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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几步,一阵阵风声飘过耳旁,岑霜心头微惊,止了步子,对着黑夜中轻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岑霜话音一落,天空中立即飞来无数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飘然落在岑霜面前,迅速将岑霜团团包围住!

随着黑衣人落下,一阵阵杀气扑面而来,将岑霜的衣袍吹得飘摆起来。

岑霜扫了一眼黑衣人,二十几人,且武功极高,见此武功和身着,岑霜已猜到他们的身份。

是出去国的暗卫!?

“男后果真武功高强,这么小的响动也听得出来!”一个领头的黑衣人夸赞道。

“各位的武功也不差,这么多人,岑霜今日怕是难活着回去了!”岑霜仍旧淡淡道,说是难活着回去,眸中却无丝毫俱意,扫了众人一眼再道:“可是,岑霜有一事不解,云烈的暗卫早已被杀尽,你们难道不是出云国的暗卫?”

“男后果然聪明,这么快猜到我们的身份。没错!我们是出云国的暗卫,只不过是皇后的暗卫,而不是皇上的!”那领头的略带得意答道。

“哦?既然如此,那吴若兰被抓,你们何以没有现身?”岑霜奇怪地问。

“皇后娘娘并未让我等跟随,而是有重任交由我们,谁知她和公主却被害了……”他突然止了后话,怒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岑霜笑而不语。

见岑霜笑得绝世倾城,一副天下事都与他无关的神情,高贵而风华万千地站在那里,那暗卫头领心中极为不舒服,吼道:“岑霜,今日我等先取了你的人头,来祭奠皇后和公主的在天之灵!然后再去杀凤血!”

岑霜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语气颇带着嘲讽之意道:“杀了我再去杀凤血?那我今日就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

黑暗中,点点月光下,岑霜一袭霜白昂藏七尺,被一众黑衣人围着,更显得他绝美不凡,在这堆黑衣人中,刺眼夺目!

众暗卫看到岑霜胸有成竹无丝毫俱意,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脸上却未显露。

那暗卫头领嘲弄地答:“皇后娘娘可比皇上聪明,暗卫自然不会只有这么点人,但我认为,就这些人足以取你的性命了!”

岑霜闻言眸中一变,他不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还有前出云国的无数暗卫潜伏在凤岑国的话,凤岑国的江山芨芨可危。

他心下有了主意,看着那些黑衣人道:“既然你们如此有信心,那就试试,看等会儿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话落,白衣飘扬,发丝飞舞,岑霜已如一阵疾风般朝那暗卫头领飞了过去,掌风快如闪电,还没让暗卫头领回过神来,掌风已到了他面前。

那暗卫头领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了几步,再一个翻身躲开了岑霜的掌,与一众暗卫朝岑霜一齐杀了过去。

岑霜并没亮出兵器,而是赤手空拳与二十几名暗卫搏击,狂掌连起,一阵旋风般朝暗卫们打去。

一个,二个,三个……连倒了*个人。

那领头的面色大惊,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岑霜武功竟然这般高,难怪太子云初会死在他的手上?

哗啦啦!

一阵利器落地的声响响起,暗卫头领回神看去。

发现他走神的几秒钟时间,岑霜的掌风又劈倒了七八个人。

皆落了兵器,躺倒在地。

招招致命,狠毒至极。

转眼间,地上已躺了十几个暗卫,皆脸色铁青而亡,显然五脏被震裂,心脉被震断,下手太快,连胸腔的血也没来得及吐出来就死了!

好狠毒的手法!

那暗卫头领,嘴角一抽,猛地挥剑朝岑霜杀去。

正在与剩余的十几名暗卫打斗的岑霜,感到身侧有股极强的杀气扑来,俊脸微侧,视线一撇,一道利光扫向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来。

刷刷一阵声响,那围观岑霜的黑衣人每人脖子上一道极细的血痕,未发一声倒地而亡。

将面前的黑衣暗卫尽数杀掉后,岑霜再转向那暗卫头领,朝他杀去。

那暗卫头领见岑霜如此厉害,气场上就输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只见得岑霜白衣如仙,倩影飘然而来,一脸平淡不起波澜的脸在月色下美如嫡仙,那双丹凤眼绝美得让他的心脏都漏了一拍。

就是这一拍,岑霜的剑已经朝他杀了过来,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却突然一顿,并没有刺进他的胸腔内。

痛意袭来,他回过神来,猛地用剑挡开岑霜的剑,胸口鲜血直流。

岑霜轻轻飘了出去,他可不想这血污了他的白衣!

那黑衣头领见岑霜飞远,赶紧轻身一跃,逃了!

岑霜嘴角一勾,将剑擦干净,收回腰间,轻轻在黑暗中拍了拍手掌。

无数白衣暗卫飘然而至,落在他面前,恭敬抱拳道:“主人!”

岑霜看向那黑衣暗卫逃跑的方向道:“跟上他,将剩下的出云国暗卫解决掉!”

众人抱拳一拜,唰地一声,飞离而去。

岑霜再看了无回离去的方向一眼,转身飞离此地。

耽误太长时间了!

黑夜中,只看到一个飘然如仙的白影在空中飞驰而过,快得眨眼便消失在视线中。

一个晚归的百姓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眼花了?”

然后继续挑着东西往自家门口走。

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那百姓赶紧止了步子,静静听着,是从前面的街上传来的,他望着那点点灯光的街头,不一会儿,视线中出现无数驾马而来的大汉,皆面目狰狞,手持大刀,马蹄声踏起一片尘埃。

他吓得肩膀上的挑子一丢,撒腿大喊:“山贼来了,大家快关门,山贼来了!”

正值晚饭时期,各家各户都在围桌吃饭,听到外面有人喊山贼来了,赶紧丢下碗,将门紧闭,收好重要的财物,躲到桌子下。

那群山贼驾马而来,很快便到了镇上,一个领头的男人,四十岁左右,与那刀疤山贼头领有几分相似,只是脸上没有刀疤,却一样的丑恶,凶神恶煞地朝身后的上百名山贼命道:“给老子把门砸了,把这些关门的贱民都丢出来!”

“是!”身后的山贼们立即下了马,冲进各家各户,将百姓们都从里面揪了出来,摔在大街上。

一时间,痛呼声、哀嚎声、哭喊声喧哗了整个安静的街道。

丢完人出来的山贼空着手出来,对山贼头子道:“老大,没有找到贵重物品和钱,一定是这些贱民藏起来子!”

“嗯?”山贼头子怒哼一声,下得马来,扛着那把大刀,神气地走到百姓面前,怒道:“你们还是老实把钱交出来吧!”

众百姓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山贼为什么找不到钱财?因为他们听说三水镇被洗劫后,家家户户都将钱财埋在了地里,所以山贼找不到。

那些钱粮是新帝登基好不容易减税存下来的,留着买种子菜苗种地的,要是交给了他们,这一年岂不要饿死了?

前后都是死,不如拼一拼,他们知道三水镇的山贼已经被皇上命人剿灭了,如今只希望官府得知山贼进镇,来救他们了!

他们个个抱头蹲在地上,不说话。

一片死气沉沉。

那山贼头子见百姓不动,怒极了,一把拽起一个百姓,怒吼道:“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们,快点把钱交出来!”

那百姓吓得脸色惨白,全身颤抖,连脸上的肌肉也在抽动,哪还说得出话来,一双怯弱的眼睛盯着山贼头子那把大刀,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本以为今日要被山贼杀了,却突然身子一轻,又被丢到了地上。

那山贼大刀指着众人怒道:“别以为狗皇帝会派人来救你们,我大哥被抓了,我要洗劫更多的村镇来报复狗皇帝,你们今天若是不交出钱财,一个都别想活着。”

那日他带人出了三水镇往宝和镇来搜钱,谁知还在半路便得知大哥被抓,山寨所有的兄弟都死了,他知道回去只会自投罗网,一咬牙,只好继续来宝和镇,他们晚上出门行事,白天躲进山里,这样狗皇帝就抓不到他们了!

百姓们左等右盼都没盼到官府来人,心中寒凉了一片。

但他们还是不会交出钱粮的,这是他们一家子的命!

山贼头子见他如此威胁都没有用,怒不可遏,朝众山贼命道:“给我将这些贱民全杀了,再烧了他们的屋子!”

既然这些人要钱不要命,那他就送他们一逞,他得不到钱财这些人也没命得!

“是!”众山贼蜂拥而上,一人拽起一个百姓,挥刀就要杀去。

忽然。

眼前飘过一个白影,寒风从头顶刮过。

众人惊了一跳,顿了手中的动作,左看右看。

不会有鬼吧?

那阵风阴森得让他们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们可做了不少亏心事!什么都不怕,就怕恶鬼索命!

山贼头子也看到那白影了,也是惊了一跳,左看右看没看到人,不由得朝众山贼怒道:“看什么看,什么都没有,还不快动手!”

“是!”众山贼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再次挥刀而下。

再一次。

那白影从眼前飞过,带来更阴寒一阵风。

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就连百姓也变了脸色。

山贼不敢动手了,四处查看那白影的踪迹。

“你们是在找我吗?”一个丝竹般动听的声音传来,声音柔软好听,声音虽不大,在夜中却清楚地传进各人耳中。

众山贼背脊一冷,纷纷转头看去,百姓们也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宽阔的街道上,点点灯光的夜色下,一个美如仙子的白衣少年傲立在那,一袭霜白的华服,衬得他绝美不凡,满身华贵,清冷孤傲,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中无波无澜,静静地望着他们,似在看很普通很普通的事一样。

四处一片寂静,只有微微的寒风吹得少年的衣摆轻轻飘动,还有那玉冠束着的青丝,在风中轻扬。

天啦!

天底下竟有如此绝美的少年?

这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吗?

这样一个清冷华贵的少年,他站在那里,却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美。

岑霜看了众人半响,轻抬步子,朝他们走去。

直到走到了那山贼头子面前,众人才回过神来。

因为他走路丝毫声音都没有。

只有懂武功的才知道,此人的武功极高!

“你是何人?”山贼头子见到岑霜来到了面前,猛地退了几步,怯怕地问道。

“岑霜。”岑霜轻抬了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来。

不痛不痒的两个字,极为普通的两个字,却让众人惊得脸色大变。

他是绝色男后,岑霜?!

诧异过后,又不用再疑惑自觉相信了,如此人儿,除了岑霜还会有谁?

山贼头子吓得紧了紧手中的大刀,结巴道:“你、你、你真是岑霜?”

岑霜淡淡道:“这是我的令牌!”说罢手中一张金牌举到众人面前,上面绝色男后四个金字晃花了众人的眼。

这可是凤血亲自命人为他打造的令牌,足金,天下间只有一块,这是他身份的标志!

百姓们终是松了口气,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可转念一想到,只有岑霜一人,如何对抗这百名山贼,皆往岑霜身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了,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不要没能救下他们,岑霜先死了,必境他看上去太柔弱了!

百姓想到了的事情,山贼们自然也想到了,虽然知道岑霜有武功,前出云国的太子云初就是死在他手上,但这只是传言,是不是真的也不可知,而且现在他只有一个人,如何打得过他们这一百多人?

想到此,那山贼头子有了丝勇气,问道:“岑霜,你可带了人来?”

岑霜收了令牌,淡淡道:“只有我一个!”

“一个?”那山贼头子转头看向众山贼大笑:“哈哈哈……”

一众山贼也符和地大笑起来。

百姓们目光哀怨,男后,你还是走吧,别连累了你!

感受到百姓们对他的好意,岑霜心中小小感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等着山贼们笑够了。

山贼们笑停之后,山贼头子道:“就凭你?长得像个娘们儿,能打得赢我们吗?”

岑霜眸中一变,他最讨厌别人骂他是娘们儿了!

今晚就算不为这些百姓,就男人这句话,他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眸中寒光一凛,岑霜衣摆飘起,发丝飞扬,身影已朝那山贼头子飘了过去,一掌拍在了山贼头子胸口上。

咣!

一声兵器落地的响声传来,那山贼头子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地看着岑霜,一句话没说出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众人惊中愕!

一众山贼更是满脸恐慌,他们老大死了?

“为老大报仇!”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为老大报仇!”然后众山贼齐声喊道。

再然后将手中紧紧拽着的百姓丢到地上,挥着刀朝岑霜杀了过去。

岑霜没想到,这些山贼倒是很讲义气,不是向来头子被杀了,剩下的人会落慌而逃吗?

岑霜嘴角一勾,自己在想什么?都是被凤血带坏了!

山贼们已经挥刀过来了,岑霜腾飞而起,一阵连环踢,朝山贼们踢去。

地上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哀叫声肆起!

百姓们看得眼睛都直了,似乎没看到岑霜出手,这些山贼就倒在了地上了!

众百姓紧张地看着岑霜与百名山贼打斗,岑霜霜白的身影在山贼中间忽而飞上,忽而飞下,动作柔美,满身华贵,让人看得移不开眼,连架都打得这么美,男后果然不负绝色之名啊!

没过片刻,百名山贼便尽数被打倒在地,死的死,伤的伤,晕地晕,好不狼狈。

岑霜全身仍旧纤尘不染,霜白华服上未见半点血迹!

他侧头看着这些山贼,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岑霜并不想杀生,是你们自已要找死,便怪不得我!

正当岑霜扫视着这些山贼时,一阵阵跪地声传来,然后百姓们的齐声拜喊声响起:“男后千岁千千岁,男后千岁千千岁,男后千岁千千岁……”

一声高过一声,将岑霜淹没在这喊声中。

岑霜转身,负手而立,面对百姓们的拜喊,脸上扬起欣慰的笑意。

这种为百姓做事,受深爱戴的感觉又回来了!

正在岑霜沉浸在百姓们的呼喊中时,一个受伤未死的山贼挥着刀朝岑霜后背砍去,百姓的声音太大,岑霜根本没发觉。

眼看刀就要砍向岑霜的后背,这一刀下去,岑霜必定不死也要重伤!

千均一发之迹,天空中飘来一个血红的身影,一脚朝那山贼踢去,踢飞了山贼的刀,将山贼踢飞了出去。

咣地一声巨响。

百姓们的拜喊声嘎然而止,皆抬头望去。

岑霜也回过神来,转身看去,只见一袭火红锦服的凤血,正气宇轩昂地站在他面前,而旁边一个山贼吐血身亡,那把刀还在脚边晃动!

岑霜明白过来,朝凤血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这话问得好!”凤血理了理血红的锦服,语气带着怒意道:“我若不来,你刚刚就躺在地上了!”

百姓还是惊愣中,皆被凤血的长相惊住了,这个少年也长得很美,貌如嫡仙,身影挺拔,一身火红锦服,满身帝王霸气,张扬而高贵,妖中带魅,魅中带仙,好美好美的少年!

他与一袭霜白的岑霜站在一起,白衣红衫渲染出一片流光异彩,如同绘画大师手下的绝世好画,众人皆在心底暗叹,这样两名男子站在一起,任何人在他们面前都自惭形秽啊!

天下间,除此二人,与能与之并肩!

不用猜,他们都知道他的身份,当今万岁凤血是也!

岑霜闻听凤血之言,是在气自己不与他说便独自出宫,赶紧轻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凤血不看岑霜叉腰走了几步道:“没事,若我不出手,看你有没有事?”

岑霜也不怒,走到凤血面前道:“你怎么会不出手,你舍不得我受伤!”眸中尽是柔情,痴痴看着凤血。

凤血喉结动了动,心中的怒火在岑霜的柔情目光下,烟消云散!

他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下次不准再独自出来了,太危险了,没有我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岑霜自知有错,乖巧答道:“知道了!”

凤血望着岑霜的勾人模样,真想把他扑倒。

这时,百姓的呼喊声再次响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血岑霜从柔情中出来,看向百姓,凤血道:“你们起来吧!”

“谢万岁!”百姓依言起身,直直看着凤血岑霜。

凤血转头看向身后的县令和众官兵道:“吴县令,你可知罪?”

百姓这才发现,原来凤血身后跟着县令和官兵,刚刚只顾着看凤血岑霜的长相了,竟没发现。

岑霜亦轻轻侧头,原来凤血还去了县衙!

凤血刚刚还在暗悔,若非去了趟衙门,还不至于差点让岑霜受伤。

那吴县令赶紧走向前,跪倒地凤血面前,吓得全身发抖:“臣该死!”

一众官兵也走到凤血面前齐齐跪倒在地。

凤血冷眼看着那吴县令道:“身为县令,在府中花天酒地,竟不管百姓死活,朕看你这好日子要到头了!”

“皇上饶命,饶了微臣这一次吧!”吴县令赶紧磕头求饶。

凤血冷道:“若每个父母官都如你这般视百姓如无物,朕这江山还要不要了?朕已派人去通知知府了,等会朕一起处置!”

“……”吴县令吓得满头大汗,知府来了,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四个白衣男子飘扬落在凤血岑霜面前,朝凤血一拜道:“回皇上,知府来了!”

凤血点头。

风华四人看了看满地的山贼,担扰地走到岑霜身边问道:“主人,你有没有事?”

岑霜摇头,风华四人放下心来,与众人一起看着知府带着人一路跑了过来。

知府跑得满头大汗,看到凤血岑霜,赶紧二话不说先跪地,大呼道:“微臣不知皇上男后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上男后恕罪!”

凤血冷哼一声道:“若让你们知道朕与男后微服来此,可还能看到这出好戏?”

知府满头大汗止了止不住地往下流,爬在地上惶恐道:“臣管教下属无方,还望皇上明查。”

风华走到凤血耳边轻言了几句,凤血眸中闪过诧异,看向知府,道:“听说你刚从三水镇赶回来?”

知府赶紧答道:“臣刚好从三水镇回来,就得知皇上来了,赶紧过来了,这才知道原来宝和镇也来了山贼!”

凤血点头:“算你还没有辜负你头上的乌纱!”

知府答道:“臣苦读圣贤之书十余载,也是苦寒出身,深知百姓疾苦,所以发誓要为百姓做事,上不负皇上隆恩,下不愧百姓期待。”

岑霜凤血皆露出喜色。

知府继续道:“但近日来多处村镇遭山贼洗劫,臣顾及不周,还请皇上恕罪!”

凤血扬手道:“难得知府知道苦悯百姓,想必这吴县令之举你不知情!”

“微臣并不知情,若知吴县令如此无视皇恩,轻贱百姓,臣便不会留他至今!”知府痛道。

“既然知府不知情,那朕就不怪你了,这吴县令就交由你处置,朕在皇宫等着你的答案!”凤血道。

“臣领旨!”知府朝凤血一拜,起身对身后众官兵道:“将吴知县押进知府大牢,等查清罪状,再依法处置!”

“是!”知府的官兵赶紧向前去抓县令。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县令磕头哭求:“臣是秦扬大人的外舅,求皇上看在秦大人的面子来,饶臣一命吧!”

凤血挑眉,挥手阻了向前的官兵,看向县令道:“你不说朕还不知道,原来是秦扬秦大人的外舅,难道你所做所为,皆是秦大人授使?”

县令一听,脸都白了,赶紧道:“不是,不是,这事与秦大人无关。”

“混账东西,不是秦扬授使,那便是你仗着秦扬在朝中为官,在这肆无忌惮,拿着朕给你的俸禄花天酒地,鱼肉百姓,如此,朕便留不得你了!”凤血怒极。

不抬出秦扬来还好,一抬出秦扬来,他就必要杀了他,让朝中官员引以为戒!

百姓个个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县令平日里尽做些鱼肉百姓之事,他们都恨死他了!

“皇上饶了臣吧,秦大人好歹是朝中重臣,皇上饶了臣吧!”县令还不知死活,以为秦扬会让凤血顾忌。

凤血怒道:“朕今日就杀了你,给秦扬一个警告!来人,给朕将县令的乌纱摘掉,当场正法!”

风华抱剑领命:“遵旨!”说罢走到县令面前,拔剑,朝他挥去。

县令抬头看向风华,却还没看清风华的脸,脖子上已传来痛意,他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血溅当场!

百姓先是一愣,而后跪地大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万岁!”

杀得好,大快人心!

凤血摆手,压下百姓的呼声,再对知府道:“将吴县令的尸体悬挂县衙门口示众三日,以示敬告!”

知府磕头领命:“臣领旨!”说罢起身命人将县令的尸体和众山贼的尸体全拖走了!

又一阵混乱的脚步响起,知府带着众人浩荡离去。

见知府离去,百姓又大呼起来:“皇上万岁万万岁,男后千岁千千岁……”

凤血岑霜看向这些百姓道:“大家放心,只在朕当一天皇帝,就不会让你们受苦,大家起来回家吧!”

“谢皇上隆恩!”百姓感动不已,再拜了一拜,依言起身散开。

凤血岑霜相视一眼,亦带着风华四人转身离去,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经此一事,岑霜便深入了百姓心中,他一人敌百名山贼的事在民间盛传,百姓凡是淡及岑霜都会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男后千岁!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渊城,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阵敲锣打鼓声响起,百姓看热闹般地围了过去,只见那敲锣打鼓之人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长得俊美不凡,一身贵气。

众人见是个贵公子,都纷纷围着他,看他要做什么?

特别是一些年轻大姑娘和富商小姐们,看着那帅小伙子眼睛都直了!

月浅见人都被他引来了,这才停了锣声,沉了片刻,看向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道:“今日小弟亲人病重,无奈之下只好求各位好心人伸出援手,赞点药费,给亲人治病,今日小弟给大家舞上一段剑法,众位要是看得高兴,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小弟谢谢了!”

“好!”众人齐声答应,纷纷鼓掌,让月浅舞剑。

原来是卖艺的!看不出来,一身华贵竟然要卖艺,难道是落迫了?

其中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见到月浅总觉得十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请大家退后一步!”月浅朝大家抱拳一拜。

众人都依言退后,这刀剑无眼,可不要看热闹受了伤。

月浅拿起剑,拔剑而起,在众人面前舞了起来,以月浅的武功,众人自是看得十分满意的,掌声一波高过一波。

舞完了剑,月浅拿起铜锣来,捧到众人面前道:“谢谢各位!”

一路过去,却无人给钱,有的人甚至嘲笑地转身走了。

月浅心中很火,但他却只能忍着,因为岑吟在等着他的钱治病。

前几天,岑吟感染了风寒,他抓了药给她吃,没但风寒未好,蛊毒还突然发作了。

姑姑说是体内毒素未尽,因为当年为岑吟驱毒时,岑吟已经断了气,所以毒素未排尽,如今受了寒气,体内残余的蛊毒又发作了。

为了给岑吟看病抓药,已经花光了静和庵所有的香火钱,他没办法,只好来这里卖艺为岑吟挣医药费。

可这些人看过之后,都不肯给钱,这可怎么办才好?

正当月浅万分着急又万分恼火之时,铜锣里不知道谁放了一锭银子,他抬头望去,只见是一个紫衣少女,长相极美,打扮得很素气,正笑着看他。

他朝女子点了点头,以示感谢,他本不该要她这么多银子,但为了岑吟,他不得不厚着脸皮收下。

见女子给了银子,其余的百姓也都纷纷给了银子,有几个富家小姐更是争抢着比多,给了月浅好几锭银子!

月浅连连道谢,拿了银子转身要走,吟儿的病不能耽误。

谁知刚刚给他银子那几个富小姐却拦住他,其中一个粉色衣着的小姐道:“小帅哥,不如跟我们回府吧,我们保准你不必抛头露面,给你大把银子花,如何?”

月浅低着头,道:“多谢各位小姐美意,在下还有事,麻烦小姐让路让我走。”

“走,你要去哪?”小姐们相视一眼,捂着手帕笑道。

“小弟亲人病重,我要拿钱去给她治病!”月浅仍旧低头道。

“看病?本小姐看你是拿银子去喝花酒吧?”那个粉衣小姐挑逗道。

其余小姐们都大声笑着,好不开心。

月浅低头不答话,握剑的手却骨节发白,他月浅是谁?曾是一国太子,一呼百应,如今虎落平阳,竟被一群女子戏弄!但为了吟儿,他不得不忍。

“反正是去喝花酒,不如跟本小姐回家,本小姐家中多的是酒,也不要浪费了你一副好皮囊!”那粉衣小姐说着,伸手去抬月浅的下巴。

月浅赶紧后退几步道:“请小姐自重!”

那粉衣小姐见月浅躲开了她,心头一阵脑怒。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今日这个臭卖艺的却拒绝她,岂有此理!

她双手叉腰怒道:“臭卖艺的,若不是见你长得不错,本小姐会看上你?今天你到底跟不跟本小姐回府?”

“请恕小弟不能跟小姐回府!”月浅低头道。

“姐妹们,这个臭卖艺的拿了我们的银子却不听话,把他的银子抢了!”那粉衣小姐恼羞成怒道。

“是!”众小姐应了声,都冲上来,去抢月浅手中的银袋。

月浅死命抓住不放,也不敢动手反抗,以他现在的身份,万不能让人发现,否则便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了!

众小姐见月浅不给,齐齐朝月浅打去,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月浅紧紧咬牙,握剑的手咯咯作响。

众小姐见打了月浅也不敢反抗,都肆无忌惮起来,齐齐朝月浅打去,不一会儿,月浅脸上就红肿起来,钱也被抢了。

众小姐们怒看了月浅一眼道:“看得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窝囊废,这样的男人,不知道那里行不行?”

众小姐起哄笑起来。

月浅差点咬碎牙齿,以前只有他打别人,怎么会让这群女人骑在头上欺负,他真想杀了这群无耻的女人,可是吟儿……

笑过之后众小姐拿着银子要走!

月浅赶紧冲过去挡住她们道:“你们打也打了,气也该出了,把银子还给我,我家人等着银子治病!”

“给你,这是我们的银子,凭什么给你?”一个小姐说。

“是啊,我们的银子凭什么给你这个臭卖艺的?”另一个小姐也说。

月浅深吸了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狂怒,道:“你们把你们给的银子拿走就行了,其他的还给我!”

“这都是我们给的,凭什么还给你?”众人齐声道。

月浅忍不无忍,抬眸看向众位小姐,眸中尽是杀气!

“看什么看,臭卖艺的,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能把我们怎么样?”那个粉衣小姐嘲弄道。

月浅瞪着她们,不出声,若非现在吟儿病重,他岂会让这群找死的女人活着?

“你再瞪,我打死你!”那粉衣小姐见月浅还瞪着她,抬手又要朝月浅打去!

“住手!”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阻了那个小姐的动作。

众人看去,脸上一惊,纷纷吓得退了几步。

月浅亦看过去,见是刚刚给了他一锭银子的紫衣姑娘。

那姑娘走了过来,看了月浅一眼,见他满脸的红肿,不由得转向众人怒道:“身为女儿家,对落难之人落井下石,大打出手,你们不知道羞耻吗?”

她刚刚给了他银子就走了,去绣坊拿了点东西,回来时竟看到这些可恶的女人又在欺负人!

教导了她们这么久,她们的脾气还没改!

众人被骂得低下头,那粉衣小姐却愣了愣,强装了气势道:“芸芝姐,你又要充当好人吗?你可别忘了,你不是官家小姐了,你现在不过是个绣娘而已,以前我们怕你,现在我们不怕!”

周芸芝的爹以前是兵部尚书,凤渊灭了后,仆人携了家产逃了,所以全家落迫,靠她在绣坊当绣娘维持生计,以前周芸芝常常爱打抱不平,坏了她们很多事。

她是将门之女,有武功在身,她们打不过她,常常被她打得落荒而逃,所以她们很怕她,但如今她已是落迫的绣娘,别人怕她,她凌香雪可不怕!

周芸芝没想到凌香雪被她打了那么多次,胆子还是这么大,顿时快速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道:“凌香雪,芸芝姐是有段时间没给你松筋动骨了吗?”

凌香雪吓得脸色大变,边去掰周芸芝的手,边威胁道:“你敢伤我,我让渊城没有人敢用你!”

凌家世代为商,纵使战乱国灭,仍旧没动摇分毫,现在凌家掌控着渊城的经济大权,众多商人都会卖凌家一个面子。

只要凌香雪一句话,便会让周芸芝失了工作,那她家一大家子的人便要断了口粮……

周芸芝手上一顿,沉了一会,却没有松开手,紧了紧道:“今天我就杀了你,看你还敢这般狂妄!”

这个祸害多次危害百姓,若以她一家之难换众家百姓安宁,她觉得值了!

月浅静静看着这一切并没说话,他早就想杀了这些女人,若这位姑娘能出手,那是最好不过了!

“芸芝姐,你饶了香雪姐吧!”众小姐纷纷求饶。

凌香雪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芸芝姐,我们再也不敢了,看在大家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饶了香雪姐这一次吧!”

周芸芝想起儿时的事来,一咬牙,松开了凌香雪,怒道:“若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下次绝不轻饶,拿着你们的银子快滚,别人的你们一个铜板也不许多拿!”

凌香雪被猛地推倒在地,捂着脖子怒视周芸芝,总有一天,凌香雪会让你周芸芝跪下来求我!

“是是是!”众人连连应道,拿了她们给的银子,把钱袋一丢,扶起凌香雪快速跑了。

周芸芝抢起钱袋,里面除了她给的那锭银子外,只剩下几个铜板了,她叹了口气,转身交给月浅道:“你拿着银子快带你的亲人看病去吧!”

月浅看着周芸芝道:“多谢姑娘!”

周芸芝一笑:“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应该的,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般人,一时落迫而已,将来必定不凡。”

月浅暗道,姑娘你猜错了,我是以前不凡,但以后必定不会不凡!

周芸芝看到月浅不答话,而那神韵却总是很眼熟,她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月浅赶紧低头道:“没有,我是外地人,我们没见过,多谢姑娘,我走了!”说罢接过她手中的银子,快速离去。

周芸芝看着月浅远去的背影,越来越觉得熟悉,脑子里慢慢闪现一个人影,猛地一惊,是他?

------题外话------

我们的霜霜帅啊,呜呜~

大丈夫忍别人不能忍,看中月浅,支持他,但是若月浅的身份若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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