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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拳台的生死博弈即将开始,
霍莽松开怀里刚买来的温香软玉,眼神示意后面的人把她带走。
这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
瘫软在地的姑娘惶然失神,满脸泪泽,唇边还残留几滴透明津液,诱惑天真的眼神木然地看向四周,胸前两个丰满傲乳是被大力抓揉过的隐隐作痛。
她意识飘忽,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扔到一个简易搭建的小木屋。
木棚顶悬着瓦数不高的小灯泡,昏黄的光摇摇曳曳,在木板床落下阴影,湿热空气透过窗户——那称不上窗户,仅是从木板上开了一个小口,热风拂过她颈后竖起的寒毛。
被拐卖的这一路,人贩子一直用锁链拷着她的双手,用半透明的布蒙住她的双眼,将她锁在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后座。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Y省和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线的交界处,远离了繁华喧闹的昆市中心,向南再走十几公里就能越过边境,进入缅境内。
判断不出位置和时间的姑娘战栗畏惧,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木板床的角落里,从小窗口透出的黑幕月光,仅仅知道现在是晚上。
泪水浸润过的美眸通红,双唇是被啃噬过的红肿。
她已经疲惫不堪,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靠在墙边,眼皮招架不住哭后的倦意,缓缓阖起。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回家...晚晚,晚晚真的害怕...”
梦呓中的姑娘连睡都睡不踏实,哽咽几声,长睫微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在细嫩手背。
蓝晚连做梦都在抽噎,明明是父母手心活了十七年的掌上明珠,此时此刻却穿着已经沾满污土的裙子,当作交易的物品被人贩子卖给来自东南亚,野蛮暴戾的年轻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木板门“咣”的一声从外面被人踹开。
巨响惊动正做梦抽泣的姑娘,她吓得一激灵,睁开朦胧的泪眼,神色惊恐的望向门口,一股暴虐狠戾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狠恶猛兽,在决斗之后要将自己吞食入腹。
她水盈盈的明眸怯生生迎向朝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他掌间的白色绷带已经被鲜血殷红,健硕精壮的上半身沾着斑斑血迹。
血汗遍布的粗蛮男人站在板床边沿,粗气重重呼出,双目遍布狂躁过后的腥红,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意,锐眸扫视过姑娘纤细娇柔的身段。
霍莽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在拳赛前吮过她舌尖的香甜。
这次,为了尽快下场和自己刚买的小老婆睡觉,他上场之后血液沸腾,红了眼睛,下了死手,用最短的时间将对手击毙。
“我叫霍莽。”他伸出强健双臂凑近她,一边用粗沉嗓音介绍自己,“我阿妈和你一样是大陆人,我阿爸和我都是曼普寨子里生长的男人。”
看他逐渐靠近,她额头满是汗珠,更加害怕地向后躲,可后面就是墙,已经是无路可逃。
蓝晚抽息两声,缩紧自己的身子向旁边躲过他粗野浓郁的煞气,哭腔求道:“求求你...我想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霍...霍莽是么?你想要什么,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的...”
他长臂一勾,毫不费力将颤抖温润的身躯勾进自己怀中,低眸俯视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
她太纤细娇嫩了,五官精致明艳,不足一握的小腰一掐就断,鹅颈白里透红,距离近的甚至能看到她睫毛微端悬挂的泪珠。
霍莽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人贩子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自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如此娇媚可人的漂亮姑娘。
他躁火团在下腹,缠绕血绷带的炽热大掌抚摸她腰际曼妙曲线,血渍残留在她已经脏了的白裙上。
尽管灯光昏暗,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火烫的视线,颤抖得泣声恳求:“不要...求求你...你放过我...你给人贩子的钱,我爸爸妈妈会一分不少还给你的...求你...送我回家吧...”
粗野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她及膝连衣群的下摆,大腿处如绸缎丝滑的肌肤抚慰他刚在拳台上战斗过的暴躁。
“我不缺钱。”他俊面炽烫贴着她湿润小脸,音色是欲望濒临爆发的沉哑,“我缺老婆孩子,晚晚,你得跟我回寨子结婚,给我生几个漂亮孩子。”
结婚生孩子,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怎么给他生孩子。
可年轻男人下腹火热的欲念如洪水猛兽按奈不住,满脑子只想着将少女拆骨入腹,也无所谓强暴,只要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揽住她的腰摁在木板床上,双手拉过她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横在自己腰侧,自己切身站在她双腿中央,胯下勃起的欲望已经昂起头跃跃欲试。
姑娘看到他正在解黑色大裤衩的带子,惊慌失措的摇头哭喊道:“不!不要!你放过我,求你...”
霍莽哪里还听得了她哭求的话,眼下是活色生香的处女身体,迅速脱掉大裤衩,全身光溜溜只剩一条深灰色子弹内裤,那尺寸巨大的男根顶起不小的帐篷,宣示着它对少女的饥渴。
他太想要她了,刚才在拳台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不然他也不会拿拼死拼活的一半奖金给人贩子。
“晚晚,感受到了么?我硬了,刚才摸你奶子的时候也给老子摸硬了。”他单掌摁住她的腰,一只手抓揉着她的丰乳,满足的轻叹一声,精壮腰部往前轻挺,让子弹内裤下面的物件向她双腿间轻蹭,让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巨大。
腿间坚硬发烫的棍棒物令姑娘吓得脸色红白交替,两只纤手胡乱扒着他揉捏自己娇乳的小臂,哭道:“不...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行...求你...我真的害怕...”
怕!怕也没用!
他就是要酣畅淋漓的操她,给自己泄欲火,再带回家当老婆生孩子。
他喉头火烧的干涩,眸子一红,下口去啃咬不断哭饶的红唇,将柔软香甜的小舌勾出来舔舐吸吮,黏腻的在两人口中拉出银丝。
霍莽想用亲吻散去她的恐惧,想用自己的野性粗犷融化这个少女。
吻得越深,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出的越多,她扭头不想要他热烈激荡的吻,她想爸爸妈妈,她想回家。
当他粗糙手掌即将钻入她连衣裙下摆,一通手机铃声在木板床底下传出。
打电话的人没有挂断的意思,持续升温的空气停滞,他不爽的一拳给床板子砸的裂了纹,怒气冲天的抽身离开,弯腰从床板子底下抽出一个迷彩旅行包。
木板上的少女抽抽鼻息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连衣裙,樱唇周围泛红一片,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坐在床角,拉开和他的距离,从刚才的失控中惊魂未定。
霍莽精裸着上身,站在地上接电话,额角青筋蹦跳,狠声道:“说话!”
“哈哈,听说你在大陆刚买了个小老婆?睡了?”电话另一头的好友一听就听得出他的暴躁。
粗狂野性的男人怒喘粗气,暴跳如雷的低吼:“你他妈要是不打国际电话来放屁,老子早脱裤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