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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莞尔:“方才出来。”目光扫了扫低头那副残局,她棋艺虽不精通。却也多少能看出点门道来,至少现下这残局很乱是能看的出来的。

秦雅却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轻哂:“怎的,你也懂棋?不如与为师杀上一盘,如何?”

葭葭却是抿唇笑着摇了摇头:“弟子不大懂棋,只是委实觉得这副残局太乱了点了。”

秦雅难得的起了性子,反问葭葭:“太乱?那依你看,如何才能让这副棋变得齐整起来呢?”

却见葭葭抬头看了眼自己,二话不说,坐到了对面。支着腮帮子看了半晌:“弟子不通棋艺,若让弟子来解了这副残局。便只能……”话说到这里,但见她顿了一顿,轻触棋盘的指尖敲向了棋盘。

一阵“骨碌碌”的声音响起,却见那方才还在棋盘上的棋子,刹那间被她这一指之力敲到了半空中,随后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方才还是残局的棋盘之上一颗棋子都没有了,葭葭这才点头看向秦雅,笑的得意:“这就是弟子的办法!”

秦雅失笑,她这明显是无赖嘛,转了转眼珠,指向地面上散了一地的棋子:“这些散落的棋子不能再用了,那你还如何还我一局好棋?”

笑的得意的葭葭却一点未被他这话吓到,反而伸指自旁边的棋篓里捻起一枚新的棋子“啪”一声下在了棋盘之上:“既推翻了师尊的残局,那便重新下一盘好棋好了。”

秦雅方才还漫不经心的面上一僵,片刻之后,笑容突然加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好,重新下一盘棋好了。”

一局之后,葭葭默然。秦雅却是忍不住发笑:这个平日里话从不说满的弟子方才说自己不通棋艺他还只当是谦虚,现下看来,却是半点也不谦虚,下的一手臭棋,叫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秦雅心情极好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自有主张了。”

葭葭应声退下,待得她离开之后,秦雅立刻挥袖关了东来阁的大门,走到后院,轻轻敲了敲门扉:“伏师叔。”

“进来。”不多时,伏青牛的声音便从里头传来。

秦雅进屋关门,二人说话声音极小,只隐隐有轻微的声音传来“推翻便是”……“我昆仑又不是没有弟子。”……“重新洗牌”……“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是必须的过程”……

这里发生的一切,葭葭不得而知,因着经常要往伏青牛那里跑,葭葭自也没那么多空带着小丹去接天河玩水了。想了想,便下昆仑去明定城买了锄头、铲子等物品,心神一动,带着小丹隐入了空间之中。

乍见这别有洞天,小丹几乎惊呆了,那模样,倒是真正的应了那一句“呆头鹤”。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向葭葭:“原来你有这样的宝贝,难怪修炼那么快!”

葭葭摇头,轻笑,摸了一把芥子空间里头的土,摇了摇头:“别胡思乱想了,这芥子空间里头的植物虽然长得快,却全是因了这土的关系。这里可没有那等浓缩时间的奇能,若是当真有那等能力,外头一日,这里十年,那我早就结婴了。这里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灵气浓郁、危急时刻的避难处罢了。”

小丹呆愣着点了点头,看着葭葭唤了几声玄灵,不多时,一个穿着红肚兜、扎着朝天辫的小娃娃便出现在了眼前,一脸不满的看了眼葭葭再看向小丹:“你想干什么呢?”

“挖个湖给它。”葭葭指了指傻傻盯着玄灵看的小丹,“再捉几条鱼回来,便将它放到这里来陪陪你,不好么?”

玄灵轻叱了一声:“呆头鹤!”

小丹怒极冲了过去,玄灵一个不妨,差点没叫它绊了个跟头,看着得意至极、仰天长啸的小丹,玄灵翻了个白眼:“才不让你在这里头凿湖呢,出去出去,把这呆头鹤拎出去,别来打扰老夫。”

小丹滞了一滞,看向葭葭:“葭葭,这个小孩子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好大的口气,真讨厌!”

葭葭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小丹的脑袋:“它是玄灵,是这个空间的器灵,这里是他的地盘,莫看他这副样子,已经活了好几十万年了,你只管在这里头玩水便是,等我挖出了人工湖,且去外头捕些鱼来,对了,接天河里头的七星鱼也要捕两条过来,再给你做个小筏子,你便先在这里头呆着玩吧。”

劝完小丹,葭葭复又转头看向玄灵:“别闹了,我没有时间。你若不说,我便随便找个地方开挖了。”

玄灵不满的哼了一声他口中的呆头鹤小丹,伸指虚空划了一圈,葭葭只见空地之上一圈白光时隐时现,也不消他提醒,用控物术控了七八把锄头便冲了过去。她动作极快,不消几日,便初具规模的将人工湖给凿了出来。

去秀阳峰、千尺峰等地捕了好些鱼放入了湖中,又特意走了一趟接天河,捕来三条七星鱼放到了湖里头。因着小丹执意要将这湖取名为丹湖,虽说遭了玄灵好几个白眼,葭葭还是替它寻了块石头,刻上“丹湖”两个字放到了湖边,虽说忙了许久,可之后却也省去了整日带着小丹去湖边乱晃的麻烦了,葭葭自是极为满yi的,小丹更不用说了。不满yi的,也只有玄灵了,不止一次跟葭葭说道:“这呆头鹤倒是舒服的很,那些鱼倒也舒服的很,在这等灵水里头生活,那肉质,想必都快美死那呆头鹤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葭葭听闻之后却是皱了皱眉,而后喊了一声小丹:“那几条七星鱼暂且别动。”

小丹虽不明就里,还是应下了,嘴巴偏了一偏,错过七星鱼啄向一旁。

“下这命令作甚?”玄灵没好气的白了眼葭葭,“就算是接天河里头的,那也不过是条鱼而已,还能翻了天了不成?”

“你管这些作甚?这鱼数量那么少,我想养养不成么?”葭葭回了一声,只当没看到玄灵的白眼。

玄灵见劝不得她,也不再理会,转身便不见了。反正他是这芥子空间的器灵,要躲起来,葭葭根本找不到。

这日一早,她方睁眼,便听到师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地字二十七号,速来执法堂领命。”

地字二十七号,正是她的好牌,葭葭翻身下榻.想了想,还是换上了那套黑底金线的暗部服饰,将平日的单髻拆了,如男子那般将头发在脑后束了起来。摸了摸袖口的图腾——由三才阵法和四象变幻阵相溶炼化出的七杀阵,出门向执法堂走去。

她虽如男子那般打扮,可容貌摆在那里,太过精致,唇红齿白,早她一步到达的一群修士只一眼便认出这个女子来,执法堂暗部的女子屈指可数.这般略显柔弱的容貌、金丹初期的修为,同是执法堂暗部的成员只一眼便猜出了身份.不过到底如明光真人那样聒噪的修士还是少数,尤其是这些昆仑的精英,虽猜出了她的身份,却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多作表示。

第三百零六章 瓮中捉鳖

不多时人便来齐了,熙熙攘攘的站在了执法堂前面的空地之上,有修士说了一声“按牌号站好”,群修不过一会儿,便不复方才的凌乱,整整齐齐的站在了执法堂之前。

葭葭只看到魏探与另一位修士自执法堂里头搬出一只大鼎,待得他二人站好之后,才看到师尊如他们一般,换上了黑底金线的执法堂暗部服饰走了出来,头发仪容一丝不苟,满脸严肃。

待得秦雅走至群修面前,扫了一眼群修,便转过了身,点燃三支香向着上书“执法堂“三个字的巨大匾额,声音朗朗:“弟子秦雅今次为保我昆仑平和,率我昆仑执法堂暗部成员剿灭宵小,此亦是为保我昆仑千秋之计,万望祖师庇佑。”说罢,朝着那大鼎拜了三拜,将三支香插入了大鼎之中。

焚香过后,秦雅一脸肃然,那样的表情,让葭葭有些恍惚,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师尊。

却见他背负双手,看向场中:“诸位手中兵刃往日对着的,无一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今次不同往日,诸位将要面对的,可能是你等往日里尊敬的前辈,挚交的好友,可他们皆因醉心权术,妄图分裂我昆仑。诸位自入门派以来,受门派供养,追根溯源是我昆仑为天下正道之巨擎,有这等能力。而那等醉心权术的宵小妄图分裂我昆仑,一旦得逞,昆仑不复如此盛威,门派不复往日昌盛,诸位连同我秦某人将来修途亦绝不会如先时顺遂。所以铲除这等宵小乃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我等身为执法堂暗部人员,乃是昆仑精英聚集之所。定要铲除这等宵小。杀一儆百。还我昆仑平和!“

“还我昆仑平和,还我昆仑平和,还我昆仑平和。”群修齐声喊道,无不目光灼灼的向秦雅看去,这等号召力,果然“藏剑君子”这个名头不是白叫的。

“好,诸位请遵循任务牌中所书,我昆仑暗部瓮中捉鳖。若是今次叫他们逃了,神州大地,绵延万里,天下之大,要寻人便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将会难上加难,是以决不能叫他们逃出晴峡谷。”秦雅以内力喝完,葭葭便觉得手中白玉牌隐隐作烫,不多时,任务便显现在了眼前:汝以速度见长。同天字二十三号,天字三十六号。地字三十一号,立刻启程,赶往晴峡谷,封住四面八方,一经发现那等叛逃修士,莫要轻举妄动,吾等随后就到。

四位以速度见长的修士几乎是一看到任务牌便立刻出了队伍,不过一个照面,葭葭倒是认出了其中一个熟人——风毓,配地字三十一号玉牌,已然金丹初期修为。另两位一个金丹中期修为,一个金丹后期修为。

飞行法宝对他们而言已然太慢。四人几乎同时纵身一跃,身体倒挂跳下了藏剑峰,耳边风声四起,葭葭体内灵力已然开始运转,至半空之中,身体突然发力,旋转摆正之后,向着昆仑山下直奔而去。

四人惊艳的身法划过虚空,引得他峰修士无不抬头观看,惊愕咋舌:“好生厉害的身法!”

一旁有幸见识过执法堂暗部的修士则一脸喜色:“土包子!黑底金线,一看就是我昆仑执法堂暗部的成员,那可是咱们昆仑精英中的精英。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多,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不行,我得跟去瞧瞧。”

只是急着要跟去瞧瞧的修士,方才走了几步,只便身上魂牌烫的惊人,拿出一看,却是各峰闭峰命令,别说出昆仑了,就连各峰之间也不得行走。

这命令下来,叫群修不禁兴致缺缺,叹气声此起彼伏。这还未完,直到众人意兴阑珊,正准备散去之时,却见虚空之中接二连三的经过那黑底金线的执法堂暗部的修士。不说那等年轻的金丹真人此起彼伏,便是元婴修士也不在少数,最后出来的一位,有眼尖认识的,更是差点没有叫出声来:“那是藏剑峰的秦首座,号称藏剑君子,出窍修为。出窍出关之时,便以一敌五,对上号称剑蛊双绝的五位蜀山修士,只一招便逼退了他五人。想不到连他都出动了,定然是非同一般的大事,可惜闭峰命令一出,怕是看不成咯。”

不过片刻功夫,四人便出了昆仑,直奔晴峡谷而去。途中,风毓瞥了一眼一旁的葭葭,见她只认真的看着前路,似是半点也未发觉自己,便收了目光,足下发力,向前狂奔。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四人便已至晴峡谷,一个对视,不消说,东南西北四方便各有一修士狂奔而去。

葭葭奔去的方向是南方,待得行至晴峡谷南方出入口处之时,便纵身一跃,跃上了出入口处的一棵古树之上,严守晴峡谷的出入口动静。

不多时,便出来了几位历练的练气修士,似是浑然不觉昆仑的动作,有说有笑的经过葭葭的身边离开了。

葭葭默然:他四人最低也是金丹修为,让她莫要轻举妄动,那么师尊说的那等宵小定然不会是眼前的这几位,是以敛了气息,好不漏过南方出口的一丝一毫动静。

却说秦雅摔着其余暗部修士这才赶到晴峡谷,便收到了传讯:“师尊,弟子守着晴峡谷南方出入口,方才似乎看到一位身形极像许峰真人的修士过去了,您看……”

秦雅沉默了半晌,若是由其他三人碰到了许峰,他定然不会犹豫立刻便会派人过去截住许峰。可葭葭到底是自己的弟子,不似他人,有些事情,或许可以从长计议,更何况明定城许家亦不是说搬就能搬的,万一没有抓到那幕后的黑手,留着许峰亦是一线机缘。

片刻之后,葭葭只听秦雅传音而来:“此事莫要对他人提起,继续守着。”

听得葭葭应了一声,秦雅一声令下,便各有数个修士去了四方协助那先到的四人。

看着剩余的修士,秦雅深吸一口气,厉声喝道:“诸位,随我进谷拿人。”

接到秦雅莫要声张的命令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葭葭便察觉数道威势逼近,那数道威势,竟无一人身上的威势要低于她。看着过来的四人,也不知有意无意,黑衣素发的魏探在里头可说最是显眼,叫葭葭一眼便认了出来。

从古树上跳了下来,看向四人拱了拱手:“藏剑锋连葭葭,金丹初期修为。”

四人之中,面容看似中年男子,面白无须的修士率先朝她点了点头:“藏剑峰莫问,元婴初期修为。”这位莫真人往常若是遇见,需劳葭葭喊一声“师叔”的,可现在大家一同执行任务,他倒是主动收起了元婴真人的架子,如同辈一般自我介绍,果然是执法堂暗部的人么?这等品性修为,绝对算得上上乘。

“落阳峰魏探,金丹后期修为。”魏探同葭葭是老熟人了,是以朝她笑了笑,眨了眨眼。

“明秀峰庄子詹,金丹中期修为”剩余两位修士中,一位面容俊秀的修士应声而出,朝她笑了笑,“明光真人乃是族中大伯,上回秀阳峰之事,给连真人添麻烦了。”

葭葭连道:“不敢不敢”。

剩下一位虽不若前头那位俊秀,却也眉眼端正,朝她点了点头:“千尺峰林培源,金丹初期巅峰修为,出自明定城东元巷林家,那位正受我昆仑通缉的林卿言便是我族中人,前几年林某正闭关,却是错过了这位族中小辈,抱歉了。”

葭葭更是连连摇头:“无妨无妨。”

葭葭心中叹了一声:这派来的四个,莫问与她同出藏剑峰,魏探与她老相识,庄子詹是明光真人的后辈,林培源与林卿言同出东元巷林家,倒真是巧了。

一行人中,天字三号的莫问因修为最长,连同葭葭在内的五人之中,便隐隐以他为尊。

五人立在晴峡谷南处出入口,只许出,不许进。毫不收敛身上的威势,倒是叫有自里头出来的练气修士战战兢兢,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葭葭依树而立,双手抱臂看向入口,五人守着,自绝不会漏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等了半日,自里头出来了一位金丹真人,方一出来,魏探便轻笑了一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张真人怎么闲来无事会想来晴峡谷?”

那张真人乍见虎视眈眈的五人,额上便肉眼可见的析出了密密的汗珠,咧嘴挤了个颇为难看的笑脸:“魏真人说笑了,恰巧进去采撷药草罢了,这就准备离开呢,咦?你们那么多人在这里是要作甚?发生什么事了么?”

立在一旁的莫问却是微微点了点头:“我等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那张真人笑容一僵,便是一旁的葭葭都能看到他微抖的双手,尴尬的笑了一声:“诸位说笑了,请让一让,张某要回昆仑了。”

魏探闻言倒是有了动作,却并非让行的动作,而是手中一晃,一支长二尺八寸的判官笔赫然在手。葭葭认得这支判官笔,想来应当就是魏探的本命法宝了,当年他与贺玉树那一战,所执的便是这支判官笔。

很显然,知晓魏探本命法宝是判官笔的着实不少,几乎是同时,葭葭、莫问、庄子詹、林培源同时向后退去,将地方让了出来。那位张真人更是冷汗涔涔,如临大敌的看着那支判官笔,强作镇定的厉声喝道:“魏探,你想要作甚?”

第三百零七章 堵截

魏探抬眼看向张真人,拇指与食指捏住笔身中间的圆环,在手里转了一圈:“张真人,你要走,魏某人绝不拦着,不过劳烦阁下留一件东西下来。”

魏探这话虽说极度委婉,可那张真人岂还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双目圆瞪:“魏探,你我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何必赶尽杀绝?”

魏探却是轻叹着摇了摇头:“你我之前确无深仇大恨,奈何你却与我昆仑有深仇大恨。你身上的追息粉乃是魏某人亲自养的传讯蜂所下,我魏探自然是不能容你离开了。”

“何必如此迂腐?”那张真人早已红了眼,看向魏探,因害怕而颤抖的双手负在背后,他道:“神州修士早已不能飞升了,所谓飞升亦只是个传说罢了。吾等修士算来不过比凡人多了些寿元罢了,总有寂灭的一日,还不如凡人有那等生死轮回。既如此,早晚都是寂灭,我等何不为自己多谋划点呢?”

“一派胡言。”魏探却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看张真人,“心怀不轨,我魏探今日便替昆仑取了你这宵小的小命。”

张真人早已如强弩之末,一剑出鞘袭向魏探,魏探岂是善茬,一手捏着笔身中间的圆环,另一手轻拍判官笔,将自己手中灵气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灵线袭向张真人。

张真人闪身躲过,奈何手中的本命飞剑之上已被缠上了两道灵线,不由冷汗涔涔,只是那张嘴仍然硬着不肯服软:“你等有五人。不过仗着人多势众罢了。也莫将自己说的如此伟大。”

众人不欲与他多烦。奈何魏探听了却是朝他们比了个“莫出手”的手势,脸上笑意盈盈:“对付你,魏某人一人足矣,何须他们出手?”

说话间,手指判官笔,灵气做线,已与张真人战作了一团。

莫问轻叱了一声亟待出手的葭葭、庄子詹与林培源:“你等注意动向,魏探虽说打斗经验丰富。可奈何这群宵小谁知狗急跳墙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且留意着魏探那里。”

其余三人齐声应了一声“是”,目光转向出入口,此番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人。

魏探果然应了那一句“打斗经验丰富”,本以为对方到底也是个金丹后期的真人,两位修为相当,这场打斗怎么说也要半柱香一炷香的时间。可事实上,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魏探的判官笔便已然逼近了那张真人的咽部,眼看便要取了那张真人的性命。却在这时。众人只觉身边突然涌现出一阵剧liè的灵力波动,不由齐齐色变。这张真人果然狗急跳墙,竟想要自爆金丹。

葭葭只见那方才看着不过心虚紧张的张真人眼下脸色涨得通红,眼睛向外突出,看起来甚是狰狞,眼神近乎疯狂:“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一个是一个。”

便在这时,主心骨的莫问突然出动:“众位莫慌,他想要自爆金丹,也得先问过我莫某人才是。”

却见莫问说话间突然出手,他是个剑修,却连飞剑都未出。右手拇指与食指突然睁开,直取张真人的喉部,葭葭只觉周围方才还波动巨大的灵力瞬间便偃旗息鼓了,再向那方才被魏探打倒在地的张真人看去,似乎先时的狰狞不过幻觉一场,地上的张真人已然神魂俱灭。

葭葭等人走上前去,扫了一遍张真人,却无一人动手解决他的尸体,大家是决计要叫众人看清楚,杀一儆百了。

有路过的练气修士、筑基修士在看到地上张真人的尸体时,无不浑身一震,这五个煞神,竟然杀了一个金丹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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