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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追寻万里,便是为了问卿言这一事?”林卿言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不放过沈离光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敢问师尊,卿言这些年来的感情,您知道么?”

看到沈离光先是一愣而后微微蹙眉的反应,林卿言只觉心中一凉:“师尊既无心,何必当年要选我修习彼岸长生术?”

沈离光很是诧异的看向她:“你知道了?”

“怎会不知道?”林卿言仿若痴了一般苦笑了几声,“您以为您不说,别人便不回说么?即便当着您的面不说,背后呢?”林卿言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一般,“卿言得知自己被师尊选中为弟子之时,有多么欣喜若狂,您知道么?又听说了之后极有可能会与师尊双修,卿言便一颗心都扑在了师尊身上,可您迟迟不见找卿言,这是为什么?”

一瞬间,沈离光心中有些百味杂陈。

入得元婴之后,他便开始修习彼岸长生术,此术有一特点,通常是一人一魂引一同修起,一主一副。他为主,魂引为副,共同修起,只是,不管魂引修行的多快,都要受他所修的制约。其实说来与蛊毒的原理有些类似。副者会受主者制衡。

他亦分出了一丝魂引,奈何却不知出了什么状况,那丝魂引却迟迟未醒。特意进落剑崖问了师尊,这才寻到了另一个法子。

他是男子属阳。寻一个骨骼经脉未完全长成的练气女子,属阴。叫她修习彼岸长生术,替了那魂引的位子。阴阳相守,此消彼长,他是水土双灵根,便需要寻一个同时拥有金木火灵根的练气修士前来与他一道修炼彼岸长生术。他为主,此女为副,若真真说起来,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的修行速度总是要快过那些个练气女修的,因不会去制约那女修的修为的。

思及此,当年他便同意了,这才有了那场九道崖的试炼。

而这修行越到高处,若是两人的彼岸长生术修习境界相差实在太多,便可双修提高修为,只是这事,他在之前从来没想过,不曾想,竟叫林卿言钻了牛角尖,心心念念的要与他双修。

虽说细细算来,他自收林卿言为徒,便从未用彼岸长生术制约过她,可到底因着动机不良心里有些愧疚,便一心想好好的栽培他,只是不成想,林卿言便如此的不领情。

思及此,沈离光也有些不悦了,这二人俱是习惯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以他看来,自己对林卿言已然够好了,却没想到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龌龊事。

虽然昆仑乃正道巨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师生恋这样的事情,昆仑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依着沈离光的性子,他从来都没打算与人双修过,更何况是自己的徒弟。虽说在凡尘皇族虚长到不过八岁便来了昆仑,可对于发生在凡尘皇族之前的违背人伦之时他自小就有目睹,是极为反感的,是以林卿言此话一出,沈离光便立刻出口怒斥:“混账,说的什么话?本座是你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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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冰封(粉+)

林卿言张口本欲反驳,看了眼沈离光却又将话憋了回去,只道:“师尊,卿言想在外头历练上些时日再回!您先回去吧!”

本是内心愤懑的沈离光一听此话,当下便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满脸怒色的看向林卿言:“与你在一起的是何人?能将你的踪迹隐蔽到我发现不了,定非凡人!”

林卿言只面露难色的摇头道:“师尊,这事卿言不能告诉你,不过师尊请放心,他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沈离光却是一个也不信,冷笑道,“卿言,你自拜入我门下,行事我便鲜少多问,现在想想,却是我太过纵容你了。”他说着突然出手,一把拉住林卿言的手道,“你别处不来,偏偏来了这外荒,那人难不成是魔道中人?若真生出什么事来,你想被逐出师门么?”

“师尊莫吓我了。”林卿言明显不相信道,“别的不说,便说那声名惶惶的萧璃雪不也扯上了魔道中人么?她被关进暴室也不是因为与魔道中人来往吧,我不过是……”

“眼浅!”沈离光怒骂道,“目光短浅!她交往的不过是些筑基修士,翻得出多大的浪花。门派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老实与我说,你交往的这人修为因已到了元婴吧!”

林卿言抿唇不语。

“卿言,莫要逼我!”沈离光目光冷的吓人,“若是你当真,我会亲自动手的。”

“师尊,相信我,他没有恶意的。”林卿言虽是被沈离光说的浑身一惊,不过还是倔强的不肯松口。

“与我回昆仑。”沈离光也不想在此与她多说,拉着林卿言转身便走。

便在这时,那藏于暗处的神秘人终于出手了。一掌袭向沈离光,同时从他手里抢走了林卿言。

“鼠辈,总算露面了。”沈离光沉声道,同时身下一矮,躲过了这一击,那神秘人将林卿言推到了一边,当下便与沈离光交起手来。

不多时,二人便拆了百招有余。

这边拆招虎虎生风,沈离光当下更觉得此次定要全力出击带回林卿言,即使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说林卿言这修行一道似乎越走越偏了,以往他除了修行一事,极少过问林卿言的事情。便是她时常拿出那些个早已越过她修为的事物,他也只当这徒儿福泽深厚,从未深究。现下想来,当真是一不留神,她便极有可能堕入魔道啊!

于是乎。沈离光的出手愈发的重了,那神秘的蒙面人突然吃痛的挨了一掌,当下便红了眼:“吾本不欲伤你,你既如此,便不要逼吾了。”

说着一掌重击,一下将沈离光打下了茶马弃域深处。明光一闪,沈离光的身影便这么消失在了眼前。

在那神秘人突然下重手之时,林卿言便惊恐的叫了起来:“师尊!”

眼前沈离光突然不见了踪影。林卿言当下便红了眼,一把揪住那神秘人:“你把我师尊弄哪里去了,快将他带回来!”

“不过是茶马弃域的冰封天地里头,他一个元婴修士,想要走出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你莫担心了。”这神秘人说着吞了颗疗伤丹药下肚,暗自嘀咕道。“这沈离光下手可真重,真是逼得我不得不伤他啊!”

“不行!”那厢林卿言却绝对的不配合,怒道,“我定要进去将师尊带出来。”说着,便见林卿言转身向着茶马弃域里头跑去。

“不会有事的。”那神秘人在心底暗暗嘀咕了几声“麻烦”之后便追上了林卿言,一把将她拉住,“你也看到了,我的实力比令师尊还要高,你若是跟我修行,将来的成就……”

“你做梦!”林卿言一向如此,可不管眼前这人修为几何,除了沈离光,便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叫她笑脸相对。

那神秘人虽说心底极为不满,却也没有立刻表露出来,而是松口道:“我便说说而已,未等若是不走,一会儿令师尊从里头出来了,不重伤令师尊,我二人可是跑不了的。”

林卿言迟疑了片刻,终究是点了点头,向茶马弃域深处看了一眼,便与神秘人一道离开了。

那神秘人并未骗她,可是千算万算,却并未料到沈离光的情况十分特殊。在金丹时期曾经受过百里寒冰的伤害,在外在内均是看不出一点问题的,只是若是再度置身冰冷的空间,如冰封天地这等,当下身体便会有本能的反应开始抽搐,动弹不得,此时的沈离光,当真是随随便便一个练气修士都能结果了他,更遑论还会跑出来继续追踪林卿言。

其实,沈离光这等问题早已不是药石的问题了,而纯属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是无论怎么治都治不好的,也算是他的一个巨大弱点,不过此事也只他、尹风并长春子知晓,旁人却是一概不知。

或许活该算他沈离光倒霉,也注定要叫他再次碰上葭葭。

却说那边身下一沉陷入昏迷的葭葭在醒来之时,便不禁喃喃了一句:“当真好冷啊!”举头四顾,却是一片千里冰封的奇景。

很是容易的便寻到了不远处,虽然清醒着却无法动弹的陈七。

他也有今日啊!葭葭走上前去,在离陈七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陈七,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听你道了一声‘不好’便昏迷了过去。”

那陈七却是满脸的苦笑,看向葭葭:“你当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啊!这般在外荒里乱窜,我竟也傻了,直接出手便是,怎么跟着你亦做起这等傻事来了。”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葭葭却是明显不欲多言,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时恶趣味的用无锋剑的剑鞘戳了戳陈七笑眯眯的道,“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你可是受了重伤,动弹不得,你不愿意说,我便杀了你。”

陈七的苦笑更甚,“我说了,你便不会杀我么?”他叹道,“想我陈七修至金丹,平日行事总有几分收获,只碰上了你,就遇上这些倒霉的事,若是我陈七没有当时喜欢上你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便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葭葭狐疑的看着他。

他叹了一声,却满脸认真的看向葭葭:“我早就想这么叫你了,葭葭。你说我陈七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其实,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在救你,人人都道英雄救美是个不错的开端,怎的到了你我二人身上,却是我陈七不断的倒霉。”他一脸的无奈,“你不晓得吧!宁河那一次,生死门的人本来要劫的是你,我却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将你换成了江微雨,为此还与刘正打了一架。你看,我一次次的为你,你却总往我心里头插一刀。”陈七说着,一脸深情的看向葭葭,“葭葭,你说,你怎能如此对我?”

葭葭疑惑的看了他两眼,却忽地轻笑了起来:“陈七,你少做出这副深情的样子了,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么?你数数你救我的次数,再数数你要动手杀我的次数,这二者好似差不多啊!”葭葭嘴角的笑容渐渐敛去,以剑鞘抵住了陈七的喉口,“快说,怎么回事?”

“魔道中人人人知晓这茶马弃域旁住着几位魔道高手,周围封印重重。你这般瞎撞刚好撞上了一位高手的防护罩。”陈七说着,苦笑了起来,“当真是我陈七欠了你的,撞上这防护罩的是你,可受了它这一击的却是我。咱们现在在茶马弃域的冰封天地里头,冰封天地其实算的上一个大开的秘境,不过这空无一物并无什么宝物,只是一旦进入冰封天地方圆十里之内,便会被这其中莫名其妙的引力吸进来而已。你虽未受伤,到底修为偏低,这么突然身形被一拽便失去了知觉。那也算好的,不晓得痛了。我陈七可就惨了,又受了伤又突然被这么一拽那般的疼痛啊,当真是想起来就害怕!”陈七说着配合的“嘶嘶”叫了两声。

“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秘境?”葭葭忍不住皱眉沉思了起来。

陈七笑着观赏了一刻美人深思的画面之后,便开口了:“我劝你别想了,便是想破你那可爱的脑袋也不会想出个所以然来的。”对上葭葭错愕的神情,陈七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冰封天地在茶马弃自记载就有,那么多年,无数比你聪明上百倍千倍的修士没有想到,你会想得到?莫浪费时间了,倒不如好好陪我说会话,在即将陨落之际,有倾心相许的佳人陪伴,也不算我陈七白活一场。”

葭葭给了他白眼并未理他。

那陈七收了这白眼却似是心情更好了,“你年纪轻轻便要陨落,也算可怜,说来我二人也差点成了夫妻,倒不如以天为被地为席,成就了这夫妻好事,如何?”

葭葭面无表情的看向陈七:“你能动?”

“哎呀,不说我倒忘了!”陈七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葭葭一眼,“你倒是反应快,陈某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说出去,定会被陈某那些老相好耻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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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离开

葭葭面无表情的盯着陈七看了一会儿,突地笑了起来:“我竟也是傻了,还在这里认认真真的听着你说些什么话。虽说不了解你陈七,但你陈七自也有点手段,会这么慢慢在这里头等死么?一定还有旁的方法。快说,不然我就杀了你。”葭葭说着以无锋剑剑鞘抵住陈七的喉口,比划了两下。

陈七尴尬的干咳一声,笑眯眯的道:“葭葭说笑了,我怎么会……”话音未落,他便不由愣住了,只看见自己垂在鬓间的一缕秀发轻飘飘的落下,而那原本套着剑鞘的无锋剑竟在他这个金丹修士完全没有注意之时出鞘了,瞬间削下他的一缕头发。

看着面前容色冷漠的葭葭,陈七渐渐敛了笑容,慢慢的肃起了神色,

二人便这么互相打量起了对方,若是不明所以之人不定会以为这对男女如此对视所谓为何。

不是第一次知晓了,面前这个女修虽说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却远比她外表表现的要坚强。

可直到此时陈七才有了一点危险的感觉:人道艳如玫瑰的女人是有刺的,但是面前这个风格截然不同的女人所带的刺却一点不比玫瑰少。

他从未正经的瞧过葭葭的实力,哪怕是她小小年纪便到了筑基后期,在他看来,依然不足畏惧。只是现在,他陈七突然生出了一种感觉,面前这个哪怕一次次的从他手里逃脱,他也未曾高看一眼的女修身上,或许有着一种成为高阶修士所必须的东西。

她看上去与那等仿佛天生依附他人而生的女子没什么两样,而他一贯也是喜好这般的女修的,面对他时从来都是讨好,自己心情好时宠着,心情不好一掌直接结果了便是。厌恶了更是可以将其送人。明明知晓面前这个女修不是那等自己喜好的类型,却叫自己三番两次的撞入套中,这是为什么。他陈七百思不得其解。

对上面前面色冷然的女修的询问之色时,陈七却突然噤了声,顿了良久才开口道:“有一种法子可以离开。若是现下侥幸有元婴以上修士同在这冰封天地之中,便可借其元婴之力,将东侧入口出的封印解开,逃出去。不过,”陈七摇头轻叹,“哪个元婴以上的修士会有闲工夫跑到这里头来。魔道中人皆知晓这茶马弃域没什么好东西,更何况还有这等不掉一根毛的冰封天地,谁会往这里来?估计现在也就咱们两个误打误撞冲了进来吧!”陈七笑眯眯的道。

葭葭默默的看了他许久。这才收回了无锋剑,转身眼看人便要离去了。

陈七终究是控制不住喊道:“葭葭,你去哪里?你一个人根本别想从这里出去!”

“果然,”葭葭回头,于周围一片冰天雪地中。那原本就净白如瓷的肌肤仿若透着光一般,更衬得雪肤玉貌,乌黑的双瞳仿若经过浓墨的洗刷使得整个人如同古画里徐徐走出的一般,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直到此时,陈七这才觉得心仿若一下子被人抓住了一般,一种难以言描的感觉涌上心头:失落?好像不是。欢喜。亦好像不是,竟是完全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让他心底一片混乱。不知道此刻到底要做什么。

“你果然是有办法的。”葭葭道,“说吧,如何才肯带我一同出去。”

她冷冷的模样叫陈七突然生出一股烦躁感,一出口竟道,“好说。不若你我二人种个情蛊。我为主,你为副。我便带你出去。”虽然是这么说,可其实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话一出,他便有些后悔了。

可目光在看到面前这女修紧咬双唇的模样时,改口的话,竟是私心作祟,不肯说出来。

二人僵持了片刻,只见面前这女修朝他微微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告辞”竟然并无多余的话,便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如此轻飘飘的一句“告辞”,未像别的女修一般与他说上一说,尽管不想承认,可他心中明白,只要葭葭开口,他多半是愿意松口的。只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即使她处事圆滑,可从修炼至今,这“原则”二字葭葭是永远不会放下的。到底是藏剑君子的弟子,即便外表看起来没有棱角,可心底的自尊却不容他人践踏。

眼看那一袭青衫渐渐的将要消逝在冰天雪地之中,似乎是控制不住地,陈七喃喃开口道:“你回来,我带你出去!”声音轻的微风吹起便能消散。

倔强、独立,仿若雪地中的一棵青松,与外表的表现截然不同,如此大的冲击力不断的冲击着陈七的眼球。

“我多给你几个时辰,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便带你出去。”陈七合下双眸,横卧冰雪之上,仿若睡着了一般,只手指轻微的震颤在昭示着现下主人心中的激动。

所谓寻个元婴修士的话并不是陈七信口开河,此乃事实,只是,却是其中最麻烦的一种,他手中自然另有办法可以离开这冰封天地。

可葭葭却牢牢的将这话记住了,天命如此,便在陈七苦苦等着葭葭回来之时,终于让葭葭寻到了一个元婴真人,正是不留心落入冰封天地的沈离光。

葭葭顿时大喜的冲过去,行了一礼:“弟子见过沈真人!”见他半天没有反应,这才疑惑的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沈离光虽然盘腿而坐,做出一副打坐状,却浑身不住地抽搐,明显不太对劲。

若是平时,她可是与其中任何一人都不想多做深交的。只是现下,相比陈七,她还是更愿意接近沈离光。左右与他并没有强烈的矛盾,更何况他也曾出手相救过自己,到底同是昆仑修士,葭葭更愿意相信他。

只是现在,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明昭峰首座弱得当真她一个手指头都能解决掉,不过现下,她却急需沈离光的元婴之力将她带出这片冰封天地。

葭葭心急如焚,便是她已然辟谷,无需辟谷丹之类物品,身体也较凡人好上百倍,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问题。可到底周围彻骨寒冷,自身灵力会不自觉的涌出以保持身体的体温,这般在里头耗久了,结果便只有一个:灵力枯竭而死。

即便她连葭葭没有诸多昆仑剑修那般怀有“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的胸怀壮志,可她葭葭亦不想死的那么窝囊。

眼见与沈离光说话,他便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葭葭来回走了两圈,干脆收了无锋剑,一把将沈离光甩到了背上,一步一步向东侧走去。

先将沈离光背到东侧入口封印处再说。这是葭葭现下打定的主意。

有因便有果,沈离光当时随手仍与她的指路之物便在这时派上了用场,循着这事物的指向,葭葭便也不需一点冤枉路,一条路直走向那东侧入口的封印之处。

眼见离那东侧入口的封印之处越来越近,那于道口处打上的道道神秘的符文若隐若现,葭葭这才开始想着如何将沈离光叫的清醒一点。她都已将他背至此了,可不想功败垂成。

“到那封印之处你放我下来,我自有元婴之力能将它解开,届时,我二人便能出去了。”声音虽轻,可在现在的葭葭听来却仿若天籁,大喜,不住地点头:“好,沈真人。弟子知晓了。”

原本以为沈离光多半不会回话,岂料,等了片刻,他竟开口了,似乎不同以往的冷漠,轻轻道了一声:“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不错。”

这已是沈离光第二次夸葭葭了,若是唐安与苗若瑶在此,定是会羡慕不已的,只他二人知道师尊鲜少夸人,更别提一人连续被他夸上两次了。

只是葭葭却全然没有这般的感觉,只呵呵一笑,并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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