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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队队长立刻就如释重负一般,接连感谢了我好几声就消失在了工厂。
现在人都已经走了,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索性就直接朝着工厂外面走去。
这一次事情的解决,比我预想当中要容易不少。
解决之后我也觉得浑身轻松,伸了个懒腰。
就在沙俊认为我已经将他遗忘,准备偷偷从工厂后门溜走的时候,我突然开口道:“去哪儿?”
沙俊的身体猛地一抖,彻底僵硬在了原地,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必要,刚才就连大师都逃不开我的束缚,他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
我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笑道:“刚才甩锅到还是挺快的嘛?”
“这……哈……哈哈。”沙俊的脸色已经惨白惨白的了,他根本不敢看我的脸,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走了。”我说着就朝着他一扬手,沙俊以为自己是快要死了,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被一阵大风给托了起来。
“诶?”沙俊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工厂上空。
“这一次没有尖叫,看来适应得不错。”我轻笑一声,带着沙俊朝着他的别墅敢去。
估计现在那些保镖也发现自家老大不见了,正在满屋子找呢。
“您……不杀我?”沙俊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你跟我无仇无怨的,我费这个力气干什么?”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着说话。
沙俊觉得,我要他的命就跟摁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到真的不用费什么力气。
不过他确实没有感到我的杀意,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蛇的射击队,我让他们把子弹交到你这儿,你拿到之后,将东西送到这个地方。”我将家的地址递给了沙俊。
他连忙接过去,郑重地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荷包里。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道义,只要能够活命,别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但是现在他觉得,连那个将各个组织之间搞得乌烟瘴气的大师在我的手里,居然连一招都接不下,那他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沙俊只觉得自己十分庆幸,以前没有去贸然得罪阴五门的人。
他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觉得我在阴五门很有可能也是组织内部的高层。
从我对李文正那个不屑的态度来看,甚至很有可能是某个门派的龙头。
因为普通人并不知道秘术的存在,葬门行事又一贯低调,所以在外界看来,葬门和墓门是同一水平的门派。
而葬门的龙头是叫楚思离,刚才的那个地址,好像也是葬门的高层所在的总部。
虽然猜错了,但是沙俊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楚思离。
“好的,我一定好好办,不负楚哥的期望。”
听到这句话,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沙俊立刻又意识到自己不该卖弄这点小聪明,这楚思离将自己悟得这么严实,不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吗?
自己现在去点破人家的身份算是什么?
沙俊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随便他怎么认为吧,也就没有矢口否认。
看到我的反应,沙俊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再这么莽撞了。
将沙俊送回了他的别墅之后,我就立刻赶了回去,毕竟得先告诉大家这个消息。
我刚刚回到家,楚思离就连忙迎了上来。
趁着黄雅还没有从花魅派回来,我简单和楚思离交代了一下,就赶紧离开了。
一直呆在黑袍下面,还是比较闷。
我前脚刚走,后脚黄雅和紫衣就回来了,我心里感到一阵庆幸,还好及时走了,不然只怕又要被黄雅逮住一番逼问了。
算算时间,我才脱下黑袍回去,刚好就碰到了过来送子弹的沙俊。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沙俊,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
沙俊一心觉得黑袍人是楚思离,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
“那个……我是楚龙头叫我过来给这个东西的。”沙俊从车上抬下来了一个箱子。
因为我提前跟楚思离已经说过了这些情况,所以他很自然地将箱子接了过来。
倒是沙俊在自言自语着:“蛇的人现在根本就不敢得罪葬门了,您前脚刚说好,后脚就将东西尽数送来了。”
我简单扫了一下箱子里的子弹,应该就是全部了。
“我也不敢耽误楚哥您的事儿,这不,赶紧给您送过来了。”沙俊的脸上满是谄媚,楚思离很显然也不吃这一套。
不过沙俊也不是第一次热脸贴屁股了,并没有多想。
等到终于将沙俊送走,大家才开始感叹到:“不愧是总龙头啊,这效率也太快了。”
谭金咽了一口唾沫,总龙头离开才多久,应该不到一天吧,就直接把蛇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给一窝端了。
“这个东西,以后就留给大家防身吧。”楚思离叫来了一个下属,让他将东西分发下去。
消息很快就都传开了,总龙头的名号在葬门内部可谓是再次被打响了。
大家心里都感到十分畅快,可是白泽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不论是一鸣,还是总龙头,都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尤其是一鸣这个人,让他十分不爽,总龙头也就罢了,毕竟也是阴五门的头儿,没点手段这么可以掌管诺大的阴五门。
可是一鸣算个什么,一个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蹦出来的跳梁小丑罢了。
我感受到了白泽对我投来的不善目光,回过头朝他看了一眼。
白泽也毫不避讳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笑了一声,主动开口道。
“一鸣你回来地还真是很及时啊,前脚总龙头刚走,你就回来了。”
“哎,总龙头嫌弃我的事情处理得不够好,所以赶紧回去了,我还留在那里继续给老人家添什么堵呢?”
我刻意强调了老人家三个字,眼角余光看了看黄雅的表情。
黄雅并没有吭声,只是手中紧紧地攥着那枚平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