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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都是立轴装裱过的,利于保存和运输。
由于林清雅购买的画幅过多,画店当即给装箱了,又安排师傅运送,林清雅随行,把画给运送到军校招待所。
林清雅拿着画回到招待所,提着箱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两层楼梯。
没想到这一箱子书画这么沉,走得她腿都软得打颤,矮根凉鞋都能崴脚。
这可是贵重物品,林清雅提的时候远离地面阶梯,压根不敢让箱子有个磕磕碰碰,免得损坏了里面的书画。
林清雅总算一鼓作气提到了门口,轻轻放下站稳,喘匀了一口气才抬起酸麻的手臂敲门,奶凶奶凶的口吻:“周霁川,你媳妇儿回来了,快点开门。”
屋里立即传来脚步声,周霁川把门打开,林清雅就扑了上去,卸了力气般挂在他身上。
周霁川笑容宠溺,单臂搂过她的腰肢,托臀轻松地抱起来。
林清雅顺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窝,又有点羞耻这种抱小孩儿的姿势,轻软嗓音催促他道:“别站门口,快点进去。”
周霁川勾唇轻笑,又伸手提起箱子,转身往屋里走,把箱子小心地放在地上,才反手关上门。
林清雅趴在他肩膀,又把手给他看,软绵绵的嗓音委屈道:“这箱子太沉了,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周霁川看了眼她勒得红红的小手,都有印子了,心疼地拿起来吹了吹,又一巴掌没什么力度地拍在她丰腴挺翘的小屁股上,弹性十足,挑起一边眉毛严肃道:“怎么不叫我下来提?把手弄伤了怎么办。”
林清雅愣了下,又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啊。”
周霁川一脸正色地轻哼:“你这小手,我都不敢用力,一掰就断了。”
林清雅想到他曾经折断那人手指的场面,顿时不敢言语了。
男人的力气,真不是女人能比的。
林清雅听说当兵的家暴,又心跳顿时提起来:“霁川,当兵的会打媳妇儿吗?”
周霁川嘴角抽搐,又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林清雅捂住他那双清冷含情眼,他的眼睛总让人心跳加快,“你看着我做什么?”
周霁川一把掐住她的腰肢抱起她,放到床上压过来,双手撑在她颈侧,轻抚她的脸颊,陷入深刻反思:“雅雅,我在反思,你为什么这么问?”
说着又气鼓鼓地咬了口她的胸前,埋脸拱了拱,“我对你很凶?你这是掏我心窝子。”
林清雅被他蹭得有点痒,又忍不住笑出声:“你别蹭了,我就是问问而已。”
周霁川还特别认真地回答:“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不打。”
说着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颈侧,充满男性气息的清爽呼吸喷薄在她脸庞,那阳刚立体的轮廓,勾起一抹肆意野痞的笑。
“就雅雅这小身板,又不扛揍,干服就完事了,哪需要拳头。”
男人这幅面孔又糙又野,狂的没边了,极具侵略性,仿佛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林清雅怔住了,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要起身。
周霁川见她恼了,也不逗她了,揽过她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又紧密地压了过来,无比契合,温柔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一遍遍讨好认错。
“好雅雅,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
“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
大概是爱人滤镜,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做什么都莫名觉得可爱。
林清雅对他生不了气,又笑意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无奈地说:“我没生气。”
周霁川也灿烂地笑起来,哪有半分上过战场的清冷寒气,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林清雅又问:“我和宝宝什么时候走?”
周霁川又低头在她颈窝啄吻,“我们明天开始军事化封闭管理,不能出校,你想什么时候走?”
林清雅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间闷声说:“你在学校不能出来,我们留在这也没意思。”
周霁川贴了贴她的脸颊,低沉悦耳的嗓音轻声诱哄:“那就做点有意思的事。”
林清雅的默认就是纵容,爱一个人也想让他舒坦快乐。突然,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动。
周霁川停顿下来,又松开她,失笑捞她起来,“是我不好,让雅雅饿着了,先去吃饭。”
两人又抱着孩子去招待所食堂吃了中饭,下午周霁川回学校一趟。