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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奥尔没有责备,不过也没有夸奖,他只是在确定工头不是恶意拖延进度后,表示会按照约定,支付他们的工资。

奥尔去孤儿院的时候,碰见了霍桑。他穿着红制服,坐在拼写课课堂的最后一排,正在努力地跟着孩子们一起学习。

奥尔没打扰他们,安静地离开了。

接下来,他去了《诺顿晨报》。

“您想购买广告位,刊登小故事?”罗森伯格惊讶地看着奥尔。

“对,这是我写的第一个小故事,您看看有什么可以修改的地方吗?我会为您提供润笔费的。”奥尔从怀里拿出了个未封口的信封,他没什么写作天赋,修修改改了半天,整个故事也只有几百个单词。他觉得应该继续修改的,但又觉得,有些东西早让人看到一天,总比晚让人看到更好。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天上掉下来的金徽》

走在街上的乔瑟夫看到了一个钱包,他高兴地伸手,可另外一只手和他一起拿起了钱包。

“我们平分怎么样,老兄?”

乔瑟夫同意了,毕竟是天上掉下来的钱。

钱包里竟然有三枚金徽和一张10金徽的代金券,但这下他们想平分就有点麻烦了。

“我急着上班,这里距离银行太远了,所以我只要5金徽,怎么样?”

乔瑟夫又同意了,他把钱包里的3金徽给了对方,因为现金不够,还把手杖、皮带和上衣也给了对方。

乔瑟夫高兴地拿着钱去了银行,但被告知这张代金券是假的。乔瑟夫因为持假代金券欺诈银行而入狱。

“这是真实发生的吗?您的文笔确实有些稚嫩,但诚实地说,看完之后,我有些后怕,因为假如遇到相同的事情,我大概率也会和这位乔瑟夫一样受骗。”

“这不但是真实发生的,并且现在也在发生,只是受害者大概不会像乔瑟夫一样,倒霉到入狱。”狗血的就是经典的,骗术也一样。

尤其是那些千百年后依然流传下来的骗术,可能外壳会有些改变,但套路是不变的。碰瓷、仙人跳、卖野药、婚嫁、伪装执法者、邪教、以小博大,等等。

奥尔在蓝星时,在某视频小破站上,每期“罗老师讲故事”他都反复观看过,对于张三大神的事迹不能说倒背如流,也是滚瓜烂熟。

又有整个警察局的警察,以及鱼尾区弯钩帮的全体帮众,作为他的顾问——奥尔没把“凑巧写错信”的骗局放在最开始,因为那种骗局造成的伤害必然比这种路上捡钱包的骗局更大。他想养一养号,等到知名度稍微上来一些后,再写那个,读者的记忆力也能更深刻一些。

“那您想过把这个故事扩写一下,比如写成一篇精彩的探案传奇吗?”罗森伯格兴致勃勃地问,“以您的这个故事作为骨架,我现在就能扩写出几千字来。”

“我是这么想过,但是一方面我的笔力做不到,另外,我也担心那样会转移人们的关注点。”

“转移关注点?”

“呃,我不知道我这么说,您是否能明白……

现在这篇故事的主体,是乔瑟夫受骗的过程。如果将它扩写,那必然要在骗子和乔瑟夫本身做文章,可以写他遭受不公之后,因为某些奇遇回来复仇。也可以写有人帮助了蒙冤的他,抓到了骗子。那么乔瑟夫受骗的过程就只成为了一个引出后续剧情的开端,毫无疑问,它的重要性下降了。”

“我大概明白了。”罗森伯格点头,“您不想追求文学性,也不想追求艺术性,您只是想让更多的人了解,并且能记住,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些骗局。”

“是的,正是如此。”奥尔同样疯狂点头,罗森伯格用两句话把他说不明白的事情说明白了。

第156章

“我明白了,我会给这篇故事做一些修改,让它的用词变得更简单,也多一些滑稽。”

“非常感谢。”奥尔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15金徽代金券。

罗森伯格拿了其中的5金徽,把剩下的钱推了回去:“这是未来一年我为您修改文章的花费,剩下的钱并不需要,事实上,我认为《诺顿晨报》反而要给您一笔稿费。”

“?”

自从罗森伯格做了几期重大案件的报导后,《诺顿晨报》的总编就一直想弄个罪案连载之类的专栏。但相比起罗森伯格根据真实案件做的报导,那些罪案小说都实在太不堪入目了,大多都是些打着侦探小说名头的情s文学——毕竟这世界没有柯南·道尔,没有阿加莎·克里斯蒂,没有爱伦坡。

罗森伯格带着修改后,奥尔点头的文章找到了总编,他刚说“蒙代尔警官想在我们报纸上开个专栏”,总编立刻十分高兴地答应了下来,甚至开出了每百字50艾柯的高昂稿酬,这绝对算得上是天价了。

甚至罗森伯格都有瞬间的冲动,回去再次劝说奥尔扩写,或者奥尔自己不写,他代笔都可以,稿酬三七分,他三,提供故事骨架和冠名权的奥尔七。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贪婪,把更具体的情况说给了总编。

奥尔不会用本名发表文章,他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羽毛先生。不会刊登中长篇的连载故事,只会刊登几百字的小故事。比如现在罗森伯格递到总编眼前的这一篇,修改过后,加上标点符号,它依然不足两百五十字。

总编立刻想说服罗森伯格,但他说的,就是不久前罗森伯格对奥尔说的,现在罗森伯格也将奥尔刚刚说的话复述给了总编——原本该奥尔自己来说的,但那家伙看过罗森伯格修改的文章后,就十分放心地离开了。

能够让《诺顿晨报》一直保持良好的风气,就能明白总编的性格,虽然有些遗憾,但最后总编还是给了奥尔一个专栏:“至少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是吗?”

于是《倒霉的乔瑟夫》开始了在《诺顿晨报》的连载,每周一这个专栏都会更新一个小故事。

不过目前为止,《倒霉的乔瑟》还没开始连载,而第二天假期,奥尔理所当然地用来做饭,把注意力集中在食材上,放空大脑,是一个解压的过程。

他买了200磅苹果,把它们做成了苹果糖浆、苹果脆、苹果派、苹果蛋挞和苹果果脯。

那天晚上成功收获了一群吃得心满意足的大狼,虽然他们没变身,但奥尔确定他看见了一群吃饱喝足,幸福慵懒地露出滚圆肚皮的家伙——看着他们一脸餍足的模样,对奥尔来说也是一种快乐。

晚上回到房间看见变成大黑狼的达利安真的翻出肚皮,那更是加倍的快乐。

他越发期待自己生日那一天的到来了……

“轰——!!!”

晚上睡得正惬意的奥尔,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惊醒了。两人瞬间跳起来,透过二楼卧室的窗户,看见了路对面奥瑟尔兄弟银行窜起的火光,还有吹着警哨,从警局冲向银行的警察。

奥尔想起了他还是菜鸟的时候大麦克对他说的,他抓住了一群抢劫银行的歹徒,那些家伙意图在半夜把炸药堆在银行的后门,意图炸塌银库的后墙。

真正的快乐还没等到,先等来了一场枪战。

火速提上裤子,蹬上靴子,奥尔和达利安拽着衬衣跑下了楼,在路上把衬衣穿上。和他们一块,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银行的还有所有住在这附近的警察和巡警。

去抢一家隔壁就是警察局,周围都是警察宿舍的银行,这些劫匪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清楚?

“轰隆——!”还没等奥尔跑过去,又是一声巨响,对面人行道上冲在最前方的几名警察随着一声炸响变得支离破碎,他们的残肢与一地的砖块一起飞上了天,又落了下来。

爆炸之后响起的是马蹄声,从银行左右两边的通道里,各跑出了两匹马,马背上坐着持枪的银行抢劫犯,一边朝着警察们射击,一边骑马逃离。

“唏律律!”马儿刚跑出街道,没有碰它们,也没有中枪,突然不约而同的发起狂来,它们不断的扬起前蹄发出惊恐的嘶鸣,任由背上的歹徒如何驱使,也不向前一步,甚至有一匹马直接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将歹徒压在了下头。

另外有一个歹徒骑术不精,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这种状态下,其余两个歹徒也没办法射击,警察们直接冲上去,把人拉下来,把马拽住。

警察们的手上可没留情,毕竟,躺在那的,可是去年暴乱后,鱼尾区警局的警察第一次牺牲,而且一次牺牲了两个人。

看着警察们的脸色,显然抢劫犯们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他们开始为自己的命嚎叫。

“我不知道谁埋炸药!”“不是我点的引信!”

“我们没想杀人!”“我们只想吓唬一下你们!”

“是大奥瑟尔请我们干的!”

达利安突然拽过一匹马骑了上去“驾!”,刚刚四蹄发软的马儿在达利安的驾驭下,如一道闪电窜了出去。

奥尔拽过了另外一匹马,跟在达利安的后边,也追了上去。

血族夜视的距离比狼人近了些,尤其达利安的五感都是狼人中的佼佼者,奥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一定有事。他只需要紧盯着达利安的背影,追上去就好了。在他背后,还有另外两匹马的马蹄声,那是足以让他们安心的后援。

在黑暗中,奥尔终于渐渐看见达利安追赶的东西了,那是一辆马车。从车屁股看,那并非出租马车,而是私人马车。

这辆马车刚刚就停在黑暗中,远远地听着银行抢劫犯的动静?

“砰!”

枪声!但奥尔确定,不是达利安的配枪。被达利安精心养护的配枪声音利落清脆,这个枪声却有些发闷——奥尔可是地下靶场的常客。

“砰砰砰!”

更多的枪声响起,但奥尔丝毫不担心达利安,因为达利安的位置现在是跟在马车后边,车里的人能射击得到他才有鬼。可是他很担心两边的住户,刚刚他还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会回来时,要让同事们过去问问。

达利安已经从马背上飞纵到了马车上,而随着最后两声的枪声,奥尔听见了打空枪时的扳机碰撞声。

达利安控制住了车夫,马车渐渐停下了。

奥尔勒住马,达利安能让马儿抖擞起来是理所应当的,但到这时候了,奥尔才有些疑惑——我是怎么办到的?

但现在不是多想这些的时候。

他打开车门,一根手杖朝着他的脸砸下来,奥尔接住手杖,一把薅住了那个攻击他的男人的衣领,把他拽下来马车。男人的膝盖磕在了脚踏上,发出一声惨叫。

奥尔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来:“布罗格先生,请好好解释一下,您为什么在这?”

多尔特·布罗格,鱼尾区分局的警察都认识他,因为这家伙是奥瑟尔兄弟银行鱼尾区分行的经理,也是大奥瑟尔的女婿。因为奥瑟尔银行就在分局旁边,所以分局的薪水一般都是奥瑟尔银行的汇票,由警察自己去银行支取现金。

每周发薪时,奥瑟尔兄弟银行门口,警察和警察家属排起长队,这位布罗格先生大多数时候也是很温和的,经常会让职员给排队的警察和家属们送柠檬水。

“原来是你们,蒙代尔警官!刚刚可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抢匪追在我的后边!”布罗格大声嚷嚷着,“太好了,你们阻止了银行被抢劫,你们是英雄!”

“呵呵。”

没关系,距离这个夜晚结束还早着,他们可以慢慢“聊”。

他们回去时,四名抢劫犯已经被带进了警局,除了审讯犯人,以及进行警察局日常工作的警察外,没有警察回去睡觉,他们都在外边的地面上寻找着,一点点拼凑同事的遗骸。

看见他们回来,外边搜寻的警察们都停下动作看了过来。

奥尔看见了并排放在担架上的两具遗体,他们都是今天晚上在警局门口执勤的巡警。一个年纪大的,一个年轻的,就像是大麦克和奥尔当初的老少搭配。

年纪大的警察妻子和三个孩子跪在地上哭泣,年纪小的那个地上跪着的则是一对老夫妇和一位妙龄少妇。

奥尔把布罗格揪了过来,站到了尸体旁边。家属们都抬起头,中年妇人抬起了头,用凶悍的眼神看向布罗格:“是你?!是你杀了我的约翰?!”

“不,我没……”

“杀人犯!”女人已经带着孩子扑了上来,如果不是奥尔稍稍阻挡了一下,她第一下就能捅瞎布罗格的眼睛。

“我不是!我没有!”布罗格惨叫着,奥尔虽然没让他被抓瞎,但也仅此而已了。妇人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在他的脸上、身上不断地抓挠、啃咬,她是真的要活活吃掉他。而布罗格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甚至不能为自己遮挡一下,只能像是个靶子一样站在那惨叫。

年轻人的家属愣了一下,老夫妇有些不敢,但少妇也同样扑了上来,流着眼泪,在布罗格的身上发泄着悲痛。

奥尔任他们折腾了一会儿,才示意狼人将家属搀扶走。

达利安亲自搀扶着那位中年妇人:“虽然您不能继续住在警察宿舍,但是我们会为您安排新的住所,约翰的工资会继续发放十年,十年后,您的大儿子通过考核就可以进入警局。您的小儿子在警局招人时,也可以优先录取。

我们会按照资深巡警的工资标准,每周为您们提供抚恤金。您如果要再嫁,我们警局也不会有任何的阻挠。”

这样的承诺,算得上微薄,但也让两家人的情绪稳定了许多——两个男人的去世,对于他们来说不只有失去亲人的悲痛,还有失去家庭支柱,一家人彻底陷入深渊泥沼的恐惧。

另外一边,奥尔让人掀开了担架上的床单,支离破碎的死者出现在了奥尔和布罗格的面前。奥尔表情郑重,没有恐惧只有悲痛。布罗格却发出一声惨叫,不是被奥尔揪着,他要么已经跑了,要么就跌在地上了。

要看的看完了,奥尔没带布罗格去警局,而是去到了银行旁边的小巷,在这搜寻物证的警察们看了他们一眼,立刻离开小巷,站在两侧的巷口给他们放风。

“你、你要干什么?”

“深夜加班的多尔特·布罗格先生,与劫匪遭遇,惨遭毒手,您觉得这个写在您的卷宗上,怎么样?”

“不!你不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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