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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眸中一寒,朝司徒秀喊道:“司徒统领,别来无恙啊!”

司徒秀正和南宫二人操练完禁卫军,准备回去睡一觉,再起来上值,没想遇到了孙青。

她一愣,孙青回来了?

她看了南宫二人一眼,心里打着鼓,转过身去,见孙青正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过来,一脸青紫,像是被谁打了一顿。

司徒秀皮笑肉不笑,对孙青笑道:“哟,孙大人,您老这是怎么了?”

孙青已经走到司徒秀面前,听司徒秀还问他这是怎么了,顿时怒气冲天,低吼道:“你说呢?”

司徒秀自知理亏,被孙青一吼,倒也没发火,只是严肃了道:“孙大人火气挺大呀,我们改天再聊。”她虽然比司徒月稳重点,但若再被孙青吼几句,估计也要火山爆发。

“站住!”孙青再次怒吼:“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是早朝时间,所有官员陆续进宫,听到孙青的吼声,都围了过来,有些纳闷一向斯文多礼的孙青何以会如此暴怒!

文书比司徒秀晚些进宫,此时也已过来了,走到司徒秀面前,轻问道:“怎么了?”

司徒秀摇头,一脸铁青。

南宫二人见众官员都围了过来,赶紧劝道:“孙大人还是先上朝吧,有什么事上完朝私下里再说。”

苏仕学也走到孙青身边拉了拉他,孙青无动于衷。

孙青看向南宫二人道:“南宫统领还是不要管本相的事,这是本相与司徒统领之间的事,等会淹及池鱼,非本相之愿!”

南宫二人脸色一沉,没再说话。

文书脸色也微变,孙青这是发什么疯?

司徒秀眸中一凛,扫向孙青道:“司徒秀倒要看看,孙大人等会如何池鱼?怎么了,就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司徒秀!”孙青怒极:“若非看在你是月儿姐姐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害他走了四天的路,还被人抢劫殴打,睡破庙,一路乞讨,这种种屈辱,是个人都会怒火冲天!

司徒秀眸子一寒,答道:“若非看你是凤岑国的丞相,我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众官员一听,赶紧后退几步,皇上身前的两大红人吵起来了,搞不好还会打起来,还是退开些,免得被误伤。

“司徒秀,有错的是你,你还这么狂?”孙青忍无可忍了,连拳头都拽得咯咯响。

南宫二人和文书紧紧望着孙青,若他敢动手,他们必让他好看!

“我没错!”司徒秀也吼道:“你整天缠着我问月儿的下落,我说了,你自己没脑子就信了,与我何干?我没让你问我,你自已要问的,我说着玩而已,你自己要信的,与人何忧?”司徒秀锐利反驳。

“你……”孙青无话可答。

司徒秀再大声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月儿,还说什么走到水云庵是小事,就算跪过去都可以,现在只不过让你走了几天路,你就这么大脾气,我怎么敢把妹妹交给你,孙大人还是不要再想着月儿了,我们山野粗人,高攀不上!”

众官听得目瞪口呆,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厉害!

苏仕学一听,想必是因为苏心妍的事,司徒月被罚,孙青见不到司徒月,因而被司徒秀捉弄了,才引来这场风波,他心中有丝愧疚,若不是苏心妍,孙青与司徒月怕早就在一起了。

孙青被骂得低下头去,好半响抬起头来道:“是我高攀了月儿,我是真的喜欢她!”

“不必了,你的喜欢月儿受不起,月儿为了你取血绣梅,月儿为了你深夜纳鞋,月儿为了你受伤受罪,而你呢?为她做了什么?不过走了几天路,你便如此趾高气扬地似要吃人,我家月儿思想单纯,心机简单,心地善良,要的是一个诚心诚意对她的人,孙大人才华横意自视清高,并非月儿的良人,我这个做姐姐的不会将她往火坑里推,孙大人不要再来缠着月儿,否则,今日是劝告,下次必定刀剑相向!”说罢朝南宫二人道:“我们走!”

“是,师姐!”南宫二人怒瞪了孙青一眼,跟着司徒秀离去。

孙青沉痛不已,心中愧疚万分,月儿,孙青对不起你!

司徒秀远去了,孙青和百官还愣在那里,这叫什么事?当朝丞相被一个待卫统领骂得狗血淋头?

“皇上上朝!”

正当众人还在殿外发愣时,凤血已经进了金銮殿,众人一个激灵,赶紧转身进殿,孙青也收了情绪,跟了进去。

凤血坐在龙椅上,方见众人急步进来,不由得纳闷,百官一齐迟到了?一眼便看到走到最后面的孙青,只见他鼻青脸肿的,一脸没精打采,不由得更加奇怪了,孙青请了四天假,是去打架了?

“臣等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进到殿中纷纷跪地请安。

“起来吧!”凤血扬手,往龙椅上一靠,尽显雍散。

“谢皇上!”百官起身。

凤血望着孙青道:“孙大人这是怎么了?”

孙青抱拳答道:“多谢皇上关心,臣、没事!”

没事?都成了瘟鸡了,还没事?

既然你说没事,那他也不再问了。

凤血望了高昌一眼,高昌点头,朝殿中扬声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百官陆续奏报,不过是些小事情,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未了,没有人奏了,凤血准备退朝,孙青才禀道:“皇上,凤都城外,有混混猖獗,打劫百姓银钱,危及百姓安危,臣奏请皇上,派兵清理,还百姓安宁!”

凤都城外?孙青去了凤都城外?去干什么?

凤血凝眉,道:“依孙大人所奏!”

“谢皇上!”孙青一拜。

“散了吧!”凤血望了孙青一眼,起身离去。

“皇上万岁万万岁!”百官散去。

苏仕学走到孙青身边道:“司徒统领那边,要不要下官去说说?”

孙青摇头:“不必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吧!”说罢,走出了金銮殿。

苏仕学叹了口气,也跟了出去。

孙青本想去佛塔找司徒月,但司徒秀的话,让他突然间没脸面对司徒月,便落莫地出了宫。

凤血听闻孙青与司徒秀吵架的事,笑了笑,并没有理会。

去御书房批了折子后,便去绝色宫找岑霜,岑霜正要喂子衿服药,子衿见到他来了,药也不肯吃了,小家伙苦逼着一张小脸,满是委屈。

凤血走过去抱起他,子衿脸上的伤已经好完了,无毒的药果然是神药,未留半丝疤痕。

凤血笑道:“子衿懂事了,不愿吃药了呢。”

岑霜叹了口气:“希望他的身子能好起来,每天喂他服药,我心中也难受。”

凤血柔声安慰:“放心,他现在会走路了,过不了多久便能习武了,习武能强身健体,他的身子便能好了!”

岑霜点头:“希望如此吧!”

“不是希望,是必须如此,我们俩个的武功都传给他,他世上无敌了!”凤血得意笑道。

“武、武。”子衿断断续续道。

“你看,儿子也想习武,哈哈哈!”凤血开怀大笑,想到以后没事便可以和子衿打一架就来劲。

正笑着,高昌进来禀道:“皇上,今日凤都城有个名叫醉月楼的酒楼开张,托人递了贴子进来,特邀请皇上男后过去。”

高昌本不想前来禀报,一家小小的酒楼开张,竟敢请皇上男后前去!

凤血看向岑霜,大笑道:“醉月楼搬来凤都了?”

岑霜也是微微吃惊,醉月楼的老板一直舍不得离开渊城,怎么会搬来凤都了?

凤血当下起身,对岑霜道:“霜儿,出宫吃鸡!”然后将子衿交给岑霜大步迈出绝色宫,回圣血殿换衣服。

高昌一愣,皇上真要去?这家酒楼有何来头?

一刻钟后,宝马雕车已经恭候在绝色宫门口,凤血也换了衣服过来,一袭红衫,还是那般风流倜傥,狂傲不羁。

岑霜只是换了件普通一点的衣服,搂着子衿。

凤血身后跟着司徒秀三个,还有由芳,岑霜身后跟着绝代三人。

凤血有些纳闷,司徒月关在佛塔思过,这风华是哪去了?

不由得问道:“霜儿,风华哪去了?”

岑霜淡淡道:“哦,我让他办事去了!”

“办什么事?”凤血问。

岑霜想了想答:“过几天是月落的生辰,我让他去毋落族小岛拜祭一番!”

凤血看向岑霜,见他脸色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不由得道:“他始终是你爹,还是把他的灵位移进皇宫吧,还有你娘的!”

岑霜看向凤血,眸中感动:“好。”

凤血道:“过段时间,朕也将东方彝和母后的灵位接回来!”

岑霜眸中一沉:“东方彝……”

凤血搂着岑霜的肩膀道:“师傅不会怪你的,有朕在,他也不敢怪你!”

岑霜心中淌过温暖,温柔一笑。

“别说不开心的,出宫吃鸡!”凤血不想岑霜有半丝不开心,搂着他上了马车。

他的霜儿只能安稳地在他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开心幸福。

上了马车,岑霜望着凤血的侧脸,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与幸福!

凤血,你可知,自从遇上你,生命中便不知什么是难过,不知什么是伤痛。每次一有难过的事,你总是笑着拂去,让我的天空除了快乐感动幸福,便没有其它的!

凤血,我该怎么感谢上天,让我能遇上你?

手中不知不觉握着那块白玉,然后看向子衿脖子上的那块双色暖玉,想起那年那次在旭阳宫,凤血满身风华,笑道:“霜儿,你我是上天注定的三世情缘!”

那一刻起,他的心与命运便与这个狂魅无双的男人丝丝紧密!

岑霜将怀中的子衿紧了紧,此生,有凤血,有子衿,他的人生,不再遗憾!

马车起动前,凤血想到司徒月,也关了些日子了,想必已经知错,再关下去怕要发疯,便从马车探出头对司徒秀道:“去把你那不争气的妹妹放出来,一起去吧!”后又想到五龙,那五个进宫后还没出过宫,想必也会发霉了,便又道:“把五龙也叫上,反正子衿也去,宫中不必那么多人守着!”

司徒秀听后大喜,赶紧从马背上跳下来道:“属下遵旨。”

“我们先走,你们快点跟上来!”凤血说罢命车夫赶车。

司徒秀又是一拜,飞快地跑了。

先命人去通知五龙,然后亲自跑去佛塔将司徒月放出来,司徒月一听可以出去了,整个人都蹦起来了,没等司徒秀便跑了,害司徒秀追了老半天才追上。

心中暗暗叫苦,她司徒秀怎么会有个这么没良心的妹妹?

一行人驾马去追凤血,在宫门口追上了。

凤血听到马蹄声,探出头看去,见司徒月像出了笼子的鸟,正兴奋不已地来了马车边,朝他行了一礼。

凤血笑道:“哟,月丫头,多日不见,变漂亮了!”

司徒月脸上一烫,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皇上的大恩大德司徒月铭记于心,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再给皇上惹麻烦了!”

“行啊,醒悟了,看来佛塔是个好地方,下次你们几个谁要再犯错,都进去陪陪佛祖!”凤血脸上坏笑道。

众人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凤血大笑几声,看向五龙道:“以前在渊城,市井是你们五个的天下,如今凤都可没有你们的一席之地了!”

五龙讪讪一笑,金龙道:“皇上,往事不堪回道,不堪回首。”

木龙也道:“对对,皇上,渊城哪有凤都好?凤都的繁荣可比渊城好上百倍,哪是我们兄弟可以涉及的!”

凤血听了高兴,道:“等会你们五个可以去转转,到时候一起回宫。”

“谢皇上!”五龙高兴不已。

出了宫,凤血直逼醉月楼,五龙便去转了。

醉月楼的位置就是以前的醉月楼,想必是被老板给买下来了,凤血暗打着主意,醉月楼老板有钱啊!

此时,醉月楼门口一地爆竹过后的落红,百姓都围在外面看热闹,很多人都在好奇,新店开张,为何迟迟不开张做生意,而是一众人站得整整齐齐的,像在等什么人?

而门上牌匾也未挂,空空的。

醉月楼老板听着百姓叽叽喳喳的声音,脸色丝毫未变,站得笔直。

凤血带着众人过去,远远便大笑道:“老板,好久不见啊!”

醉月楼老板听到凤血的声音,脸上立即扬起笑容,领着众人躬身一拜:“恭迎凤公子岑公子大驾醉月楼!”

众百姓不由得惊愣住,原来老板是在等这两个嫡仙般的男子。

这两名男子红衫白衣,满身贵气,一看就知是身份不凡的人,身后跟着一大堆的人,好气派。

凤血笑着扬了扬手:“不必多礼,怎么还不开张营业?”说罢抬头望了望,见醉月楼上的牌匾还没挂上去,不由得道:“老板这是在等我挂匾?”

醉月楼老板赶紧向前点头道:“没错,醉月楼上下,等着凤公子岑公子来上匾。”

凤血想了想道:“既然还没挂,我来题个字!”

醉月楼老板一听,立即带着众人跪了地,大拜:“谢凤公子赐字!”

围观的一众百姓也都期待地望着凤血,看他会给醉月楼题个什么字。

凤血讨好地对岑霜道:“霜儿,我的字实在不能见人,要不这字你帮我题吧!”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道:“你做好人,为什么要我动手?”

凤血哄道:“霜儿的字好看啊,我这是给你打响名气呢!”

“我不需要!”岑霜撇过头去。

凤血再哄道:“好霜儿,帮朕一次,你要什么朕都依着你!”

岑霜心中想,他要什么凤血什么时候没依着他吗?

除了床上!

他眸中闪过一丝奸诈,答道:“你说的?”

凤血双手合十:“金口玉言!”

岑霜勾嘴一笑,将子衿递给由芳:“拿笔来!”

凤血高兴不已,朝老板道:“取笔墨!”

老板更是激动万分,得圣上御笔,醉月楼名气便能名动天下了!

立即起身命伙计去取笑墨,并抬了一张桌子出来。

岑霜轻挽衣袖,玉手执笔,压平纸张,醮墨,扬笔,挥洒而下,落下最后一笔,收手,放笔,取了自己的印章,盖上岑霜两字,然后眉目带笑地看向凤血。

凤血看着岑霜的字,不由得回想起岑霜曾写过贴子给他,那时候的字可是娟秀乖巧的,今日的字何以如此洒意姿然?

看清岑霜所写的字时,凤血眸光一聚,不由得念道:“御鸡?!”

众人也是一愣,御鸡?

“好字!”醉月楼老板见字后,不由得赞叹!

好字啊好字!

醉月楼老板心中激动万分,御之一字,自古代表皇帝,御鸡便是供皇上享用的醉鸡,醉月楼一举成名了!

要发财了!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眸中笑意深浓,对老板道:“老板,你今天的面子可真大,霜儿从来未赐过字给谁,你是第一个!”

岑霜淡淡笑着,将衣袖放下来,一派傲霜清贵。

醉月楼老板闻言,带着一众人又跪下了,朝岑霜感激拜道:“小人叩谢岑公子恩赐。”然后对伙计道:“马上把字去眶起来,然后挂在牌匾之上!”

说罢起身将凤血岑霜迎了进去,命令开张营业!

凤血岑霜带着众人扬步进去。

很快岑霜的字便被悬挂在酒楼上,在醉月楼的上方,神气昂然。

百姓中有不少达官贵人,看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惊叹,齐齐涌了进去。

醉月楼瞬间爆满!

老板笑得嘴都合不扰,凤血一派风流不羁道:“老板,生意火成这样,这税……”

老板一点就通,立即答道:“小人交双倍,不三倍!”

凤血满意笑道:“果然会做生意!但是……”

“凤公子请言!”老板恭身静听。

“我想入股!”凤血语意深沉道。

“入股?”老板不知何意。

凤血解释:“就是这酒店的赢利,分我一半!”

霜儿的字可不是那好得的,醉月楼生意火爆,若一半进国库,这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岑霜众人也都愣了一下,凤血不做生意真是浪费了!

老板脸色微变,字也赐了,这是刀架在脖子上啊,不给不行了,沉了片刻,便答道:“一切听凤公子的!”

凤血笑意更浓:“南宫,你们便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了!”

南宫二人赶紧抱拳领命:“属下领旨!”

凤血看了老板一眼,见他一副吐血的样子,安慰道:“你放心,这三倍的税我给一半,不会让老板吃亏的!”

如此一听,老板脸色好了些,感激一拜道:“凤公子哪的话,小店有您这位大靠山,以后便能在凤都立稳脚了,小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如此,那就好,快拿鸡来!”凤血朝老板扬手。

老板赶紧答好,出去准备。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孙青回到府中,闻听凤血岑霜出了宫,司徒月也出来了,不由得换了身便衣也去了醉月楼,走到门口看到匾上御鸡两字和岑霜的印章,不由得惊愣,这酒楼是什么来头,竟让岑霜赐字?

想了想,扬步进了门。

小二赶紧迎上来,道:“客官,今日客满了,明天请早!”

孙青扫了酒楼一眼,见座无虚席,还有客人在一旁等位,更加好奇这酒楼的来厉。

“我来找人的,有没有一位凤公子在此?”孙青道。

老板正从楼上下来,听到有人要找凤血,赶紧过去问道:“鄙人醉月楼老板,这位公子找凤公子有何事?”

“在下孙青,求见凤公子,麻烦老板帮在下通报一声!”孙青朝老板一礼道。

孙青不就是当朝丞相,老板赶紧答道:“公子稍等片刻,容小人去通禀一声。”

老板便又爬上了楼,走到凤血的房间通报道:“凤公子,楼下有名叫孙青的公子求见!”

“孙青也来了?”凤血一笑,看向司徒月,见司徒月眸中欣喜,凤血眸中闪过戏虐的笑意,道:“就说我不见!”

司徒月一惊,看向凤血。

老板立即出门去。

司徒秀脸上一笑,还是皇上英明!

“司徒月,你是想回佛塔思过还是跟着我,你选一个吧?”凤血端着茶杯喝茶。

司徒月立即答道:“当然是跟着皇上啊!”

凤血道:“那你就别再想着孙青了!”

司徒月正想问为什么,司徒秀答道:“皇上圣明!”

凤血笑了笑,道:“看你姐姐多聪明,你这丫头还得多学学你姐姐!”

司徒月嘴角一撅,轻声答道:“属下遵旨。”

“什么?皇……凤公子真的说不见我?”孙青听了老板的回报后,惊道。

“是的,孙公子请回吧,凤公子说了,他现在没空!”老板恭谨答道。

孙青一脸茫然,走了出去,在门口停下,既然不见,就等你们下来,今天他一定要见到司徒月。

楼上临窗的位置,凤血正吃完一只鸡腿,随手便把鸡骨头丢了下去,啊地一声惊叫传来,司徒秀等人走到窗子看去,见那鸡骨头正打头了楼下站着的孙青!

司徒秀众人哄然大笑。

司徒秀赞道:“皇上,打得好!”

凤血一脸坏笑:“就知道他不会走,打的就是他!”

司徒月却心疼不已,看得干着急,司徒秀瞪了司徒月一眼,没出息的!

司徒月瞪回去,若打的是文书,看你还有没有出息!

司徒秀再瞪,文书若是这样没用,一脚踹飞出去!

司徒月扶额,文书,为你默哀!

姐妹俩你瞪我我瞪你,凤血岑霜笑而不语。

但那鸡骨头却像下雨一样甩下楼去。

孙青也不动,知道是凤血在打他,如果打一下能消气,他认了。

吃饱了,凤血岑霜下了楼,老板拜了又拜,谢了又谢,将凤血众人送出了门。

孙青赶紧迎上去,朝凤血岑霜拜道:“凤公子岑公子!”

凤血惊讶道:“孙青,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朕?”

孙青嘴角抽了抽,答道:“是孙青怕打扰凤公子享用美食,没让人通报!”

为了司徒月,这个哑巴亏他今天是吃定了!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哦了一声,道:“回宫。”

便绕过孙青,朝马车走去。

众人立即跟上,孙青走到司徒月面前道:“月儿!”

司徒秀立即拦住他:“孙大人请自重!”

司徒月本想与孙青说两句话,但想到司徒秀所说的话,便没理孙青,绕过他跟着凤血走了。

孙青满脸受伤,月儿,连你也这样对我?

这个时候五龙也回来了,满脸欣喜一身轻松,手上还拿着一些零食,好不开心。

凤血见了拿了两名吃,坐上马车走了,众人跟上,司徒月回头望了孙青一眼,驾马离去。

孙青沉痛,在醉月楼门口站了好半天,才背影落莫地走回去。

回到府中后,大病了一场,连早朝也告了假。

凤血让高昌去传了口喻,让孙青好好养病,朝中有苏仕学和文书,他多休息几天也行。

孙青闻言病情加重,连日告假。

司徒月在司徒秀众人的威逼下,没敢出宫看孙青,只是整日苦着张脸,对什么都没兴趣。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如意绣坊内,周芸芝正在教岑吟绣花,穿针引线,岑吟跟着学,倒是把线穿进去了,周芸芝笑夸了几句,又教她落针,两个人正绣得开心,岑吟突然胃中翻腾,赶紧捂住嘴干呕起来。

周芸芝拍着岑吟的背,担扰道:“怎么了?”

旁边的孙若珍眸中一喜道:“这是害喜的症状,月夫人这是有喜了!”

周芸芝大喜道:“是吗?你看我这糊涂的,这就是害喜的症状。”她以前看到府中的姨娘害喜便是如此。

“周姐姐,害喜是什么?”岑吟好受了些,看向周芸芝不解地问道。

周芸芝让孙若珍去倒杯水来,为岑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有喜啊,就是你肚里有个小人儿了,你要做娘了!”

“小人儿?小人儿用来做什么呢?”岑吟傻傻地问。

周芸芝这该怎么给她解释呢?孙若珍端了热水过来,周芸芝接过递给她道:“来喝口水,等晚上让月浅告诉你!”

想到月浅,她赶紧起身,拉起岑吟道:“我们现在就去找月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找月浅!”岑吟喝了口水,将杯子递给孙若珍,欢喜喊道,她也想月浅了。

反正这会也没有客人,周芸芝把绣坊交给孙若珍,然后带着岑吟去找月浅了。

到了米铺,月浅出去送米未回,她便带着岑吟在米铺等,一边和老板聊天。

等了没多久,月浅便回来了,岑吟迎上去,欢喜叫道:“月浅!”

月浅听到岑吟的声音,赶紧放下东西走过去,宠爱道:“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周姐姐的绣坊玩吗?”

周芸芝和老板喜笑着过来。

月浅见大家都笑望着他,不明所以。

岑吟拉着月浅道:“月浅,周姐姐说吟儿肚中有小人儿了,月浅,小人儿用来做什么呢?”

小人儿?

月浅眸中骤然惊喜,笑着看向周芸芝问道:“是真的吗?”

周芸芝点头:“今日吟儿有害喜的症状,想必是*不离十了!”

“吟儿!”月浅一把将岑吟搂进怀中,紧紧抱着,心中澎湃不已,他要当爹了?太好!月家有后了!

“月浅,你弄痛吟儿了!”岑吟委屈地推着月浅。

月浅赶紧松开她,心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周芸芝道:“你得小心些,吟儿现在身子矜贵着。”

月浅连连点头,握着岑吟的手,满脸都是疼爱。

老板也笑呵呵道:“既然月夫人有喜了,今日就放你一天假,你带她去医馆抓些安胎的药。”

月浅赶紧道:“谢谢老板!”

“走吧,现在我有空,我陪你们去吧!”周芸芝笑道。

“好!”月浅点头答道,扶着岑霜朝济世堂而去。

到了济世堂,见齐墨也在,月浅不由得欣喜,难道无毒回来了?

赶紧进去叫道:“齐公子?”

齐墨转身见是月浅和岑吟来了,不由得道:“怎么了,是不是她……”

月浅笑着摇头,问道:“可是无毒公子回来了?”

上次没有好好谢过无毒,这次正好岑吟有喜了,得好好谢谢他。

王世医摇头答道:“哪能呢,无毒那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不又不见了,齐公子这是来找他呢!”

上次解了那毒,连句招呼没打就走了,害他现在仍旧不知道无毒是如何解毒的!

“无毒公子不见了?”月浅凝眉。

齐墨道:“无妨,我会找到他的,对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月浅笑道:“是吟儿有喜了,过来抓些安胎药!”

齐墨闻言,眸中一喜:“恭喜!”

岑吟一直盯着齐墨看,觉得这位公子好眼熟,便问月浅:“月浅,这位公子是谁?吟儿见过吗?”

月浅看了齐墨一眼道:“吟儿见过,是月浅以前的朋友!”

“哦!”岑吟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王世医听说是有喜了,赶紧道:“让夫人坐下来,我给她把个脉,看需要什么样的安胎药!”

月浅点头,扶着岑吟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她的手放在桌上。

王世医打量了岑吟一番,见她眉目清秀,却戴着面纱,不知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上次月浅要救的人,就是她?

想了想,他坐下来,搭上岑吟的手。

众人欣喜地望着王世医。

却见得王世医本是带笑的脸慢慢淡去了笑容,好一会儿才收了手,看着月浅凝重道:“夫人并没有身孕!”

众人大惊!

月浅亦是眸中一沉。

周芸芝赶紧道:“吟儿有害喜的症状,怎么会没有身孕?”

王世医道:“夫人这是受了寒,所以才会想吐。”

周芸芝脸色一变,看向月浅道:“对不起,月浅,都怪我……”

月浅笑道:“没关系,你还是女儿家,哪知道这些,没有不要紧,以后总是会有的!”

岑吟听着众人的话,很是不明白,歪着脑袋看着。

王世医望着月浅问道:“敢问月公子,上次来抓药可是为夫人解毒?”

月浅点头。

王世医叹了口气,脸色沉重道:“果然不出所料,如此的话夫人有孕的机会可能会很少!”

一句话,让众人脸色大变。

周芸芝看向岑吟,怎么可能?

月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向王世医,急问:“是吟儿的身子……”

王世医点头:“夫人身子太过虚弱,且多次死里生还,伤及内腑,经脉紊乱,得长期调理,看有没有机会成功怀上孩子!”

周芸芝闻言,问道:“不是不能,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王世医沉重点了点头:“机会少!”

周芸芝劝道:“月浅,只要有机会就有希望,你不要灰心,不要放弃,你和吟儿会有孩子的!”

月浅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道:“无妨,只要吟儿没事就好,孩子……有没有都没事!”

周芸芝却知道,月浅虽然是笑着的,他此刻一定很难过,刚刚听到她说岑吟有身孕时,他是多高兴,现在大喜大悲,他如何受得了?

但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要挑起岑吟的一片天空,他只能笑着面对一切!

月浅,为何上天要如此对你?

岑吟终是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月浅面前,看到月浅眸中有丝泪光,她抬手抚上月浅的眸子,问道:“月浅,你怎么哭了?”

月浅将她的手握住,拿到唇边亲了一下,笑道:“月浅没哭,吟儿,我们回家!”

说罢不顾众人,拉着岑吟的手,走了出去。

高瘦的背影灼痛了众人的眼!

周芸芝鼻子发酸,沉了半会对王世医道:“麻烦大夫开药!”

王世医摇摇头,执笔写下了药方,递给周芸芝道:“也许无毒在的话,可能胜算大些!”

周芸芝闻言一喜,看向齐墨道:“齐公子,可不可以求你……”

“不必求我我也会找到无毒,到时候一定会医治好她的!”说罢没看周芸芝转身出了济世堂。

周芸芝吸了吸了鼻子,把药方拿给掌柜的抓药。

月浅岑吟走得很慢,所以周芸芝抓了药追上去,还看到月浅拉着岑吟的手在街上走。

周芸芝没有上前,而是提着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月浅一路一步脚印般一直没有说话,月浅没有说话,岑吟也没有说话,感觉今天大家都好奇怪。

走了好久,岑吟终是忍不住了,拉着月浅停下,问道:“月浅,是不是小人儿没有了?所以月浅和周姐姐都不开心了?吟儿也不开心了!”岑吟说罢低下头去。

月浅见岑吟难过了,赶紧抬着她的下巴,扬起她戴着面纱的脸,看向那双绝美的眸子,道:“没有,月浅没有不开心,月浅有吟儿就够了,不要小人儿也行的!”

“可是吟儿知道月浅不开心,月浅是在哄吟儿!”岑吟也望向月浅的眸子:“月浅从来没有这么悲伤过,是不是小人儿对月浅很重要?”

月浅一把将岑吟搂进怀中道:“不是,这个世上,对月浅最重要的是吟儿,只要有吟儿,月浅可以什么都不要,吟儿,我爱你!”

岑吟听到这句我爱你时,突然想哭,呜咽道:“月浅,吟儿不想你不开心,月浅不开心,吟儿也会不开,呜呜……”

岑吟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月浅的眼泪也哭了出来,月浅再也忍不心中的悲痛落下泪来:“吟儿,吟儿,我的吟儿,乖,不哭!”

岑吟依在月浅怀中,伤心不已,她的思想很简单,很多话都不懂,但她却能感觉得到月浅的喜与悲,也为月浅的情绪变动着,月浅喜,她喜,月浅悲,她也悲!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知道,她不想让月浅悲!

不远处的周芸芝见状,也是落下泪来,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好一会儿,仰头看向天空,心中暗道,老天爷,你够狠了,不要再折磨他们了,够了!

送月浅和岑吟回去,周芸芝放下药告诉月浅记得给岑吟熬服,便离开了,在大街上晃荡了好半天,心情也没能好起来,便回了如意绣坊。

刚进门,孙若珍就迎上来道:“芸芝,有位公子找你!”

------题外话------

月浅党,看过来,为了防止今天被骂,我提前透剧,以后月浅会有孩子的!顶锅盖,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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