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亲人痛 仇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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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莫少齐眼里的震惊，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什么要让小镇复活，拿我去和“那个人”配冥婚，可是真的配了呢？小镇好像也没有复活吧！
廖氏族人的目的达不到，还有雅子和她师父，他们也还没有出来，至于陈婆婆和赵子瑞，我已经不想管了。他们这些人，每一个，其实都是自私自利的吧!
“莫少齐，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现在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莫少齐，你回去吧，小镇里面的那一切，其实就像是一场梦。梦醒了，其实我还是在家里，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我看着莫少齐，嘴角一直带着微笑，这种感觉，其实想想，也是挺好的。
“陈歌，你为什么要让亲人痛，仇人快呢？”莫少齐痛苦的看着我，眼神里的那种伤痛，再一次让我的心都要碎了。
“莫少齐，我已经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了。”我低低的哭泣出声，举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上面的蝴蝶印记，依旧还是那么明显鲜艳。
“莫少齐，如果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在做梦，那这一个梦，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如果不是梦，那我的这一生，是不是也算是充满传奇色彩了。”
莫少齐不再开口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我，廖小兔也不在说话，看着我的眼神里面，有了丝动容。
“陈歌，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廖小兔走上前，定定的看着我。
我冲着小兔点了点头，“决定好了，小兔，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姐姐小蝶，到底死了没有。”
“小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廖小兔脸色微微变了变，转过脑袋看向了廖氏的长老，廖氏的长老走上前，手里的拐杖重重跺了一下地下。
“小蝶早就已经死了，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小姑娘，你没有什么是好怀疑的。”
我看着廖氏的长老，心里一直都有个疑问，可是那个疑问，却依旧没有任何人会告诉我。但是现在没人告诉我也没关系了，毕竟，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了。
“小兔，长老，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我记得，在小镇里面，莫少齐和赵三给我换了血，你们确定，还需要现在的我吗？”我定定的看着廖氏长老，这些人，应该都很厉害吧！起码人心，是玩的要比我厉害的多吧！
“此话当真？”廖氏长老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眼里的惊讶快速的一闪而过。
“现在离到中秋也快了，这么多年，我们等的，也就是这一刻了。”
“长老，我愿意把我的命留在这里，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可以答应我吗？”我继续说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平静。
“陈歌，不可以。”莫少齐大叫一声，廖氏族人一个耳光狠狠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冷眼看过去，原来莫少齐也会惊慌啊，我还以为，莫少齐一直都是那副淡漠的模样了呢！
“莫少齐，你这又是何苦，你要的，不是已经拿到了吗？”我看着莫少齐，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你现在，就可以看着我拿自己的命，来换你下半生的安稳了。”
“陈歌，你在胡说什么。”莫少齐冲着我大声的吼着，想要挣脱廖氏族人的压制，跑到我这边来，可是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莫少齐的保护了。
我放弃了，我选择自我放弃，这样的生活太累了，一点都不适合我。
“莫少齐，我在那个石碑底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果可以出来，那就把自己的命留下，去追随自己的妈妈。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妈妈在天堂过的怎么样，是好还是不好。”
“陈歌，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痛，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我不想的。”莫少齐低低的哭出声，“我换掉你的血，是不想让他们的祭祀顺利完成。我为的，只是想要留下你的命而已。”
“陈歌，你为什么要自我放弃，为什么为什么。我陪着你把自己的血液换掉，只是想要和你一起承担那种痛苦，我要的，不是你丢掉自己的性命，去成全他人。”
我看着莫少齐痛苦的模样，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眼前的莫少齐，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也许是因为卸下了伪装，所以显得要真实了许多吧！
“可是莫少齐，你明知道，这一切，是我们逃不过去的。”我哭着说出声，“莫少齐，我把自己的命换你的，我觉得比任何事情都要值。”
“陈歌，我不要，我不要。”莫少齐使劲的挣扎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慌乱。
“你明知道，我做这么多，为的不是要这样的结果。”
“莫少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杀了人，这是无法避免的。我害怕自己出去以后，每天每夜的都会做噩梦，那样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哭的不能自己，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心痛了，因为莫少齐在小镇里面对我的那么多不信任。
可是直到现在，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莫少齐所做的这一切，不到最后一刻，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就更不能，让莫少齐陪着我一起死了。
“廖小兔，廖氏长老，我只有一个条件，放莫少齐离开，其他的，你们要怎么做，随便你们。”我擦干自己的泪水，一字一句的对着廖氏长老和小兔说道。
“你们要的，只是我一个人，莫少齐，就让他走吧！”
“那不行，你和莫少齐，缺一不可。”廖氏长老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我的要求，“陈歌，你别以为，自己这么大义凛然，我们就会放过你们。你和莫少齐，谁都走不了。”
我定定的看着廖氏长老，我和莫少齐谁都走不了，是吗？“长老，你真的确定我和莫少齐谁都走不了吗？”
我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廖氏长老，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