的,不知是为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还是身上一股叫人舒服的气质。可是,眼前这一幕已然深深的打击了他:这般的人怎会与我等外峰管事交好呢?

且不说这秀阳峰外事心中的百转千折,却说葭葭将钟步归与江微雨领着向藏剑锋而去。

江微雨一身俏白,默默的跟在钟步归的身后,葭葭早已扫过她的修为:筑基大圆满,竟与自己一样,亦是半步金丹么?

一路无话的钟步归直到上了藏剑锋,才爆发了出来:“顾朗这是什么意思?竟然不肯见我,你……”

“打住。”看着隐隐有爆发倾向的钟步归,葭葭连忙做了一个手势叫他打住,向他行了一礼:“抱歉,此事是我的不对,我并未与顾朗说过此事,放心,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交待?你还说交待?”岂料,葭葭不说还好,一说,钟步归却几乎将鼻子都气歪了,指着葭葭怒道,“三年前,你拿了那圣物,说回昆仑,我便在外头等了许久的消息,等来的不是顾朗被放,而是你竟然失踪了,叫我以为打了水漂,现在还敢与我说交待?”

第二百三十二章 回应

“三年前,我并未说回昆仑救顾朗啊,你想错了。”对于钟步归如此大的怨气,葭葭自也很难办,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顾朗那里,我会去说 ,你且放心好了。”

“顾朗那块石头你能说得动么?”钟步归却是一点也不买账,“你自己说说,有几成把握能将顾朗说动?”

“我,我,八成吧!”葭葭目光有些游移,底气亦有些不足,刚开口说完,又本能的有些不好意思,改口道,“不,六成,或者……”

“我当时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听你的话。”钟步归撇嘴道,“我不管,反正顾朗一定要与我战上一场,不然,不然,我钟步归便在这里不走了!”

对于这位手执无极剑,自诩风流翩翩的钟步归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葭葭亦很是无奈,不过自己有错在先,张了张嘴,半天之后,还是冒出这么一句话:“我,我替你二人安排房间吧!”

钟步归冷哼一声,算是同意了,葭葭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带着钟步归与江微雨向着自己的院子行去,她记得她与顾朗二日内的院子旁还有许多空余的院子,实在不行,便将他二人安排在那院子中好了。

途径东来阁,钟步归却突然迈不动脚步了,而是直直的看向东来阁,摇手一指:“这可是令师尊藏剑君子的住所?”

“不错。”葭葭却是刚点头应下,却见钟步归忽地双眼发亮,竟是一声不吭,便向着东来阁的方向而去。

他这般动作让葭葭吓了一跳,而后“不要”二字刚说出声,就听“啊——”一声惨叫,葭葭已然是不想再看了。耳边一阵清风拂过,江微雨冲向了钟步归,很快便听到江微雨的惊呼声响起。

葭葭再度睁眼之时,却发现钟步归整个人正跌坐在地上。面上一片灰尘,江微雨一边急急的询问“步归哥哥,你怎了?”一边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着面上的灰尘。

看着那一击之下,仍有余光回闪的光圈。葭葭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师尊既然外出,东来阁又岂会毫无防护措施,你怎能如此冒失呢?”

“怎的不早说?”钟步归气急怒瞪着葭葭。

“你的动作太快了。”葭葭却是一点不给面子,“向东来阁撞上去之前未发一言。便是为了防止我阻止吧!现下又怎能来怪我?”

钟步归无话可说,那江微雨却在一旁柔柔的开口道:“对不住了,连仙子。”葭葭点头。算是将此事揭过了。带着钟步归与江微雨向着自家的院子走去。

“连师妹。”快要到达自家院子之时,忽地迎面走来一人,笑的温文尔雅,朝葭葭点头致意。

“师妹不敢当,还未曾恭贺许真人结丹成功。弟子连葭葭有礼了。”对于许天翼的温文尔雅,葭葭却是明显的有些疏离。

钟步归与江微雨自也看出来了,并未多话。与他行了一礼,几人便要错身而过,愣不妨,那许天翼忽地回头,看向葭葭身后的钟步归与江微雨,轻笑:“这位道友看起来好生面熟,应当在哪里见过。”许天翼说着顿了一顿,轻轻拍了拍额头,“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位不是蜀山无极剑的传人,与我昆仑顾朗齐名的钟步归道友么?怎的竟来了我昆仑?”

钟步归将葭葭面上不定的脸色轻而易举的收在眼底,似笑非笑的看了葭葭一眼,又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天翼:“请问阁下是……”

“在下藏剑锋许天翼,侥幸亦不过是一年前才结了丹。”许天翼说着,向钟步归行了一礼,“钟兄大名,如雷贯耳天翼早有耳闻,心生崇拜,奈何却一直无这机会,我这区区藏剑锋的一个小修士又是入不了钟兄眼的,说起来直到现在才能结交,当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也。”

“好说好说。一见如故不算晚矣。”钟步归笑的眉眼弯弯,“代我钟某人向令祖父道声抱歉,此次我来昆仑又急事在身,不能前来拜访令祖父了。”

“好极,钟兄,天翼一定将此话带到。”许天翼说着,目光掠过一边神色有些阴沉的江微雨,叹道,“佳人如此,钟兄艳福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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