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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青说:我来抱着它吧。

狗虽说小,抱着却比它看起来重,沉得压手。

商淼远把狗交给周培青,把他的衣服也从头顶取下来,见他没有空闲,便自己搭在手臂上。

周培青一边走一边说:我会在七月份赶回来的。

商淼远没有答话,他的表情有些麻木,看不出是什么心情,也可能这就是他的心情。

两人吃完午饭,带着小狗去了宠物医院打疫苗。

打完疫苗的狗显得没精打采,趴在就诊台上完全不动了,只能让周培青把它抱起来回家。

两人一狗坐上飞行器,走到一半,商淼远发现路线不对,问:你还要去其他地方吗?

周培青说:我们直接回元帅府。

商淼远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回去了吗?

如果听从你的意见是以你的安危为代价,我认为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听取,毕竟这个家里的成员有两个人。周培青的态度罕见地强硬,这是他从来没有表露过的一面,他从前尽管不讨人喜欢,但是个被教导得很好的绅士,从来没有不尊重商淼远意见的时候。

商淼远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瞪着周培青。周培青也看着他,眼底没有什么情绪,像看着个不听话的小孩。

商淼远说: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周培青听着他的控诉,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商淼远是做不来那些泼皮的行为的,但他还是恨恨地把手里的孕期保健手册扔到了周培青的身上。周培青没什么反应,任凭他发泄,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有后座的小狗被吓得缩在了角落。

商淼远说:你这个骗子!你们一家子都是骗子!他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微卷的刘海长长地搭在额前,看起来狼狈极了。

周培青两眼平静地看着飞行器前面的挡风玻璃。

商淼远面对他的冷漠崩溃了,整个人现出一种妥协的疲惫,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我们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然后在孕期把我抛下?商淼远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冷静下来,只是还在坐位上喘着气。

周培青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用来安抚他的情绪。

商淼远不再开口,他静静地感受着狭小空间里浓稠的沉默。

周培青说:我猜我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但在两者间做抉择实在非我本意,这也并不意味着你和孩子的重量比谁轻,只是因为这件事现在别无选择,但我保证在七月回来。

商淼远没有说话。

周培青握住他的手。

商淼远抬手抽出来。

周培青这次没像以往那样任他挣脱,而是紧紧地握着,像镣铐把两人的手紧紧锁在一起,甚至把商淼远的手腕箍出一圈红痕。

从飞行器上下来的时候商淼远趁机抽回自己的手,刚走两步路又被周培青握住,四只脚的周培青随着牵引绳跳下飞行器,在遇到帅府门口的警卫时吓得瑟瑟发抖。

周培青一手仍紧紧箍着商淼远,另一手将它从地上抱起,说:你虽然叫周培青,却一点没有周培青的胆识和威风。

商淼远举了举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手,说:你倒是很有胆识和威风。

周培青一脸平静地说:被我爱就是这么沉重。

两人走进大门,让门里的余珮始料未及,赶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说:终于回来了,我还说如果再不回来,我就是不要脸面也要住进你家里去了。

商淼远对余珮不能拿出跟周培青一样的脸色,只有挤出个笑,点点头。

周培青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那边住。

谁能放心呢?他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连饭都不会好好吃。余珮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她尚在感慨商淼远的任性,低头却看见四只脚的周培青这黄色的一团,惊呼道,这是哪里来的?

给淼淼养的,想着有这么个小东西,起码每天能引着他出来散散步。

余珮笑了:倒也是,蛮可爱的。又问,叫什么名字?

周培青说:周培青。

余珮:

商淼远原本紧绷着脸,此时倒是有些想笑,硬是咬着下嘴唇把那笑憋回去。

余珮说周培青:你的脑袋是有什么问题吗?

周培青没有答话。

余珮猜想这又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便也没有再说什么,竟然真的用周培青的名字去招那狗,喊它:小青。

商淼远能回来,这房子里最开心的要数周元帅,晚饭时一个劲儿地说:家里多好啊,我们又不会拘束你,一个人在外面住着,又是Omega,还怀着孕,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

周培青打断他:爸,您以后别对着淼淼唠叨,他怀孕之后最烦别人话多,应该是孩子不爱听。

周知源一听是孩子不爱听,这才不说了。

余珮说:妊娠四周的胚胎开始生成神经中枢系统,八周的胎儿就已经会通过摆动和顶、蹬母体腹部来表达自己的好恶了。她说完又补充,淼远现在可能还感觉不明显,等到20周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孩子蹬肚皮了。

商淼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公公说:这么说孩子现在就能听到我们说话的声音了?

余珮说是。

他立刻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说话都小心些。

商淼远对他这公公虽无好感,此刻也不得不失笑,扭头时正好对上周培青的眼,又抿抿嘴别开脸。

周培松最近倒是老实了很多,问:怀孕了还能画稿吗?

他的本意倒不是催他交稿,但商淼远很怕失去经济来源,赶紧说:不妨碍,我其实已经把你们公司之前的稿子全部画好了,只是怕草草交了不好,每月交稿之前还要拿出来再精修一遍。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来不及画的话可以不用急着交。

没有关系,不妨碍。商淼远又重复了一遍,说完忽觉身旁的目光,扭头看了周培青一眼。周培青果然在看他,眼里意味不明,与他对视后又把目光飘开,看了周培松一眼。商淼远是不管他的情绪的,当做无事发生。

夜里睡觉,周培青将他按在床上,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第31章

商淼远耳朵一疼,没好气地推了周培青一把,说:你不要动我。

周培青便不再碰他,下床打开柜子,拿起了那只很久没有用过的按摩器。

商淼远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看见他拿着按摩器。

周培青一脸自然地问:你介意我在你身边用吗?

商淼远从不知道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介意。

他就拿着那杯子进了卫生间,先洗了一下,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没多大会儿,商淼远就在外面听见震动的声音。

商淼远觉得周培青无耻极了,所有教养都随着四条腿的周培青的到来被狗吃了,也或许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卫生间里嗡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在宽敞的房间里甚至产生回响。商淼远觉得自己的耳朵遭到污染,可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反应。

周培青从卫生间出来之前顺便冲了个澡,身上松垮垮挂着件浴袍,走到床边时看见商淼远把自己团成一只虾米,或许是听见他的脚步声赶紧闭上了眼,但脸是红的。

他脱掉浴袍钻进被子,伸手朝商淼远摸了两下,从穿着睡衣的臂膀摸到柔软纤细的手,动作非常坦荡,随后从背后抱住,两人像一大一小嵌在一起的两只汤勺。

商淼远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几乎比商淼远大了一圈,骨节也更分明。

周培青察觉到他的回应,紧紧地抱住他,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

商淼远的额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犹豫了一会儿,引着他的手望自己的身下走。周培青笑了一下,胸腔震动,让商淼远蓦地收回了手,把脸埋进枕头里,汗颜无比。

周培青见这反应,没再笑,或者说,没再让商淼远听见笑声,将手伸进对方的睡衣里。

他的动作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要么把商淼远紧紧地箍在怀里,要么让商淼远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把人弄哭,然后再像野兽一样舔掉那些眼泪,把商淼远的腺体咬破,重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早晨醒来时,商淼远觉得自己浑身都包裹在周培青的口水里,黏答答的,两人的身体甚至还镶嵌在一起。他躲了一下,被更紧地捞回来束缚住。

我要起床了。一张嘴,声音还有些哑,他咳了两声,才继续说,你不去晨练吗?

周培青好像还在困倦中,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将脸重新埋回他的颈窝,说:精气泄露太多,没有力气了。

商淼远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调侃影响,一边抑制不住羞愧地无地自容。

周培青抱着他蹭了一会儿,说:再来一次吧。

紧接着商淼远就像只雌兽,未着寸缕,被他揽着腰跪在了床上。

任凭商淼远如何挣扎也没有用,期间余珮来叫他们下楼吃早饭,商淼远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什么声响。余珮叫了两声,见没人应,也不再打扰,自己下楼去了。

再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家里有工作的人都已经出门上班。商淼远终于被放开,裹着被子踹了周培青一脚,周培青直接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他的趾尖一口。

如此胡天胡地过了四天,出征头一天周少校才开始吃素,站在人前时容光焕发,倒是看不出一点离愁别绪。出发送别时,他夫人就在旁边站着,肚子还没显怀,却已经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短短二十分钟抬手扶了五次腰。

校场内的战士分列两边,共二十人,其中包括商淼远的表兄冯宇帆,众人身着深蓝色军服,旁边配着各自的机甲,每架机甲的胸前都印着它们的名字、编号和他们主人的名字以及所属的连队编号。

众人在一声哨响之后,同时向中央机甲的方向转去,随后,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跑进洞开的中央机甲大门。

商淼远看着周培青乘坐的硕大机甲的尾部喷出灼人的烈焰,随后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余珮满面担忧地转过身,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们走吧。

商淼远跟在她身后,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身着军服,胸前和肩上都挂满了勋衔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对着他们微笑。他先上前跟余珮拥抱了一下,而后又进行了吻颊礼,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夫人。

余珮答:好久不见,佩雷斯少将。她说完向商淼远介绍,这是培青的上司佩雷斯少将,这是我儿媳商淼远。

久闻大名。佩雷斯抬手跟他握了一下,说,真是一个痴情又坚韧的Omega,听说你已经怀孕了?

商淼远点点头。

佩雷斯道: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尽快回来的。

商淼远得体地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说:感谢您。

婆媳二人从校场离开,余珮领着他在军部的食堂转了一圈,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她将他领到了食堂西南角的一家咖啡店,因为是上午,又非休息时间,这里的人很少。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余珮才说: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这家店的咖啡很不错,不过你怀着孕,稍微尝两口解解馋好了。

商淼远点点头,问:您对这里好像很熟悉。

余珮笑着说:我曾经是这里的军医。

您真的太优秀了。商淼远发自肺腑道。

余珮摇摇头:没有工作很久,大概只有三年时间,在别人的介绍下认识了培青的爸爸,怀孕之后我就离开了工作岗位,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商淼远说:您已经很优秀了。

余珮不再谦虚,笑着说:感谢你对我的认可。

商淼远的嘴巴是有些笨的,尤其是在遇到长辈需要说一些恭维话的时候,即便心里的感情再澎湃,嘴上也不会表达万一,因此他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说:我是很佩服您的,这段时间在周家,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

服务员端着一杯特浓和一杯拿铁过来,余珮将拿铁推到商淼远面前,自己端起特浓啜了一口,笑着说:我以为你这段时间在周家过得不开心。

商淼远实话实说:有开心的时候,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是元帅笨口拙舌惹你生气了吗?

商淼远抿了一口拿铁,摇摇头:没有。

余珮笑道:他是个思想守旧的人,而且嘴巴很笨拙,不过也好在笨拙,如果再灵巧一些,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她说,我到现在都庆幸培青像我。

商淼远听她这样说,也笑了:少校确实像您,他被您教得很好,既有战士的血性,又有绅士的教养。

可你不喜欢他。余珮笑着看他。

商淼远摇摇头:我很喜欢他。

那为什么一直闹矛盾呢?

商淼远垂下眼睛,半晌没有说出话。

余珮说:培青从小是个占有欲不强的孩子,懂得分享,除非特别喜欢,他对身边的人或事物很少投注过多的精力。小时候培松刚送她忽然卡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培松刚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很怕他会因为被弟弟分走了关注而生气闹脾气,后来发现并没有。被培松抢玩具也不会生气,培松因为小,经常哭闹以博取大家的关注,有时会故意将哥哥的东西占为己有,大多数时候培青都不会说他,只有给他骚扰得烦了才会揍他一顿。

商淼远听到这里笑了,他注意到了余珮刚刚卡壳时的用词,周培松果然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余珮见他笑了,接着说:他对旁人虽然一贯也是彬彬有礼,但这是习惯,是教养,是我教给他的。对真正喜欢的东西,他是不会与别人分享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占有。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只非常喜欢的毛绒兔,从刚出生就陪着他,如今还收藏在他的柜子里。有一次培松趁着他不在家,不但偷走了兔子,还很顽皮地用彩笔把兔子画得乱七八糟,被培青发现,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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