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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追踪蛇现在的位置的话,就需要足够的情绪能量信息。
每一个情绪能量,因为人所处的环境和当时的心境等等因素的不同,虽然颜色看着相差不大,但其实都是有细微的区别的。
从李文正那儿离开之后,我就立刻给楚思离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上面都是卖给蛇的情绪能量的相关信息。
很快,楚思离就给我发了几个文档过来,里面详细记录了情绪能量获取的过程。
为了保证情绪能量的质量,楚思离对于获得的过程也进行了整理。
我大概浏览了一下,心中有了底之后,就立刻升腾上了空中。
因为高度足够了,所以几乎整个岳阳都处于我的视线之下,此时就好像是一张在我面前展开的巨型地图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周身的能量开始汇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已经变成了灰色。
早前,我已经让汪仕洋将所有的情绪能量都带去了空间缝隙,所以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每一个光点,应该都是卖给了李文正的。
因为本来情绪能量也不多,所以排查起来很是容易。
李文正手里应该还剩着三瓶,在墓门上便出现了三个颜色不同的光点。
“愤怒,恐惧……”我嘴里喃喃着,李文正一共卖给了蛇两瓶情绪能量,这些就是他们购买的种类。
因为蛇的人杀害我们的人时,使用的都是我们的人手中刚好收集的情绪能量,所以这两瓶应该还在他们手中。
岳阳里,有两个地方都同时出现了红色和橙色的光点。
这样一来,蛇的老巢就直接被锁定在了这两个地方里面了。
情绪能量现在的买家还不多,倒卖的情况几乎是不存在的。
大部分人都是自己需要,所以才试着买一个,有雄厚经济实力的,觉得这东西好才会回购第二个。
所以从整个岳阳的情况来看,光点都是零星分布的。
有的情绪能量被使用了之后,瓶子是没有被回收的,壁棺人本身就会带着一些情绪能量的残留,这种情况,光点会暗淡一些,但也足够我分辨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紫衣的。
“一鸣,你在哪儿呢?”紫衣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我在天上吧?
“有什么事吗?”没有回答紫衣,我先开口问道。
“是这样,黄雅义愤填膺地找到我,说要跟着一起总龙头一起去收拾蛇那帮人……”
紫衣本来在花魅派,这边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告诉她。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刚刚接过电话的时候没有乱来,不然就暴露了。
“我在这边帮总龙头处理事情呢,他经常不接电话,不然我也不需要亲自到他工作的地方来找他了。”
我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了一声叹息:“就没有别的可以联系上总龙头的办法了吗?”
“其实他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好的,你就不用太担心了。”紫衣在一旁安慰黄雅。
“可是……”黄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云的声音突然从听筒里传出来:“黄雅姐姐,你就直接说吧!”
我挑了挑眉毛,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我突然想起阿云和黄雅的那个秘密,不由得感到有些好奇。
“就是……我以前梦到过总龙头,所以想跟着他!”黄雅心一横,咬着牙说出了口。
这下不仅是我,连紫衣都愣住了。
我感到有些慌乱,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如果说黄雅梦到了我,那不可能没有把我认出来……难道是因为在梦里,所以记不清长相了?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既然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够让她跟过来了。
“是啊,黄雅,你如果真的想帮总龙头,要不要试试问楚思离,或许他知道呢?”紫衣也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他要是知道,我也不会来找你了……”黄雅的声音有些委屈。
我刚想借口自己有事挂掉电话,黄雅却突然叫住了我。
“一鸣。”她的声音太过严肃,让我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加剧烈了。
“怎……怎么了?”
黄雅深吸了一口气:“我在梦里,送给了总龙头一个平安结。那个平安结,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周围的风有点大,我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
“什么平安结?我不知道啊……”我听到紫衣本来要说出口的话突然梗在了喉咙里。
“今天上午想去找你的时候,在你房间你看到的。”黄雅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
我心里忍不住哀叹:姑奶奶您别说了,紫衣还在旁边呢!
估计紫衣也想不到,这人都已经忘了,还能再次成为情敌。
我努力回忆着,貌似黄雅以前的确送过我这个东西,当时也没有在意,谁知道会成为今天的一个雷啊!
“你是不是认错了?我才刚住进来,本来就没什么东西,那平安结,是不是上一个人住过,不小心留下的?”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疯狂开始甩锅。
黄雅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便没有再坚持。
“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总龙头啊?”
“这就是一个梦境而已,别太当真吧。”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时候只能劝她放弃了。
这话也不知道怎么戳到了黄雅敏感的神经,她突然激动起来:“可是我能认出来,那个平安结是我自己的做的,上面有我的标记!”
“所以你觉得,你和总龙头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我感到有些无语,我当时穿着黑袍出场的时候,明明还改造了声音。
四十岁的大叔音,都还没有让你退却吗?
不过我转念一想,黄雅就是这么执着的人啊,也是正常了。
“黄雅,你记得总龙头长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
“那就对了,你又如何确定那个人就是总龙头呢?说不定是另一个人。”我淡淡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